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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林对其冷言冷语并未在意,对圣者道:“不知您唤我来此何事?若无事,我还要赶路!”
圣者道:“来来来,这里有杯酒,算是给小友送行!”说完圣者手中凭空出现一杯酒,苏林道:“无功不受禄,再说你我萍水相逢,这样不好吧。”
清风道:“无知,多少人都想喝上师父这杯酒,而你却如此不珍惜,真是眼瞎。”
苏林道:“这么珍贵的酒,那这酒我更不能喝了。”
圣者只好收起酒,道:“小友为何不选仙道,而选择了苦难的人道?”
苏林道:“原来唤我来此就为此事啊!我是觉得人道虽苦,但有苦有乐,只有经历了苦乐才会知道什么是最好的。”
圣者点点头道:“你知道多少人想破了头要去仙道吗?就连人道中也有大量的修行者,想要飞升仙道,可见仙道美妙,你这么放弃仙道而去人道,是不是有点不明智?”
苏林道:“也许是傻吧,不过仙道就一定究竟了吗?”此言一出,清风竟然呆了,圣者看看苏林再看看清风,清风心中一动:“这小子此言真是不差,的确道出了现状,仙道不究竟,天道也是如此,就连虚无的圣道,也不敢说究竟,自己就处在圣道的瓶颈处,再也无法突破到师父的境界,所以圣界也不究竟,也许只有到了师父那个境界,才算究竟吧。”
圣者道:“小兄弟觉得哪里才算是究竟呢?”
苏林道:“我哪知道,我连一个普通的修真人都算不上,不过是个凡夫俗子。”
清风道:“我还以为你真看透了什么,原来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罢了。”
苏林道:“你说的对,我刚才那话其实就是瞎说,不过我认为的究竟也许先生已经到了。好了,时间不早,在下告辞。”
清风呆了,心道:“想不到他竟然知道师父已经到了究极的境界,这也是他瞎猜的吗?他究竟是普通人还是像师父说的那样,让人看不透。”
圣者笑道:“小友慢走。”
苏林作礼告辞,圣者正要相送,忽然苏林身影虚化,消失不见,这可惊呆了清风,清风道:“在此殿内无人能使用神通,他是如何做到的?”毕竟在此殿内,除了几个大圣境界行者,任何大圣以下的行者都无法使用神通。
只见圣者面色沉重,清风从未见过师父如此表情,良久圣者叹道,“想不到啊!”
清风道:“师父刚才是怎么回事?难道有大圣尊者前来把那人夺走了吗?难道是鸿钧道人来跟师父抢那人了?”
圣者道:“就算鸿钧来了,想要从我这夺走一人,也是不可能的,毕竟我们都是大圣级别。”
清风道:“那是怎么回事?师父说的想不到是指什么?”
圣者沉默良久,道:“想不到生死簿上他的名字消失了。”
这一语不啻一道惊雷,震呆了清风,“生死簿乃先天圣物,就连大圣也无法触动的宝物,竟然出现了这等怪事,不可思议。”
圣者道:“的确,哪怕是大圣,想要更改生死簿这等先天之物也是不可能的,生死簿上都是由虚无的道在其上写上名字,写上经历,这一切都是虚无道在做安排。可是开天以来,从未见过这等事情,写好的名字竟然自动消失,难道说虚无的道安排了他,若如此,我看不透也是情理之中了,可虚无道为何如此?有何意义?难道是那人唤起了那位无上尊者的大名?”
清风道:“什么无上尊者,师父已经无比尊贵,还有比您更高贵的尊者?”
圣者道:“你现在境界太低,跟你说这个没有意义,而且告诉你后反而会让你升起退意,对你修行而言反而会有反作用,你还记得刚才我在不停的看远处深空否?”
清风道:“记得,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惊动了大圣的您?”
“那个时候,整个地府响起了雷鸣般的钟声,而且到处都是金光闪动。”圣者道。
清风不可思议道:“不可能吧,那个时候,四处安静如常,我什么也没听见,没看见啊!”
圣者道:“你看不见,不怪你,毕竟你才到圣王境界,等你到了大圣境界,就能体会到了。”
清风呆道:“为何会有钟声和金光?”
圣者道:“一切都源于那人的那一声呼唤!”说完,手一挥,眼前出现那时的景象,只见苏林告别阎王,然后闭眼,轻唤了一声,然后就跟着使者去往轮回处!”
清风道:“他口中唤起的是那位无上尊者的名号?”
圣者点点头。
清风道:“称呼一声便会引起整个地府震动,这便是师父也万万达不到的境界,难道师父之上还有境界?本以为修行尽头就是师尊,可没想到……”
看见清风略微有些癫狂,圣者叹道:“怕什么来什么,徒儿啊,看来真的不该提前告诉你这个,不过,一切都是命运使然。”说完手一挥,拍在清风后颈,清风缓缓倒下,被一道金光包裹住。
圣者再次挥手,镜中出现了另一幅景象,只见在一片淤泥中,一人被金光包裹,渐渐浮出淤泥。圣者道:“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谁的手笔,竟然连我都看不透,既然虚无道选择了你,我倒要看看虚无道究竟在做何安排。”
苏林再次醒来,已是黑天,头疼无比,印象中自己似乎死了,还见过了阎王,可是为何又活了过来,而且,身体竟然已经无恙。
“梦,如此真实的梦。”苏林心道。
苏林不知道该往何处走,此处沼泽无路可走,往回走是绝谷,不知道那些被自己砍断的藤条是否还在。正在迷茫中时忽然一道声音在身后响起,哟,这里竟然还有一个活口。
原来是那日见到的那个女子,此刻竟站立于自己身后,身边依旧跟着那位老者,女子道:“你可是王家人?”
苏林道:“非也,我是个云游之人,无意落入此地沼泽,并非姑娘口中的王家人。”
姑娘一伸手,一股冰球砸向苏林,苏林来不及躲避,被击倒在地,姑娘道:“就这点道行还云游,你骗三岁孩子呢?说,你们王家究竟与御兽门做了什么勾当?”
苏林摸着胸口,道:“想不到你姑娘家家如此野蛮,将来谁娶了你可要倒霉了!”
姑娘怒道:“你当自己是谁,管起老娘来了,我看你是老寿星嫌命长,活得不耐烦了。”正要再次攻击苏林。
老者道:“小姐,住手,此人能存活下来,想必其实力有惊人之处。”
姑娘道:“这人看起来连通脉期都没到,怎么会有实力?”
老者道:“正是因为他连通脉期都没到,却活了下来,这才是要命的。你想想,王家长老死了一大堆,家主也在此陨落,就连王家公子也被废了修为,你想在这么惨烈的争斗中他竟然能活下来,而且周身并无伤痕,可见他要么实力惊人,要么运气惊人。”
苏林心道:“什么,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王家竟然被全灭!”此刻苏林虽然心里恨王家,可听到此消息依旧吓了一跳。但是自己只能装作啥都知道,否则有可能被这姑娘灭口。
姑娘道:“快说,究竟发生了什么?是谁攻击了王家,又是谁杀了齐公子。”
苏林心中更是惊骇“那个狂妄的齐公子竟然死了?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很想知道。”心里这么想,可嘴上却又是另一番言论。
苏林道:“首先声明,我不是王家人,我真的是云游者,在此遇到了两拨人马,一拨是你们口中的王家人,另一拨是一只巨大无比的魔兽。”
那姑娘道:“果然是那个孽畜。”
老者道:“结果怎样?”
苏林只得继续瞎编,“那巨兽翻手云覆手雨,王家人就如同狂风中的落叶一般,弱不禁风,很快团灭,长老家主啥的统统被魔兽给吃了。”
姑娘道:“那个王家公子呢?他可是合气后期的行者,也算是个小高手。”
苏林都不知道合气期是啥,只得继续编:“那位公子武艺甚是了得,与那兽争斗半天,只是一个疏忽,便被那巨兽一巴掌给拍碎了脊椎骨,一身武艺算是废了。”
老者道:“那齐公子呢?”
苏林不敢看老者眼睛,毕竟骗得了姑娘,骗不了老者,只得硬着头皮道:“齐公子更是了得,竟与那兽斗了个平手,只见……”还未说完就被老者打断,道:“说结果。”
苏林心中直打鼓,心道:“这老家伙太狡猾了,我可咋编啊。”
忽然想起那日与齐公子一起坐在坐骑上的还有一位老者,想必这老者更厉害,能够保护齐公子吧,于是道:“齐公子虽然厉害,但还是魔兽技高一筹,眼见齐公子就要死在魔兽手下,此时出现了一位老者,那真是厉害,三下五除二救出了齐公子,之后便没了踪影。”
老者道:“果然老不死的救走了那货,可惜了。对了,那魔兽后来去了何处?”
苏林道:“魔兽紧追那老者而去,至于究竟到了何处,谁又能知晓!”
姑娘道:“咱们还是晚了一步,否则那魔兽哪有活路!”
老者道:“你知道什么,那可是金丹期的魔兽,别说你,就算是我两加起来,也不敌那厮一掌之力。”
姑娘道:“那老不死的还会比您强?他都能全身而退,你为啥说咱两合力都不是那兽对手?”
老者沉默良久道:“若单打独斗,那老不死的确不是我对手,可他们是御兽门,有特殊手段对付魔兽,所以说有可能他能打败魔兽,而我不能。”
姑娘道:“金丹期的魔兽真那么厉害?”
老者道:“魔兽啊,拥有远胜人族的体魄力量,对人族而言,的确是个灾难。”
姑娘道:“为何人族会有魔兽这般变态的存在?”
老者道:“不知道,传说中,人族本无魔兽,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出现了魔兽,结果人族惨遭屠戮,近乎灭族,后来出现一位人族大拿,凭借一人之力,打败了魔兽几大长老,后来人族与魔兽达成协议,互不侵犯,不过这都是几十万年前的事了,从那之后,人族与魔兽倒也相安无事,和平相处了许久,当然小小摩擦还是有的,大规模的争斗倒是没了。近千年来,魔兽力量骤减,而我人族实力大增,但就算如此,想要抗衡魔兽,人族境界必须得高两级才行,所以此时的金丹期魔兽,只有人族化神期才能抗衡。”
姑娘惊道:“化神期!就算是祖父也无法企及那种领域啊!”
老者点点头,道:“所以若不是那个齐公子欺负过小姐,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带小姐来此危险之地,那金丹期的魔兽对你我而言绝对是噩梦般的存在。”
提到齐公子,那姑娘咬牙切齿道:“下回见到他,我定要撕碎了他。”
苏林道:“你们不是说他死了吗?怎么还能下回见到他?”
姑娘道:“老娘是骗你的,想要看看你是不是对我说谎。”
苏林冷汗直流,心道:“妈呀,太有心机了,还好我歪打正着,运气真好。”
忽然一道金光闪过,苏林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一把剑刺穿了苏林胸腹,苏林咳出血,不解道:“为何要杀我?”
姑娘也疑惑道:“姑姑为何要杀他?”
老者道:“他就没一句真话,骗得了你却骗不了我,这就是你说谎的代价。”
苏林道:“说谎是我不对,但是也不至于就要人性命吧。你这般草菅人命,手上沾满鲜血,道行又怎能上的去。”
“一介凡夫,哪里来的勇气教训我?你懂什么是道行?下辈子别做人了,否则再被人斩杀,滋味可不好受。”老者道。
说完,带着姑娘远去,姑娘回头望着苏林,从其眼中似乎看出了些内疚。
苏林心道:“没想到这姑娘还有点良知,可惜了,在这老巫婆身边,学不到好啊。”想到这,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周之后,剑伤极重,但不致命,所以金光整整包裹了苏林七日,方才治好。
苏林对发生的一切见怪不怪,也知道只要是伤口不致命,都能够在变态的自我恢复力下完好如初。想到这不时自我解嘲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恩赐还是对我的折磨?毕竟每次濒死的感觉真的不好,太疼了!”
现在面临的还是那个问题,究竟往哪里去?闭上眼睛,转上几圈,再睁眼,看到哪里就往哪里去,果然还是往沼泽深处去。
经过几日艰难步行,终于走出了沼泽,前方是一村落。
走入村中,不时有人朝苏林点头,苏林心道:“看来此处村人甚为友好,我得寻个住处,毕竟天色已晚。”
走到一户人家前,苏林前去敲门,良久无回应,苏林正要离去时,门开了,是位老者,苏林连道:“有扰了,我乃一行脚的云游者,路过本村,看天色已晚,能否在您这寻个住处?柴房即可。”
老者道:“好说,我家刚好有空处,你既然是行脚的行者,那就在柴房住下吧。”
苏林道:“感谢前辈收留。”
老者道:“谢啥,刚好我也一人独居,你也好陪我聊聊。”
说完领着苏林进了屋,屋内颇为简陋,中间一张桌子,上面摆着几个杯子,靠墙一面便是床铺,老者请苏林在桌边坐下,从身后拿了一壶酒,倒在桌上的杯子中,道:“远方来客,无以招待,请饮此薄酒。”
苏林站起身来,躬身作礼,道:“感谢前辈款待,我都不好意思饮酒。”
老者道:“无需客气,请。”说完自己饮了一杯。
苏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睛微闭,道:“好酒。”
老者呵呵一笑,道:“山野村夫,哪里来的好酒,小兄弟过谬了,请!”说完又倒了一杯。
苏林再次一饮而尽,道:“前辈盛情款待,令本就醇香之酒更有韵味。”
老者哈哈大笑,道:“好个懂事的小朋友。来来来,饮酒。”
就这般饮酒到后半夜,苏林不胜酒力,面色桃红,步履蹒跚,似乎就要醉倒,苏林站起身,道:“前辈,晚辈不胜酒力,再饮下去就要出丑,到时污了前辈的眼,那就罪过了,晚辈这就回柴房。”
老者也不勉强,道:“出门右转,到头便是。”
苏林作礼告辞,离开主房,按着老者的提示,来到柴房。
盘腿坐下,头脑微微发晕,心道:“想不到竟然喝醉了,也是,我从未喝过酒,此是第一回,醉了也正常。可惜,本想今晚好好想想今后的路该如何走,这般头晕,如何能静心思考,之前山林里得时刻提防野兽,此刻来到人村,本可以有空静心思考,可又喝醉了,不行,我得让自己清醒些,时光耽误不得。”想到这,寻了柴房里的一根木材,稍微劈出一个尖刺,往自己手上这么一扎,瞬间刺破了皮肤,血流了出来,酒意瞬间醒了一半,这才满意,稍微包扎了下伤口,便继续盘腿而坐。
坐是坐下了,可忽然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心道:“不是要想想今后的路怎么走吗?怎么忽然什么都不愿意想了呢?这好不容易酒醒了,咋回事?”无论苏林如何集中精力,就是无法进行思考,只得放弃,那就什么都不想吧,就这么坐着到天亮,于是苏林放弃了思考,彻底顺着本能闭目盘坐。那种什么都不想的坐着,感觉还挺美妙。
不知道坐了多久,一直沉静在美妙的盘坐当中,忽然感觉海底轮处微微发热,开始没在意,可越来越热,到最后似乎热到要爆炸,很快美妙的感觉消失,只剩下海底轮处的炎热。热的苏林差点都要跳起来,但还是忍住了,心道:“死都不怕,我还怕这点热?”于是依旧盘坐,纹丝不动。海底轮处热到极点,忽然似乎听到了一声爆炸声,吓得苏林睁开了眼睛,可是周围什么动静都没有,似乎爆炸来自自己身体,细心感受下才发现,海底轮处的炎热已经四散开来,沿着经脉开始传到全身各处,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若说刚才盘坐不思考带来的美妙感受是1分,那么此刻海底轮爆炸后炎热在周身的传递带来的美妙就是10分,苏林差点忍不住要惊呼起来,再看手上的伤口,竟然痊愈,之前自己虽有超人的恢复力,但是也得花上一宿才能痊愈,这才两个时辰不到,伤口就痊愈了,难道是海底轮炎热传遍全身的结果?
苏林拿起身边的那个木材,轻轻一握,木材竟然被握扁,苏林大惊,心道:“这是什么情况?我的力气变大了吗?还是这木材本就是废柴?”
于是又拿起一根木材,轻轻一握,碎了,再拿起一根,轻拍一下,木材断了,于是站起身,来到院子,院中有个石块,看着有百十来斤,走到石边,抱住石块,微微用力,石块竟然离地而起,放下后,又寻了一小块石头放入掌中,一握,碎了,苏林此刻不知是惊还是喜,总之心情复杂,不过,最后微微一笑,心道:“果然是新的开始,不知道是何原因,但此刻的我总算有点用处了。”
第二日天亮,苏林告辞,老者也不挽留,道:“小友去往何处?”
苏林竟然一时语塞,本想着昨日认真思考下今后之路,可谁曾想发生了那么多事情,给耽误了。
老者道:“若不嫌弃,我倒是知道一个去处,不知小友意下如何?”
苏林大喜,道:“何处?还望前辈指引,但凡有个收留之地,晚辈都感激不尽!”
老者告诉了去处,苏林单膝跪地拜谢,老者也不闪避,微微点点头,算是受下此礼。
见到苏林渐渐远去,老者身后忽然出现一道身影,竟是地府中圣者身边那位童子,而老者身影也渐渐模糊,变成了那位圣者,童子道:“大人这算是作弊吗?”
大人道:“这小子身上隐藏了太多秘密,我已经等不及想要知道身后隐藏的东西,所以提前把他的潜能发挥了一点。”
童子道:“寻常人修行,海底轮是必须要通的,他竟然连这个都需要仰仗大人,我真看不出来他多有天赋。”
大人道:“他是不晓得修行之法而已,若有人指导,也许就能显出天赋来。”
童子道:“无师自通那才叫本事,您帮他打通海底轮,对他不一定有好处。”
大人此刻竟然语塞,良久道:“的确,我此举对其修行却无甚益处,也许是我鲁莽了,太想看看他身后隐藏的东西,也许就像你说的,他除了知晓那位无上尊者的名号外,其他一切都很平常。算了,既然做了,也没有回头路,以后就靠他自己修行。”言毕,消失不见。
童子见到大人消失后,自语道:“大人之能,徒儿拜服,可在这件事上,我真的无法理解,为何您对这么一个平庸的人如此感兴趣?要知道您代表着此世界的天花板,与此人判若云泥,根本不在一个层面,当然我可以这么理解,圣人也会犯错。”想到此,身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