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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确认房门已经反锁,先把金泽丰的华子放在旁边,然后握紧了龚翔的芝宝打火机。
拉掉一根头发开始捅鼻孔,啊嚏!啊嚏!啊嚏!
天旋地转的感觉又的来了,闭眼睁眼,我发现,已经穿上龚翔的皮囊,正仰着脑袋,听着金泽丰絮叨。
“老龚,你这个人哪都好,就是太谨慎,太小心了!依我说,直接给肖飞两个大嘴巴子,然后把银行卡抢过来,到时候我拿两百万,你分一百万……”
难怪这俩狗东西,非要找我的晦气,原来是惦记上这笔赔偿款,这事我既然遇到,肯定要给他们个教训,让他们终生难忘。
我笑了笑,开始伸展手脚,活动腰肢,然后低声问:“金少,想看脱衣舞吗?”
金泽丰的脸上露出一抹猥琐,心虚的左右张望:“天没黑,没有夜场姑娘表演吧?”
“没有小角色,只有小演员,只要肯用心,处处是舞台。既然金少想看脱衣舞,有困难要跳,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跳!”
在金泽丰惊恐的目光中,我穿着龚翔的皮囊,打开了手机,然后随着舒缓的音乐开始扭动身躯。没想到胖嘟嘟的龚翔,都已经是老胳臂老腿,身体柔韧性居然这么好。
好辣眼睛,好惊恐,好魔幻!
在日上三竿的早晨,一个三十多快四十的男人,围着另一个男人开始跳脱衣舞,另一个看着有些傻乎乎的男人,被震惊到失语。
金泽丰终究还是太年轻,虽然已经很想离开这里,但却感觉身体僵硬,仿佛被钉在了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龚翔脱掉西装,然后又脱掉西裤,还满脸娇媚的摘领带,脱衬衣……
白色的衬衣先在龚翔的手里,好像风车般转了几圈,然后被卷成卷,学着脱衣舞女的小表情,羞答答的抛到金泽丰的脸上。
金泽丰被白衬衫砸到,然后一副吃了屎的样子。该死的龚翔,居然有狐臭,金泽丰的生理上想吐,心理上甚至还有种,自己不干净了,被龚翔玷污了的无奈。
我继续围着金泽丰跳舞,两个鞋子都被甩飞了,然后开始曲起一条腿,开始风情万种的脱袜子。
望着肥嘟嘟的男人,忽然的矫揉造作,金泽丰终究是没能忍住,张开嘴巴开始吐。
这才是我想要的效果,反正又辣不到我的眼睛,别人反不反胃,跟我没太大的关系。
手掌落在裤衩上,终究还是有点羞耻心,没扒下来,给龚翔留了条内裤,望着开始吐黄水的金泽丰,我的脑海中又开始灵光闪烁。
赤脚踩在有些冰冷的路面上,我咬了咬牙,大踏步的冲到金泽丰身前,直接把他扑到在地上,嘴里唱:“来呀!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然后伸手扯金泽丰的衣服。
金泽丰这才回过神,拼了命的挣扎,想要把龚翔推开。这辈子还没遇到过这样恐怖的事情,龚翔这是怎么了?失心疯吗?
刺啦!惊恐的金泽丰,能有多少的力气,外套直接被扯了下来!我骑在他的身上,双手抓着金泽丰白衬衣的领子,没怎么用力,又把白衬衣撕成了两半。
原来当反派的感觉这么爽,看着金泽丰因为惊恐而扭曲的脸,嘴里呜呜啊啊,我忽然间恍然,难怪那么多人,都喜欢当个反派,欺凌弱小,看着对方无助又无奈的感觉,可真是太舒服了!
我的手在金泽丰身上摸索,还故意掐着他肥嘟嘟的胸膛:“小金子,其实老子惦记你很久了,今天就让我们冲破世俗的枷锁……”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身体腾空而起,被压在身下的金泽丰,终于回过了神,他把我掀翻在地,爬起来就想跑。
我扑过去,抱着金泽丰肥嘟嘟的屁股,先是用力的拧了一把,然后很反派的说:“小宝贝,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刺啦!没怎么用力,居然把金泽丰的裤子撕破,露出了里面的花裤衩。
金泽丰终于绷不住,发出一声尖叫,然后鼻涕眼泪横流,小短腿好似在尥蹶子,连续踢了我两脚,把我踢了个趔趄。
金泽丰趁着这个空档,撒开脚,拼命的逃。屁股上的花裤衩,好像是风中的花蝴蝶,呼扇呼扇的,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望着越跑越远的金泽丰,我的嘴角不由自主浮现出一抹微笑,原来只要我没道德,就没有人可以用道德绑架我。只要我没有底线,虽然会很丢脸,但却真的很爽。
低下头,望着龚翔微突的肚子,这个想当圣父的小白脸,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伸手扯下不锈钢栏杆的立柱,我大大咧咧的走到办公楼下,用钢管大力的敲了敲灯柱,对着办公楼的方向,大声吼着:“你们想看钢管舞吗?”
三楼办公室的窗户打开,张局长寒着脸怒斥:“龚翔,你想做什么吗?”
我大声的回答:“我是一坨翔,今天要自由的飞翔。”说完双手还比作花朵状,怼在下巴上,故意卖萌:“你们看我可爱吗?”
对面的办公楼上响起一阵阵嗤笑,还有好几声的干呕。已经快四十的老男人,挺着满是肥膘的肚子扮可爱,不止辣眼睛,还有点恶心。
我可不管那么多,在纪委的灯柱上跳钢管舞,可是我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现在穿上龚翔的皮囊,肯定要放飞自我,自由飞翔。
空荡荡的纪委,响起破锣音:在你的心上,自由的飞翔……
一个只穿着裤衩,快四十岁的胖子,光着脚,抱着白色的灯柱,尽显柔媚的开始舞蹈。
唯一可惜的是龚翔太胖了,力气也太小,一些高难度的动作不好做,而且抱着灯柱转圈的时候,我感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快把他抓住,再给他找件衣服,然后捆起来。”愤怒的张局长,面色涨红,仿佛受了奇耻大辱。家门不幸,居然出了这么个败类,纪委的脸都被他丢光了,很快将成为罗宁县的笑柄。
原本有机会更进一步的张局长,又要在常务副局长的位置上,蹉跎好一段时间了。
在我感觉天旋地转,即将闭上的眼睛的时候,一群人冲了过来,抓胳臂的抓胳臂,抱大腿的抱大腿,如过年时抓年猪般,把龚翔按在地上。
我闭上了眼睛,然后再睁开,发现自己坐在卫生间里,果然又回来了。
我刚推开木质的隔断门,就听到龚翔惊恐的喊叫:“干什么,干什么,你们为什么抓我,为什么要扒我的衣服?”
我站在人群中,跟着看热闹,望着满脸惶恐的龚翔,我知道他也断片了,而且我还清楚,龚翔的仕途到此为止了。
运气好点,离开体制内。运气要是不好,很有可能被送进精神病院治疗,毕竟张局长的脸,已经被气成铁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