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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看来又失败了。】
【没事,战争中‘牺牲’的泽树还有很多,我们一个个去试,总能找到能够适应我们视角下的泽树。】
采集者们哀叹了一下,并不是因为一个种子战士的精神崩溃哀叹,而是可惜了实验的失败,毕竟这些种子战士是消耗品,用一个少一个。
尽管还是可以再继续捕获更多的种子战士当作实验品,可还是免不了费时费力的问题,终归是比较麻烦。
采集者们的对话没有丝毫避讳的意思,它们很大大方方的交流,而被它们困住的种子战士们全部听得一清二楚。
一股莫大的耻辱感以及恐惧,让这些种子战士焦躁不已,耻辱自己这些战士不禁没能给予敌人任何杀伤,反而沦落为实验品,恐惧的是这个实验充满着未知,实验者未知,实验目的未知,使用的手段未知……
对方就像是神明一样,哪怕对方如此自称,种子战士们也不会感到丝毫的意外,因为它们是如此直观的感觉到了它们与未知敌人之间的差距。
“你…你们这群魔鬼!”
“有本事出来!别躲躲藏藏的!”
一个种子战士咆哮着谩骂,它张望着四周,希望能够畅快一战。
诚然,面对拥有这样未知力量的敌人,交战必然是十死无生,可这样的死亡方式才像是一个战士,战死沙场对战士而言未尝不是件好事,如果是像自己战友那样疯掉,以种子战士的角度看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生不如死。
可惜这个种子战士的算盘打错了。
【它的气势也很足,想必心理素质肯定过关,就选它好了。】
并非是出于什么恶趣味,采集者们就是这样想的,面对这样充满未知的情况还能又喊又叫,说明精气神很充沛,也就是说,神经比较粗,接受能力很强。
因此,采集者一般是优先将这种种子战士作为实验对象,它们也是想快点结束实验,毕竟时间也是一种成本。
“不…不,不!”
刚刚还在叫嚣的种子战士忽然惊慌无比的叫喊出声,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演变成宛若走失孩童般无助的求救,它表现出对某种事物的极度恐惧。
“啊——谁来救救我!救命啊!”
“不要怕!我们就在你旁边,快冷静下来!”
其他的种子战士就在它身旁,这些战友非常努力的鼓励着陷入精神混乱的种子战士,可惜,这根本没什么大用,接入三维视角的种子战士呼救声不减反增。
“这是哪?我都看到了些什么?队长,你们都在哪?快救救我啊,我快,我快要……”
“快要?要怎么了!快告诉我们,我们帮你解决!”
“破碎…支离破碎……所有的东西都在…碎裂…嘿…嘿嘿……哈哈哈……碎了……都碎了……”
又是一个种子战士不可避免的走向了精神崩溃……
“你们究竟做了什么?你们说过不会有危险!”有种子战士无比愤怒地质问着采集者它们。
【确实没有生命危险,我们没有说谎,它们并没有死不是吗?】
“这样子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种子战士大声地质问换来的是采集者们一本正经的反驳。
【当然有区别,活着还有恢复的可能,死了就是一点重来的机会也没有。】
【我们没有恶意,反而很期待你们中能有成功者,希望你们中有个体能够回应我们的期待。】
另一边,与种子战士一同出发的学者,它们按照时间抵达了目的地,久久等待着注定不能抵达的种子战士
“不对劲,为什么种子士兵还没到?军方的成员向来都是非常准时准点……”
“爱心种子联盟那边也没什么动静,按理来说不应该是这样,难道它们都是傻子,意识不到在作出那番宣言后,会面对怎样的后果?”
“情况有点诡异……”
“我有些不安。”
就在这样彼此交谈之时,它们愕然地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突然之间就发生了改变,被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怎么回事?!”
立方国的学者们惊慌四措的观察着四周,然后听闻除它们以外的其他泽树递送的信息。
“欢迎光临,诸位立方国的泽树学者。”
“你是谁?”
冷静下来的学者们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对方数量只有一个,这让它们内心的危机感稍微消去了一些。
听闻学者们的询问,对方随即便回应。
“爱心种子联盟的联盟首席,安格。”
“你刚刚做了什么?空间转移?”
“对……也不对。”安格倒不是想吊这些学者的胃口,而是真的不知道,这都是采集们干的事情,安格只是负责与这些学者碰面唬人罢了。
安格直奔主题,“让你们过来见面,只是想将某件事情我要告诉你们。”
“什么事情?”
“你们的种子士兵已经全灭了。”
安格告知的事情立方国的学者们根本接受不了。
“你说什么?!”
“这根本不可能!”
“你们信不信没意义,因为它们已经再也回不来了,顺便把我的一句话带回到你们立方国——我们爱心种子联盟已经决定将你们立方国作为优先毁灭对象,希望你们立方国能自行解体,这样我也能省下一番功夫和时间。”
“你……?!”
还想再说些什么的立方国学者,再次发现它们的位置发生转移,回到了它们原先的地方,仿佛发生的一切都未曾存在过一般。
在经过一番交流后,立方国的学者们原路返回自己的国家,不管事情的真假,它们都决定将自己所获知到,惊世骇俗的事情告知立方国。
当那些学者被转移走后,采集者们接入了进来。
【有些意外,我们还以为你会紧张的说不完台词,或者说错。】
“确实是有些紧张……那些立方国的种子战士怎么样了?”安格问起了一个它比较在意的问题。
【都处理掉了。】
“是吗……”
【战争就会带来死亡,毕竟它们可是来杀你的,没必要过多的去为它们感到悲伤,而且……你不会真的认为,两次的失败会让立方国意识到恐惧吧?】
采集者的言外之意是立方国会因为这两起失败不但不会有所收敛,反而会更加变本加厉起来,这让安格感觉有些荒谬。
“它们都不带脑子的吗?”
【毕竟这点损失还不足以吓倒它们,与其他国家战争的损失是要在这之上。】
【我想,立方国那边差不多也应该会动用你们泽树文明的‘大杀器’了。】
“你们真的有办法防御火种树吗?”
安格心里一惊,尽管早已料到,可它还是不免有所胆怯,那毕竟是泽树文明中最具威力的大杀器。
【方法很多,只不过我们在思考用怎样的方式才更具震撼性。】
“……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杀人要诛心,你不是也不希望自己的同胞死亡数量太多吗?把它们吓得自行解体,是一个很好的思路。】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