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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贾常缺看着再次赢了的局面,突然感到背后有点发凉,侧着脑袋一看,正有一个之前见过的打手,往他这边走。
转过头来,贾常缺对着赌桌哈哈一笑:“我又赢了!”
“你怎么连赢了这么多!”看着贾常缺手里那一大袋子银钱,墨轻轻突然觉得赌博也许是个好营生,正想着,贾常缺一把拉住她的手,大声的说,“好兄弟,今天我带你来的这地方不错吧!待会儿我也给你分些,你跟着哥哥我押注!你哥哥我今天可是福星高照!”
话一说完,贾常缺便一手提着钱袋子,一手拉着墨轻轻挤出这猜大小的赌桌,来到了之前他说的猜具体点数的那桌。
“我说,你怎么换地方了?”墨轻轻一边偷偷的给贾常缺传音,一边又看了过道口那里一眼,两个膀大腰圆的护卫牢牢的把守着那里,没人可以轻易进出。
“这里不是离过道口更近吗?而且我刚才赢的太多了!”贾常缺说着不由得又瞟了一眼身后。
“太多了?”
“你悄悄注意身后!”
听到贾常缺这么提醒,墨轻轻悄悄往身后看了一眼,结果发现之前站在角落的护卫,有一人来到了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他不在角落站着,过来干嘛?不怕吓到人?”
“谁叫我刚才赢的太多!这下子反倒让人盯上了!”
“这不是赌场吗?”
“我押豹子!”压完注,贾常缺悄悄的继续传音道:“赌场就是靠你输钱来赚钱的,赢了几把可以,但几十把那就是赢的太多,一个弄不好就出不了赌场了!”
“出不了?他还有本事杀人?”
“他可以说你出老千,搜走你的钱,厉害的再把你的手剁了!”
“那你出老千了没有?”
“没有,所以我才说我得换一桌,说不定我的运气就差了!”说着这话的贾常缺不自觉的留下了一滴冷汗,传说这赌场的荷官不是有操控输赢的能力吗?怎么没有拿出来?
可让人失望的是贾常缺又是赢了两把,这一下子把之前那一桌跟他押注的人都给引了过来,“哈哈……我今天运气真不是盖的。”
擦了擦冷汗,眼睛无意中看到一边瞳孔里似乎有点冒光的墨轻轻,于是一拉她的手说道:“我说轻轻,这次你选点数!”
“我?我压豹子!”墨轻轻说着一声高吼,一把就将贾常缺那赢来的一袋子抢过来,然后全压了上去。
而边上的人一看换了人,立马有一半都不在跟着押注了!而贾常缺却是有点傻眼。
“各位,各位,买定离手!”这桌子上的荷官可比上一桌的厉害不少,技巧也更熟练,贾常缺之前那一桌的情形,他自然是知道,所以先是放水让贾常缺又赢了两把,好把更多的人吸引过来跟家常且一起押注,可没想到临到终结这押注的人突然换了,使得效果大打折扣,不过依旧是挽回了损失,还赚了一小笔。
“开!三四五点!
”
“诶呀!我怎么全压上了!?”
“这小子的运气没了!”
“不是没了!是换了人!唉!可惜啊!”
“我的钱啊!”
“小子!谁叫你换人的!”
“什么?输了?”墨轻轻不理睬周围的怒目,看着那么一大袋子钱就被荷官提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不舍,然后不自觉的就伸出手去,“你先等一下!”
“小子,买定离手,改无可改,决不后悔!这里的规矩你懂不懂!”看自己提着的钱袋子一角被拉住,荷官是一脸的不高兴。
“大哥,不好意思,我这兄弟头一次进赌场,不懂规矩,海涵,海涵,啊!”说着贾常缺一边用祈求的眼神暗示,一边双手伸出使了好大的劲才把墨轻轻伸手去的那只手手指掰开,抓了回来。
看贾常缺那样,墨轻轻也知道不是闹事的时候,只能是撅着嘴,狠狠瞪了一眼荷官,然后看向一边,这一看眼睛就又瞪圆了,因为她看到了孟常剑要找的那个人,此时正和一位全身胖如圆球的大胖子从那过道口走出来!
“暮先生,您看这——”
“没有进展并不稀奇,不过他的底线我也大致上弄清楚了!”
“不过这秃驴也是麻烦,非要先拿到一部分才肯配合我们。”
“这并不奇怪,原血明天就会送到,到时候我再过来吧,人你招待好,万万不可怠慢。”
“您放心,保证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那就好!”说着暮年云一展自己手中的扇子,从墨轻轻他们在的那个赌桌前走过。
“人来了!”墨轻轻捅了捅贾常缺。
“知道!”
“那胖子是谁?”
“这赌场的大掌柜,人送外号‘刘胖墩子’!”
“兄弟,看起来我今天是运气耗完了!走!咱们出去吃个饭,待会再来!”此时的贾常缺正好又押了一次,还又是输的结局,于是他自然的拉起墨轻轻的手,一脸手气不好的懊恼表情,嚷嚷着,从赌桌那边挤了出来。
远远的跟着出了赌场的暮年云,墨轻轻和贾常缺都对今天的收获不是很满意,远远的看到那人回了客栈,就进了同福客栈的后门,孟常剑、肖常锋在相约的地方见了面。
“怎么样?你们那边有收获没有?”墨轻轻看着孟常剑问道。
“只找到一样东西,上面的标记表明他来自演天阁,其它的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演天阁?那个邪门的地方?”对于演天阁贾常缺是知道的,这个门派的人行走江湖的不多,但各个都是跪道之徒,讲究君子诡道,为名显利,总之就是个出风水师,师爷,军师这一类人的门派,但他们往往不走阳谋,善用诡计,在危急时刻往往是保自身,而不是保主家,据传闻有些主家直接叫那演天阁的来了个包圆,成了演天阁的产业。
“贾常缺,你听过演天阁?”听出贾常缺话语里的
玩味之意,墨轻轻不由的问道。
“当然听过,占卜算命、夜观天象,白查地脉,但最有名的还是给人做师爷,出主意,只是这个门派的人投靠势力不看正邪,只看利益,很多江湖惨事据说都有他们的身影,听说每一位演天阁的弟子要出师,都必须策划一起不小的阴谋!”
“那还有人用他们?”墨轻轻有些不解。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凡是有名头的怎么会害怕被一个出主意的把自己吃死?”
“对了!你们那边如何?”肖常锋说着看向墨轻轻。
“这个我们盯在那里出了见到人就没有什么其它收获。”墨轻轻边说边摇头。
“收获确实不大,只能确定那人的地位在赌场管事的之上,我看那人出来的时候,赌场大掌柜刘大胖墩对他很是恭敬。”贾常缺赶紧做出了补充。
“恭敬?”孟常剑摸着下巴一时间也想不明白……
就在孟常剑他们几个商议的时候,回到客栈的暮年云的把锁子打开,然后推轻轻开门一条不大的缝隙,就凭借自己习武者的目力往地上看去,却发现从门缝里他拉的一条细线不见了踪影,将门打开,看看门背后,那细线挂在那里孤孤单单,再看看本来拉着细线的另一端的小凳子上是什么也没有。
“呵呵呵……看起来不能大意啊!”暮年云说着关上门,又来到了窗户旁,此时位于窗户位置正放着一只茶壶,掏出一个小袋子,将袋子里的粉末洒在桌子上,立刻反射出荧光,这些荧光分布很均匀,没有显现出茶壶移动留下的印痕,也没有其它印记。
“看起来没有走窗户,既然是走门,把我系的活扣拉开了,那这客栈的掌柜知不知道?”暮年云想了一下并没有去问,而是回到了床铺跟前,仔细一番,果然有人搜过他的包裹。
“看起来已经有人盯上我了!在这演天阁成为九宗的档口可不能出什么岔子。”正想着突然一股喜鹊的叫声传进了耳朵里,暮年云赶紧打开窗户,接着一道黑影射了进来落在桌子上。
暮年云捡起那黑影,却是一块被团起来的黑布,黑布里面依旧是黑布,再里面是棉絮,然后又是一层黑布,这一层打开之后却是一个特质的玉瓶子。
往窗外看了看,没发现什么,暮年云便关上窗户,然后将瓶子收了起来,“对了!这来搜我房子的总不是那秃驴的人?”
而同福客栈的楼上一间黑漆漆没有灯光的房子里,顺着半开的窗子,四人看着一道黑影往那窗户里扔东西,然后就不见了,却是有些着急,“我说贾常缺,这人怎么一闪就不见了!”
“墨轻轻,那人不见了,只能证明人家轻功高,我看要不还是和师叔说上一说,不然我怎么感觉,咱们踢到铁板了!啊!你干什么?”贾常缺抬起自己的一只脚,却不敢大声说话。
“啊什么啊!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墨轻轻不满的收回自己的脚丫子,然后远远的看着那重新关上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