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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言论,揭开了苏林心中曾经的迷惑,虽然师姐解释并未太过清晰,但给苏林脑海点亮了一盏明灯。
“这么一解释,就合理了!”苏林竟然开心大笑。
师姐迷惑道:“你笑什么?”
苏林对师姐作礼道:“师姐真我师姐也,解开了我内心很多的迷惑,一路下来,我杀了那么多的众生,内心一直在受煎熬,不知道如何弥补我的过错,现在我知道他们虽然死了,但是还在三道中,只要我还活着,总有一天我要找到他们,弥补我曾经的杀业。所以我现在很开心,感恩师姐的教导。”
师姐道:“师弟宅心仁厚,也是不得以才犯杀业。”
苏林道:“虽如此,毕竟杀业已成,终究需要偿还。”
“师姐从何经文听闻此道?”苏林继续道。
“以后等有机会,我会告知师弟,现在还不是时候。”师姐歉意道。
“哈哈,一切随缘。”
“你俩整啥呢?我咋一句没听懂。啥远古兽族?啥轮回?啥三道?啥经文?”胖虎道。
啪啪两声,二人同时巴掌拍在虎脑上。
“装。”二人同声道,胖虎郁闷不已。
苏林道:“此处必然是史前兽族圣地,这12尊雕像便是史前兽族的领袖了。”
师姐点点头。
“12族领袖,最差也应该是融合巅峰,甚至有着半仙也不一定,他们在此商议何事?平时应该各管一方吧,这里是他们共同商议大事之处,可又有怎样的大事能让这12领袖聚集一起呢?必然是关乎兽族大陆生存安危之事,才使得众领袖聚集商议。可怎样的存在能够威胁兽族大陆?12半仙同时出手,这个凡界还有敌手吗?难道是仙?应该不会,仙是无法下界的。抑或是散仙,像云豹二祖渡劫后成为散仙那样的绝顶高手?应该也不会,毕竟散仙失去了肉体,功力比未失去肉体的半仙要差不少。不过再想想,每个大陆都有文明毁灭之事,所以可能是遇到了无法想象的毁灭之灾,他们才聚集一起的吧。至于何种灭世手段,估计只有经历者才知晓。”
三人踏入圈中,地面散落着白色尸骨,这些尸骨隐隐发着光亮,师姐道:“竟然是半仙尸骨,太可怕了。”
苏林皱紧了眉头,巡视左右,圈子里散乱的分布着白色发光的尸骨,竟然全部都是半仙级别。
“根据尸骨形状,没有12领袖的尸骨,全是未知兽族的尸骨,竟然有百十来具。”苏林道。
想想都头皮发麻,凡界百年才一见的甚至千年才一现的半仙,这里竟然有了百十来具,而且都战死其中,无法想象当初这里发生了什么?究竟怎样的存在才能如此屠杀半仙?
饶是一直淡定的师姐此刻都微微发抖,毕竟这里的任何一个都是与师姐一样境界的行者,都折戟于此,师姐虽然修为盖世,可以师姐现在的实力出现于当时这里,能否生存也是问题。
师姐竟然道:“此处太过邪门,不如赶紧离开吧。”
苏林此刻怎会离开,毕竟在仙的攻击下都没怕过,这里虽诡异,但还不至于害怕,但师姐毕竟只是半仙境界,也不知道苏林跟仙干过仗,所以害怕也是情有可原的。
苏林道:“要不师姐你去戒指中待会,我还想继续走走。”
师姐甚为犹豫,心中对此境地甚为害怕,但又不放心苏林一人,毕竟她不知道苏林与仙争斗之事,以为苏林跟自己一般无惧半仙,但是遇到超越半仙的存在,苏林肯定也与自己一般不敌。
苏林凑过身,抱住师姐,一股金色能量打入师姐体内,师姐顿时没有了害怕的感觉,然后苏林又在师姐耳边轻道:“渡劫后,我曾遇到了真仙,并与其争斗了一番,全身而退,后来逆天而下之时,又扛过了灭仙之劫,我乃是金刚不怀之体,放心吧。”
极强的男子气息冲击着师姐,让其面红耳赤,以至于没有听到苏林后面的吹牛比之言,看着师姐面红之态,苏林忽然涌起一股冲动,就在师姐的脸上,轻轻地一吻,还没等师姐反应过来,就把她放入了戒指中。隐隐听见一声师姐的尖叫。
胖虎鄙视的看着苏林,道:“都啥时候了,还想着耍流氓,鄙视你。”
苏林道:“你个牲畜懂啥,跟你掰斥就是对牛弹琴。”
“我靠,老子明明是只虎,谁特么的是蠢牛了?”胖虎争辩道。
苏林内心也是慌得一逼,都特么真人了,咋还会动凡心?
已经有了蓝羽,现在又对师姐这般,我靠,我这还真特么渣男之体啊!
苏林拾起一根半仙之骨,一拍,竟然没有断,半仙之体,不同凡响,可见杀死他们的存在实力多逆天,因为遍地的尸骨没有一具是完整的,都在绝强的攻击下有所破损。自己就算全力攻击也难破损其分毫。
此刻的苏林,防守无敌,哪怕是在真仙手下都能逃生,当然比仙攻击更变态的逆天劫下也能自保。可攻击实在差的可怜,当然所谓的差是跟其防守相比而言,苏林的攻击应该在半仙下无敌吧,虽然伤不了半仙之体。
“12领袖难道没有参与争斗,难道一个都没有陨落?”苏林心道。
此刻只剩下胖虎与苏林,一人一虎在大厅游荡,胖虎倒是无所畏惧,信步来信步去,不时低下头闻闻尸骨,苏林也在不断的研究这些死去的尸骨,忽然苏林道:“胖虎,你看,这是不是你们虎族老祖?”说着指着一具破损的尸骨道。
胖虎慢悠悠走过来,闻了闻道:“看着像,不过这么牛逼的老祖都被干掉了,究竟是谁那么逆天?”
苏林摇摇头,研究半天,一无所获。
苏林显得有些沮丧,找了个空地,盘腿而坐。
胖虎精力旺盛,拿着这些尸骨胡乱扔着玩,听着尸骨落地的啪啪声,苏林竟然有些心烦,真人以来这是第二次心境波动,情况不妙,难道这里有影响心智的东西?
深呼吸,进入冥想之境,很快周身升起一道光晕,此刻胖虎已经没有了憨憨之态,完全是一副高人嘴脸,看着苏林此刻状态,甚至微微有些激动。
“多久了,我都快放弃了,终于见到一个类似于主人的人族,这一刻等的太久了。”胖虎心道。
良久,苏林从冥想中醒来,终于平静了波动的心境,苏林站起身,沿着大殿四周巡视起来,终于在一处发现了能量波动。
双手按在那处,一股蓝色的能量护罩出现眼前,苏林试着推开护罩,可是被护罩反弹开。
苏林稍稍站定,双手升起金色护罩,与蓝色护罩相碰,一下子就陷入蓝色护罩中,此时道:“胖虎,跟上”。
胖虎惊呆,心道:“他是如何找到此处的?要命的是竟然能够破开护罩,要知道这个护罩当年集合了上百个半仙全力一击都无法破开,后来还是仙界大能才将将破开,他竟然以凡人之力便破开了,这他妈的是人吗?”此刻的胖虎完全晕了。
“快点跟上。”苏林催促道。
胖虎才跟上苏林。
胖虎心道:“主人当年留下的这个能量结界非仙不能开,这小子一介凡夫如何能够如此?就算他跟主人一般是真人,但主人当时已经成仙,以真人之身成仙,就是在仙界也是无敌存在。这小子未成仙啊,就能如此?难道比主人还要逆天?不可能,主人之威是我平生仅见。不可能存在比主人更逆天的存在。”
它哪里知道,并不是苏林有多逆天,不过是他身体内的金色真气逆天而已。找到结界全凭苏林直觉,而能破开结界全凭金色真气的逆天。
二人很快穿过了结界,注意不是打破结界,而是穿越结界。这已经吓傻了胖虎。当年主人以仙之实力布下的结界竟然被穿越了?这小子是怎样的存在?
结界背后又是台阶,台阶上卧着几具尸骨,不同的是这些尸骨呈蓝色,隐隐发光,不会是仙尸骨吧?苏林一阵头晕。
凡界竟然出现仙尸骨,这究竟是咋回事?看着台阶上一块小小的指骨,苏林试着去触摸,却被指骨的蓝色残留仙元之气给弹开,仙之余威还在,这都过去多少年,还能残留。着实可怕。
于是微微运起金色真气,再次触碰仙之指骨,这时没再被弹开,指骨入手感觉极为沉重、坚硬,竟然无法拾起,以化神之能都无法拾起真仙一个小指骨。仙太可怕,想起当年在仙面前放肆,苏林背后一阵冷汗。
胖虎道:“这是仙之尸骨,哪怕是一块小小指骨也不是你能染指的。”
苏林道:“果然是仙,这里你很熟吧。”
此刻的胖虎已经没有之前的憨憨之态,隐隐透露出王者之气,没有理会苏林,而是径直爬上台阶。
苏林放弃指骨,跟着胖虎往上而行。此处仙之骨虽有,但是不多,毕竟这是仙啊。
踏上台阶后,来到平台处,平台两边有12口石棺,一边6个。石棺上雕刻着塑像,原来12领袖被葬于此,果然还是陨落了,根据台阶处仙尸骨可见,12领袖似乎都是仙之境,可是凡界怎会有仙存在呢?
胖虎似乎看出了苏林的迷惑,道:“12兽族族长,都是半仙之境!”
苏林道:“这里为何有真仙陨落?”
胖虎却不再言语,径直前行。
苏林也不在意,继续跟上。
石阶尽头是一道石门,胖虎跪拜,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石门开,一股仙元之气涌出,胖虎直直进入石门,苏林跟在身后。
石门内是一个巨大的殿堂,两边各安置着3个王座,中间有一个巨大的王座。
此刻胖虎激动不已,用首蹭了每个王座,最后停留在中间王座之前,苏林隐隐听见了哭声,此刻苏林明白,胖虎与这7位必然有很深交情,所以并未打搅他,而是在大殿里慢慢走动,殿的四周是虚幻的镜面,点缀着无尽的星辰,顶部亦如是,整个脚下弥漫着蓝色仙元之气,整个大殿似乎悬浮在虚空之中,与苏林之前所见的仙界甚为不同。
走了一圈,并未再有其它发现。回到王座前,此时胖虎已经不再哭泣,而是跪在中央王座之前,似乎在诵什么真言,不一会,虚空顶上飘下来一具完整的尸骨,看着隐隐泛起的蓝光,苏林知道,这是一具真仙级别的尸骨。
尸骨落在胖虎身上,与胖虎融为一体。瞬间爆发出绝强的蓝光,甚至苏林都无法直视。
良久,苏林再次睁眼时,一只虎仙出现眼前,胖虎与尸骨融合后,竟然成就了虎仙。对此,苏林并不惊讶,因为早就看出胖虎的不同寻常,但没想到竟是真仙级别的,还着实有点点小惊讶。
胖虎道:“你竟然不害怕?”此刻发声蕴含着仙之威。
苏林淡然道:“心中无愧,何惧之有。”
胖虎道:“就算是半仙,在我面前也会瑟瑟发抖,你一个小小化神行者,竟然无惧,不知道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梁静茹是谁?很厉害吗?”苏林认真问道。
胖虎一阵无语。
久后,胖虎道:“不过话说回来,我能回到神殿,还得谢谢你。毕竟以我之前的成胎实力,回到此处真是痴人说梦。”
苏林道:“别客气,相逢既是缘分,都是注定。”
听闻此,胖虎不禁感慨道:“的确是缘分啊。。。。我等了无尽的岁月,熬过了一次又一次地重生毁灭,曾经都绝望过,毕竟,回到这里的可能性太小,可是今日竟然梦回了当初,主人还是眷顾我的,让我再次回到了这里。”
苏林道:“成胎的你回到这里的确不可能,你是看中了什么,才会选择我?”
胖虎道:“我曾经带过无数高手来此处,可惜都陨落了,一路所见的尸骨就是他们的遗骨,当然,那次大战留下的尸骨也在其中。”
苏林道:“大战?”
胖虎道:“嗯,我就是在那次大战中差点陨落的。”
“以你真仙之境也会被打到陨落?”苏林不解道。
“那次灭世大战,的确陨落了太多的真仙,现在回想起来还隐隐害怕。”胖虎道。
“为何仙能在凡界?”苏林道。
“仙的确不能存在于凡界,哪怕是渡劫后的大乘期行者,也只有1个月的极限停留,仙界的众生更是无法下界,逆天打击下灰飞烟灭的仙多的是。只有天劫失去肉身的,可以存于凡界,作为凡界的最高战力,但他们比半仙实力还是要差上不少,这也就是所谓的散仙。”胖虎道。
苏林不解道:“这么说我就不懂了,那这里如此之多的半仙甚至仙怎么解释?”
胖虎道:“因为此处不是凡界。”
苏林惊道:“难道是仙界,不可能吧?”
胖虎道:“也不是仙界,而是我家主人以逆天实力开创的一个空间,在此不受凡界仙界规律约束。”
苏林惊掉了下巴:“如此逆天的大拿,你家主人太过骇人。”
说起自家主人,胖虎一脸的崇拜向往,道:“他老人家实力无法形容,非仙非凡,七宝具足,以仁治世。我等西方凡界大陆,在其治理下实力巨增,那时飞升之事几乎天天都有,此般壮举闻所未闻。那时我兽族出生便是成胎,10年后便入化神,百年入融合,千年就飞升。那时我兽族分为12大种族,每族族长治理本族,我是主人身边宠物,由我统一管理12族长。我就是兽族领袖,主人后来带着7宝去了其它地方,此处全权交与我管理,我一直饯行主人的仁化治世,我兽族实力一直保持绝高等级。主人走之前,开创了这片空间,让我真身安置于此,因为我渡劫后,主人不让我飞升仙界,而是让我继续治理兽族,于是开创了这空间,我在此继续修行。主人说,此处比仙界真气还要充足,在此修行比在仙界修行还要快速。12族族长渡劫后,我也让他们来此处安置,就在之前神殿的王座处修行,所以他们也能以仙之境存在于世间,直到各族有新的渡劫成功者而且心性能满足族长要求的,才会替换现有族长,让老族长飞升仙界,新族长入住此殿。一直留守凡界的就只有我一人而已。就这样持续了无尽岁月,直到那天。。。。”
苏林并未继续发问,而是等着胖虎自己平静。
良久,胖虎才继续道:“那天,灭世来临,到处都是未知的力量化成的兽类,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那种力量下,化神、融合的行者碰着就灰飞烟灭,哪怕是半仙,也就能支撑半柱香的时间,那时候兽族大陆实力绝顶,半仙之辈亦有万人之多,可是也就只能支撑半柱香,很快,兽族基本就被灭族。最后那股势力冲进神殿,神殿的护卫相继战死,殿前凶兽乃是主人留下的防御手段,根本挡不住那股逆天势力,很快祥兽防御也被突破。最后剩下的108位高等半仙退守到了12领袖圣殿,在圣殿处抵御灭世怪兽,最后全部战死。
12领袖乃是真仙级别,在同为真仙级别的对手面前丝毫不逊色,怎奈对方仙兽数量实在太多,最后12领袖一一战死。后来怪物发现了暗门,使用了禁忌手段打开结界。直接来到我的地盘,半仙级别的怪兽被我顷刻秒杀到灰飞烟灭,后来居上的怪物都是真仙级别,低等级的仙兽亦被我斩杀,后来越来越多等级越来越高的仙兽杀到,都被我斩杀于此,最后剩下三只绝强仙兽,实力虽不如我,可联合起来形成某个阵势,实力大增,我竟不敌,想到这是主人在凡界留下的最后战场,我便使出禁忌之术,灭杀了三兽,然后我也油尽灯枯。在我灵识消散之前,我把12族长的尸骨安置在圣殿前的过道上,之后我的本体留在圣殿修养,最后残存的一丝灵识离开圣殿,回到凡界。形成了成胎最弱的我。之后结界在圣殿仙元之气的滋润下自动恢复,隔断了凡界与圣殿的联系,当然,我这成胎期的肉体也再也回不去了。”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兽族又开始复苏,繁荣,最后再次被毁,不过再也没有那次那般的灭世情形出现,后来的都谈不上灭世,只不过是后辈们修行出偏,导致族内大战相争,最后高手尽毁的场景,那种天道灭世场景再未出现。”
“那次灭族之后,兽族再未出现过那般胜景,飞升仙界的少之又少,似乎所有灵气都在那次劫难中消散。我因为只是一缕残识,所以不能修行,永远都只有成胎期的境界,这是我那个时代最低的境界。我也一直再寻找能够带我回去的高手,找了无数,都折戟在通往神殿的路上,全部都被主人设置的防御手段给消灭,想想真可笑,防御敌人的手段也禁止了我的回程路。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此生已经无望回归,因为打开主人的结界需要仙之力,而凡界怎么可能再有仙?”
苏林道:“那你为何认为我能如此?”
胖虎道:“这还真的只是缘分,我根本没有认为你能带我进来。我在海边散心,偶遇海龟,接着偶遇你等,本想一走了之,可你们却要与我为伴,我也无所谓,伴就伴吧,可是走到此处我又想碰碰运气,所以带你们进来。其实我都认为你们过不了凶兽那关的,毕竟你们实力太差。”
苏林道:“你就忍心让我们来送死?”
胖虎无语,半晌道:“抱歉,是我无情了。”
苏林也未言语。
胖虎接着道:“其实,我之所以带你们进来,除了碰运气外,还有一个主要因素。”
“说!”苏林道。
胖虎看着苏林道:“我在你身上看见了主人的影子气息,虽然你跟他比犹如云泥。”
苏林道:“我就一个普通人族,怎么可能与你那逆天的主人相提并论。”
胖虎道:“的确没法相比,但直觉告诉我,你有他的一丝影子。”
苏林道:“所以你觉得我们并不是来送死的。”
“嗯,进来后发生的一切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想。”胖虎道。
苏林道:“接下来没发生什么好不好,除了血像血兽之外。”
胖虎道:“按理来说,任何行者进来都会受到凶、祥二种兽族的攻击,这是主人设定的防御手段,可你们来后,凶兽防御竟然失效未开启,说明他们认为你是主人,或者身上有主人的气息。当时我惊呆了,太意外了。后来为了验证你的实力,我控制了血像和血兽对你进行攻击来试探你的实力,结果发现,你的确实力非凡。后来祥兽防御遇到你们也未开启,就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当时我狂喜,但是不到最后不敢奢望,所以我带你们继续前行。直到来到12族长圣殿,那里的半仙防御也未开启。我当时也在寻找结界,因为结界不会在固定位置,时刻都会变换位置,所以我拿半仙尸骨到处乱扔来寻找结界。可是没想到你先我一步发现。当时我心情极为紧张,我真害怕你打不开结界,虽然我知道你肯定打不开,可是内心隐隐盼着你能打开。结果造化弄人,半仙都打不开的结界,被你打开,而且不像一般真仙打碎结界一般,而是跟主人一般,穿透结界,这就更加印证了我内心的想法,你和主人有关联。”
苏林道:“我再次重申一遍,我就是个普通人族,跟你主人毫无关联,更不是你主人。”
胖虎道:“刚才说我觉得你和我主人有关联,是当时的想法,我恢复仙体后,以我仙识再次看了看你,才发现你的确和我主人没有半分关联,所谓的影子,我觉得就剩下了真人了。”
苏林微微一顿,道:“你竟然能看出我是真人。”
胖虎尴尬道:“好歹我也是兽仙境啊。虽然功力失去了,可见识不是寻常能比的。”
苏林道:“活了那么多个文明,这见识无人能及,敢问虎大仙,真人有何特殊之处吗?”
胖虎道:“真人少之又少,无数个纪元当中也很少见,一旦现世,必然实力惊人,凡界中真人一般是不死且无敌,可以跨阶战斗。仙界中嘛,额,说实在的,我没去过仙界,但是单看主人在仙界的无敌之姿也能想象,真人仙是多么的厉害。”
苏林又道:“劫难来的时候你没有联系你的主人吗?”
胖虎暗道:“联系了,可是没有回应,似乎主人也遇到了麻烦,真是无法想象,以主人之能都遇到了难以化解的困难,敌人究竟会是怎样的逆天啊。”
这次的信息量太大了,饶是苏林也一时半会难以消化。
苏林深深吸口气,道:“前路漫漫,我要走了,就此告辞。”
胖虎略有些意外:“你作为凡人,来到此仙境,竟然毫不留恋?”
苏林道:“这是你的福源之地,怎敢长久打扰,再说了,行者无以为家,天地是安身处,所以,我更得告辞了。”
胖虎道:“可惜我仙体不能进入凡界,否则倒是愿意跟你游戏凡间。”
苏林道:“自古来,仙凡两立,各不相干,你我仙凡有别,还是各自为安的好。”
胖虎道:“你之恩情,待来日有机缘相报,等我仙力完全恢复,我将杀上仙界,寻找我的主人。等你飞仙后,你我自会相见。”
苏林作礼道:“珍重,再会。”
说完转身告辞。
看着苏林远去的背影,胖虎陷入了沉思。
穿越结界,路过12族长圣殿,把凶祥二兽抛于身后,终于踏出古洞。
出来的一瞬间,身后的古洞消失。
此行宛如一场梦一般。
出得古洞,苏林把玉儿与师姐从戒指中请了出来。他们看不见胖虎,问去何处。苏林告诉他们胖虎找到了自己的主人,留在了主人身边。众人这才作罢。
海龟一看胖虎走了,自己也觉得无趣,便也告辞,苏林也未挽留,聚散都是缘。
苏林师姐和玉儿继续在虎族地盘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