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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得贾张氏不怕街道办。
这可是一个随时都能把她赶去乡下的地方。
她是嫁进来的,户口可不在院里。
本来要转户口成为城里人。
结果自己老伴没了。
还好有个儿子,不然她早就被赶去乡下了。
现在倒是想办,但是太麻烦了,街道办又没有熟人,一大爷也说她想办要排队。
她又不怎么识字,街道办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反正他们贾家户主是她儿子。
只要她儿子不让她滚蛋,她住在这里,也不占用房子的名额。
只不过,后面出来粮本的时候,她是没有免费供应粮的。
贾家只有户主贾东旭有。
包括秦淮茹都没有。
她也是嫁进贾家的。
还不是正儿八经的城里人。
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全家现在靠贾东旭是真的,要是贾东旭一没。
全家都要跟着遭殃。
“一大爷、二大爷,点名批评你们俩人,写份反省的材料,两天后交到街道办,拿出具体的措施,深刻认识自己的行为,当着全院的人反省自己,引以为戒。”
就这样,一场针对陈建国的院里大会,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陈建国收获了6千多的怨念值。
仅仅只是去坐了一下,没说两句话的功夫,就进账了。
再一次验证了,院里的众禽是他怨念值收入的大户这个观点。
晚上的时候。
陈建国跟海棠对坐,弄了点威士忌。
点了根红烛。
baccarat威士忌冰河七件套装着拉塞尔岛单一麦芽威士忌。
在蜡烛的照射下,反射着好看的光晕。
宛如水晶一般。
也亦如海棠那在蜡烛烛光照耀下,散发倾城风采的脸及胸前深不见底的深渊。
顶级科尔沁牛肉风干制成的牛肉干,未添加任何乱七八糟的东西。
纯陈建国手工制作。
以酒为媒,红烛映洞房,鸳鸯织就欲双飞。
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
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
海棠饮一杯,不知是羞意还是酒意。
面色微红,桃腮粉脸,描两道细细春山。
引得陈建国心如火,身在烧。
嘴含酒,触樱唇。
唇齿交接便胜却人间无数。
“亲爱的,闭上眼睛好不好。”海棠只感觉自己差点窒息。
趁着唇齿略微分开之际,害羞的说了一句。
“春宵一刻,怎么能闭上眼睛,让我欣赏不到海棠的美呢?”
海棠欢喜不已,但还是摇了摇头。
“你先闭上眼睛,我让你过来你在过来。”
陈建国一笑。
“好,都依你便是。”
闭上眼睛,便只听得淅淅索索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老公!”
一声老公,苏苏软软,陈建国只感觉腿都被叫软了。
“来了。”
“吹蜡烛。”
陈建国感觉今天的海棠害羞的别有一番情趣。
当屋子里暗下来。
陈建国上了床榻,摸索着就感受到手中犹如绸缎般的滑腻。
“你、你把衣服都脱了?”
“进来。”
陈建国刚吃惊一问,就被海棠一把拉进了被子。
“小调皮。”抓着一手握不下,陈建国好笑的说了一句。
一夜鱼龙舞,游击健儿逞英豪。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正可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又岂止千金啊。
你侬我侬的建国家温度逐渐上升。
而其他家却没有那么好的气氛了。
许大茂家,躲在被子里哭的跟个傻逼一样。
青春期的少年,第一次的爱恋就这么无疾而终。
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嫁作他人妇,自己根本无能为力。
那种痛苦,让许大茂险些崩溃,又因为跟自己妈住同一屋檐下,连放肆哭的勇气都没有。
只能埋被子里抖的厉害。
许美凤看着自己孩子被子疯狂抖动。
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
“看来大茂开始想女人了,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提前给他说门亲事。”
想起了自家老许。
头也埋进了被子。
不一会儿,许美凤的被子也开始抖动了。
而贾东旭家,贾东旭疯狂的折腾秦淮茹。
那架势恨不得把床折腾塌了。
秦淮茹都不知道今天他抽什么风。
声音太大,把婆婆跟孩子都吵醒了。
“奶奶,爸爸为什么要打妈妈啊?妈妈都被打的叫出来了,一定很疼很疼吧?”
小萝卜头一样年纪的盗圣棒梗不解的问自己奶奶。
奶奶轻啐一口,“小孩子问这么多干什么,你爸没有打你妈。”
棒梗明显不相信,“不可能,我听的清清楚楚,打的可响了,爸爸打我屁股就是这个声音,啪啪啪的,你听,妈妈又叫了。”
实在怪不了秦淮茹忍不住,今晚贾东旭太猛了。
“行了行了,听话,赶紧睡。”
哄着棒梗睡着,贾张氏听着折腾了1个小时才消停的儿子跟儿媳。
不满的撇了撇嘴。
“明天还要上班呢,这么折腾,我家东旭还哪里有力气干活?果然,这就是个狐狸精,明天要提醒下东旭,别被这个狐狸精给吸干了。”
一夜过去,好几家都一个晚上没睡好。
心情非常烦躁。
看到你侬我侬从院子外面运动回来的陈建国跟海棠。
尤其是海棠,不知道是不是被滋润了,显得面色红润,仿佛是被浇灌了的玫瑰花。
诱人无比。
没睡好的人盯着两人,怨气更甚了。
陈建国感受到院子里的人看他的眼神,跟系统不停往上跳的怨念值。
除了高兴,没别的想法。
都是我的‘衣食父母’啊。
“老公,我感觉我的实力又有长进了。”
海棠含笑的说道。
“哦?怎么个说法?”
“具体我也无法准确形容,只不过现在的我打以前的两个应该没有问题。”
“嗯,不急,提升实力要戒骄戒躁,咱们慢慢来,未来还有大把时间。”
“嗯,我听你的。”
回到家,陈建国想起来昨天堵门的那两个货。
昨天也感应到那个年轻一点的家伙,好像是叫什么任白的那个。
临走的时候不怀好意的情况。
明显打算对他跟海棠下手,估计重点是海棠。
这种人可不能姑息。
原本以为晚上他会过来,结果晚上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