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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良却并未松开左手,右手拽起我的腰肢,提起我的身子,转眼我们已经贴身紧密合在一起,我心内怒气陡生,两手试图抠开他左手。可他拿起酒壶,发怒般倒入我口中,酒水和着我被呛出的泪水从我脸庞落下。
猛然间,顾言良松开右手,狂灌自己,酒壶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趁这转瞬即逝的空隙,我大口呼气,可没等呼吸过来,顾言良已经揪起我的头发,浮上我的嘴唇,口对口把酒喂了进去,接着用力吸吮着我的舌尖。
我手脚慌乱般乱踢乱抓,试图把发疯了的顾言良扯开,可仓促间衣衫被顾言良扯落,露出肌肤来,顾言良眼神狂热,从嘴唇吻着脖颈渐渐往下转移阵地。
此时,那哑巴丫鬟早已悄无声息退了出去,一股酒气的风若隐若无地吹来,桌上一片狼藉,墨黑的天际蓦地闪过一道金银色的闪光,如游龙挥舞着利爪撕开了天际,对着人间愤怒地咆哮着,紧接着一声轰隆的惊雷响彻屋顶。
仓促间我碰到了木剑,一阵激动,刺向顾言良,顾言良看向那还未开鞘的木剑,嗤笑一声。
我吓得嘤嘤哭起来,抽泣声渐渐上气不接下气。
“乖,是我冒犯了。”?耳边传来热气,顾言良停下动作附上轻语:“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人,没人会来害你的。”
我不由有些绝望,想到勾魂剑,将头移向顾言良,手游移到他腰间:“忤逆你父亲,代价不小吧!”
烛光一闪一闪,忽明忽暗配合着空气里的暧昧和阴暗,桌上地上一片狼藉,酒菜散落一地。
顾言良言语安抚我也像在安抚自己:“你成了我的人,就没了作用。”
我迷糊询问:“什么作用?”?人贴到顾言良身上,仰头望向顾言良,嘴唇轻启,青涩吻向他,这举动明显取悦了顾言良,可右手却悄悄移向腿间。
“我父亲为了得道成仙寻了个阵法,需要中元节出生的少男少女献出灵魂祭祀。?你不用担心,我会护你周全。”?顾言良心不在焉粗重的气息传来。
护我周全?男人所谓的周全就是得到你的人保有你的命就是恩赐吗?
勾魂剑被我拽在手间,趁着顾言良神魂颠倒意乱情迷,极速刺向顾言良胸间,这剑破衣穿膛如入无物之境,果然是把好剑。
顾言良迅速踢开我,捂住胸口,他眼神悲凉又讥讽的看着我:“想要守身,为的是那风流倜傥的叶开,还是想要换那王爷的富贵?”
我怒目圆睁,恨恨看着他:“关你何事!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
哪知他继续嘲讽,几乎咬牙切齿:“不会是那阴沉不定的瘸子吧?这瘸子把保命剑还送给了你。”
屋外突然响声大作传来嘈杂声音,瞬间灯火通明,我心内大叫不好,立马向前抽出勾魂剑,血水从顾言良胸膛汹涌而出。
顾承天带着护卫破门而入,看着受伤的儿子,扭曲的脸上显着恐惧和憎恨,向我怒目而视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贱人,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好说,顾盟主。”我用剑顶住顾言良脖颈躲在他身后,看着他爹的脸冷笑道,“不过在你将我碎尸万段前,我必将你的儿子脖子刺穿,留他个全尸。”
我一下子又往顾言良肩头扎去,顿时顾言良又肉眼可见血流如注,忍不住痛叫出声,我一手夹着他,冷然威胁顾承天道:“顾盟主,你若还想看到活泼乱跳的儿子,就劳驾放我出去,快点准备马车。”
我表面强作镇定,想到自己吊儿郎当的骑马技术,身上已是冷汗浃背:“听着,车夫和马车一应齐全。”
顾承天此刻已经冷静下来面不改色吩咐护卫即刻准备,眼中却看向顾言良露出焦躁关心之色。
我押着顾言良缓缓走出院门,瞬间神清气爽,似乎闻到了树木清香,还有泥土翻新的味道,果断挟持顾言良,坐上马车。
顾承天暴怒:“你这样离开他会没命的。”
“放心,到了安全地带,我自会放他回来,识相点快点赶路。”?我大声喝道。
那已经坐在车把上的车夫看过顾承天的眼神,立刻驾驶马车离去。
我心内暗呼一口气,看向奄奄一息的顾言良,他的眼神有着一丝悲戚和嘲弄,让我很是不舒服,一巴掌打过去:“你笑什么笑?看你表面忠厚纯良,谁知却是个好色的伪君子!打你都嫌脏了我的手。”
顾言良嘴角血丝渗出,却不言不语。我想了想,看向黎明已露日光,叫住车夫停下,把车卸下,将顾言良拽起连踢带踹扔向他,转身就要自己骑马离去。
顾言良惊惶的看着我,突然凄绝出声喊道:“你回来回来!”
可此刻的我归心似箭,早已将后面的人抛之脑后,飞驰上马往前疾驰。
突然,我的马凄厉地嘶声长啸,猛地向前栽倒,我也狠狠地摔了下来。天旋地转间,我才发现我的坐骑前腿已被人生生地砍断了,它痛苦地睁着漂亮的眼睛,看着我哀鸣。
我顾不得疼痛,连忙翻身逃跑,空中飞来两个黑影,兵刃闪着银光,夹着一道锋利的疾风向飞来。我挥剑一斩,击落一枚,另一支险险擦过我的眼际。
我喘着粗气,惊骇看着前方,转瞬之间,两个人已经到了我眼前。顾承天鄙视冷漠无情得看着我的心发麻,另外一个头戴紫色阳巾身穿八卦衣的人,尖嘴猴腮,长着三角眼,八字胡,山羊须,个头矮小,瘦骨嶙峋,真是占据了猥琐至极的人必备外表,此刻他正用三角眼一脸神秘审视着我。
我眼睛骨碌碌一转讪笑一声:“顾伯伯好身手,本该我去拜访您,怎么劳驾您老人家这么早来接我呢?”
接着转向那贼眉鼠眼的道士:“道长一看就道术高深莫测,仙风道骨气质非凡,怎么也凑巧来这荒郊野外?”
可顾承天显然姜还是老得辣不吃拍马屁这套,询问旁边的道士:“陈道长,此女口腹蜜剑心思狡诈歹毒,我儿言良被其迷惑身受重伤,我看要把她嘴巴闭上才能永绝后患。”
这陈道长看得我发毛:“无妨,我瞧她三魂七魄与常人有异,灵慧过人,是修仙的上佳资质,这回我们真要实现得道成仙永生的愿望了。”
闻所未闻,成仙永生,这么虚无缥缈的事情,也会有人深信?
远远的一群人驾着一辆马车驶来,那哑巴丫鬟正拉开车帘,顾言良一张灰白惨淡的脸悲戚的看着我,如同看着一个死人。明明才是白露时节,我却莫名寒气四起。
我被那哑巴丫鬟手脚捆绑扔向马车,桀骜不驯地仰起脸看着顾言良,他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车外,顾承天语重心长的教训沉默着的顾言良:“早跟你说过,万事留个心眼,像她这样朝秦暮楚的人怎值得你上心!”
我怒气横生,张口讽刺:“为了虚无缥缈的成仙永生,你们丧尽天良灭绝人性,让你儿子担着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名,你这当爹的即使不为我们这些无辜生命惋惜可有为儿子尴尬处地着想过?”
顾承天车外骑着马讥笑我说:“你个毛丫头懂什么,南方早前已经出现了御剑飞行的得道高人,成仙永生又有什么不可能?我儿从未忤逆于我,都是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勾引他误入歧途让我们两个离心。”
然后语带亲切对着那默不作声的儿子说:“言良,爹也是为了你才如此冒险,放心,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们成仙永生后,世人只会羡慕我们的机缘仰望我们的成就。像她这样姿色的女子定然在你长久的日子里多如牛毛,以后还入不了你的眼。”
我一时气结,却询问消息:“哪里来得高人?怎知不是坑蒙拐骗的虚假道人?我看陈道长才是真正的得道高人,不知怎么方才一眼就看出我灵慧过人?”
怎知这顾承天却吩咐道:“初夏,还不封了她的嘴。”
马车空间狭小,那哑巴丫鬟本来已经下车,闻言听话般,上来点了我的哑穴。
顾言良盯着我不言不语,电光石火之间,他的唇突然狠狠地吻上了我的,霸道而蛮横,辗转吮吸,最后带着不甘,故意带些挑逗。就在我快窒息时,他放开了我,胸部的伤口渗出血来,却不管不顾挑衅得意看着我。
我羞愤不已,恨不得咬他几口,这人狗一样喜欢啃人。待要伸腿踢向他,却直觉一股香气萦绕口鼻,迷迷糊我羞愤不已,恨不得咬他几口,这人狗一样喜欢啃人。待要伸腿踢向他,却直觉一股香气萦绕口鼻,迷迷糊糊,人又要昏昏然睡去。
意识半醒半睡之间,赶了半天路,马车缓缓驶入一处山庄。我思索着秦明阳和我父母会采取什么行动,是否已经得到了消息?此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恐怕骨灰都不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