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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和东林党几人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没几天京城就传遍了信王要大办寿诞的消息;
黄煜开始也没有在意,以为是那个好事者,为讨朱由检的欢心故意散布的消息,直到他见到小六匆匆而来;
小六被他安排去整合东厂和锦衣卫的一部分人员,用来组建新的情报司,应该很忙才对,他如此着急的前来一定有大事发生。
问过之后才知道,原来他已经基本完成了京城锦衣卫和东厂的整合,也幸好是完成了整合,他才从定国公府探查到了一个消息,也就是信王朱由检和东林党人要对付黄煜的消息,他们请定国公徐希皋出马控制京营,必要时对南方军动手;
这个消息是从徐希皋的儿子,也就是定国公府的世子徐允祯处得到的,昨天晚上徐允祯喝多了酒,无意中说漏了嘴,刚好被徐允祯小妾的丫鬟听到了,这个丫鬟是锦衣卫安插在定国公府的密谈,她一早把消息传了出来,锦衣卫的人都知道现在他们的上头换人了,他们现在效命的人是黄煜,现在有人要对付黄煜;他们都知道这个消息的重要性,说不好就是大功一件,所以很快这个情报就出现在了小六手里。
小六看到情报的第一时间就赶到了黄家庄想黄煜禀报。
现在他们知道的只是一个大概的情报,具体的细节他们什么都不清楚,所以黄煜就命令小六尽快查清楚他们计划的细节。
这件事黄煜也没有太放在心上,他准备安排小六去查清楚对方的计划后再做想对策;但是该准备防备的还是不能少,黄煜又给负责皇宫守卫、京城城防的军队将领下令,让他们最近多加小心,给京营的刘大牛下令,看好京营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能调动军队,尤其要严防有人带着朝廷的命令或旨意去调动军队。
又给魏武说了一下,让他加强身边的防护力量,他也不像阴沟里翻船;做出这些准备后,黄煜就照常忙碌了起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魏忠贤派遣的挑选隐居之地的人已经被送走了,小六也在忙着整合情报司的工作,有东厂孙云鹤和锦衣卫的许显纯的配合,进展的非常顺利。
许显纯现在也在忙着接手情报司划入锦衣卫的一部分势力,他已经在努力向后金和朝鲜大力派遣探子了,他也慢慢的习惯了在黄煜手下做事,更是有点喜欢这种感觉了,黄煜真的就像当时说的,要人给人要银子给银子,他从来没有这么富裕的做一件事,现在已经对黄煜死心塌地了。
时间的车轮滚滚向前,黄煜终于等到了徐光启和林远清的到来。
黄煜真是非常高兴,他一直都缺少一个在京城主持大局的人,徐管家毕竟以前只是一个管家,管理天津基地和京城黄家庄周边的建设已经非常忙了,现在好了徐光启来了,以后京城的政事黄煜就准备全部交给徐光启,等徐骥到来再让他帮助徐光启,加上他京城兵马的威势,局面一片大好。
黄煜忙将徐光启请进了府里,他没有忙着谈事,而是让张峰先安排他们去洗漱休息,准备等休息好了再谈事。
第二天,徐光启和林远清早早的找到了黄煜,黄煜安排一起吃了早饭,中间几人只是聊了点家常,并没有谈具体的事,吃过饭他们一起来到了黄煜的书房。
“岳父,你们一路辛苦了,本来您这么大的年龄我不该劳烦您跑一趟的,但是实在是没有人可用了,希望您不要怪罪。”
“没有,我这把老骨头还有用,还能做事我也是很高兴的,我感觉我的身体都比前些年更好了。”
他前些年也是郁郁不得志,所以心里上一直都很苦闷,虽然他多次辞官,但那都是不得已而为之;他的心里还是有着治国平天下的愿望的;这几年他跟着黄煜不但见识了很多他感兴趣的新鲜事物,还有各种知识,更是实现了他多年的愿望,主政一方;这次他被黄煜招来进城,他也知道肯定有更大的事要让他办,他心里隐隐有些激动,大致也能猜到一些,但是又不太敢相信。
在场的两人一个是黄煜的岳父,一个是追随黄煜快十年的护卫队队长,都是黄煜最信任的人;黄煜也没有绕弯子,他对徐光启说
“岳父,直接给你说了吧,这次我准备推你当内阁首辅,为实现我们当时制定的威服四海的目标努力,岳父以为如何?”
徐光启听了黄煜直接说出来内阁首辅还是感到很意外的,他一直猜想的是能够入阁,以后代表黄煜的南方势力在朝中发声,没想到一上来黄煜就要推他当首辅。他仔细想了一下说
“现在我听说,虽然信王及东林党人和魏忠贤的阉党斗争不断,但是以我们在朝中的势力应该不那么容易拿到首辅的位置吧;你到底有多少把握,如果我们同时得罪了信王和魏忠贤,导致他们联合对付我们,会给我们的发展平添很多的障碍”
和魏忠贤的合作消息黄煜还没和徐光启他们说,当时只是调他们来京,所以徐光启才会有如此的担忧。
“岳父放心吧,没有把握的事我是不会做的,而信王和魏忠贤也是不可能联合的;这里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其实魏忠贤已经和我合作了,这也是我这次为什么着急调你们来的原因,现在相信我有把握推您当上首辅了吧”
黄煜已经和魏忠贤达成合作的消息,真的有点震撼;徐光启一直都和阉党不对付,现在黄煜和阉党合作,有些让他不愿意接受,
“他们阉党的声明狼藉,祸乱朝纲、残害忠良,我们和魏忠贤合作恐怕会得不偿失,不当要防备他们背后是坏,还有可能毁了我们辛辛苦苦树立的好名声。”
一直没有说话的林远清此时也出声反对,
黄煜看着面前准备苦劝他的两人,摆摆手打断了他们,
“你们先听我说完,等我说完你们就知道我为什么和魏忠贤合作了,我们和要魏忠贤合作的基础是要他交出手里所有的权力;包括东厂、锦衣卫、朝中的官员、军队的武将所有的势力都要交给我们;而我们只需要给他在海外提供一个容身之处,保证他们的安全;如此条件你们说我能不答应吗?”
两人听完黄煜的话,都感到不敢相信;如今虽然阉党没有天启在世的时候得势,但实力也不容小觑,能和摄政王朱由检争斗并互有成败,现在怎么突然就同意把所有权力都交出来了,徐光启有些疑惑的问
“魏忠贤此人还是比较奸诈,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应该不会,他现在也是被信王和东林党逼迫的没有办法了,所以只想能带着多年搜刮的银子,安享晚年;不然他留在朝中没有了皇上的宠信早晚会被信王和仇家秋后算账,恐怕都难有善终;更何况现在我已经派人接收了锦衣卫和东厂,京中的官员和边军也在等你们到来后就开始接管,再加上我们有大军在侧,量他们也耍不出什么花样,这点您可以放心。”
他们听了黄煜的解释,仔细的考虑一下,确实想黄煜说的这样;本来魏忠贤就是要给自己找一条退路,加上黄煜在京城的大军,完全不怕他们感耍什么花样。
“如此看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那你就说一下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吧?”
黄煜首先是向徐光启安排道
“岳父不用着急,我平时对朝政不是太懂,稍后我会安排崔呈秀和田吉找您商量具体的计划;还有就是我们严重缺少人手,岳父有什么交好的亲朋故旧,这要是有能力品行合格的都可以大力招揽,下一步等您当上首辅,也需要许多的人帮衬。不然只有我们这些人的话,可就太忙了”
徐光启答应了黄煜的要求,开始考虑有哪些朋友可以招揽。
黄煜最后看向林远清,先谈的都是徐光启的事,林远清也一直等在一边听着,
“远清,你跟着我也有快十年了吧”
“是的侯爷,万历47年我被从京城流民中选出来,侯爷不但没有因为我是辽东溃兵就将我送官和看不起我,反而非常的信任我,不仅把组建护卫队的事交给我,后来更是一路让我做到了福建副总兵,我的一切都是侯爷给的,侯爷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吧?”
“你的忠心我知道,我也知道当初和你一起加入护卫队的辽东边兵,其实这些年心里都有一个伤疤,也是你们解不开的痛,那就是那年的萨尔浒之战;我们这些年发展的不错,兵马也越来越多,大战也经过几次,但是你们心里最想的还是对后金作战,为当初牺牲的同袍报仇,那么我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听到黄煜的话,林远清当场立正向黄煜敬礼道
“侯爷放心,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