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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人先富起来,那剩下的那些怎么办,总不至于跟动物一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吧。人不得讲个同情弱者吗,咱们的祖先刚学着做人的时候,都知道个公平均摊,想办法不饿死人,这都文明得快要各取所需了,倒弄得有些人连老婆孩子都养活不了,靠另外的养个野汉子维持生计。
官员们就会胡吹人均gdp,农村的基层恶官,每年都要把人均收入想着法儿的虚拟增高,绞尽脑汁地从百姓手里抠钱,搞得跟老百姓水火不容,成了阶级敌人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自家的事还搅不出个一二三四呢。明明跟兰兰浓情蜜意的,却又偷着跟表姐胡搞,还大言不惭地谈什么社会公平,咱哪有管理社会的资格?
象我这样的烂包人,慷国家之慨,学着搞什么走私,不被政府列为打击对象,就算政府仁慈了,用老人的话说:白瞎那身军装了。
心情不好归心情不好,病还得好好养,要不然怎么对得起精心照顾我的两位可爱的妹妹呢。天亮了以后,陆陆续续到我家拜年的人多了起来。这年月,谁家有钱,谁家准门庭若市。
连我这样的病号,也有人过来参拜,虽然没有小日本那小泉首相参拜恶鬼们的虔诚,但那热乎劲有了,唠起来没完没了。
俺们黄氏家族在村里最大,霸着村里的书记不说,还执着商业的牛耳,他们在我父亲的带领下,生意做得很幅员辽阔,因此上,象过年这样子的大事体,有事没事都得聚在我家象模象样的瞎讨论。
我听着那几个舔腚沟子式的小我一辈大人们夸我有出息,将来都能当上将军,把我腻烦得真想一脚踹死他们。
这不,我父亲不知哪根筋不对,非得在村里后山上盖个财神庙,还要请尊菩萨。这都什么不伦不类的。幸好不管俗务的母亲插手了建庙事务,把财神庙改成了菩萨庙。
而且还亲自联系了佛门中人,正儿八经地请了一尊铜象菩萨,还找人从西藏喇嘛庙找来了大喇嘛很庄重地开了光。我父亲在村里属中辈,但因为钱赚得多,象在宗庙中摆家谱这样的事,想富的黄家人都以他为领导了。
看他那样子,要是政策允许,他非得当个族长不行。悲哀呀,咱的社会主义一开始是大跃进,要超英赶美,弄来弄去,讨论了半天,成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
这下子好,开放发展经济,富了的人又想当封建族长,这要是他们掌握了枪杆子,用上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理论,中国还不得又回到皇帝时代。
这革来革去的命,到底是革了谁的命。兰兰精神头真足,连带着贞儿、小兰都极其兴奋地跟着跑前转后。她们拿了我老妈的给佛香,一路小跑地去到我老爹主张的,老妈最后定盘子的那个观音庙里上香,这庙香火很盛。
一帮子归了佛门的人去拜,做买卖发财了的人去拜,家里有重病号的人也去拜,日子过得缺衣少穿的也去拜。
唉,累了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了,但愿她能把老百姓穷了几辈子的穷根根除了,再动用点大法力,把固在人心里的贪念的恶根给灭尽了,让不管什么人的都有点人样的活着。
我的脑袋壳子到了初七、八的时候,伤口全部合上了,只是那块伤痕,肉还很嫩,终于可以摘掉难看的绷带了。我寻思该去讨一下宋兰的欢心了,人家大年初一就给咱打了拜年电话。
虽然只说了“过年好”三个字,但那是人家认错的诚挚的心哪,咱一个小老百姓,还能对人家将军的女儿再提什么过高的要求吗!没去成。小瑜同学给了我一个艰巨任务:召集人打出租到东港卸走私船。
领受了这么一个任务,我和丽丽到镇上叫了六七个小混混,来不及找城里的出租车,雇着村里开130的一个跑运输的远亲的哥的车,开的条件是350块钱。
到了东港,好家伙,那船装得够满当的,严正光大哥站在交通艇上严阵以待,带着一小分队荷枪实弹的战士为我们的船保驾护航。丽丽看到东西巨丰富,一个电话又招了一帮混混,里面还有能开车的司机。
我按照小瑜给我提供的仓库地址,找到了那家军队仓库的主管,简单说明来意,我们的走私货就源源不断地开进了受部队保护的巨型仓库了。
小瑜的电话又响了,一再警告我不准去找小馨幽。还让丽丽接电话,给她交待了许多针对我的防范措施,我听得不耐烦,抓过电话喊:死鱼,你听着,老子卖命不卖身,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小瑜嘻皮笑脸:好老公,不生气吗,老婆亲亲。鬼才要你做老婆。我把电话一关,拉着一帮混混们到酒店吃饭庆功,每人发了400元掮私费。
那家伙,这些经常凑不起个饭局的穷鬼们,个个把我崇敬得,比尊他们的亲爹还尊我。吃完了饭,进了酒店房间,我和丽丽脱把光了,到了浴室,刚拧开水龙头,电话就响了。
小瑜的指示:下午给龙海公司送三辆车,一会儿有人跟你联系接货地点。我给小瑜回了两字:去死!关上电话。这走私的活,还真妈费劲,大过年的,没完没了呢。不管了,先跟丽丽洗个鸳鸯浴再说。
我拿着水笼头给丽丽冲着身体,问她:丽丽,你在深圳都干些什么买卖。收账,贩逼。丽丽还真能赶时髦,弄了一个小姐集散中心。他们的改革步子迈得够大的了,老早地就探索开淫业的发展路子,思想解放得够彻底的。
这一回,丽丽就算因祸得福吧,她回来后不久,深圳那边就开始大清查,搞得是鸡飞狗跳,抓起来不少。
能借此得以从深圳脱身,投身到更有发展前途的走私业,就凭她那大姐大的气度,保证会在大好的形势下,大发展一把。
还回不回深圳了?过一阵子再说吧。丽丽搓着自己的乳房,狡狎地笑了笑。哼,我猜也能猜出来。丽丽已经被小瑜召安了,怪不得呢,我说去救丽丽,小瑜二话没说,比她参加国际大赛时还上心,大把大把的扔钞票,三下两下的就把事摆平了。
这么一弄,丽丽肯定要甘心为她去赴死。丽丽可能还在犹豫吧,毕竟深圳那边有她爱着的老公,还有她的贩逼基业,那么多年的苦心经营怎么能说扔就扔哇。
一个人不管追求什么东西,只要是坚持不懈地追了,肯定就会有一份害虫割舍不下的感情里头。丽丽想要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等丽丽帮我洗好了,我就从后面抱住她,摸索起她的大腿。
丽丽把头往后一仰,把手别到身后,摸住我的家伙抚弄了几下,说:开操!丽丽略伏了伏身,两腿还夸张得张开,从腿的中间伸过手来,抓着我的东西,对准她的深窝往里就捣。你怎么越来越野了。
我伏在丽丽的背上,轻拉轻推地做着规律运动,问丽丽。这年头,越野越有饭吃。什么jī巴爱情,贞操,全他妈扯蛋。丽丽对她的老公男人的气到现在还没出完呢。爱恨常相伴!
我说一句就狠捣一下丽丽,再说一句:此事古难全。荡诗产生了:无眠恨,独碾转,一根jī巴过大年。
不应有恨,总有铁姐伴身边,想操就操,还把老天气翻脸。自古操逼如此,还教日月新天。荡诗收效甚佳。丽丽听了很受启发,把我摁到浴缸边上,她一个斜跨,准确无误地夯入了。
嘴里边就开始了随感:太阳下山,老牛进园。老太太有个破砂碗。俺随口接住了:俺的俏丽丽有个新沙碗。操,新逼旧逼一个样。老头儿的破木钻,老婆儿的破砂碗,一钻钻到见西天。
丽丽还真行呢,把我小时候跟她讲的黄故事记得愣清楚。说句不客气的话,俺从小就开始研究性文化了。跨着篓子出去打猪草,转悠到地岩沟,小草房,就跟相好的小方、小连她们搞性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