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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曲,谁中了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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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膳过后,墨玮天来了,与傅悠然关在屋里不知密谋些急急的赶出宫去,直到火轮西沉,才一脸奸笑的回来、关门、密谋

    当天晚上,傅悠然在寝宫内设宴,感谢齐亦北一直以来的照顾和贡献,让她空手而入,满载而归。

    林熙月请求旁听,被傅悠然回绝。将来或许就没了相见的机会,今晚或许将是最后的相聚,怎能让她搅了局?况且还有一个决不能让她知道的计划但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林熙月肯听话,她就不是林熙月了。傅悠然召来宫中的太医,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那太医捂着眼睛从屋里出来,不一会便差人送来一小包药粉,事实证明,下九流的东西不是只在下九流的地方才有,皇宫里也有。

    于是,林熙月在晚膳之前喝了一碗开胃汤后,很平静的睡了,平静到绝不会打扰到傅悠然的任何计划。

    万事俱备,只欠北风。可齐亦北却迟到了,眼见天色越来越暗,齐亦北仍是没有回到东宫,傅悠然呕个半死,难道她早上见到齐亦北都是幻觉么?告诉齐亦北她今晚宴请也是幻觉么?真是岂有此理!

    看着桌上的佳肴慢慢冷却,傅悠然气沉丹田、力走四肢、脚踏天罡、飞跃抽打,掌掌生风,转眼间已打了近十套伏虎罗汉拳以卸去自己的怒气,正当她准备第十一次起手式时,齐亦北终于出现在门口,傅悠然大喝一声“看招!”以猛虎下山之势直冲齐亦北面门。

    齐亦北不知是错愕还是被这阵仗吓到发傻,眼睁睁的看着傅悠然的掌风袭到,却不闪不避,傅悠然见这架式一个旋身卸去力道,以一招“白鹤晾翅”停在齐亦北面前,接着又一招“灵蛇吐信”提腕收肘,五指并拢,手心向下,做蛇首状瞄着齐亦北道:“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快说!咝咝——”呃最后是在给“灵蛇”配音。

    齐亦北面无表情的盯了傅悠然半天,突然笑着将她抓进怀中紧紧拥住,傅悠然只觉得环住自己的力量渐大,几乎想将她揉碎一般,连忙挣开身来,假笑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咱们先喝酒。”说着拉起齐亦北,齐亦北像没听见似的,站在那里不动一步,目光牢牢的盯着傅悠然,有无奈,也有不舍。

    傅悠然回过身来看着他,又趴到他身上嗅了嗅“你喝酒了。”注意,傅悠然说的是陈述句。

    傅悠然登时火冒三丈,用力一推,将齐亦北推了个趔趄“你明知道晚上我有节目,还跑去喝酒?跟谁?顾倾城?”傅悠然脸色铁青“这么急着喝酒庆祝,连明天都等不到了么?”

    “你胡说什么。”齐亦北终于开口,伸出手来想拉住傅悠然,却被她一掌拍开。

    看样子傅悠然是要爆发的,但等了半晌,齐亦北并没等到暴风雨的降临,反而见到傅悠然深深长长地吸了口气,纵身跳到寝室正中,双腿微分,沉腰错步,左掌置于胸前,右掌护住丹田

    “哈!”随着一声爆喝,傅悠然终于第十一次耍起了那套伏虎罗汉拳,口中念念有词道:“不生气呀不生气,生气只能气自己,气死自己谁如意?旁人全都没咋地”

    齐亦北悄悄抬手擦去额间的一滴冷汗,开口道:“我没有”

    “没事了。”转眼间,傅悠然已笑靥如花的站到齐亦北面前“来,我们去喝酒。”

    这下齐亦北不敢不动了,随着傅悠然坐到八仙桌旁,看着满桌的佳肴叹了口气“菜都凉了,让荣升换一桌罢。”

    “不用麻烦了。”傅悠然小心地端起一杯酒递到齐亦北手中“先喝酒。”

    齐亦北苦笑了一下,端起酒杯凑到嘴边,刚要一饮而尽,却又放下“悠然,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傅悠然盯着齐亦北的酒杯,脸上稍带着些失望,而后又一脸积极地道:“我也有话对你说,我们先喝酒,喝完了一起说。”

    齐亦北不是心思地道:“下午玮天来过了?”

    傅悠然点点头“是啊,不是你找他来的么?”

    “你真的决定了?”

    “这是早就决定好的事情。”傅悠然的注意力始终没离开齐亦北的酒“我们还是喝酒”

    酒?齐亦北瞄了瞄手中的酒杯,没什么异常,但看傅悠然的神情,没有问题才怪。不会是想毒死他吧?齐亦北心中一颤,手上也跟着一抖,傅悠然连忙抓住他的手腕“别洒了。”

    绝对!有问题!

    虽然傅悠然应该不会狠毒到散伙酒变断头酒,但也要提防这丫头会不会迷晕了他,将他剥光丢到东宫大门口供人参观,虽然这好像不是一个太子应该有的正常想法。

    “来,先干了

    说。”

    傅悠然盛情相邀,齐亦北自然不能推辞“叮”的一声,二人举杯相碰,傅悠然的眼睛一直瞄着齐亦北,直到他真的将杯中水酒喝得一滴不剩,眼中才闪过一丝得逞的兴奋,而后又微带些羞意的低下头去,慢慢喝光自己的一杯。

    齐亦北他当然没笨到明知酒里有问题还喝下去,酒是到了嘴里,可却又藉着擦嘴角的机会将酒水吐到了袖子上,看着傅悠然微红的双颊和略带些得意的笑容,他不禁想知道这酒里到底加了什么“好料”

    傅悠然细嘬着杯中的酒水,却没品出什么滋味,注意力全放在齐亦北身上。

    “怎么了?”齐亦北有些好笑的对上傅悠然的眼睛“不是有话对我说么?”

    “呃你、你先说罢。”来?

    “我想听你先说。”

    “我?哦,好”傅悠然想了半天“对了,是有一件事,就是林熙月,能不能拜托义父也收她做义女?”

    齐亦北伸手替傅悠然又满上一杯“为什么。”

    傅悠然对着齐亦北的目光没来由的一阵心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才道:“她对怀王是铁了心了,我希望她也有个能配得上贵族的身份。”

    “这个倒不容易。”齐亦北手中的酒壶一直没有放下,等傅悠然喝完后,再一杯添满“毕竟林霆寨还在那里,林姑娘又曾经回去过一次,如果查起来,她的身世不是秘密。”

    “那我也是”

    “你不一样。”齐亦北望进傅悠然的眼睛,似是又包含了其他含义“你我们做了很多功夫。”

    傅悠然微皱着眉头,缓缓地又饮一杯“那林熙月”

    “慢慢想办法。”齐亦北再次重复倒酒的动作,笑道:“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不觉之中,傅悠然已喝了不少,端着酒杯看了半天,猛的抬头,盯着齐亦北左右看了看“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齐亦北倒真的想知道。

    “有没有热热的?”

    “好像有一点。”

    傅悠然咽了下口水“那有没有麻麻的?”

    “麻麻的?”齐亦北有些错愕,这丫头该不会是下了麻沸散之类的东西吧?

    “没事。”傅悠然讪笑两声,端起酒杯道:“来,再干一杯。”

    齐亦北早已暗中查验了酒壶,没见壶上有什么机关,于是给自己也倒上一杯,傅悠然刚要碰杯,齐亦北道:“自打成亲,我们连合卺酒都没喝过,不如今日补上,也不枉你我夫妻一场。”

    傅悠然微微一愣,她没想到齐亦北竟还记得,再想到她今晚的计划,不禁火烧双颊,轻轻点了点头。二人站起身来,手臂相交,看着傅悠然红着脸蛋喝光了这杯交杯酒,齐亦北也管不得杯中原先加了什么,杯送唇边,仰头尽饮。

    傅悠然抽回手来,冷不防被齐亦北搂进怀中,来不及惊呼出声,双唇已被吻住,被迫与他分享口中的残酒。

    傅悠然试探性的攀住齐亦北的脖子,主动迎上,加深了这个吻,齐亦北细细品尝着她甜美的双唇,也不知过了多久,粗喘着放开她,眼中满是挣扎。

    傅悠然神情迷离地靠在齐亦北怀中,娇喘吁吁地道:“你有没有感觉晕晕的?”

    齐亦北的嗓音异常低哑“很晕。”

    傅悠然抬眼瞄了一眼齐亦北,声音轻颤地道:“那我送你到床上去?”

    齐亦北看着傅悠然,似在沉思,过了好久才垂下眼帘,挡住眼中掩不去的清醒,低声轻笑“好。”

    半醺状的齐亦北看起来别有一种魅力,尤其嘴角那抹懒懒的笑容,像是在暗示着什么。真该死!呆着没事笑那么好看干什么?还嫌不够吸引她么?傅悠然连忙低头搭住他的手臂,扶着齐亦北坐到床边“你”齐亦北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倚在傅悠然身上,趴到她耳边低喃道:“我有点热,有点麻麻的,还很晕。”

    傅悠然的耳朵被他的气息弄得痒痒的,稍稍与他拉开些距离,在衣襟上蹭了蹭手心的薄汗,小声道:“很热的话我替你更衣罢?”

    齐亦北心中更觉古怪,却也想知道傅悠然最后的目的,笑着点点头,傅悠然的脸红到不能再红,双手微颤地替齐亦北除去外衣、中衣、然后

    “你想做什么?”齐亦北抓住傅悠然贴到他胸膛上的小手,再不停下,他就真的会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了。

    强健的躯体,紧窄的腰身,眼前的半裸美男让傅悠然呼吸渐沉“你还热么?”

    “你呢?”

    “我好热。”傅悠然伸手扇

    难道药性这么大?她明明只喝了一小口他渡过来的酒

    齐亦北的瞳孔缩了一下“你要不要也脱件衣裳?”声音低沉得像是在喃喃自语。

    “好。”傅悠然的呼吸明显加速,神情也稍现紧张,解着扣子的双手抖得厉害。

    齐亦北突然抓住她的手:“你醉了。”

    傅悠然摇摇头,手上动作并未停下“我清醒得很”

    齐亦北咬了咬牙,猛的将傅悠然拥到床上,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解了扣子,便不能后悔了”说着,他拉下床边幔帐,欺身上去,吻住傅悠然的双唇。

    傅悠然的回应出乎意料的热烈,齐亦北似是受到鼓励,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将傅悠然的衣裳拉下肩头。

    傅悠然一反常态地穿着大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并蒂莲花,翠绿的荷叶在此时多了几分诱惑的味道,如雪的肌肤在火红的映照下更显光洁,齐亦北终于轻轻抚上他梦想许久的饱满弧度,拇指在顶峰轻轻磨擦,惹来傅悠然一阵轻喘,齐亦北自是记得这里是多么的敏感,俯下头去,隔着肚兜含住一边已然挺立的蓓蕾,傅悠然惊呼一声,一阵麻麻的感觉自胸前直冲大脑,这种感觉既陌生,又让人兴奋。

    听着耳边的娇喘,齐亦北一路吻上她的颈子,伸手解开傅悠然颈上的活结,所有动作都在他见到那条红线时停住,齐亦北清醒了一些,那红线在提醒他,身下的女子与他的至交好友有着相同的玉佩,其意如何,不言而喻,而如今,他真的可以在她醉酒之时不顾一切的趁人之危么?

    “嗯”傅悠然已等了太久,她不安份的扭动着身子,腰腹间的火焰似要将她吞噬。

    齐亦北此时早已失了理智,只凭着超强的意志力保持灵台的一丝清明,见着傅悠然媚眼如丝地不满轻吟,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他低吼一声,隔着肚兜握住那块玉佩,却又怕强行扯去会伤到傅悠然,细心的低头咬断红线,连着肚兜一起扔出帐去。

    傅悠然尽管已经有了准备,可赤裸的身子还是让她羞愧难当,刚想将手缩在胸前以做掩护,手腕已被齐亦北捉住,固定在她头顶,齐亦北用双唇尽情膜拜这不知在他梦中出现多少次的诱人娇躯,每吻到一处,都能得到傅悠然极热烈的嘤咛回应。

    “悠然你好美”

    齐亦北的低喃就在耳边,傅悠然被他抚弄得浑身酸软,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事,不禁羞得紧闭双眼,双睫不断颤抖,齐亦北吻住她的双唇,脑中已抛去一切顾虑。什么兄弟,什么道义,她是他的,由始至终,她只能是他的

    前进中的障碍没能阻止他,一鼓作气的冲到终点,看着身下女子因痛楚微有些苍白的面孔,齐亦北心疼的吻住她微启的双唇,修长的手指不断抚过她身子最敏感的地方,当雪白的身躯被冲刷成瑰丽的粉红色,温暖的包围让齐亦北彻底疯狂,再不顾她初承雨露的娇柔,只想拼命的冲杀,直将她推入云宵欢乐的律动替代了初入的不适,傅悠然很想表现得积极一些,一颗心几乎跳出胸口,身子却使不上一丝力气,他的汗水滴到她的胸前,再由他慢慢舔去,一阵强烈的痉挛自下腹蔓延周身,傅悠然只能颤抖着随着他不断地升到高空,那感觉,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只觉得通体舒畅,而又疲累至极

    整个晚上,傅悠然都很忙,忙到再也不能思考任何事情,不过她却有些后诲,早知是这般的美妙感觉,她应该早就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