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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所有人都是杀害我的刀子,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女孩从高楼上纵身一跃,身体径直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安意然看着女孩的灵魂不停吸食着四面八方涌来的怨气,包括恶意也可以被灵魂转化为能量。
一旦能量汇聚成一定程度则灵魂爆炸,永生永世无法汇聚堕入轮回。
安意然嘴里喃喃着咒语,她想要超度了这个女孩,但是女孩到了弥留之际仍然有一丝执念是她无法净化的。
“你很痛恨他们?”
女孩乌黑的头发垂在肩头,和她惨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她慢慢抚摸着自己被头发掩埋的右脸颊,“这不都是拜他们所赐吗?”
浓烈的恨意还在龇牙生长着。
安意然看着她胸前的名札——元念念。
代号元宵的安意然,用的还是自己的身体。
关于泼硫酸那件事,对方本来也只是为了吓唬吓唬元琪而已,没想到元宵先一步从校门口出来了,然后二人在争执时被对方拿硫酸泼了脸。
对方事后还在装无辜,说是认错人了,结果对方是个有钱有权的富二代,他的富一代老爹老妈为他摆平了这件事。
“好,我现在就下去!”元宵把被别人窥视到丑陋的模样时的慌乱演绎的是淋漓尽致。
「宿主,这个妹妹好像还不错,到了最后也在为元宵说话。」
「说你蠢你还不信。」
他又怎么了嘛,难道不是吗?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天先出来的不是元宵而是元琪,那一切可能都不会发生。」
「可是就凑巧元宵先出来了啊?」
元宵给他了一个鄙视的目光之后从抽屉里找出了根黑皮筋,把头发扎的高高的。
「你的意思是这不是凑巧?」
元宵也懒得理他,自顾自地下楼吃饭了。
“爸,妈。”元宵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之后就默默舀着碗里的稀饭。
白粥很快见了底,元宵也说出了她的诉求,“我要回去上学。”
元勇听见了元宵的话,阖上了手中的报纸,折叠起来放在一边,“想通了?”他拍拍元宵的脑袋。
“我就说,我元家人不是那种没有皮囊还不能靠才华吃饭的人,宵宵啊,你想做什么,大胆去做吧,爸爸支持你。”
听到了元宵要回去上学,元琪也是松了一口气,如果元宵真的因为这件事情从此萎靡不振了她会自责一辈子的。
不过她是她的姐姐,即使她以后当一只米虫,她也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宿主我知道了!是元琪的朋友告诉她说有人要在门口堵她的,所以那天元琪让元宵先走,不要等她了。也就是说元琪是故意让元宵先出去的!」
「还不算蠢到无可救药。」
元宵斯条慢理地收拾着自己的书包,最后整理好自己的领子就要出门。
“那爸,我就先走了。”
吃饭吃到一半的元琪看见就要出门的元宵,“姐姐,你不等我吗?”
“好久没去了,我要去收拾一下我的课桌。”这的确是一个令人无法拒绝的理由。
随后留下来等待元琪的,是元宵潇洒的关门声。
“大小姐,您要去哪里?。”司机从镜子里看见元宵把头发束起来了也是很惊奇。
“学校,现在。”元宵好像就是没有感情的在发布命令一样,但是司机倒也觉得正常。
毕竟小姑娘现在正是爱美的时候却被毁容了,搁谁谁不难受啊。
车子缓缓启动,路况相对来说比较平稳,元宵坐在车上闭目养神。盯着元宵的面庞,即使到了目的地了司机也不忍心叫醒她,任由她多贪睡一会儿。
感觉车子已经停下来的元宵缓缓睁开双眼,她打开车门踏足了这并不算久违的校园。
“元宵,你今天竟然来上学了!”
元宵没有理刘晴晴,因为她就是给元琪通风报信的小跟班,经常游走于她们俩人之间。
虽然并没有要理她的意思,但是她一直叽叽喳喳追着元宵说个不停,直到到了一班教室,也就是元宵所在的班。
她的位置被放在了最后一排的空地上,这样也好。
“她来不来上学关你鸟事,少说点废话。”坐在后门睡觉的男生明显是被打扰到了十分不悦,直接把门反锁了起来,把刘晴晴拒之门外。
而刘晴晴只能透过玻璃可怜巴巴地望着元宵,但是元宵自顾自地整理着课桌并不理她,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有。
她也是自讨没趣,从前门路过时瞄了一眼然后走人了。
“齐淮霖同学,谢谢你啊。”
被称作齐淮霖的男生似乎很不满意元宵再次打扰他的举动,于是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元宵:“别打扰我睡觉,在你还没离开后排的时候。”
随后他又枕进自己的臂弯里,这一下子齐淮霖是怎么也睡不着了。他的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了,他盯了很久才看清元宵的那半边脸,像是被水流冲的泥星四溅的泥潭一般。
他这样子说会不会打击到她啊?他不停的脑补着各种元宵被打击之后伤心欲绝最后惨死的画面,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他直起身看着元宵说:“其实我这个人就是有一点起床气,你就当我刚刚是在放屁好了。”
“好。”元宵的眼睛里好像含着笑语一般,盈盈的看着齐淮霖,只有元宵自己知道自己的内心是多么的古井无澜。
他突然又感觉自己说的话好像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干脆还是不说话好了。
元宵就坐在那里发呆,齐淮霖僵硬的转过头每次都能和她不小心的对视上。
于是他慢慢别过头,争取余光中也没有元宵身影的出现。
真是个别扭又可爱的小男生啊。元宵望着窗外在那放空,感叹要是对几个这样可爱的人生活一定就不会轻易变得无聊了吧。
一班也是年级的尖子班,所有学习拔尖的都在这里坐着,而座位也是按照考试成绩来排。
班主任踩着高跟鞋进来了,她推了推脸上的黑框眼镜,“元宵,你坐在那里能看到黑板吗?”
“可以的。”她甚至不愿意多说个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