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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一脸笑意的谢淑婷,在听闻赵真一番言辞之后,原本喜笑颜开的面色,瞬间一沉。
只见她步伐略微前倾,逼得赵真是连连后退了数步,原本镇定的双眸也浮现出一丝慌乱。
“谢小姐!你......你慎重啊!”赵真有些仓皇失措的说道。
“哼!~”
谢淑婷冷笑一声,语气带着一丝寒意道:“赵公子!这天下不是只有对错,不只是只有黑白,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谢淑婷说罢毫不迟疑的甩袖离去,丝毫没有给赵真任何反驳的机会。
看着谢淑婷的背影,赵真顿感有些颜面尽失。随即冷哼道:“可均!他什么意思?他是觉得本公子拿他没办法吗?”
“哎!~”
燕双也是哀叹一声,无奈的劝解道:“公子!谢小姐的口舌你又不是没领教过,就算是我,怕也是都讨不到半点便宜。”
并不是燕双危言耸听,而是经过这几次的交锋之后,他已然感觉谢淑婷并不简单。
赵真依旧我怒气不消,他看向了谢淑婷已然显得模糊的背影,面色一沉道:“跟上去,本公子要问问她到底是几个意思。”
随着十三人被杖毙之后,外围的百姓也是一阵叫好的退去,而维持秩序的衙役们却是显得战战兢兢。
因为他们无独有偶,都是曾在监牢服刑的犯人。如今得到谢大人特赦,才有了戴罪立功之身。
这番杀鸡儆猴的动作过后,瞬间浇灭了他们不安的心。
自今日过后,作为县衙衙役的他们,也只能老老实实,不敢再生出半分小心思。
......
安州,渠县郊外。
四人四马在官道上快速奔袭,瞬间惊扰起阵阵烟尘,远观四人皆是黑纱罩面,一时间难窥尊容。
倏然,就在四人打马经过一片芦苇荡后,为首之人赫然勒马驻足,凝视官道正前方。
“吁!~”
其余三人也是神色凝重,打马上前道:“大哥!怎么了?”
男子沉寂了片刻,冷声道:“有杀气。”
“蹭蹭蹭!~”
三人闻言瞬间亮刀,神情紧绷的环顾四周。仅仅扫视了一眼,众人才看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
四周是密密麻麻的芦苇,若是有丁点火星助燃,那他们四个怕是难逃一死。
“怎会在这个地方设伏,他们难道不怕死?”另一人神色紧绷的问道。
为首的男子并未回应,眼神依旧紧紧盯着正前方。而他那一双不安抚的手,却已经摸向了腰间的暗器。
“嗖嗖!~”
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出手打出两道飞镖,径直射入芦苇荡。
“砰砰!~”
倏然,惊闻两道金属碰撞之音传响荒野。仅此交手一瞬,四人面色一沉顿感危机。
“高手!~”
为首男子诧异之际,倏闻一道破空之音传响。
旋即!惊见一道冷冽青锋,挟莫名杀机逼射而至,直奔男子命门。
“阁下暗下黑手,非是江湖豪杰所为。”男子说话间沉声一喝,反手便是佩刀一斩。
“砰!~”
惊闻一声巨响,刀光剑气转瞬消弭。青锋翻转间,纵空插地,顺势挡下了四人前路。
蓦然,随闻朗诗传唱,惊见一道白衣剑客于芦苇之上踏浪逐尘。
胸存浩然正气,心怀半个人间。
卷开治世之道。剑藏七尺乾坤。
问缘由?且觅先贤。
乱纷扰!贯看峰烟。
诗号落,身形显。转眼间,白衣剑客凌越战场,负手立在剑柄之上。
“好厉害的轻功。但纵使如此,但今日也留不住吾。”
话语甫落,为首之人一拍马背借势而起,随手抽出佩刀,径直逼向来人。
身后三人对视一眼,不敢有丝毫藏拙之心,同时尽展能为,挟威而至。
杀声高昂,四人势可破空,扬刀而起各站一角,欲以四人之力,以克来犯之敌。
却见,白衣剑客运使机敏身手,坦然应战。
只见他步伐轻盈,连连躲避四人冷冽刀锋。同时翻掌间真元倾泻,尽数卸去对方刀锋力道。
纵使四人刀锋迅猛,但也只能捕捉来人残影,仅仅交手数十招,白衣剑客却还未曾主动出手。
“大哥!这家伙故意的。”其中一人恶狠狠的说道。
为首男子闻言眉头不禁一皱,暗自沉吟道:“面对我们兄弟四人的刀阵,她依旧可以游刃有余的接招,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
倏然!就在为首男子分神一瞬,便见白衣剑客冷眉一笑。惊见战局之中浮现一道白虹。
青锋出鞘,血洒荒野。
胶着难分的战局,顷刻间双方罢手。
就在为首男子疑惑之际,一旁的另一名男子顿时捂住喉咙,恐慌的看向来人道:“你......你到底......”
“老四!~”
三人惊呼声未落,便见另一人也是一脸惊恐。
只见他双目神色失色,喃喃自语道:“剑,好快的剑。”
“老三!老四!~”为首男子哭喊道,却终究难以唤回身死的人。
另一人看着眼前两死的局面,心中一沉,毫不迟疑的夺路而逃,完全不曾理会另一名战友的危局。
“见过我出剑的人,还没有活着的。”
白衣剑客说话间,顺势从怀中摸出两枚铜钱,直接逼射至奔逃的男子。
“砰砰!~”
惊闻两声闷响,刚刚还慌不择路奔逃的男子,瞬间停止步伐重重的摔倒在地。
仅此一个照面,四名杀手三人殒命。为首的男子也不得不收起悲伤的情绪,审视着眼前之人。
“阁下轻功卓越,当世怕是只有探云手·空空儿能够媲美。一招‘追星赶月’也是运用的炉火纯青,如此武学外加内劲浑厚,江湖之上不可能没有名号,未请教?”
“死人是不配知道吾的名号?”白衣剑客冷声道。
男子闻言面色一沉,但碍于对方武学根基只能选择隐忍。
他自知跑是跑不掉,但打怕是也难以取胜,当下心中便有了想法。
“在下楼外楼许洪,今日若是阁下留手,楼外楼必然欠阁下一个情分。”
“许洪?”
白衣剑客沉吟了片刻,不禁冷笑道:“你是楼外楼的金牌杀手还是银牌?”
“你......你知道楼外楼?”许洪一脸震惊道。
楼外楼的隐秘除了内部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而至于那些知道的人早已经去了地府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