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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逐云吓得浑身发毛,忙用不被子把女孩的尸体蒙住!
他在床尾哆嗦成一只鹌鹑,就在他考虑要不要报警的时候,敲门声响了!
此刻,凌晨四点,会是客房服务?怎么可能!
柳逐云战战兢兢来到玄关处,嗓音颤栗不止:
“谁……谁啊?!”
“柳总。”
外面传来男人波澜不惊的沉稳声音,“我是奉谢总的命令,特来给您处理麻烦的。”
柳逐云依然嘴硬,“我……我能有什么麻烦?!”
“昨夜那个您挑中的女孩,应该还在您房间里吧?她现在还好吗?”
柳逐云顿时心中警铃大作,立刻推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头戴鸭舌帽,面带黑色口罩,身着普通黑色运动装的男人。他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唯独露出的那双眼睛如鹰隼,阴冷锐利。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柳逐云大惊失色。
男人二话不说,拿起手里当着他的面播放了一个视频——
视频中,是昨夜柳逐云在房间里作弄女孩的全过程,从女孩被他粗鲁地强暴,再到他给女孩注射了毒品,整个过程都被房间里的针孔摄像头清晰地拍摄下来!
然后,他玩儿够了,翻身酣然大睡。
而在他熟睡之后,身边的女孩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最后全身僵硬,一动不动。
柳逐云瞬间脸色惨白如纸,后背发寒,猛地将男人拽入房间,锁紧房门。
“房间里……有针孔摄像头?!是你干的?是谢晋寰干的?!”
柳逐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咬牙质问,昨夜太过纵欲,导致他这会儿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满头虚汗,声音也虚透了。
男人眯起阴暗的眼睛,“该夸柳总一句聪慧呢,还是这问题的答案太显而易见了呢。”
“谢……晋……寰!狗日的杂种!他竟然敢算计我!”
柳逐云瞪着猩红的怒眼,咆哮着一拳揍向男人的脸颊!
结果,下一秒,男人便轻而易举地擒住他的手腕,一个过肩摔将他狠狠摔在沙发上,摔得他尾椎剧痛,眼冒金星!
“柳总,现在不是无能狂怒的时候。”
男人双手拍了拍,一声冷笑,“您该好好想想,如果这支视频,落到了警方手里,等待你的会是怎样的结果。”
柳逐云心脏在嗓子眼里狂蹦,两腿发软,“你……你们想怎样?!”
“不要慌,我来,是为了给您来清理麻烦的。”
说着,男人走进了卧室,从身后的双肩背包中拿出一个黑色的长尼龙袋,将床上女人的尸体放进去,拉上拉链并进行捆绑,然后手法熟练地清理掉了现场所有的痕迹。
一旁的柳逐云,看得目瞪口呆!
这男人处理尸体的手法,就像吃饭一样熟练且稀松平常!
“你……到底是什么人?!”柳逐云心惊胆战地问。
“尸体,我帮您处理了。”
男人不回答他,直语气冷静地将裹尸袋往外拖拽,“还有,谢总托我给您捎句话。
他说,您既然已经选择上了他这条船,就该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您要是对外说了什么有的没的,那么今晚您过失杀人的事,谢总可就不会帮您兜着了。”
柳逐云眼睁睁看着男人离开房间,吓得魂不守舍。
……
天亮之前,一辆黑色轿车驶入千秋岁。
男人刚下车,便有两个谭秘书的人过来,从他车上搬走了尸体。
回到车上,摘下口罩,露出闻启涵苍白幽沉的脸,布满了说不出的疲惫与哀愁。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拿出手机,拨通了谢晋寰的电话。
那边接听,他恭谨地道:“谢总,您安排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
“谭秘书已经都告诉我了,辛苦你了。”
谢晋寰含笑,“明天,会有一笔钱汇入你的海外账户,请你查收。”
“谢总,我为您做事,不是为了钱……”
“我知道。但只要是为我做事的人,我都不会亏待的。这是你应得的。”
谢晋寰话虽说得敞亮,但语气却透出高高在上的倨傲,“而且,令夫人每年住院的花销也不少吧。你的存款,怕是也不多了。”
“那……谢谢您了。”
闻启涵踟蹰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谢总,这段时间,出现了好几个排异反应的人,甚至有人因此丧命,可见新药实验到现在依然极其不稳定。
它……真的能研发成功吗?”
那边,一阵寂静。
闻启涵身经百战,此刻却不免有些心慌。
“闻厅长,你最近,见过什么人了吗?”谢晋寰依然带着笑意,甚至有点漫不经心。
闻启涵心里咯噔一声,却硬着头皮撒了慌:
“没有。我只是看着我妻子的情况一天不如一天,心里着急了而已。”闻启涵语气毫无波动,没有被谢晋寰诈到。
“光凭几个出问题的实验样本,根本不能说明什么。但凡实验,哪里有不会出问题的呢。”
谢晋寰温声安慰,“欲速则不达,我们要相信先生。实验,一定能够成功!”
*
江冕召开记者发布会后,警察便将其控制。但考虑到他的身体情况,所有的审问都是在医院中进行。
而南星那些背后依赖售卖药物敛财的高层,包括那个吉叔在内,也悉数被警方抓捕归案,所私藏的药物也全部被缴获。
与此同时,上层迫于舆论压力,成立了以唐枫为队长的专案组,在盛京内开展了风风火火的清药行动。
一晃,一个月过去。
盛京再没出现谁因服用药物而死亡的案子,那股妖风暂时被压制了下去。
这天晚上,唐俏儿呆在书房,躺在沙发上审批堆积如山的财团文件,看着看着,不知何时竟然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她感到全身被一阵暖流裹挟,唇齿间酥酥的,软软的,香津浓滑地缠绕在她舌尖,这感觉好舒服,令人痴,让人醉。
“唔……”
唐俏儿不堪厮磨醒了过来,娇滴滴的杏眸潋滟着迷离的水光,抬起藕臂勾上男人的后颈,热情大胆地回应他。
沈惊觉眼底情热翻涌,一双大掌揉着怀中人儿,弄得唐俏儿单薄的真丝睡袍又乱又皱,吊带颤巍巍地滑落肩头,又窸窸窣窣地往下滑……
“唔……别闹了。”
她红着脸离开他湿润的唇,整个人在他身下不知何时已是裸着的,羞耻不堪。
沈惊觉强悍的胸膛抵着她的胸口,紧紧的,嗓音哑得浓郁:
“俏儿,你这么主动,谁能受得住,嗯?”
“都老夫老妻的了,我哪儿知道你还是这样一碰就……”
唐俏儿虽然欲语还休,但那只肌骨莹润的手却很不老实,顺着男人的胸肌一寸寸往下划,指尖勾住了他的皮带。
“夜宵,留着晚点再吃。”
沈惊觉喉结难捱地一滚,克制住了男人的需求,将小女人温柔地从沙发上捞起来,搂着,“先下楼吃我做的晚餐吧。”
“做好啦,你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唐俏儿穿起睡袍,笑眼弯弯地啄了啄他的薄唇。
“晚饭要快点做,夜宵,要慢慢做。”沈惊觉回应她的亲吻,喉咙深处滚出低低的笑。
唐俏儿娇嗔地推了他一把,刚要说什么,手机响了。
沈惊觉拿起茶几上的手机,递给她:
“是七哥。”
“哦?”唐俏儿忙接起,“七哥,怎么啦?”
“俏俏,特大消息!”
职业使然,唐枫素来也沉稳,此刻嗓门却拔得奇高,“柳逐云,因大批量私藏那个违禁药,被我们正式逮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