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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姐又缺药材。”
裴度一身金贵的捻着佛串站在她的面前,视线越过她往齐老的药铺扫去。
周玉也没想到过来就碰到了裴度。
他们的交集也是够密集的。
密集得让人觉得有一只手在推动着。
“齐老说他这儿又进了一批好药材,我过来看看,”周玉也又补充:“好的药材能久存,再多也不嫌多。”
实际上,她的金寿堂需要大量药材。
裴度微微点头,迈开步伐往齐老的铺面走去,周玉也的轮椅跟着转动了起来。
正打盹的齐老看到二人并肩而来,愣了下。
逆光里,这对金童玉女似如约而至。
齐老立即笑眯眯的:“裴家主和周小姐怎么一块来了?”
“巧遇裴家主,”周玉也随意解释一句:“齐老,我能看看那批药材吗?”
“我这边只送来部分,其他在小院那边,”齐老指了指里边的几个蛇皮袋,“那儿,你自己瞧瞧。”
周玉也没打扰两人,驱动轮椅往里去。
扒拉开袋子时,听到裴度和齐老也在谈药材的事,因为要给周玉也提供一批珍贵的药材,所以顺带给齐老这边进一批其他好药材进来。
齐老连笑着感谢裴度。
谈完药材,齐老就隐晦的跟裴度提身体的状况。
等两人谈话停下,周玉也才开口:“齐老,这些都刚好是我所需的药材。”
“是国外送进来的,咱们自己的山头开发得差不多,采药人又日渐少了,”齐老感慨着,“再过些年,咱们中医恐怕也跟着消失了。”
“不会,”周玉也说:“只要有人,中医就不会消失。”
齐老笑了笑,“那我让人打包起来,就不入柜了。”
“好,价格就按照您定的来,”周玉也并不想占齐老的便宜。
两人从齐老这儿离开,周玉也往前走一段,见裴度并没有上车的意思,这边再往外走,就热闹了起来,他的身份……
不过走一截路,就有好些女人频频折返偷瞄了几次。
两人的车都在身后慢慢跟着。
到了不能停车的位置就不敢往前开,远远的看着两人。
“裴家主,我……”
“周小姐总是太过客气了。”
“……”
周玉也觉得裴度的态度有点忽冷忽热。
这或许是大佬的脾性原因。
“裴家主。”
周玉也侧目往上看,视线所及正好是他微侧下来的俊颜,那双幽静无波的眼睛,浅浅地倒映着她的身影。
裴度在等周玉也的下文。
“庄家那事之后,周家和裴度已是两清,我本该和裴家的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是……”周玉也有些迟疑,“裴家主为什么要帮我?仅是因为那点药?我相信,以裴家主身边的资源能力,想要找到比我更胜一筹的人并不难。”
裴度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收了回去:“我的出现让周小姐有了压力?”
“不是,”周玉也再次仰视他。
有风从两人之间吹过。
时间似乎微滞了一瞬间。
裴度滑动着手里的佛串,看向前方位置:“裴述和你之间已是过去,周小姐不必有多余的担心。”
“能得裴家主这一句话,我也心安了。”
裴度的目光在周玉也的腿上掠过,侧了侧身。
身后的车立即往这边开过来,牧海鸣立即下车:“周小姐,我送你回车?”
“麻烦牧助了。”
夏眩没得到指示,还停在后面的位置。
看牧海鸣持地推着周玉也过来,他连忙下车打开车门。
等周玉也挪上车,夏眩恭敬的等在一边。
周玉也的视线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正好看到那道清贵的身影往车里钻,并没有回头看来的意思,“牧助,刚才我说了些不该说的话,麻烦转达一声,就说是我突然矫情的发言,让裴家主不必放心上。”
牧海鸣一愣,笑着点头:“我会带到。”
两辆车,一辆往前,一辆拐向右边。
牧海鸣替周玉也传达了话。
裴度听了,眼皮抬了抬,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可跟在裴度身边这么久的牧海鸣,心中微惊,因为他好像看到裴度眼底蕴起的一丝笑纹!
“她倒是会说。”
“呃?”牧海鸣斗胆问:“周小姐和家主说了什么?”
裴度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
裴度漫不经心地往外看了眼。
还能说什么。
小姑娘好像是要做什么,可能会涉及裴述那边,在他这儿试探呢。
周黎骊跑出来了,唐惜悦也搅和进去了,虽然她可以视而不见,裴述终归是裴家四少,和裴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周黎骊疯起来,周家那些吸血鬼打上裴述的主意,总会涉及到她这边。
所以她提前试探裴度。
听他那话的意思,不管她和裴述之间发生什么,都不会偏帮。
既然这样,她就安心了。
她这边刚试探完裴度的意思,周黎骊就找到了庄馥雅,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隔天庄馥雅就趁着休息时间来了大会馆。
周黎骊和庄馥雅之间并没有交情,庄馥雅也非常讨厌周黎骊。
本来她根本就不必理会,奈何周黎骊提了纪晏礼。
“对,就是这样……”
大会馆的工作厅里,大家各坐其位的认真做着手里的手工活。
刘捷瑗跑了趟蜀绣小院回来,刚好在外面碰到了庄馥雅,得知对方是周玉也的表妹,她赶紧进来通知周玉也:“会长,有位庄小姐要见你。”
周玉也正欲与程纾颐说的话收住了,转过轮椅,“忙你的去,我去见她。”
“会长,没什么事吧?”刘捷瑗担心问。
周玉也摇头,“没事,去忙吧。”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庄家那边的人来找,不怪刘捷瑗会担心,八卦什么的她也听过不少,知道周玉也早和外祖家闹翻了,老死不相往来。
周玉也在外面看到了一直往里瞄的庄馥雅:“你怎么来了。”
“你退学了,”庄馥雅说:“闲着也没回庄家看望爷爷一次,我自个就来了。你这儿不能来吗?”
“倒不是,”周玉也道:“我没闲着,一直在做事。”
“那学业呢?就这样算了?你高中算起来也就读了一年多,要不是周家的权势,你以为能拿毕业证?”
“你这是来数落我还是给我做心理辅导?”
庄馥雅收起了话头,往里看去,语气不是很好:“他呢。”
周玉也明白了过来。
感情是奔着纪晏礼来的。
“你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庄馥雅皱眉道:“就是来提醒你一句,别被这种男人灌了鸡汤,那人有毒,连三叔都被他给……他明知这儿是你的地方还接了这部戏,分明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