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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许峻等人冲出江州城门,许文峰遂放下心来,不觉手上的攻势便没有了刚才那般拼命的势头,严颜觑的许文峰的变化,立时高呼一声,挥刀直劈而来,许文峰连忙挥动大夏龙雀刀抵挡,不想双方刀身正要接触之时,严颜的大刀忽然向着一边稍稍一让,避开了许文峰的大夏龙雀刀,随后直入许文峰近前,猛然一挥,当得一声便将大夏龙雀刀格挡到了一边。
许文峰心中暗叫不好,正要发力将大夏龙雀刀收回,眼前突然一晃,随后脖颈边紧接着一亮,挥刀的动作立时停了下来,却原来严颜的大刀已然搁在了其脖颈之上。
这还是严颜不想杀他,若是严颜想要杀他,这大刀可不是搁在脖颈上这么简单,说不得已然将其头颅砍下。
“许都尉,束手就擒吧!”严颜看着许文峰沉声说道。
许文峰倒也光棍,直接丢掉大夏龙雀刀,随后举起双手表示投降,既然太守和严颜都没有杀他的心思,他自然不愿意就这么死上一会,他可是堪堪才升到四阶,若是因为被杀之后掉了武力值重新落入三阶,他不亏死!
“行军袋!”严颜看了一眼许文峰腰上的行军袋,随后开口道。
“行,不过你们最好别动我里面的东西!”许文峰闻言爽快的解掉行军袋,直接丢在大夏龙雀刀的旁边。
严颜一点头,立即有两名亲兵快速上前,一人捡起地面上的行军袋,一人抬手就想将大夏龙雀刀捡起来,不想这一发力才发现大夏龙雀刀的重量,有些惊愕的看了许文峰一眼,这才用力将大夏龙雀刀举起,转而扛在了肩膀之上。
严颜这才收起大刀,翻手将其收入自家行军袋中,随后道:“绑了!”
立时又有两名亲兵冲出,拿起绳子对着许文峰说了一声得罪,转而便将许文峰捆绑了个结实。
因为李颙下令,是故严颜带着郡兵直接将许文峰向着郡府押去,路上不少玩家和NPC见到严颜身边被绑着的许文峰,纷纷对着许文峰指指点点,不等许文峰进入郡府,已经有不少人放出信鸽传递了许文峰被郡府缉拿的消息。
到了郡府之后,严颜只留下五十郡兵等在郡府之外,其余郡兵则在一名军侯的带领下回了军营。
待到小吏传叫,许文峰和严颜立时进了郡府大堂,郡府大堂之中的人一见两人进来,几乎一瞬间便将目光尽数的落在了许文峰的身上,这目光之中有不解,也有迷茫,更有兴奋和幸灾乐祸。
面对这些目光,许文峰毫不在意,当下昂然进了郡府大堂,对着坐在上首的太守李颙半跪在地稍稍一弯腰道:“府尊,下官目前行动不便,是故不能行全礼,还请府尊不要见怪!”
听得许文峰这般言语,大堂之中有何许文峰关系稍好的人不由暗暗佩服许文峰的泰然,有些嫌恶许文峰的则暗笑许文峰都死到临头了还这般充大头,看来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李颙看着半跪在地上的许文峰,眼中不由流露出一丝失望:这许文峰实在是不知轻重,就算与那赵任有了私怨,也不能将其杀害啊,要知道赵任可是朝廷任命的都尉,无故杀之等同于谋逆啊!
“许成,本官且问你,为何派兵攻打赵都尉府邸,并将其诛杀在家中?”收回思绪,李颙随即看向许文峰问道。
许文峰抬首看了一眼李颙道:“府尊,不知道是谁人告知你是下官派兵攻打赵任的宅院的?”
“大胆许成,你现在乃是杀朝廷命官的罪人,安敢自称下官!”张宪突然开口喝斥道。
张宪此时心中早就乐开了花,之所以没有在许文峰一进大堂就发难乃是碍于李颙面子,现在李颙已经出口发问,他自然可以喝斥许文峰,而且其喝斥的还是极有道理,许文峰现在算是阶下囚,不能自称下官。
许文峰瞥了一眼张宪,只当此人是空气,也不和此人置气,而是看向李颙道:“还请府尊为许某解惑!”
话中已然不在用官方的称呼,而是直接自称许某了,显然是不想和张宪就这问题纠缠。
“严司马,将你之前禀报再说一遍。”李颙闻言随后看了一眼严颜道。
许文峰扭头看了一眼严颜,后者立时说道:“下官初闻有人攻击赵都尉宅院,后又有赵都尉家仆来报,称许都尉派兵攻伐赵都尉府邸,后下官带人前往赵都尉府邸,发现赵都尉已被人所杀。”
顿了顿,严颜又道:“期间有自称赵家仆人名赵乐的人找到了属下,其言亲眼看到了许都尉杀了赵都尉!”
听到严颜口中忽然说出“赵乐”两字,许文峰双眼之中不由冒出精光,转眼深深的看了一眼严颜,并未说话。
“有人能够证明,许成,看你作何狡辩!”张宪当即一笑,随后转身对着李颙一抱拳道:“府尊,既然已经有了人证,那么这许成斩杀赵任都尉就是实情,还请府尊明断!”
“府尊且慢!”邓资立时开口道:“府尊,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未听许都尉讲起灭杀赵都尉的缘由,这其中定然有隐秘,是故还请府尊令许都尉详细讲明缘由,才可再做决断。”
“还有什么缘由,不过是恼怒赵都尉阻了他的升迁之路尔!”张宪立时说道。
“张大人怎知如此,总所周知,许都尉一直在外掌着陈家堡两千驻兵,之前一直都在外征伐蛮兵,缘何忽然回转,又缘何突然和赵都尉起冲突?若是真如张大人所说一般,许都尉恼怒赵都尉阻了其升迁之路,为何之前不动手,偏偏等赵都尉来了两个月后才动手?”邓资立时反驳道。
“也许在麻痹赵都尉,也麻痹我们大家,诸位,试想之前谁又想过许都尉敢杀赵都尉?”张宪立时道。
“也许,试想,张大人,你这明显是猜测么……”邓资闻言立时抓住张宪的言语漏洞反驳道。
张宪还待要说,却见到李颙一挥手道:“你们都先别说,听许成如何说?”
张宪不禁有些悻悻然,许文峰闻言立时觉得李颙这乃是暗暗偏帮他,当即道了声谢,随后开口道:“府尊,各位大人,真实情况并非同严司马说的那样,许某带人突然攻击赵都尉的府邸,真实情况其实和张大人说的倒是不差,许某的确是恼怒赵都尉,所以与他发生了冲突,最后许某麾下一个小兵失手杀了他。”
“狡辩,绝对是狡辩,赵都尉又不是三岁孩童,缘何你手下一个小兵就能杀了他,难不成许都尉手下的兵丁都是万人敌不成?”张宪立即喝道。
“是不是万人敌,这要问作乱的蛮人了。”许文峰也不同张宪争辩,而是对着李颙猛然凄然的说道:“府尊,许某冤啊!”
许文峰突然的转头喊冤不由让堂上的人有点儿瞠目结舌,心说你这变化也忒快了点儿吧,刚刚还在一脸泰然,怎么突然就变了副嘴脸,大叫自己冤枉呢?
李颙也是微微惊愕,随后道:“许成,你有何冤枉,且说出来,若是真有其事,本官为你做主。”
张宪一见立时知道要坏事,这李颙明显是偏帮许文峰,当即正要说话,许文峰却抢先说道:“回禀府尊,无论是赵都尉上任之前,还是赵都尉上任之后,许某都一直在宕渠、汉昌境内剿灭作乱的蛮兵,从来很少回转江州过问江州政事,就连郡兵之事许某也是鲜有过问,这一点诸位大人想来都能为许某作证!”
“不错!本官可以作证,自今年二月许都尉自请除外剿匪之后,便一直兢兢业业不曾懈怠,先是剿灭溃兵组成的顽匪,又对付宕渠、汉昌境内的作乱蛮兵,这一点自从我巴郡境内的许多地区道路安定就可看出,许都尉绝对可以算得上咱们巴郡公忠体国第一人!”许文峰话音一落,邓资立时开口道。
“是啊,许都尉武勇善战,的确是兢兢业业!”
“对,许都尉真正的公忠体国!”
……
邓资话音一落,和邓资交好的一众郡府属吏官员立时齐齐称赞许文峰。
李颙待到众人说完,也是点了点头:“文峰所为,我也是知晓的,只是这和你冤枉有何关系?”
“府尊,许某冤枉就冤枉在这里,”许文峰立时一脸悲凉的说道:“许某在前方征战不断,丝毫不曾懈怠,可是在上月二十一号,我麾下主管后勤的军侯许进,再来江州的时候,无缘无故被人捕拿失踪,许进一失踪,我部留守在陈家堡的兵卒群龙无首,遂立即飞鸽通知许某,这许进乃是许某村中兄弟,和许某一起长大,后一起离开广汉出来闯荡,许某视其为亲兄弟,自然很是着急,立时将兵卒交给副将,遂回转查找。”
“属下回转之后,立时在江州之内不断查找,因苦于人海茫茫,便让人送了帖子给郡兵,请郡兵一起查找,这一点,严司马想来应该是知道的吧?”
说着许文峰便看向严颜,这事儿自然不好装作不知,严颜只得回答道:“下官知晓,且派人帮助寻找了,但是却没有找到。”
许文峰也不理会严颜是否真的用心寻找了,而是继续道:“见到还是没有结果,许某便央江州县的李捕快帮忙,李捕快乃是本地人,对于江州的大小事情多少知道一些,可是依旧一无所获。”
“不想就在昨日,赵都尉忽然给许某下帖子,邀请许某赴宴。许某心中惦念自家兄弟,哪里有去赴宴的心思,遂拒绝了他。”
“赵都尉被许某拒绝后却是再度让人送来帖子,称府上有广汉德阳县来的熟人,来人要见许某,许某思及同乡来了,便去见一见吧,遂前去赴宴。”
说到这里许文峰深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不想着所谓的熟人不是别人,正是我那消失了数天的军侯许进,赵都尉不知道为什么捕了许军候,屈打其让其污蔑许某去岁的时候杀了其侄子,随后潜逃至此,又有那赵乐自称乃是我许家村乡人,说亲眼目睹了我所行之事,藉此想要让我屈服于他,帮他掌控郡兵,同时将麾下两千兵卒交给他统帅。”
“无论是郡兵还是属下两千兵卒,都是朝廷官军,都是为了平定蛮乱,保护巴郡子民所存在,自然不能成为某些人的私兵,是故许某不从,赵都尉立时翻脸,称许某不识抬举,起了杀心,遂杀了许进,接着便让埋伏在大堂之中的刀斧手要杀许某,许某自然不愿坐以待毙,遂奋起反抗,但是双拳难敌四手,许某只带了五十兵卒,赵任却在宅中埋伏了五百多人!”
“幸许某命不该绝,原本在城中被许某派来按照探查许进消息的的赵德、李琦两人得知许某被困,立时前来支援,攻打赵任宅院,期待救出许某。”
“许某麾下兵卒用命,最终许某被救出,不过赵任却是在乱战之中被许某麾下兵卒灭杀,接着又因恼怒其杀了许进,同许某一起出来的许峻等人遂将其尸体砍成碎肉,以解心中愤恨!”
“府尊,诸位大人,许某自认在被府尊提拔入了郡兵之后,一直兢兢业业,从来不曾懈怠,可这赵任突然无缘无故捕杀我麾下兄弟、许进许军候,并污蔑许某,这却是为何,许某对付作乱蛮兵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可是却有容不得有人在后方为了一己私利,捕杀许某兄弟,又要斩杀许某,别说这赵任乃是许某的属下所杀,就算是许某本人杀的,又有和过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