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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掉血液,一把很普通的长剑。一把超凡长剑,只有锋利和坚固的效果。
没有其他的特殊的附魔。
灰色衬衣的男子边擦拭,边飞速转动着思绪。
这三个人的消失,必定会引起人的注意,引人来到这片区域来查看。虽然只是几个普通的帮派混混,但在这个时候死去还是会引起注意。
自己肯定要换个地方。而在利兹还有同样适合隐藏的地方么。
而在另一个地方。
凯尔在主位面力量勉强达到传奇的化身,也就是五阶巅峰,通过特殊手段,能达到伪六阶的程度。
正把玩着手中的黑色茶杯。
虽然不是那种小小的茶盏。
但有握柄的厚厚陶瓷的茶杯把玩起来还可以,一边在把玩着,一边将思绪放在虚无中的凯尔。
突然发现自己的力量被莫名的触动了。
或者说是有足够等级的猛兽到了自己的地盘,渔网可以过滤掉小鱼小虾,但大鱼进网却一定会反应。
在利兹的边缘
一个病态的年轻人,穿着特殊的紫色紧身礼服,脸上勾勒出奇怪的笑容。
他旁边跟着两个人,却下意识地远离了他。
其中一个人看着穿着紫色礼服的年轻人的背影,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的变化,内心却在疯狂地呐喊,为什么会让自己跟这个疯子在一起。
自己见鬼的运气。
直到一刻,穿着紫色礼服的年轻人,突然不再呆呆伫立,直接转过身。
将他吓个半死,以为自己将话说出来了,然而并没有。那个穿着紫色礼服的年轻人高兴地说着,就像小孩碰到了自己欣喜的玩具,说到:“他来了。”
他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但很快他还算可以的逻辑推理和在及格线上的智商告诉那个紫色礼服年轻人口中的那个他到底是谁。
凯尔,已经逐渐将自己变成一个传奇的名字,或者说他本身就是一个传奇。
一位传奇。
在这个世界中最顶尖的强者之一,在金雀花联邦中近乎裂土分邦,整个利兹市都是私人所有。仅仅差了个名义。
之所以请这位疯子过来,就是为了挡住或试探这位吧。看了眼穿着紫色礼服的年轻人。
他打了个颤栗,或许交战的余波都能将自己弄死,期待自己二阶盾卫的职业能在这个时候起作用。
就在不经意间,阴影的概念疯狂地扩散,原本仅仅是普通的土地,树枝,铁丝网,房子,甚至那些声音都莫名多一份暗的色彩。
太阳的光在这个世界,阴影的世界里寸步难行。
阴影地概念,阴影的倒影,阴影怎么会有倒影呢,甚至自己内心深处的倒影都出现了。
不过在阴影的世界里多了一个不协调的颜色,代表瘟疫,疾病的绿色从一个点到一个圆在到一个块状。
直至撑起一个足够的安全的区域。
现在看到穿着紫色礼服的年轻人的时候,就会油然而生生起了瘟疫的概念。
甚至如果普通人看了一样在这种情况的年轻人,免不了大病一场。甚至会在瘟疫,疾病的概念悄然交出自己的性命。
黑色病,败血症,任何,一个个叫的出,叫不出的疾病在这个概念里体现出来。
穿着紫色礼服的年轻人,似乎有些欣喜,看着这一切的变化。
万物都会腐朽,疾病会腐蚀一切。
由瘟疫到疾病,由疾病再到腐朽。
概念不断地探索,展开。
身旁跟着的不配拥有姓名的路人甲已经彻底想暴个粗口了。这位大哥,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还有两个队友在这里。
很干脆地闭上了眼,不直视,降低被概念浸染的,并且很干脆地滚开。
字面意思。闭眼之后根本看不到路况。
阴影又如何,也会被腐朽不是么,不断原本浸染周围的阴影似乎也被染上了一层惨绿,疾病腐朽了一抹阴影。
一声似乎带着几分无奈的叹息从浩荡的虚空中传来。
拄着文明杖的凯尔,左手轻扶自己头上的黑色礼帽。
面色平静,很明显,自己的下午茶是喝不了了。
所以自己对待这种不请自来的恶客。
看了眼穿着紫色礼服的年轻人是打死,打残,还是打死呢。
打残就算就算了,自己心地善良,还是直接打死吧。自己心善,见不得人可怜的样子。
凯尔又轻叹了一声,扶了下黑色礼帽的帽檐。
穿着紫色礼服的年轻人以一种极为郑重并带着几分骄傲的口吻说着。
“我,史帝夫.特里。”说完后紧接着看着凯尔,似乎在等着他的回答。
凯尔看着穿着紫色礼服的年轻人,也就是特里。
一脸严肃,莫非,前面这个人是个憨批。
正在某位因为不敢直视概念而眼睛闭上,然后成功在地上打滚的路人甲,很想赞同这个观点。
什么意思,路人甲队友不是队友啊。
凯尔敲击地面一下,最后还是决定不要打死,因为怎么说呢,怎么还得让人回去见证一下自己多牛逼,全死了,谁帮自己吹牛逼呢。
那个在地上不断打滚的路人甲么。
路人甲,??,好像有被冒犯到。
所以阴影的概念不断地反过来吞噬。本身到了一定境界,就是人掌握的概念的强度的比拼。
或者说更近一步就是交织法则。
阴影不断扩散,绿色的疾病,瘟疫,不断被压缩。
阴影不断交织世界。
凯尔一个踏步迈出,仿佛空间穿梭一样诡异地出现在了穿着紫色礼服的年轻人的后面。
文明杖直接敲击后背,看似普普通通的一个敲击,平常普通人就像直接用力砸在这个穿着紫色礼服的年轻人身上都未必能破坏一个衣角,却直接被砸了踉跄。
在不断摔倒的时候,身体前倾,阴影从身体下方不断向上蔓延。
直到整个人都变成了灰色的雕像。
特里有过试着挣扎,但根本没用。
最后只剩下一抹疯狂不知道意味的笑容。
一个灰色的阴影概念在上面盘绕封锁的雕像重重地衰落在地上。
凯尔又施施然地扶好黑色礼帽,不知道红茶加够糖再加一小杯牛奶,怎么样。
真是令人期待呢。
红茶还应该是温热的吧。
只剩下某个不知名的路人甲,从小心闭眼中的状态恢复过来。不知道是因为运气好,还是凯尔特意,他毫发无损。
吞咽下来了口水,看着穿着紫色礼服的年轻人的雕像,极为传神,连那种疯狂的笑容都模拟出来。
直觉告诉他,他应该把这个雕像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