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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芽嘴角当即耷拉下来。
“火大了。”
“你才开始就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洛许也没想过沈芽会一次成功。
让沈芽继续。
担心自己站在这里，会给沈芽压力。
洛许让沈芽自己慢慢提炼，有事叫他。
说着出了药房。
沈芽不服输，立马拿起了第二份姜草，继续提炼。
完全没注意洛许离开。
后面两份都不算很好，好几次都要成功了，一不小心就又被烧焦了。
第四次，倒是差不多成功了。
可惜沈芽灵力消耗太多，提炼出来的粉末很黄。
和洛许提炼出来的那份完全一个天一个地。
“没想到这火石还挺耗灵力。”
因为灵力消耗得太厉害，沈芽必须休息一下，恢复灵力。
打坐了好几个小时。
觉得灵力恢复得差不多，沈芽又开始了。
沈芽没有直接提炼，还是拿着火石先学控火。
多少灵力能产生多大的火焰，温度大概多少。
确定自己对火焰温度控制得差不多了，沈芽才继续提炼。
后面沈芽没有再失败。
只不过提炼出来的粉末都达不到洛许那种白。
难道是火焰温度问题？
沈芽开始调节火焰温度。
先是降低火焰温度，看粉末颜色有没有变化。
降低火焰温度对于粉末颜色没有影响。
难道温度需要更高一点？
沈芽又试着调高火焰温度。
当火焰温度高到一定程度，沈芽发现粉末的黄色在一点点褪去。
似乎里面的杂质被剔除了。
洛许在外面看书。
半天没听到沈芽动静，他放下书，想去看看沈芽这边的情况。
沈芽已经做完了初步提炼，正在把之前提炼出来的粉末再次进行提炼。
已经提炼好的姜草粉末莹白如雪。
洛许暗暗咋舌。
他本以为沈芽只是学习能力强。
现在一看，还挺会举一反三。
这纯度几乎都要赶上他了。
沈芽好学，不过修为实在是低，没提炼多久，灵力又耗尽了。
沈芽熟练的盘腿，开始恢复灵力。
“你做的很不错。”
洛许说话，沈芽才发现洛许进来了。
“四师兄，这样就可以了吗？”
一直待在火焰旁边，沈芽小脸被烤得通红，额头上还多了层细密的汗珠。
“可以了，今天的学习到此为止。”
“不是还早吗？”
洛许指了指窗外，“不早了，天都快黑了。”
沈芽是早上来的，现在外面天已经黑了。
沈芽完全没有觉察到时间那么快。
如果不是外面天都黑了，她都觉得自己没花多少时间。
反应过来，沈芽才觉得肚子饿了。
“谢谢四师兄的教导，我把这里收拾一下就回去。”
今天提炼了一天，房间里一股子姜草的味道。
沈芽将东西收拾好，放到洛许划分给她的位置上，顺便打开窗户，让房间里的味道散去。
做完这一切，沈芽才离开。
无旬还说沈芽怎么一去就是一天，一天都没见回来。
正准备问问洛许，沈芽就回来了。
“今天学了什么，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师尊，我开始学炼药了。今天在学提炼姜草。”
看到无旬，沈芽加快了脚步。
“芽芽都开始学炼药了吗？”
“四师兄说我基础已经差不多了，可以炼药了。师尊，炼药好有意思。”
“看出来了，炼了一天都没累。”
无旬让沈芽洗手吃饭。
吃了晚饭，沈芽又急匆匆去修炼。
“才吃了饭就去修炼吗？都不陪我坐坐。”
听到无旬这么说，沈芽坐了回来，“我还是太弱了，需要更加努力。并没有不想陪师尊的意思。”
无旬本来就是在开玩笑。
见沈芽当真，还摸了摸她头。
“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你还太小，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沈芽用力摇头，“一点儿都不紧，我觉得好有意思，学到了好多有用的知识。”
无旬认真的看着沈芽，看不出丝毫勉强，这才放心。
“本来还怕你闷得慌，现在看来行，原来我们芽芽是个爱学习的。既然那么爱学，那就去学吧。”
沈芽没动。
“怎么不动？”
“不差这一会儿，我想和师尊坐一会儿。”
沈芽本来坐在无旬对面。
她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趴到了无旬腿上，“师尊，我真的好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
这不是沈芽第一次对无旬说喜欢。
可每一次听到，无旬还是觉得心颤。
因为一个人的喜欢，觉得欣喜觉得心暖。
他将手放在沈芽头顶，摸着沈芽的头发，“我知道。”
“你要好好的。我们要去天游城看白晶鱼回游，去看烟落花开，去找人鱼。我还有好多好多事，想和师尊你一起去做。”
无旬手顿了顿。
有那么一瞬间，无旬觉得沈芽觉察到了什么。
想了想他又觉得不可能。
“芽芽为什么这么说？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不安吗？”
沈芽趴在无旬腿上，摇了摇头，闷声闷气的回答。
“我只是想早点长大，这样我们就可以去看书里说的那些美景。”
就不会担心有人对无旬做什么，她没办法反抗。
沈芽不说，无旬还是觉察出了沈芽的不安。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
无旬甚至无法分辨，是什么事让沈芽那么没有安全感。
又或许是所有事共同造成的后果。
“我记住了，四年后，我们一起去看白晶鱼回游。”
无旬轻轻拍着沈芽后背，试图压下沈芽心底的不安。
“不要担心，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