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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也不跟你绕***了你知道承瑾最近到底发生吗?”她的手一边拿着茶杯盖子拂了拂水面上的茶叶,一边吹了吹,才接着冷哼一声说:“哼,你料你也不知道。”伍丽珠这些年来随着丈夫的仕途沉浮,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伍丽珠,这一番架势气势做了个十足十,然而舒宜毕竟是舒宜,她正了正坐姿,听着伍丽珠的下文。
伍丽珠微微一笑,她一边盯着舒宜的眼睛,一边说:“承瑾他被人告贪污公款800,已经被停职了,难道检察院的没有到你家里去检查什么?”
800,舒宜脸色一变,这才想起最近承瑾老拉着她出去旅游,原来是这么回事,但舒宜是何许人也,她如今最擅长的就是情况越复杂,她便越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伍丽珠偷眼看着舒宜的反应,心里揣测着她。
“舒宜,你知不知道这几年承瑾为这个企业付出了多少,但是他居然什么都没跟你说,我知道他现在很为你着迷,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他从小就拿你没办法,他的心思瞒不过我。但是,舒宜,你不能这么自私。”
舒宜说:“阿姨,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你不明白,你当然不会明白,他现在已经为了你连我这个妈都不要了。”说着伍丽珠把承瑾的事跟舒宜说了。
舒宜听完了才明白过来,承瑾为什么这些天这么有闲,每天陪着她到处去玩,总算明白了过来。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关键人物就是秦悠然。那个800只是承瑾跟秦浩天合作项目时候购买的一笔单。但是匆忙间忘了收取发票,这原本是工作人员的失误,补回来就可以了。不过大概工作人员想着承瑾和秦氏将来反正是一家,这个单据不单据的事厄没放心上去,这一下倒给忘了。这事后来还是承瑾找出来地,他催悠然去带个账目明细和发票过来,悠然确实也带了,但关键是一直没给承瑾,现在被人告发,查起来那800可不是无头公案。虽然这些年来不知道承瑾为公司盈了多少个八百万。但这样地国有企业,上层管理原本就弊端重重,检察院的人来的时候高层没有一个出来说话,甚至更多的是忙着布置落井下石。
舒宜回家的时候问了承瑾:“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国有企业哪怕做得再大,人事制度上面难免还是弊端重重,函待改革。并且越大的企业,尾巴拖得越长。海天这一块肥肉誰不虎视眈眈,以前也一直碍于赵承瑾对海天做出的贡献巨大,人们轻易捍动不了他的地位,如今也算赵承瑾倒霉。
承瑾看着舒宜紧张的样子,他怕她担心。故意装作若无其事想让她放心:“最坏地结果是两袖清风的走人。走了也好,现在这里每天都累得要命,走了我们去n市。你不是很多朋友在那儿吗,我也有很多朋友在那边,而且你不是一直不喜欢北京吗,我也不喜欢北京,北京的气候太冷你对你身体不好。上次医生还跟我说要陪着你好生保养,医生说你身体很不好,可能可能”说着他却说不下去了。
也是舒宜一直只顾着担心承瑾,没想到去深究他的话,倒一没感觉出异样。她明白承瑾在故意把事情说轻松,承瑾不想让她担心,她就装作不知道,可是晚上赵承瑾出门的时候她还是去找秦悠然了,一个人,单枪匹马。
但她却连个人都没见到就被赶出来了。
沮丧的在街上乱走,想得头都大了,她自己在社会上打拼了这么些年,总算也积累了不少经验,她明白承瑾即将要面临地是什么,虽然他一直害怕她担心而故意装作云淡风情的样子。
走着走着,她觉得不对劲,
看却没有人跟踪她,她又掉过头去。
在等公汽地时候,忽然身边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来:“舒宜。”
这声音就是化成灰舒宜也听得出来,她机灵灵的打了个寒战,抬头去看的时候脸都吓白了,不由厉声问道:“是你!”
舒宜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蹑手蹑脚地开了门,却赫然发现承瑾正坐在沙发上,他还没睡?舒宜走过去地时候却发现原来他已经睡着了,眉深深的皱拢在一起,这个时候他到底显露了一丝疲惫和憔悴。
舒宜低下头去叫了一声:“承瑾,承瑾。”
承瑾慢慢睁开眼看着舒宜说:“你回来了?”
“嗯。”“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承瑾低头看了一下手表问道。
“没去哪儿,只是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会走这么远?走到现在才回来?他还要问,舒宜已经拉着他去卧室说:“承瑾,我们去睡觉吧。”
舒宜知道自己不擅长掩饰,特别是在承瑾面前,她把承瑾拉到卧室里,连门都没关就踮起脚去吻承瑾。承瑾迷迷糊糊的刚睡醒,什么都没明白,但这倒是舒宜第一次这么热情,吻着吻着他地热情也上来了,也管不得自己刚才的问题。两个人一路磕磕绊绊的走到了床边,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平时性格都还算理智的人,今天忽然都变得急躁起来,承瑾去脱舒宜的衣服,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干脆把衣服撕了,这个晚上舒宜也是从未有过的热情。
完事之后她一个人仰面躺在窗上,头一偏就,瞪着眼睛看着黑暗中承瑾英俊的侧脸发呆。承瑾也觉得她很奇怪,虽然已经很累很累了,他还是睁开眼睛胡乱将她拢过来说:“你怎么了?”
舒宜没说话,只是将脸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了,然后紧紧的抱着他,承瑾一直记得这个晚上她抱他的姿势,小小地缩成了一团,她揽着她的时候只感觉她薄薄的肩膀后有两块突出的蝴蝶骨,也薄薄的,小小的,但是特别硬,抱上去有点烙手。他心里一酸将她揽得更紧了,他说:“舒宜,你怎么这样瘦?”
舒宜不说话,只是抱着他的手,身子缩得更紧了,承瑾曾经看过心理学的书,上面说,舒宜现在这样的姿势是人在母亲子宫里就拥有的一种姿势,喜欢这样姿势的人,一定是缺乏安全感的。那么即使是在他的怀里,舒宜到底还在怕些神而明呢,他搂紧了她,吻了吻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