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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奸淫这么久,她的淫水早已干涸,粗大的肉棒紧紧撑着肉壁,正把体内的嫩肉一点点扯出,要不了多久就会脱阴而死。
慕容龙不想让她这么着就死了,两指捻住花蒂接连运功。艳女娇躯不住的颤抖,股股阴精泉水般涌出,不多时便在桌面汇成一滩,随着桌腿淌在地上。
肉棒被温热的阴精湿润,巨牛抽chā的更加爽利,片刻后它低吼一声,粗壮的阳物深深埋在艳妇体内,射出大团大团的精液。
待巨牛退开,阴姬臀间还留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浑圆洞穴。精液淋淋漓漓从肉洞中滚落出来,不时还飞溅出浓白的阴精。慕容龙一连运了三十余次劲气,阴宫主喷出的阴精越来越少。
最后只剩下星星点点淡红的液体。慕容龙笑道:“都射出血来了,贱人,这回可是快活死了吧。”被阴姬折磨多年,慕容龙早已恨她入骨。
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尽各种折磨方解心头之恨。可自己既然答应了母亲要杀死她,只好忍痛割爱了。
阴宫主被连续数十次高潮摧残得气若游丝,她早已丧失了行动和语言能力,只能无奈地接受一切凌虐。慕容龙捏着阴宫主的柔颈将她举了起来,窒息的痛苦中,下体的快感还在不断袭来。双腿无力地垂下,微微分开。
肉穴内淌出的精血沿着大腿内侧的雪肉蜿蜒而下,一直流到脚尖。慕容龙狠狠盯着阴宫主艳丽的面孔,指尖劲气越来越刚猛,生生震碎了她秘处的经脉。
阴姬像是又一次高潮般下体猛然喷发,但这次喷出既不阴精也不是血液,而是拳头大一团嫩肉。深藏体内的花径整个翻出暴露在外,不住颤抖,接着鲜血潮水般奔涌而出慕容龙拎着淌血的艳尸回到主室,想让母亲亲眼看到妖妇脱阴而死的样子。
推开华丽的玉门,他手指一松,尸体软软倒在甬道中。百花观音身子悬空,颈中缠着一条白绫,端庄华贵的面孔毫无生气。她身上紧紧裹着洁白的床单,显然不愿儿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
天色渐明,塘中轻纱般的薄雾散开,露出一池碧绿的荷叶。风晚华盘膝坐在树枝上,静静看着对岸白墙灰瓦的宅院,身边是慕容紫玫灿如朝霞的娇脸。
这个顽皮的小姑娘迭遭大难,已经成熟了许多。她星眸半合,正在调息体内的真气。一路上慕容紫玫练功不辍,再有哥哥和两位师姐的鼎力相助,她的凤凰宝典愈加纯熟。
虽然还胜不过霍狂焰等人,但也有一拼之力。昨夜两人逃离楚宅,却没有走远。好不容易有了林香远的消息,她们都不愿轻易放弃。于是伏在附近的密林中,监视白沙派的动静。
一队车马远远行来,数十人分着红、黑两色,当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你在这里等我。”说着风晚华长身而起,脚下的树枝一弹,轻风般踏着荷叶掠过池塘。霍狂焰脸色灰暗,无复往日的嚣张。
几名火堂帮众抬着他送到马车上,楚连雄和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橙衫女子诚惶诚恐跟在后面。旁边两名男女身着黑衣,虽然面色肃然,但眼中都流露出几分不屑。
身着橙衫的何小芸悄悄把一个小包塞到烈焰手中,烈焰绷着脸把霍长老的阳jù放进车厢,另一只手却在小芸圆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黑衣女子看到这一幕,差点儿笑了出来,连忙扭脸轻咳一声掩饰过去。
“玄冰,宫主怎么说的?”霍狂焰在车里哑声问道。“宫主吩咐,无论是否擒到慕容紫玫,五行诸堂长老、香主四月初三必须返回神殿。”黑衣男子答道。“几位护法呢?”“叶护法仍在宫中,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属下不知。”
霍狂焰松了口气,只要叶行南在宫里就有救了,他曾亲眼见过叶护法将一个女人四肢砍断,把腿接到肩上。这等偷天换日的本领,接上自己的阳jù只是小事一桩。
他有气无力地扬了扬手,马车缓缓启程。烈焰、玄冰等人随行而出。风晚华冷冷看了神色委靡的楚连雄一眼,当日伏龙涧被袭,多半就是他通风报讯。
但此时追踪霍狂焰要紧,回头再找他报仇。风晚华避过白沙派巡逻弟子,越墙而出。里许宽的池塘一晃而过,待奔到岸边,她忽然停了下来,一脚踏在翠绿的荷梗上,长剑竖在背后,随风轻轻摇动。
水面细波粼粼,映出一个仙子凌波般的优美倒影。风晚华伸出细白的手指撩了撩秀发,玉容恬淡自若,像观赏风景般悠然看着水面。
不多时,池水微微一动,一个人影直直从水底升起,先是乌亮的头发,然后洁白秀美的面孔、曲线玲珑的身材浮现。待膝盖露出水面,那女子轻轻一纵,落在风晚华对面的荷叶上。
晶莹的水珠带着流淌的阳光从黑色丝衫上不住滚落,像一串明珠掉在池中。微风乍起,吹皱一湖春水,也吹起两女的衣袂。黑衣女露出一抹欣赏的眼神“流霜剑果然名不虚传,这样的定力,姐姐也要甘拜下风呢。”风晚华神色不变,淡淡道:“何方妖孽,竟敢与我谮称姐妹?”
水柔仙顿时怒气勃发,她身为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一向心高气傲,这次见到流霜剑的风采暗暗心折,忍不住称赞了一句,却不料气质脱俗的风晚华如此盛气凌人。秀眉一挑,立即出手。
风晚华正是要激怒这个大敌,不待她手掌挥出,长剑后发先至,流霜般的寒光点点飞出。水柔仙挡了几招立知不妙。金、木、火、土四堂为擒个慕容紫玫损兵折将,她本以为另有缘故,一交手才知道风晚华的功力与自己相差无几,此时被她占了上风,稍有不慎只怕会饮恨此地。风晚华灵台清澈,招招抢攻,不给水柔仙一丝机会。
片刻间两人已交了数十招,水柔仙起初心浮气燥,被她一轮急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连忙脚下一沉没入水中。风晚华随即潜身入水。水面波光起伏,一片荷叶突然凌空飞起,远远落在一双纤足旁。
慕容紫玫不谙水性,只能攥着剑鞘焦急地在岸边守候。不多时,水下传来一声闷雷般的巨响,两道水线箭一般分开。
风晚华从水面跃出,立在慕容紫玫身旁。水柔仙从池塘另一端上岸,脚下一个踉跄,跌跌撞撞的朝楚连雄宅中奔去。
慕容紫玫正待渡水截杀,却被师姐一把拉住。风晚华手指微颤,面色苍白,低声道:“快走。”慕容紫玫这才知道师姐也受重伤,连忙托起她拔足飞奔。这边楚连雄等人追出来,已不见人影。
慕容龙盯着母亲华美的面孔,眼神不住变幻,良久才起身离开。他围着石厅中央的太极图走了两圈。
突然低骂了一句,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甬道。叶行南室内药香扑鼻,两人交谈半天,叶行南呵呵一笑,点了点头。百花观音轻咳着缓缓睁开眼睛。“娘,你醒了?”慕容龙柔声的说着。
托起母亲的柔颈,将一只玉碗送到唇边“娘,喝口水”萧佛奴摇了摇头,推开玉碗,一边咳嗽一边凄然说:“你让我死”
“娘,你我母子好不容易团聚了,为什么要死呢?”萧佛奴红唇颤抖着说道:“你你做出那种事我还怎么活”
她热泪滂沱地哭道:“你怎么对得起你爹爹”慕容龙阴森森道:“你是说那个连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家伙吗?让我们孤儿寡母流离失所吃尽苦头是那老东西对不起我吧。”
萧佛奴泪眼迷蒙地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半晌才凄声道:“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是你亲爹啊”“那当然,我又没不认他你还是我亲娘呢。”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兴奋地问道:“娘,孩儿跟爹的jī巴谁的大?”萧佛奴喉头顿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兴致勃勃地说:“肯定是孩儿的大了,娘,你每次都流好多水呢!”萧佛奴俏脸粉白,忽然一头朝石桌碰去。
她实在无法忍受儿子的奚落调戏,只想一死解脱。额头重重落下,碰到的却是一只炽热的手掌。慕容龙喘着气把母亲压身下,俊脸激动得扭曲起来。
萧佛奴哭叫着拼命扭动身体,但她的挣扎只能使儿子更加兴奋。又一次被儿子强暴,百花观音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心也碎了。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吸吮着母亲的乳房,含糊不清地说:“娘你身子真香奶子真软屁股真圆娘,让儿子操你的屁眼儿好吗?”
萧佛奴喉中发出一阵似哭似叹的悲鸣,身体就被儿子翻转过来。慕容龙掰开丰满的肥臀,把头埋在雪白的臀肉间,舌头顺着优美的股沟来回舔舐。
然后吸住浅粉色的肛窦,将舌尖挺入肛内。萧佛奴浑身酸软,在儿子的舔弄下不住颤抖。慕容龙舔了片刻,拔出湿淋淋的阳jù抵在菊肛上,萧佛奴娇躯立刻绷紧,屏住呼吸,心狂跳不已。
粗大的guī头缓缓挤入肛洞,布满颗粒的棒身刮在菊纹上,有种异样的快感。慕容龙开始还担心弄伤母亲,但母亲滑腻肥嫩的臀肉使他欲火高涨怕什么!
有叶行南在,伤得再狠也能治好!念头一起,腰间立刻奋力一挺。狰狞的肉棒顿时撕裂了脆弱的菊肛。母亲后庭的鲜血染红了儿子的阳jù。
萧佛奴肛中剧痛,几乎晕了过去。没想到慕容龙竟然还把沾血的肉棒递到她面前,笑嘻嘻地说:“娘,我爹给你开苞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子?”百花观音呆呆看着恶魔般的儿子,柔颈一垂,又不省人事。
风晚华刺中水柔仙一剑,也被她的反击震伤了经脉。幸好她本身功力既高,又有紫玫相助,调息两个时辰已压住了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