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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奭看着自己儿子恳求的眼光,终究有些舍不得,虽然平时吊儿郎当的,但是也没有什么大的过错,突然送到战场上去,皇后那边也不好交代啊。
“你说的也对,咱们皇室家族,只要会用人就行,既然如此的话,那这件事情就由你来做,另外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询问匡衡他们几个。”
“想必盗贼惯犯也有好几万,稍微整理一下,发几件衣服,训练几天就行,不能打仗最起码也是有威慑力的。”刘奭缓缓地说道。
刘骜听到这里,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上前线什么都好说,不是刘骜他怕死,而是自己年纪确实小,十四岁的年龄,这会儿应该还在读初中呢,打什么仗,而且又不是天生膂力。
“父皇放心,这个事情儿臣肯定圆满解决,不让您老失望,打到匈奴服从我们,要不然这太子我就不当了!”刘骜大气磅礴的说道。
刘奭自是表彰了一番,“这小子可以啊,看来大汉在我手里是难完蛋了,生个好儿子就是不错。”
所有的事情商议完毕之后,刘奭又回到了后殿,国家大事虽然重要,但是自己的私人享受也不能听。
这小曲还是要听的,这小酒还是要喝的,刘奭还是比较喜欢听曲的,听说还自创了曲词,这也是傅昭仪得宠的原因,两人都爱玩音乐。
刘骜有些疲倦的回到东宫,心中有些无奈,他现在也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刚来的时候挺享受,可是越过越憋屈。
躺在东宫的床榻之上,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小甲,给本太子倒杯茶水,别太烫啊。”
石甲自然明白太子的心事,小心翼翼的将茶水放在板凳上,“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小的就先退下了啊。”
“你先别退下,我记得这些天你是一件事情都没有办成,包括找白凌霄的任务,现在呢,这些就免了,你去把朝中三公九卿的儿子都给我招来,年龄二十左右,京城也贴上告示,自告奋勇的也领过来。”刘骜掰着手指头说道。
石甲有些发懵,“这恐怕不能吧,这样的话人挺多的,东宫装不下啊。”
“你是不是傻,你不会先检查一遍,把良好的带进来,这些以后说不定就是我大汉的将军!”刘骜皱着眉头说道。
石甲在旁将茶水递了上去,“太子爷你先喝茶,要不我把名单给你,你先看看如何?不过现在比较出名的俊才好像只有冯野王和富家子弟陶仁。”
刘骜这会儿也是恍然大悟,冯野王素有才名,而且自己的姑奶奶都嫁给了他,另外便是陶仁,这小子打仗什么的不知道行不行,但是押运粮草的话,倒也是个人才。
“小甲,没想到你还认识几个人物,先去把他们召来,另外把班彪也带上,这位大哥长得五大三粗,估计不简单。”刘骜自作思量地说道。
这个任务可比刚才的简单多了,石甲一听,不再多说,一溜烟地向着宫外跑去,冯野王本来在外地。
因为许氏的婚事,莫名其妙回到京城,自己的老父亲快要还乡了,加上冯俊年纪小,姐姐在宫中,所以冯府的事情还需要他来打理。
陶仁,自从上次和太子扯上关系,虽然来回赔了几十万的粮食,回到家中,陶万千对其亦是称赞有加。
班彪,收到太子的任务,每次都在家门口蹲人,凡是看到年轻的小伙子,手中提溜着东西,上去就是一顿毒打,不管三七二十一,现在他家门口已经很少有年轻俊才经过了。
三人虽然不知道有多少真本事,但这个名声倒还挺远,反正说到这三人,几乎都是好评如潮。
石甲出了宫门,直接向着冯家赶来,而此刻的冯野王和冯奉世正在商议事情,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冯奉世诉说心中的苦楚。
昨个还是朝中三公之一,今个就开始收拾东西离开京城,自然难过,冯野王在旁也是不住地安慰。
“父亲,其实你也没有必要伤心,我和弟弟在京城会常回去看你的,要不你和陛下求情,留在京城也行啊。”冯野王低声说道。
现如今冯野王乃是一方郡守,年纪也就二十多岁,要不是老爹争取,估计这会儿还是个光棍汉呢。
不是他相貌差,而是他一心为国,不忍娶妻,冯奉世听到自己儿子的话语,心情颇为平静了许多。
“你果然是长大了,不过这京城是不能留了,陛下正盼着我走呢,在位数年,无甚功绩,哪还有脸见皇上啊。”冯奉世叹息道。
两人说话间,石甲也是穿过了庭院,来到了客厅,正好瞧见冯奉世诉苦,当即上前说道:“老太尉这是怎么了?舍不得官位还是厚禄?”
冯奉世见石甲前来,不免有些惊讶,慌忙整理衣衫道:“你小子会不会说话,还真当自己是石显的接班人啊!”
“老太尉不要生气,今天我是来报喜的,咱家的太子看上你家大儿子了,这不让我召进宫问话呢。”石甲笑眯眯的说道。
“我说你个死宦官,还真是不会说话,老子的儿子都有妻室了,太子爷看上了也没用!”冯奉世嚷嚷道。
旁边的冯野王也是一脸茫然,“那个石大人,你好好说话行吗?这话听得确实有些别扭啊。”
“是这样的,太子爷找你前往宫中商议军国大事,再说了,太子爷又不是眼瞎,你弟弟都比你要好,行了,我也不废话了,一会儿吃过饭,就去东宫吧。”石甲亦是认真地说道。
冯奉世闻言,似乎也是反应了过来,当即从袖中掏出来点小钱递给了石甲,“敢问是不是攻打匈奴的事情?”
石甲小心地接过钱财,“正是,你儿子要想升官,还真得靠这件事情才行,话我是说完了,告辞。”
石甲刚走,冯奉世吓得差点摔倒,还好冯野王眼疾手快,将其扶起,“父亲,战功可是一等功啊,难道有什么不好的吗?”
“你懂个什么东西,你可知道他们给你的是什么兵,都是从监狱中拉出来的囚犯,盗贼!如何能与匈奴士兵相比!你下午不用去了,我去和陛下求情,我可不想你去冒这个险。”冯奉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