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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骁没有坐多久就出来,叮嘱舒暖道:“早点书,别看太晚的书。”
舒暖笑笑点点头,“你也早点睡。”
陈骁走出去关上门,转身对上走过来的岳翔,岳翔问:“睡了?”
陈骁摇摇头,轻轻的叹了一声,脸上的神色不怎么好。“怎么了?”
陈骁看了眼身后的门,拉着岳翔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说:“这春节快要到了,怎么都不见萧寒过来接人啊?”
陈骁这话正好戳中了岳翔这些天的心思,原本以为参加完他们的婚礼萧寒就会把人给接走了,可眼瞧着十多天都过
去了,萧寒那边却是一点音讯也没有,他也看出来这两天舒暖的情绪明显不似刚来的那会儿了,时不时的就是陷入
一种游离发呆的状态,一天到晚的来回的翻看手机。
陈骁心里焦急也不顾他有没有在听,便自顾的说了起来:“哎,暖暖刚来那会儿,我就怕他突然派人把暖暖给接走
了,可是现在我倒是希望他快点派人来接了,你看看暖暖那模样,哎,心里一定难受急了,每天都盼着,别说人
了,连一个电话都没有。你说,萧寒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岳翔心里也拿不定,但是也不想什么事情都没有弄清楚就自乱阵脚,便安慰道:“不会的,可能是萧总太忙了。”
“再忙打个电话的时间总是有的吗?”
岳翔噎了一下,说:“也许是不方便。”陈骁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到床上,“我看他是不愿意罢。”
岳翔也坐过去,说:“怎么可能,他对暖暖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陈骁睨了他一眼,“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以前暖暖没有答应他,他想要征服她所以才对暖暖那般好,现在好了,
暖暖的整颗心都挂在他身上,他便觉得乏味了。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岳翔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抱住她笑道:“谁给你灌输的这个思想,我告诉你,你这思想是极其严重的,不
说别人,就说我,可绝对是好男人1
陈骁被他的俏皮话给逗笑了,伸手拧拧他的脸颊:“没见过这么夸自己的,不知羞1
岳翔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着,轻声道:“暖暖现在是非常时期,心情要保持开朗才行,你多陪她说说话,别让她
一个人闷着,她那性子,闷着就会生病的。”
陈骁点点头,“我就怕有我陪着,她心里还是难受。”
岳翔轻叹了一声,没说什么。
舒暖起得晚,洗漱完毕出来就见岳母一人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
“伯母。”
岳母连忙放下茶杯站起来,笑道:“起来了,饭菜在锅里热着呢,我给你端出来。”
舒暖不想麻烦她了,出口道:“不用了,我不饿。”
“这哪行啊,你看又下雪了,天冷得很,吃点饭暖和。”
岳母盛情难却,舒暖只好接受,饭没有吃完,陈骁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拿着几本书。
舒暖看了看书名,有些不好意思,“我昨天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必要买的。”
陈骁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这有什么,书店又不远。”说完,回头问岳母,“妈,小五又跑出去了?”
岳母点点头,想到陈骁接下来可能要责怪小五了,便帮腔道:“反正也没什么事,呆在屋里也是闷,多出去运动运
动,呼吸新鲜空气,对身体好。”
陈骁很是无力的摇摇头,来到舒暖身边,叹道:“如果见到萧寒,我一定把小五这十几天的‘丰功伟绩’如实转告
给他。”
舒暖微微一笑:“她还是个孩子。”说完,低头喝了一口粥,又道,“其实是我对不起她,陪我来到这个边远的小
镇,连春节都不能和家人团圆。”
陈骁知道她是心伤,看了她一会儿,说:“回不去就不回了,这里哪里不好?照样吃饺子,放烟火,一点也不比城
里差。”
舒暖知道她是变相的安慰她,她也确实不想让陈骁为自己操心,便抬起脸笑道:“说得你好像在这里度过春节似
的1
不管她脸上的笑容是真心的还是假装的,总比那一脸愁容好,陈骁挑挑眉:“没吃过猪肉还没见猪跑吗?过春节不
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岳母也走过来接媳妇的话说:“是啊,是啊,晓儿说的对,我们这里过春节很热闹的,我看尚小姐挺喜欢这里的,
不如你们过了年再等天暖和了再走吧!你要是想念你先生,让他也过来,反正家里的房子多,够住的1
陈骁注意到舒暖的脸色有些不对时,连忙拉住了岳母,朝她使使眼色,岳母看了眼舒暖,也意识到自己可能说了不
该说的话,尴尬的笑了笑,说:“那个,我还有些事,就不耽误你们姐妹说话了。”说完,便离开了。
陈骁看了会儿沉默不语的舒暖,扯扯她的衣服:“想什么呢?”
舒暖却是抬起头,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既然这里这么好,那我就过完春节再走。”
陈骁一愣,然后朝她竖起了大拇指:“咱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就这件事,你做得最衬我的心。”
小年夜一过,时间就过得越发的快了,一转眼就到了二十八了,腊月的天气冰冷刺骨,雪花似也感受到了春节的气息,在空中洋洋洒洒的舞动着,似是比人们还要欢快。
舒暖正坐在床上看书,尚铭闯了进来,爬到床上,“嫂子,你看的什么书?”
尚铭歪头看了看书名,很是不理解的问:“嫂子,你为什么喜欢看这些书?很没意思的。”
舒暖笑笑,又翻了一页,“可是我觉得很有意思啊1
今天岳翔和陈骁有事出门,离开前特意叮嘱了尚铭留在家里好好的陪着舒暖,尚铭也知道自己这些天在照顾舒暖这
方面确实有些失职,而且这几天她的心情似也有些低落,纵然是想出去玩,也只得压抑住了。
舒暖见她翻翻这,看看那,一副很是无聊的模样,便道:“不用理我,你自己出去玩,别忘了早点回来就行了。”
尚铭的心动摇了,但是想到陈骁的叮嘱,就又停下了脚步,眼珠子转了两转,便又笑着重又爬到了床上。
“嫂子,这会儿雪下得小了,咱们一起出去玩。”
舒暖懒得不想动身子,摇摇头。“你自己去玩罢。”
“我要照顾你,你不出去我也不出去。”
舒暖扭头看了她一会儿,“真不出去?”
尚铭抿了一会儿嘴,又扯着她的胳膊撒娇:“嫂子,就刚来的那几天你出过门,这几天都没见你出去过,这样整天
闷着,最容易生病了,看看,外面的空气多新鲜啊,吸一口,沁人心脾啊!还有,后山真的有很多野兔子的,我们
去打野兔子。”说着还学期了端着枪的样子,“砰、砰、砰,真是太过瘾了1
舒暖看着外面银白的世界,听着尚铭的叙述不禁心动起来,可是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冰天雪地里,要是滑到了怎么
办?
尚铭见她心有所动,便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最后又苦着脸哀求了一番,只弄得舒暖不得不答应。
尚铭担心她着凉把她里一层外一层的包了一圈,舒暖把衣服脱下来一件,“穿这么多走路都费劲,还怎么爬山
啊?”
尚铭想了想点点头,递过来一个眼罩:“把这个戴上。”
两人收拾妥当,刚出了大门口,就看到远远的驶过来一辆车,尚铭的眼尖,惊喜道:“是二哥。”
舒暖呆住,看着车驶过来,然后于默从车里走下来。
尚铭惊喜的跑过去,抱住他:“二哥,你怎么来了?是哥让你接我们回去的吗?”
于默看看她那一身装备,又看看尚铭,镜片后的眼睛里的便晕出了一丝不悦:“这种天气,你要带嫂子去哪里?”
尚铭抿着嘴不说话,偷偷看了舒暖一眼。“屋子里太闷了,我们出去走走。”
于默看了尚铭的一眼,没理她,径自朝舒暖走去,笑道:“嫂子,好久不见。”
舒暖也笑着点点头,“好久不见。”
寒暄过后,老两口便下去了,于默又看了眼低着头不说话的尚铭,说:“小五,这段时间有没有用心照顾嫂子?”
尚铭自觉心虚,便低着头不说话。舒暖放下茶杯,笑了笑,说:“小五把我照顾得很好。于默,你突然来这里做什
么?”
“接我们回去?”
尚铭小声的问出声。于默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是特意来看嫂子的。”
舒暖心里的期待被他这句话彻底给打碎了,她扯扯嘴角,“哦,是吗?谢谢。”
于默没有错过她脸上那种期待破碎的神色,知道她是一直在等着萧寒。
“嫂子,新加坡的事情比想象的要棘手,恐怕哥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尚铭快嘴的接口道:“二哥你带我们回去好了。”
于默扭头看了一眼,尚铭立即乖乖的闭嘴沉默着。于默拿出一个大盒子放在桌子上,“嫂子,这是哥托我带给你的
新年礼物。”
舒暖看了一眼,“谢谢。”
于默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了,上车前,对舒暖道:“嫂子,哥回来了,他会第一时间接您回去的。”
于默走后不久,岳翔和陈骁就回来了,发现尚铭和舒暖的情绪有些不对,再看看桌上的礼盒,问:“小五,这是什
么?”
尚铭看了看舒暖,道:“哥给嫂子的礼物。”
“人呢?”
尚铭摇摇头,“是二哥送过来的。”
陈骁脸色一变,原本想把礼盒直接摔在桌上的,看了眼舒暖,便轻轻的放下礼盒,走到舒暖身边,说:“礼物到
了,人说不定明天就到了,但是你不准走,因为你已经答应我了留在这里过年了。”
舒暖不想让所有人因为自己变得心情不好,笑了笑,说:“放心,他就是来了,我也不跟他走。”
晚上,夜籁寂静,舒暖翻腾了好一会儿实在是睡不着,便打开灯坐了起来,盯着桌上的礼盒看了一会儿,拿过来拆
开。
一件狐狸毛大衣。
舒暖想起她生日那天他们在山上的情景,送她一件狐狸毛,就是为了兑现他的承诺吗?
那他也答应过她春节的时候一定会陪着她,可为什么却留她一人在这里?
舒暖抚摸着大衣,冰冰凉凉的,却柔软滑腻,她忍不住把脸凑上去,却被那柔软的毛刺得眼睛酸涩,眨了眨眼睛,一行热泪就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这样一个雪夜,这样一个喜庆日,她却因为刻骨思念而彻夜未眠。她觉得孤独,觉得寂寞,但所有的孤独寂寞都抵不过对他的思念。
除夕之夜,家家都围着电视看央视春晚,舒暖看了一会儿觉便回屋休息去了。
耳边时不时的响起鞭炮声,她自然也睡不着,便坐在床上看书,不一会儿,陈骁就进来了,倚着门框看了她一会
儿,说:“你这模样不像是过春节该有的样子。”
舒暖笑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
陈骁笑出声,“那是以前,现在你可是什么都写在脸上的。”
舒暖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脸,有些不敢相信的道:“真的吗?那你说我现在在想什么?”
“除了那两个字,你心里还能想什么。”
舒暖的神色便有些不自在了,笑了笑,说:“我没有想他。”
陈骁知道再多说只会引发她更多的忧思,走过来拿走她的书,“好好,你没想,是我多想了。早点休息,这样明早
起来才有精神。”
陈骁走后不久,舒暖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做了个梦,她梦到了萧寒。
这么长时间不见他明显削瘦苍白了,眉眼间掩着沉重的疲惫。
她有太多的话想说,可是嘴唇刚动了动,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断线珠子似的,怎么也擦不净。
他抬手抹她的眼泪,微笑着道:“哭什么?”
她的泪却是越流越多了,这个狠心的男人,把她放在这里十几天不管不问的,竟然还问她哭什么!
她抬手就捶他,骂他的话因为哽咽怎么也说不出来,他倒是好,动也不动的任由她发泄,直到她累了倒在他身上,
他才把她抱在怀里,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对不起。我想你。”
舒暖又抽泣了一会儿,也紧紧的抱住她,哽咽道:“我也想你。”
睡梦中的舒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因为触手的拥抱的感觉实在太真实了,她睁开眼睛,迷蒙的眼睛直直的便落入
了一双幽暗的深潭里。
“吵醒你了?”
萧寒的声音本就低沉,又因为可以压低了嗓音就显得沙哑,带着些宠溺。
舒暖似乎还没有分清眼前的是梦境还是现实,圆睁着眼睛傻傻的望着他。
萧寒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笑道:“小东西,回魂了。”
舒暖终于回过神来,眼眶里便蓄积了满满的泪水,她急切的抚摸着他的脸和身体,想要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
真的。
“我没有在做梦,真的是你?真的是你1
萧寒安抚着她慌乱不定的心神,“是我,你不是在做梦。”
舒暖积压良久的情绪瞬间就达到了一个制高点,她要想忍住的,到底还是破了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便张嘴咬住他的肩膀,她很用力,似乎想要把这段时间所受的煎熬都发泄出来。
萧寒疼得脊背直冒冷汗,但他不但没有推开她,反而抱得越发的紧了。
“你混蛋1舒暖哽咽着骂他。
萧寒一边吻着她脸上的泪,一边诉说着对她的歉意和思念。
舒暖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软了下去,熔化在他的深情的怀抱里。
午夜梦回,萧寒不知道因为想念她而醒来多少次,如今软玉温香在怀,他体内的激情便如脱了缰绳的野马无法控制
了,恨不得将她直接吞入腹中。
他的吻霸道而热烈,舒暖完全喘不过起来,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而亡了,他终于松开了她,移向她柔美的颈项,手
也穿透她的睡衣犹疑在她光裸的肌肤上,每一次抚摸亲吻都直戳她的敏感处,在这样热烈的撩拨下,舒暖的身体软
得如一滩水,晕开在他的身下。
萧寒置身又她的双腿间,低头衔住她的唇瓣,轻缓的舔弄着。
舒暖迷糊看着他漆黑如墨的眼底,感觉到下身有种被填充的感觉,她的意识的陡然清醒,她连忙抓着他的胳膊,连
连摇头,“不,不行,不可以。”
萧寒看着她小脸苍白,惊慌失措的模样愣了一下,问:“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舒暖摇摇头,又点点头,她太过惊慌了,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了,只是紧紧的抱住她,连声说
着:“不行。”
萧寒只好退出来,抱着她,问:“告诉我为什么不可以?”
舒暖犹豫了一会儿,说:“因为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想念的只是我的身体。”
萧寒看着她半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道:“我的傻丫头。”
舒暖抚摸着他坚毅的下巴,轻声道:“我只想你这样抱着我。”
萧寒点点头,握住她的手在嘴边来回的亲着,“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舒暖点点头,“喜欢。”
“那你有没有给我准备新年礼物?”
舒暖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好一会儿,才仰头道:“我原本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但是,你让我伤心了,惩
罚你没有礼物。”
萧寒朝她耳朵里吹气,逗弄着她,“我很好奇,告诉我是什么礼物?”
两人闹了一会儿,舒暖脸色红润,明亮的眼眸里蕴着笑意。
“等我气儿消了再告诉你。”
萧寒一副很是震惊的模样,“你的气性这么大,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啊1
舒暖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讨厌1萧寒笑着亲亲她,“告诉我在这里过得好不好?”
除了太想你外,一切都好,这是舒暖最想对他说的话。
她看着他,良久点点头,“很好,伯父伯母对我很好,小五也很用心的照顾我。你呢?为什么一个电话也没有?”
她眼睛里的委屈责怪伤心刺得他心里发疼,不忍心再看,把她搂进怀里,他吻着她柔软的发顶,沉声道:“相信
我,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舒暖的眼眶又开始发涩了,自怀孕后,她的情绪就变得异常的脆弱,哪根脆弱的神经像是和泪腺直接连着的,轻轻
的一撩拨,泪腺就像是收到了命令,立即就涌出了泪水。
“你总是这样说。”
舒暖哽咽着回他,话里难免没有一丝的埋怨。
萧寒心疼把她抱在怀里,除了说对不起,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敏感纤细的小人儿。沉默持续了一会儿,舒
暖忽然想起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连忙问:“你身体不舒服吗?脸色有些白。”
萧寒摇摇头,笑道:“除了太想你,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看时间,舒暖笑了笑,说:“春节我们要在这里过了。”
“只要你在我身边,哪里都一样。”
两人说了很长时间的话,舒暖才又迷迷糊糊的睡着,萧寒抚摸着她额上的碎发,重重的吻向她的额头,然后把她放
好,翻身下床,又站在床边看了许久,才转身走出去。
外面下着雪,风吹的呼呼作响,风影和于默在外面等着,两人的神情都很凝重,看到萧寒出来,立即上前搀扶住他。
“哥。”
“少爷。”
“我没事。”
萧寒止住摇晃的身体,又回头看了眼房间,然后转过身去,“走吧1
上了车,于默立即拿出医药箱:“哥,你的伤口出血了,需要重新包扎。”
萧寒看了眼腰腹上染了血的纱布,把它拆下来,伤口约莫一指长,伤口周围的皮肤泛着狰狞的黑紫色,伤口很深,
纱布一拿开,血就不断涌出来。
于默拿着消毒药,有些担心:“会有些疼。”
萧寒咬着牙忍着疼,额头上都冒出汗了,却是一句申银都没有喊出来。
于默很快的就处理好了,也抹了抹头上的汗,说:“毒性刚除,一切要格外小心。”
萧寒脸色苍白的靠在椅背上,扯了扯嘴角,自嘲道:“看来真是安逸太久了,这点小伤……还真是有点疼。”
于默和风影相视一眼,于默道:“伤是小伤,药却是毒药,你昏迷三天才醒来的。”
萧寒笑笑:“幸好昏迷的时间不长,陪她过了新年,不然,她能伤心成什么样子啊1
于默立即道:“让我去吧!哥你留下来。”
萧寒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是答案已经再明了不过了。
良久,他才又淡淡的开口,语气是罕见的命令口吻。
“于默,我不允许任何危险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