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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人,一般会有两种状态。一种是情绪稳定,思维可控的正常状态。一种是情绪崩溃,没有逻辑可言,完全失控的疯癫状态。
金蕊的表情越来越臭,整个人好像是正在酝酿的火山,在她即将变脸,就要爆发的时候,我站了起来,又把手指竖在了她的唇边。
“玩笑开得差不多,就不逗你!快些去洗澡。记得洗干净一些,要是在你的身上,还有侯亮的味道,那你可死定了!”
这就是一瞬之间,从地狱来到了天堂!
大起大落的感觉,让金蕊的心跳加速,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窒息感,后背的衣服已经全被汗湿了。
张长鸣这个冤家,可真是太会撩了!还没正式较量,仅仅凭借言语上的挑逗,就让自己的心情大起大落,精神上欲仙欲死。
这要是上了床,那还了得!
金蕊的心底升腾出浓浓的战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那你等我,今晚我要在上面。”
我并没有理会这个娘们,而是伸手推开卧室的门,并且把门关上,没了碍眼的人,该干正事了!
金蕊的房间很温馨,装修采用的是淡粉色。望着满屋的陈设,我的太阳穴又开始突突的跳,血压无法抑制的升高。
床头柜是我买的,衣柜也是我买的,那张宛如公主般的大床,还是我花钱买的,就连床边散落的那几条没洗的,原味的丝袜,也是刷的我的卡!
真的很想一把火把这里全烧了,屈辱啊!耻辱啊!真是蠢到无可救药啊!
用力的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开,现在办正事要紧,可不能耽搁了。
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我开始翻找抽屉里面的东西,很快便找到个崭新的手提包,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了一本工作笔记。
打开随便瞄了两眼,我的嘴角开始上翘,这下稳了,这东西果然就藏在这里。
里面的字迹很清晰,内容也非常的劲爆。说是工作笔记,倒不如说是一个贪官堕落的心路历程。
……
1月25日下午,我去刘书记家拜早年,以给孩子压岁钱的名义,封了五万块红包。
1月25日夜半,下属小邱来我家做客,提着两瓶茅台酒,两条九五至尊,还有两万块现金。小邱很懂事,可以上会研究,把他提为店长。
1月26日下午,我去看望已经退休的纪委老同志,王祥林,给他拎了两袋茶叶,又包了两千元的红包。老人家虽然退休了,但门生故吏都在纪委,消息非常灵通。他敢收我的礼,就证明我还没进入纪委侦察范围,非常的安全。
……
整篇工作笔记翻看下来,虽然有些地方看不太懂,但我大受震撼。
小小的罗宁县,一个药材公司的经理。就这样一笔一画,编织出了大大的关系网。如果把这本工作笔记交上去,恐怕罗宁县的官场,都要震上三震。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阴错阳差的事情。在我对周强采取双规措施的时候,金蕊去单位找我。
每次金蕊见我的目的都非常单纯,简单归纳后主题只有一点,那就是要钱。
当时我在审讯室守着周强,没办法跟金蕊见面。就让她去我的办公室里拿卡。
结果这个蠢货走到了物证室!
好巧不巧,我跟周强用的是同款的手提包。金蕊以为卡在包里,于是拿走了手提包。
更加阴错阳差的是,同事发现物证室的手提包没了,然后看到我桌上的手提包,于是拿回了物证室。
更加巧合的是,周强的手提包里,只装了本工作笔记,我的手提包里也只装了本工作笔记。只不过周强的工作笔记里有台账,我的工作笔记一片空白。
所以事情的真相是,有人在无心中,拿错了手提包,最终有了调换工作笔记的结果。
金蕊这个娘们,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也非常的有心机,当她发现自己拿错了手提包,并且觉察到笔记上的内容很有价值后,她不但没声张,反而把笔记藏匿了起来。
上辈子,周强被党内警告后,还在药材公司经理的位置上坐着。后来金蕊跟侯亮走到一起,侯亮可是没少用工作笔记上的内容,去要挟勒索周强……
如果不是金蕊太骄傲,无意间说漏了嘴,我也不知道这里面,居然还有这般的曲折。
现在好了,工作笔记又落在我的手里,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又把工作笔记装进手包里,然后把手包塞进怀里,就在我打算离开这里的时候。
吱呀呀!房门被人推开,湿哒哒的金蕊,脸蛋红扑扑的,赤着脚,裹着浴巾就走了进来。
望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我知道她想干什么,但现在我却又没有干什么的心情。
随手扯下金蕊身上的浴巾,然后用放肆的眼神,上下打量浑身赤裸的金蕊,这娘们不但不觉得羞臊,反而对我敞开了怀抱。一副予取予求,怎么玩都可以的样子。
我的嘴角又浮现出一抹坏笑:“你老了!”
原本还满脸笑容的金蕊,诧异的反问:“你什么意思?”
我毫不留情的说:“你老了,小腹上有了赘肉,上面也开始下垂,而且又黑了那么多,我忽然没了兴趣,甚至还感觉有些倒胃口。”
杀人诛心的方法有很多,如果我今天跟金蕊睡了,最多也就是肉体上有报复的快感。但现在我要升华一下,在金蕊最骄傲的地方,摧毁金蕊的骄傲。
果然金蕊变脸了,整张脸成铁青色,咬牙切齿:“张长鸣,你怎么可以这样?”
望着怒目圆睁的金蕊,我不但不觉得恐惧,反而更兴奋了!
这些年她可没少冲我发脾气,没少挑我的毛病,没少CPU我。
现在我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她就受不了?那我可真是太开心了!
必须要加大力度,于是我伸手把金蕊推开,由衷的建议:“女人一定要对自己好一点,去学学塑型瘦身,再做一做美白SPA。不要怕花钱,毕竟你的底子很好,稍加收拾,还是个大美女。虽然你现在没了肖飞,但不是还有侯亮吗?”
由衷的建议,透着绝对的真诚,也让金蕊在信仰崩塌的废墟中,开始重建自信。
我望着金蕊的双眼,继续诛心:“在我的记忆中,那个美丽的金蕊,一直都是高贵的白天鹅,不是笨拙的老小鸭。既然侯亮在你身上享受过,那就有责任让你变得更美,也变得更好。要不然,这几年,你岂不是被侯亮白嫖了?”
我故意制造了一个语言陷阱,并且偷换了一些概念。在金蕊的思维中形成定式,如果侯亮不在金蕊的身上花钱,那就是在白嫖金蕊。
但按照侯亮吝啬的秉性,只要金蕊敢跟他提钱,那纷争就该开始了。
这个坑挖的很大,至少我非常的满意。伸手拍了拍金蕊的肩头,然后迈着轻松的步伐,离开了金蕊家。
两条蛀虫凑到了一起,注定会一地鸡毛。
我狠狠的踩了一脚,法拉利的引擎在街道上轰鸣,要在最短的时间,赶到已经开房的宾馆,天虽然黑了,但夜刚刚开始,今天晚上有的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