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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宛婉也十分好奇接下来要比赛的项目是什么。
她想看看这些古代的小姐们都是什么水平,是不是像书里写的或者是电视上演的那般全能。
徐妙英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也缓缓的站起身。
“就依乔小姐所言,今日的比赛正式开始。小蝶将盘子端上来。”
徐妙英看了一眼身后的婢女。
刚才是竹筒,这回是盘子,这徐妙英准备的道具还真是挺多,不知道这盘子后面是不是该用大盆了。
想到这种可能杜宛婉忍俊不住笑出了声。
宋雪柔将视线转向她:“妹妹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了?”
杜宛婉丝毫不吝啬,她把自己的猜测说给宋雪柔听。
身旁的人听完也用手帕捂嘴,浅浅的笑了起来。
看看,这还真是不一样,同样是笑,人家笑不露齿,而且娇滴滴的看着就赏心悦目。
徐妙英愤恨的将视线转到正在交头接耳的两人身上。
“两位这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不如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开心。”
杜宛婉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转头扫视了四周:“秘密怎么能随便分享呢!”
一个秘密就把她给堵了回去。
徐妙英忍着怒意眉眼带笑的朝着杜宛婉走去。
“既是秘密那我们也就不听了,第一个比赛项目不如就让杜小姐来揭晓吧,毕竟她刚刚是第一个入座的人。”
其他人没有任何异议,杜宛婉也表示无所谓,不就是揭个牌子吗,这还能有什么诡计。
不过杜宛婉还真的是低估了徐妙英的歹毒心肠,后面的祸端就是因为她的不在意才引发的。
她低头在小丫头端着的盘子上观察半天,人没有异常,牌子也没有异常。
确认之后她才伸手去翻那盘子上摆着的一个木牌。
手刚刚抓上木牌杜宛婉就觉得手指有些刺痛。
她惊慌失措的将手里的木牌扔掉。
“什么鬼东西?”
身旁的宋雪柔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她急急的抓起了杜宛婉的手。
右手食指的部分明显有一个血点。
“怎么出血了?”
听了这话,包括徐妙英在内的所有人都围了上来。
“出血了?怎么这么不小心,抓个牌子手都能受伤?”
“小蝶你是怎么做事的,牌子的做工这么粗糙吗?”
周围的声音嘈杂,杜宛婉冷笑一声又觉得这徐妙英实在幼稚,让她翻牌子就是为了扎她一下吗?
“行了,行了小伤,本小姐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娇弱!”
杜宛婉左手拇指和食指在她受伤的手指头上捏了一下。
出血点的血液又多了一些,不过颜色依然是鲜红的。
没毒,看来她就是单纯的想扎她一下。
夏薇紧张的拿着帕子去擦杜宛婉手上的血。
春桃气的直跳脚,她们小姐今天可真是受了不少委屈,这要是在杜府夫人估计该传大夫来府上诊治了。
可现在呢,好像除了宋小姐,其他人根本没有把她们小姐的伤当回事。
“小姐,咱们回府诊治去吧,这个比赛不参加也罢。”
杜宛婉瞪她一眼,然后用受伤的手指点着她的额头:“这么点小伤喊什么大夫呀,你看我还能收拾你呢!”
春桃撇撇嘴不说话,心里却在担心等回了府被夫人发现的话,她这个月的月钱是不是又要被扣了。
临出发的时候她一再的跟夫人保证,保证不会让小姐掉一个头发丝的,可现在……
“哎呀,这杜小姐还真是金贵,手指头被轻轻扎一下都要喊大夫了,这要是受点别的伤是不是该去皇宫找御医了。”
不知道谁在人群里说了一句,众人看向杜宛婉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轻蔑。
杜宛婉并不生气,她脸上的笑容反而更加灿烂了。
“是呀,这还真是我的困扰。不过这也实在是没办法,杜府只有我一位嫡女,不像众位姐妹一样家里有很多的姐妹可以相互关心相互慰藉。”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杜宛婉可知道这些古代人家里因为妻妾成群嫡女庶女一大堆,为了自己能得到关注,几乎从小都是在争斗中长大的。
杜宛婉说这话无疑是在戳他们的痛处。
“行了,快看看这第一项比的是什么吧!”
肖玉蝶的声音传来,她是将军府的嫡女而且也是独女,所以她没有这些人的体会。
徐妙英的侍女将地上的牌子捡了起来,然后举着给徐妙英和在场的其他人看。
“棋艺!”
杜宛婉总觉得刚才的情况有些怪异,可她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怪。
宋雪柔轻轻推了推她:“妹妹怎么了,是手疼吗?”
杜宛婉苦笑着摇头,这个原主平时是有多作,扎个手就把周围的人紧张成这样。
其实杜宛婉不知道的是,躲在杜府暗处还有一人因为她的受伤更加紧张。
暗影刚刚听到杜宛婉的尖叫以及看到众人将她围在中间的时候,他恨不得立刻上前查看。
可想到杜宛婉冷冷的对他说她非常讨厌见到他的时候,他又退缩了。
当然他绝不承认让他退缩的不是杜宛婉的冷漠,而是他已经确定她伤的不重。
庄主临走之前将保护孙小姐的任务交给他,他就是拼上性命也要护她周全。
就算昨天小姐没派人找他他今天也会出现在这里的。
“主子?!”
夜风看了一眼暗影躲避的方向,并小声提醒。
肖子誉轻轻抬手阻止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他转头去看徐延知。
一声徐兄还没喊完,肖子誉便剧烈的咳嗽了两声。
其他公子同情的看向肖子誉,徐延知也赶紧上前:“肖兄这是怎么了?”
“让徐兄见笑了,春寒乍暖,我这不争气的身子又偶感风寒了。不知徐兄可否借间厢房让我休息一下。”
肖子誉这娇弱的身子在京城也是众所周知的,如果不是看在他母亲是当今太后疼爱的亲侄女,就凭他爹一个吃了败仗不受皇上重视的武夫,他根本不可能请他。
徐延知唤了自己的身边的小厮引着他去厢房休息。
“这个徐延知太过分了,竟然就打发一个下人给咱们带路。”
夜风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内力发声。
肖子誉同样以内力相传:“下人如何,就算是徐知府亲自来带路又如何?本公子都瞧不上。”
是呀,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呢,主子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人,他们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可跟那帮肤浅的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