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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遣船没有救生舱。”
登陆辅助系统的答案让马洛斯稍微有些意外,但是旋即他就明白了情况。
马洛斯知道罗马共和国的一些大型军舰上会有救生船,而比较小的船只上就是没有救生船的。
先遣船大概是联邦舰队里比较小的船只,那么救生舱的逻辑大概也是一样的。
“什么等级的的船只会有救生舱?”
“按照任何需要三名以上船员操作的船只都必修搭载救生舱。”
先遣船的规模比马洛斯预期得还要小啊。
自己这个船长看来还兼职大副、二副、领航员、水手长,不过他们这个到了地方招聘临时工的力度倒是挺大的。
“在我们这个地方,可能会存在哪艘船的救生舱?”
马洛斯一边调低联邦的节操,一边继续问道。
“联邦船队规模庞大,装备无敌,拥有数百艘各种飞船,任何一艘船的救生舱都有可能落在罗德半岛。”
这个答案是登陆辅助系统在吹嘘联邦的强大,给临时工和临时工头子增加对联邦忠诚度的。
但是马洛斯反而有种不好感觉,那就是这个舰队的情况一定是非常糟糕。
光是一艘先遣船的自循环系统就能出产如此洁净的净风,那要是任何一艘大型船只到了附近,绝对是可以改变罗德半岛,乃至整个罗马共和国和周围其他国家局势的大杀器。
现在这船只剩下了一个救生舱不说,这救生舱还会落到纯紫教会的手里,那只能说明这个舰队八成是完蛋了。
当然马洛斯对此倒是没有什么失望,甚至可以说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
如果这个联邦太强,对自己这个船长提出什么和罗马共和国利益冲突,甚至和这个世界全人类利益冲突的要求,那马洛斯可是会很为难的。
联邦公民虽然很好很强大,但是在罗马共和国他也是公民,而且自己也是个人啊。
“作为代理船长,对接救生舱系统后,就可以知道救生舱的数据,以及搭载船员的使命和任务,并重新调整代理船长面临任务的优先级。”
对于先遣船来说,自身的维持目前是最高优先级的,马洛斯对此是没有什么意见的,他保护着先遣船,然后把自己的等级升了,给亲朋好友造福,也就满足啦。
但是求生舱因为对应的船只不同则可能有其他任务,就算看上去没有能力干什么大事,但总归是个变数,说不定就让马洛斯背上什么大锅了。
所以他一时间心里倒有些紧张,这纯紫女神怎么就把这东西交给自己了。
不过他也知道纯紫女神既然把这东西当做回报给自己,那应该是一个好事,虽然这位女神在和压缩与绝望之魔的斗争中的表现非常糟糕,但依然算得上是一个很强的靠山啊。
另外让人必然要警惕的是纯紫女神怎么那么知道自己需要联邦的救生舱呢?
虽然马洛斯对于联邦强大无敌的期待已经基本放下了,但是神秘难测还是抱着很大希望的啊。
然而从纯紫女神的反应来看,似乎人家对于你这个联邦的存在绝对是有了解的啊。
那么这就引来了下一个问题。
暴露了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马洛斯思考了一番后,确定应该是不必过于担心,祂现在正是需要自己帮忙的时候呢,就算有什么风险看来也不会迫在眉睫。
而且马洛斯在罗马共和国生活了那么多年,纯紫教会虽然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丑闻,不过主要是什么某个主教根本没有牧师等级,是靠祖传的宝贝假装牧师,然后他的上下级都假装不知道他的等级,而那位主教也假装不知道大家都知道,一辈子就这么过来了。
还有另一个主教花了多少多少苏勒德斯,把大主教伺候的舒舒服服,然后大主教就给他一个什么宝贝,说是能增加牧师等级,实际上那多少年前就失效了,但是大主教只要给了,那其他主教就人人都说这是宝贝,又是一层一层的假装不知道。
因为罗德半岛靠近游牧部落的关系,故事最后的结局基本上也比较惨烈,要么是被人家游牧萨满宰了献祭给祖先灵的时候发现一点用处都没有,要么是假装的时间太久,自己也忘了自己没有牧师等级,维护的净土坑根本不出净土,自己吃自己家的毒蘑菇给毒死了。
这些笑话很多,但是残暴不仁的牧师几乎没有,即使赛莱拉对自己的上司和领导吐槽极多,但也都是升官捞钱升大官捞大钱升更大官捞更多钱这个逻辑。
所以马洛斯走到净水池边的时候,心里已经想明白了,纯紫女神给的礼物是一个好事,没什么好担心的。
当然必须的警惕心还是要有的,联邦能出产那么干净的净风,虽然等级有限,总归是防神之心不可无。
他走着走着,忽然感到脚下有一阵波动,一个带血的灰色的石刺从他的脚面上冒了出来。
就和净土坑被洁净之前,把马洛斯扎破了脚的那个伤害差不多,这让马洛斯先是一惊。
难道刚刚洁净还不彻底?
他一个冲刺想要躲开,然而那个石刺还是扎在他的脚上,另一个脚上居然也出现了石刺。
即使不彻底也不应该会变强,甚至扩散到镇中心啊,这里都到净水池边了,马洛斯都可以看到艾尔兰牧师走过来了。
有那么几秒钟,脚上剧痛的马洛斯还以为自己前面的洁净仪式是中了求知法师和灰使的诡计了呢。
“浊白之季结束了,压缩与绝望之魔的季节到了。”
艾尔兰牧师一边给马洛斯一个治疗神术,一边说出了马洛斯受到攻击的原因。
马洛斯这才意识天色已经大亮,而自己连续闪躲,倒是没有受到风的伤害。
但是惨灰之季才刚刚开始,这个邪魔就有那么大的力量??
马洛斯一边跑,一边忍着剧痛,一边胡思乱想。
“是鞋,快把鞋脱了!”
他又躲了好几下,就是躲不开,还是艾尔兰牧师发现攻击他的敌人就是自己鞋底的那一层土。
这一层薄薄的尊主之土,凝聚了这位邪魔对马洛斯的好大怒气,给他安排了一个走路都难的开局。
艾尔兰牧师已经从之前回到镇上的几个宁静信徒的口中知道了灰使和薄甲猪的较量。
“损失这么大才打败了灰使,但是它一直没有暴露,这个季节居然是惨灰之季,那个灰使很快就能恢复的。”艾尔兰牧师很是苦恼。
“就是他。”马洛斯却很有把握的样子,“我们趁着这个机会,把灰使干掉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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