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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天发誓?邀月不由一愣,我了个去,要不要玩这么大,她肯定不敢啊!毕竟谁也不敢在天道面前撒谎不是……除非活腻歪了,很显然,邀月活的挺滋润的,根本舍不得死。
但输人不输阵,别的不敢说,邀月在这方面还是很有骨气的“我……”她脸色惨白的看着玄女,张了张嘴,可是又一脸难以启齿的样。
也是玄女太单纯,哪个女人能当着众人的面,说这么隐私的事。
“够了!”怀浅似乎只会说这句话“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要脸,能随便把这种事拿出来说么!邀月,我们走!”
“怀浅!”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怀浅不由停下脚步,然后就看到御涵从人群中走出。
“师傅!”怀浅放开邀月,恭敬的冲着御涵行了一礼,因为师傅一向注重礼节。
御涵看了看玄女,又看了看邀月,最后对着怀浅说道“玄女说的没错,那齿印是假的。”
邀月一愣,倒是忘了不被霍坤法术影响的还有这位大神呢。但邀月一向机智,即便被人扒了马甲,她还是以最快的速度给与最恰当的反应。
她先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然后目光在怀浅于玄女之间流转了几遍,最后眼中的光越发暗淡,微微低下了头。
邀月什么也没有解释,只是几个眼神,几个动作,就把一个被人压迫,有苦却不能说的弱女子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
即便修为太低,分不出那些痕迹真假的人也似乎明白了什么。
御涵一直看邀月不顺眼,这是众所皆知的,原本还有怀浅的灵兽契约挟制,御涵只能干生气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后来邀月又有霍坤当后台,御涵只能一忍再忍,可到了今天,就不一样了。
很明显邀月在霍坤手底下过的并不好,那就说明,鸿运道祖并不重视她,她顶多就是个玩物的存在,这回御涵可逮着机会了,他又怎会错过。
大家心下了然,却谁都不敢说什么,毕竟御涵长老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怀浅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邀月,他这辈子最尊敬的人就是他师傅,从小到大,他亦对师傅的话深信不疑。
邀月感受到怀浅的目光,猛地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当看到怀浅眼中的质疑时,邀月眼中最后的一丝光芒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后只剩下一片空洞。
怀浅看到了这样的邀月,猛地窒息了一瞬,他不受控制的伸出手“邀月……”
这回,邀月坚定一步步退后,每一步似乎都踩在怀浅的心尖上。怀浅心下一慌“邀月!”
“怀浅!”御涵厉声喝道,一向惯于听话的怀浅猛地顿住了上前的脚步。
邀月空洞的目光一一扫过甲板上的所有人,最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玄女感激的看向御涵,终于有个眼清目明的人了,原本还能忍住的委屈,却在这个时候全都涌了出来“谢谢……”玄女走到御涵跟前深深鞠了一躬,这是唯一一个肯相信她的人。
御涵只是淡淡的看了玄女一眼“玄女是个聪明的,你跟她学着点。”话却是对着怀浅说的。
怀浅的脑子有点懵,在他看来,邀月并没有撒谎,可是……师傅从来不说假话,两种想法在他脑中飞来撞去,让他差点走火入魔。
好在御涵及时发现,一把将怀浅劈晕。
回到房间看到霍坤坐在床边,定定的看着她,邀月不由耸了耸肩“碰上点意外!”
“你似乎并不担心?”原本的目的没有达到,现在又惹了一身腥,霍坤很好奇邀月接下来的打算。
“人生嘛,总是要有点小意外才有趣。”之前露算了御涵这个变故,但是不要紧,再棘手的问题都难不倒她。“看来以后不能弄虚作假了。”邀月无奈的叹口气。
这样一来这个玄女和男主御涵也算接上头了,剩下的就是白莺儿了,邀月想了想,觉得是时候去会会这个私生女了。
邀月的到来似乎并没有令莺儿意外,她不紧不慢的将最后一个法术做完这才回头看向邀月。
邀月意外的看着一只黑紫色的猛兽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好奇的来到她身边转了转,最后消散于空中。
要知道世上的一切皆离不开五行,仙界的法术皆脱于五行之中,而五行各自带着自己独特的色系,可眼前的紫黑色法术却是邀月从未见过的。
这就是那个禁术么?难道是魔族的法术?
邀月虽然抱了巫灵儿这个魔族公主的大粗腿,但因为阴差阳错来了天界,她对魔族了解的并不多,只能凭借印象得出这么个结论,具体如何还真没法说。
不过这不是她需要担心的,白莺儿当着她的面用了禁术,她想干什么?
邀月不由眨了眨眼睛,最后移开目光,就当没看见。
白莺儿这么做自然是为了试探邀月,首先她看到这东西时并不好奇,说明这家伙对她的事已经非常了解了。
这就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她在刑狱中看到的一切,他们俩也看到了。
其次,邀月自封修为现在是金丹期,而她却是被二郎神亲自封印的修为,如今也只是筑基后期,如果邀月是站在二郎神那边的,此时大可不必装模作样。
可邀月却装作没看见,那就是说,她之前的感觉并没有错,邀月在帮她。
白莺儿之前虽然一只养在深山,但后来因为能力出众也被二郎神带着在天界行走过,邀月的大名她还是听过的。当然,那名声并不好听!
从前她就很奇怪,不过是一个小小下仙,竟然有本事得罪了整个天界的势力后,却依然活到现在!
这次在这里意外相遇倒是让她品出了点味儿来,这个女人......并不简单。
邀月看了看白莺儿新开辟出来的洞府,还真是.....简陋的可以!邀月一脸嫌弃“你也不换个舒服的地儿!”
“你当我是出来游山玩水的?”邀月不客气,带着白莺儿很自然的回了一句,可话一说出来,她就沉默了。
她都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这么轻松自然的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