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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在粥里放了鸦片?”病房里,陆湛东冷不丁地说了这么一句。
安宁露出一个微微狰狞的表情,回道:“是啊,何止是鸦片,我还放了敌敌畏,鹤顶红,灭害灵,浓硫酸,怎么样,好喝不?”
虽然知道她话里玩笑的成分多一些,可是陆湛东不免心里还是有一些不舒服,“你就那么恨我?”
安宁扯了扯唇角,“这个问题我记得我早就已经回答过你。”
陆湛东心里沉了沉,是啊,回答过。
——没有爱,又哪里来的恨呢?
“想喝这种粥的话就让人去这个地址买。”安宁说着,从兜里掏出自己早写好的一张便签纸,递给陆湛东道:“这家粥铺是用柴火熬的粥。”
几天前,芬姨曾打电话来说陆湛东嫌她煲的粥不好喝,问她在大柳镇煲的粥里是不是放了什么秘制的东西。
安宁告诉了芬姨其实就是用白米熬的粥,其他什么都没有放。为此,芬姨还特地去买来了纯正的生态米来熬制,结果陆湛东依旧说少了种味道。最后芬姨没辙了,才拜托安宁有空的时候多熬些粥送来。
安宁后来细想了一下,觉得或许是因为大柳镇的老宅里是柴火灶的缘故,用柴火熬的粥的确是会比用天然气熬制的有一种独特的味道。
而现在看陆湛东的反应,也证实了她的猜测。
可是她哪里知道用柴火熬的粥的确是比天然气熬的好喝,可是对陆湛东而言更重要的是她。
为此,他刻意地对芬姨一番挑剔,今天还特意地提早要午睡,赶走了他妈和陆蔓蔓,为的就是等她来。
然而,她却这样说,顿时……
“这地方这么远,你让芬姨每天来回地这样地多跑四五公里?”陆湛东一边说着,一边把便签纸丢回了桌上,故意地说着反话道:“你嫌她年纪太轻是不是。”
“不是有司机开车么。”安宁回道。
“你不知道芬姨坐车坐久了会晕车的吗?”
经陆湛东这一提醒,安宁才发觉自己疏忽了,于是道:“那李齐。”
然而,陆湛东却道:“我在医院住院,李齐每天都要公司医院两边跑,有这美国时间去买粥?”
“陆湛东,那么大一个恒盛,就没有一个人有时间来给你买一份粥吗?”开什么国际玩笑!
陆湛东眼梢一抬,回道:“你以为恒盛是中天国际,专门养一堆闲人吗?”
一听他说这话,安宁不由得讥诮道:“谢谢陆总提醒,我可是请了两个小时假过来的,空岗太久不好,该回去上班了,不然在外面闲太久了,会被说闲话,损害公司形象的。”
安宁说完,就拎包起了身。
见她真的要走,陆湛东一个脱口而出道:“公司形象?安宁,你还不是他老婆就开始处处为他着想了,但怎么你还是陆家人时就不为我着想着想?”
安宁步子一顿,微微回着头,斜睨着他,讥诮道:“敢问陆总,您指的是哪一方面呢?是指我出身太低,配不上你陆家的高门楣,令你们陆家蒙羞了,还是指络上的那些照片,令和女明星频频传出绯闻的陆总戴了一顶绿帽子?”
陆湛东当即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又一时嘴快。
而安宁这时又冷嗤了一声,继续道:“同样的话陆湛东我还给你,你当初有为我想过吗?纵然你不爱我,但这就能够成为你肆无忌惮地伤害我的理由吗?我为什么会还没离婚就和江厉川发生关系,你比我清楚!要是哪天我真和他结婚了,我一定发你一张请帖,婚礼上好好地谢谢您这个大媒人。”
立即,陆湛东的脸色一变,“要我说多少次,我没有找人对你下药!!1
陆湛东已经头大得有些出离愤怒了,可是安宁却只是不冷不淡地回一句,“你想说多少次都随意。”
顿时,陆湛东只觉得胸口一阵钝痛,“是不是我说什么,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相信?”
“已经是过去的事,不管是相信还是不相信都不会改变结局,浪费这些时间做什么?”安宁如此回道。
她本意是指不论有没有那些事,他们之间的婚姻也已经是到了末路。
可是,在陆湛东听来,她之所以现在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不过是因为……
“你提离婚并不是因为那些事,而是因为江厉川吧1
安宁当即冷冷地翘了翘唇角,“陆湛东,你是在当了婊子又给自己立桢洁牌坊吗?我爱过你,但现在我开始后悔我爱过你,真不值得。”
原来,比听到她说‘爱过’两个字更加锥心的,是再上一个‘后悔’和‘不值得’!!!
立即,陆湛东觉得自己的所有神经都还是在一一地断裂着,五脏六腑拧在了一起,像是一瞬间尽数被人连根地扯了出来一样,身体里顿时空得发疼,而疼痛间,他顾不得自己还在扎着点滴的手,一把掀开被子,针管从手背脱离的瞬间,拉开了一层皮肉,血滴瞬间飙散,落在空气里。
见状,安宁愣了一秒,然后立即拔腿就要跑,可是她跑了没几步,才把门把给拧开,就胳膊突然被他猛地一拽!她刚要挣脱,他就一个顺势将她整个人都朝一侧的墙壁上一抵!
后背被撞疼的一瞬间,安宁喊道:“陆湛东,你发什么神经!!1
“你说呢?”陆湛东咬牙切齿地狰狞一笑。
他的理智早就已经被愤怒,被嫉妒给灼烧殆尽,他只知道,他要让她知道什么是值得不值得,他要征服她,他要占有她,他要让她永远再也无法后悔!!!
这个样子的陆湛东令安宁想到了她第一次提离婚的那晚,不,他眼里那燃烧着的晴欲比那晚还要来得可怕!这种可怕就如同在黑夜中被一只野兽给盯住一样,随时会被撕裂成碎片!
而就在安宁被陆湛东那周身散发出来的阴森戾气给一瞬间震慑住时,陆湛东已经一下子如同苍鹰一样俯低下来快速而准确地叼住了她的双唇!
安宁立即把唇齿闭得紧紧的,甚至开始甩起头来,可是任由她怎么甩,他就如同一块吸铁石一样,紧紧地吸住她的双唇。
不张口,没关系。
越是抵抗,他就越是要发起狠劲儿地攻击着,舌尖硬生生地往里挤着,直至终于在她的上下两排贝齿间撬开了一条缝!
——要不就咬断我的舌!要不就交出你的灵魂!
从陆湛东那目光异常坚定的眸子里,安宁接收到了这样的一个讯息,而她的回应则是——你别以为我不敢!
而就在他们一个攻一个守的时候,那一直没有关拢的病房门外,一道身影齿间紧合,几乎恨出血来,但终还是转了身,然后拨出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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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东眸子微微地弯了弯,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掠夺天性,就如同已经做好赴死准备的战士,‘冲击’得那样的义无反顾,勇猛非常,另一手更是松开了她的手腕,任由她如何在自己身上推着,掐着,打着,抓着,他就像是完全感受不到一样,一只手紧扣着她的掌心,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衣服底下,沿着她的小腹一顺抓了上去,抓住她一边的宿兄,一阵毫不怜惜的用力揉捏之间,安宁疼得更是皱了眉头,尤其是当她真的要咬他的舌头时,他手下抓得更加的狠!
而安宁疼痛惊呼间,陆湛东这才将滑舌从她唇齿间退了出来,捏着她的胸一捏,狠狠地道:“你想咬?那你就牙关一直咬紧了!!1
说着,陆湛东就扯着她的一只手腕将她往一旁的病床上一推!
他身子压上来的瞬间,安宁明显地感觉了他那正昂立着的部位,它正隔着布料抵在她的双腿之间!
而他,则已经埋在她的脖颈间,一路辗转啃咬!
这种啃咬绝对不同于她以往和江厉川的每一次,就像是一直野兽在啃咬着猎物一样!
她越是疼痛,他就越是沉迷!
甚至还在you惑着她道:“你在紧张害怕什么呢?你又不是第一次了,不会疼,反而,你还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1
然而,透过他那眼里的邪魅,安宁看到的只是……
“陆湛东,我是不是第一次关你什么事!你想发泄就去找别人,希望被你压着的女人多得是,但我不是!你给我滚!!1
她的反抗令他的目光变得更加的深沉起来。
“你不想被我压,那你想被谁压?江厉川吗?”陆湛东说着,神色一厉,俊美的脸孔极其的扭曲起来,他扼住了她的脖子道:“可惜现在正压着你的人是我1
说着,他毫不留情地开始扯起了她腰间的皮带!
他的眼里那**变得更加的滂沱了,安宁眸子里陡然写满了惊惧,“陆湛东你疯了!你这是强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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