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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师兄滔滔不绝的讲诉着
白启灵越想越觉得委屈,同是畜类成精,为啥自己受到惩罚,而啸天犬就没事,难道天上地下,人,神,鬼,三界也官官相护吗?哎,做人难,做妖难,做母妖更加难呀。
“九劫是定数,其实你遭雷击并非偶然,那是一劫,还好你挺过来了,师傅怕你熬不住,特意让我送来三样法宝,助你渡劫。”
闻言,白启灵方才记起回家路上遭遇雷击的事情,不由得后怕起来,心脏犹如小鹿“咚咚”乱撞,既然劫数躲不过,总得坦然面对,眼前青蛇师兄正是自己的救命稻草,无论如何也要他帮忙才行。
“师兄,快把法宝交给我吧。”
白启灵缓步靠近青蛇师兄,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虽然知道师兄不会伤害自己,但是长成这副德行,也的确让人不寒而栗。
青蛇幻化成人形,狠狠剐了眼,修长手掌缓缓摊开,那刹间凭空浮现一个玉坠,一张白狐面具。
玉坠(低级灵弓):降妖伏魔时,幻化成灵弓,用内体元力凝结成箭羽。
白狐面具(低级妖眼):佩戴面具时,能窥探各种妖怪原形,仅限于千年以下修行的妖怪。
接过法宝,白启灵把玩一阵,心道,师傅老人家也真够抠门的,嘴上说疼爱自己,可从法宝的档次来看,真是有点小伤心。
青蛇何等聪明,见师妹撅着嘴,闷闷不乐,就知道问题所在。
“渡了一劫,你体内已经凝结了一颗雷属性元丹,以你目前的状况,需要慢慢修炼摄取天地灵气,才能产生元气,所以低级法宝对你来说在适合不过了。”青蛇解释道。
“啊,师兄意思是我还得修炼出元气才能使用灵弓?”白启灵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道。
点了点头,青蛇不置可否:“死丫头,你是下来受罪的,不是来享福的,剩下八劫少不了降妖伏魔,不想死就抓紧修炼吧。”
牵起师兄双手摇晃着,白启灵眼含泪光:“师兄,你忍心看着师妹在人间受苦受难吗?”
用力甩开手,青蛇嫌弃万分的在青袍上擦了擦,满脸不悦:“我很坦然,师妹别在耍心眼了,顺便告诉你,第二劫会在盐古城内发生。”
撒娇不起作用,白启灵欲哭无泪,心道,让一个女人去降妖伏魔,说难听点,这跟同类自相残杀有何区别,真亏天帝与二郎神想得出来这个馊点子。
“我一个弱女子哪里会修炼之术,你总得教给我吧?”
“真是麻烦!”
青蛇伸出手指点在了白启灵额头上,顿时一股信息涌进脑海里。
“任务完成,我也该走了,师妹好自为之吧。”
“等等。”
“还有什么事?”
“这才两样法宝,少了一样呀?”
“等你醒来,自然就得到了,临走时,为兄送你一句话,若想顺利渡劫,救已先救人!”
……
一阵天旋地转。
床榻上,白启灵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脑中回忆着,梦境空间发生的一切。
手指动了动似乎触碰到硬物,伸手抓住拿到眼前一看,正是青蛇师兄送给自己的两样低级法宝,思索了片刻,偷偷将其放在了枕头下面。
刚刚做完,丫鬟小桃从门外走了进来。
“小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见小姐躺在床上侧目望着自己,小桃激动万分,撒腿跑了出去。
时间不长,白孝山匆忙赶了过来,轻轻搀扶起脸上缠满绷带的女儿,泪水忍俊不禁住滚落下来,一边安慰着女儿,一边责怪自己没有尽到父亲责任。
第一次看见父亲流泪,白启灵心疼万分,从小桃手中接过手帕,轻轻给父亲擦拭起来,都说父女连心,果真不假,以前没有体会到,现在出了这么档子事情,心绪难免有些动容。
见父亲心绪稳定下来,白启灵借故想要休息,让小桃送走了父亲。
昏迷了三天三夜,当白启灵双脚落在地上时,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摇摇欲坠走到铜镜旁坐了下来。
目光落向铜镜,白启灵看着自己犹如大蒜般的脑袋,娇躯忍不住颤抖起来,女人都注重容颜,更何况是从小爱臭美的自己,如果没有青蛇师兄的出现,恐怕此时此刻,自己上吊自尽的心都有了。
“哎,第一次渡劫就把自己劈的七零八落,真不知道第二次会是什么样子?”白启灵喃喃自语。
数日后。
白启灵身体恢复了正常,脸上的绷带也到了该拆下来的时候。
为了不让父亲担心难过,也怕吓到贴身丫鬟小桃,白启灵将房门反锁上,独自坐到铜镜旁缓缓拆开绷带
随着绷带一圈圈脱离脸颊,铜镜中呈现出一张狰狞的面孔,雷击遗留下来的数道伤痕清晰可见,眉毛烧没了,睫毛烧没了,就连头发也烧没了。
颤抖的抚摸着脸颊,白启灵呆若木鸡,自己想过会很惨,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凄惨,曾经精致的容颜变成了犹如厉鬼般的狰狞面孔,自己实在想不出天底下还有什么惩罚比这个更加狠毒。
嘴唇动了动,白启灵想大声喊出来,以此来宣泄恐慌与愤恨,但是最终咬着牙,忍了下来,父亲为了自己已经是心似油烹,这个时候,如果自己控制不好情绪,很可能让父亲急火攻心,病倒在床上。
冷静下来,白启灵脑袋忽然变得空灵起来,一个古怪的念头渐渐萌生,如果自己有了法力,不就可以逆天而行了吗,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自己完全可以信手沾来,点石成金,这其中自然也应该包括驻颜之术。
想到这里,白启灵激动万分,自己有这个本钱,也有这个机遇,若是不好好利用,岂不是浪费加可惜,哎,姑奶奶为了只狗,被打落世间受罪都挺过来了,我就不相信恢复容颜会办不到。
有了希望,白启灵重新振作起来,将绷带丢在地上,起身来到柜子旁,挑选起喜欢的衣衫。
门外,白孝山眉头紧锁,来回渡着步子,缓解压力,他最怕听到女儿发出尖叫声。
止住脚步,白孝山转身看向家丁与丫鬟们,阴沉着脸:“警告你们,一会小姐出来了,谁也不许提起那天她让雷劈的一丝不挂的事情,谁要是嘴欠说了出去,别怪我撕烂谁的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