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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发着酒疯似的叫道:“不要!嗯不要!头皮好麻呀。”
这时,我用嘴巴含住了她的乳房,手则伸向了她的内裤里面。当手指摸到阴毛时,嘴巴里含着的乳头又随着她的身体开始乱动,她的头在枕头上左右摇晃,叫我不要继续了,反复的说她害怕。
我心里想,真能装呀,难怪男人喜欢出来找小姐,这是比家里的女人,甚至比情人更懂得调情。想到这里,我也就没有停手。
她的腿依旧夹得很紧,我的手无法整只放在她的阴部,只能把食指顺着缝隙放下去,去拨弄她的花蕾,但始终都失败了。我将身体尽量侧压住她的肩膀,这样,她就不能太大动作的摇动身体,我的手开始拉住她的内裤向下拉去,当内裤从大腿上滑下时,那种感觉非常的美妙。
她也曾试图用大腿夹住我脱她内裤的手臂,但也只是勉强的反抗了几下,还是配合的稍稍抬起屁股。褪到膝盖时,我的手够不到下面,但又怕我起身后,她会乱动,只好抬住她的一条腿,往上一弯,便顺利的褪出了一条腿,内裤便成了个摆设一样,只套在了另一条腿的膝盖上方,它不再能影响我的进攻了。
我的手再次光临了她毛茸茸的花丛。我这才发现,她的两个腿早已经开始来回的搓着,尽量的挤在一起,好能摩擦到她的大腿根部。
这一次,不再是刚才那样手也放不进去,我的手一碰到花丛,便好象被吸下去一样,她的双腿一下就夹住我的手,并来回的挤压和摩擦她的阴部,每一下搓动让我的手粘满了yīn道分泌的粘稠液体。她的整个下体有近一半的地方跟着一起动起来,外阴口渐渐发出了“吡呲滋滋”的声音,她的下面完全湿了!
我将身体整个的压在她的身上,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重了,而让她在我身下变得喘起了粗气。她开始疯狂的吻着我的脸和脖子,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
我将头埋入了她的双乳中,用舌头在乳头上下的推动着。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结了婚,自己爱过一个女人,而是冲动的享受着身体下压着的女性身体。我抬头看着她,她的头努力的向后仰起,双唇紧咬在一起,似乎已经准备好迎接我的冲刺。
我用膝盖试图切进她的两腿中间,可她的腿却又夹紧了,我不得不把手绕过她的屁股,从后面抱住她的腿,这样,手脚并用下,我的两个膝盖都放到了她的腿中间。我用膝盖向两边将她的腿逐步分开,每分开一点,她好像便降低一点腿的力度。
渐渐的,我的下身刚够放到她的两腿中间。可由于她的腿还不是张得很开,我甚至有一点点不知道我的腿该怎么放,觉得有些别扭,还有些不好施展动作,只好通过移动我的整个身体来让我的硬棒进入她的身体。
说实话,她的下面已经泛滥成灾,我感到紧贴着到她大腿根部内侧的身体上抹了一身粘液,也正是这个滑滑的粘液,让我整个人很快滑向了目的地门口。酒精的作用下,我感觉今天的yīn茎特别坚挺,好像现在已经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时刻了,因为我完全的神经都集中到了那点。顺着那一点,我感觉劈开了两片肉缝,里面的高温一下透过guī头传到了我的全身。
她开始呻吟起来:“不行,不行!要带套的!”
她虽然说,虽然有所拒绝,但我的半个guī头已经埋进了湿暖的yīn道口,开启了通往幽径深处的大门,她除了半哭似的拒绝,再无别的有力反抗。不知道是不是她酒喝多的缘故,我感觉进去的地方就是一个大火炉,快把我的yīn茎熔化了。
我不能此时就屈服,我努力将身体向内挺进。她的腿又开始紧紧的夹住我埋在她身体下的躯干。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了她一眼。她的头不再仰着,而是向我微微低着,原本抓着我肩膀的手,确切的说,此刻已经变成了用指头紧紧的扣住我的肩。我甚至觉得十根指头已经陷进我的肉里。
我忍着痛,继续将guī头向里面深入。又进了一点,可能是姿势的缘故,我觉得要进去好艰难,并不是她的yīn道有多紧,而是我觉得自己就不能怎么动,我的yīn茎不能自如的刺入。
又进了一点,我的整个guī头已经进到了从来没有感觉过的湿润火炉中,我竟然有要射的感觉。天呀,这才几秒钟,我怎么能做“快枪手”呢,这钱不花得冤枉?我不得不暂停对guī头的完全精神集中,转而看着她的脸。我惊奇的发现,她的双眉紧锁,五官瞬间好像全部要集中在了一起,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
我凑到她的耳边轻轻问她:“不是吧,那么痛?”
她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我想,管她是装的还是真的,也可能她出来做得少。
为了不让我自己现在就射了,我也放慢了我的动作。我一点一点的进入,她也一点一点的往床头躲避。我按住她的腰部,不让她移动,再用力一挺腰。
就在这一瞬间,yīn茎“滋”的一声就进去了,没有一丝保留的插进去了,yīn道里的湿润的高温和突然塞满一个空间的的感觉让我很是激动,那种快感直冲到头,又瞬间散发到全身的每一个神经角落的感觉,让我失声叫嚣了起来!
与此同时,她的眼泪一下就从眼眶里滴落下来,接着泪花便不停的从眼缝里涌出,嘴一瘪“哇”的就哭了起来。我停止进攻,虽然她没有叫出声,但我看得出她是真的很痛楚。
我没有想到多少男人进去的yīn道居然还这么美妙,我的血液再次不断的冲击着下面,源源不断供向yīn茎,我再次在不断分泌出来的高温粘液中进出着。
“扑哧扑哧”爱液的水份和空气交错的声音夹杂着她的哭腔,似乎比呻吟着更能让我感到性爱的畅快!yīn茎如活塞一般,进出着已经严丝合缝的yīn道,她低沉的喘息声让我激动的不得了,虽然她的双腿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放。
她把头整个的埋在我的身下,我看到她闭着眼,应该也在适应着她的yīn道被我的yīn茎占满的感觉吧。大量的汗液也在我们身体接触的每一个地方浸湿着,分不出彼此,全身的毛孔都在一张一收着。一不留神,一股热流穿过我的yīn茎,我全身一阵痉挛,似触电一般,一阵又一阵的冲出了guī头,射到了她的子宫深处。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刻抽出yīn茎,用一只手紧抓住阴根,快速的套弄着,将最后未射完的白浆飙到了她光亮的花丛上和平坦的小腹上,我迎来了一次又一次的窒息的感觉。
看到她仍旧有点哽咽的哭着,我半开玩笑似的对她说:“哎,你一点也不主动,只知道哭,不会叫床!”
她低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太会。”
我说:“不过,装得挺有搞处女的感觉,不错,我喜欢。”
她不说话了,到了另一张床,蒙上毯子睡了。
我伸手去拿卫生纸,准备清理一下,却发现刚才握着yīn茎的手上有血。我连忙到灯光下仔细看手,发现手掌虎口处除了有爱液混合物外,还有一些血丝,这可吓了一跳。
我怕是小弟弟出了血,感染就不好了,立刻把yīn茎在灯下仔细翻弄着看,果然上面有一些少量的血迹,但没有伤口,同时,在洁白床单的面上,我也发现了横七竖八的抹了一些血迹,虽然不多,但我还是有点生气的责备她:“你怎么来月经了,还跟我做啊?”
这时,她起身,套起了浴袍。我问她要做什么,她说她去把床单洗掉。
我没好气的说:“洗不掉的,不用洗啦,赔床单钱事小,可结帐的时候丢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