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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斯莱斯平稳起步向前开走。
在车里。
周佩霞快速浏览了一遍平板上的资料,拧巴着脸。
“你就给我看这个?”
“周董,陆小姐的信息好像是被保护起来了,根本查不到,就这些资料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弄到的。”
这女人身后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高颖珠动用了上层关系,都没要到陆一宁的详尽档案资料,挖地三尺才刨来一点有用信息,就是她有个女儿,还有个重病住院的姨。
“周秘书,这不该是你的实力,以前你可从来没让我失望过。若是这样简单的事你都办不好,那我要你有什么用?”
将平板丢到前面的小桌板,周佩霞没了刚才在别墅里的和颜悦色,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
“病房有人把守,护工的嘴也很严实,去打探的人不敢多问,怕会露馅。周董,有件事,我不知要不要接着查,就是陆小姐的女儿现在住在大小姐家里。”
对于周梓恩,周佩霞内心深感痛疚。
偌大的周氏集团本不该由她承接,可她那个不争气的哥哥吸毒过度而亡,父亲身体又不好,重担就压在她身上,前任老公在飞机出事,生下的这个女儿也因体弱病况百出,不过,在悉心照料下,也算是茁壮成长。
早年间,她忙于工作,后来,退到幕后,终于能腾出点时间,可是周梓恩已经长大,跟她不亲,两人见面也谈不上两句话。
周佩霞思量片刻,才对司机下达新指示。
“去大小姐家。”
小丫偷偷摸摸地拿着一袋鼓鼓的帆布袋走向陆一宁的房间,被刚要回公司的周天俊撞见。
他折回房内,等小丫下楼后,便前往陆一宁房间探个究竟。
在他眼皮底下还这么猖狂行事,看来小丫是叛主了,得想办法弄走,不能再把她留在这里。
房门打开,周天俊闻到了浓郁的花香,正在吃曲奇饼的陆一宁慌忙将手中的饼干放到后背。
还没来得及销毁嘴上的饼干碎,他向她飞扑过来,噙住她的嘴,帮她扫个干净。
占有她的欲望一点点在心中攀延,周天俊在快要扼制不住欲火的那刻,在她惊惧的眸光中看到了自己,骤然恢复了理智。
他向她一步步逼近,直到将她抵到墙面,他带着调戏味道的吻才停了下来。
划过她腰间的大手掌,一点点掰开她手指,夺走了她手中的曲奇饼,周天俊笑里藏刀问她。
“哪来的?还是巧克力味的,呵!”
陆一宁给了他一眼,厌弃地用手背抹了抹嘴角。
将曲奇饼放进嘴里含住,周天俊又再次吻向她,将口中软化的饼干一点点送进她的嘴里。
“好吃吗,是不是很甜?”
他将小桌子上的抽纸塞她手里,凉冰冰的手指摸向她的香唇,哑笑,“还有七块饼干,还要喂七次,你还要抹七次嘴巴,小可怜,你这样的洁癖,我太喜欢了。”
照这样亲下去,嘴巴不得又肿起来,好汉不吃眼前亏,陆一宁立马认错。
【我以后不会再偷吃,不抹嘴巴了,饼干你喜欢就拿走吧。】
有些错一旦犯下,就不该被原谅!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那将会是永远都抹不掉的创伤!
周天俊没办法原谅她,但每伤她一次,他的心也会跟着痛一次。
“谁送的?”
她跟小丫约定,若是被发现就统一口径,说是大小姐送的,这样他定不会去追究
果不其然,他没再问。
“花呢?”
按事先就准备好的解说,陆一宁声称是要送给温太太的,但后来觉得太寒碜就没送出去。
拿起那束碎冰蓝玫瑰闻了闻,周天俊将花朵一点点的捏碎,整束花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他用力一扔,花束从阳台飞了出去。
床上七零八碎的花瓣击碎了陆一宁的心,她刚要盖上盒子,就被他的大手掌握住。
接着就是一次又一次嘴对嘴的投喂。
嘴巴都被亲麻了,身体也跟着发软,陆一宁用手掌抵着他的胸口。
这会,马口铁盒的曲奇饼己被清空,他贴着她的脸颊,将他的吻转战到右耳根。
她酸痒地缩了缩脖子,极度不适地侧了侧身,将右耳靠墙。
“我现在是在给机会你将功赎罪,知道吗,别把你的错牵扯到身边人。”
周天俊用嘴含住她的左耳,温柔的吸吮着,感受到他的狂热,陆一宁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吻,他拿起手机起身,走到门外接听,挂断电话便走向电梯口。
被吻得心慌意乱,随之而来的还有浑身酸麻,上午捡瓶子就累抽,又受到他的一惊一吓,陆一宁此时只想摆烂,身子向后仰,躺下床。
打电话过来的是丁银菲,约他到三水读秒咖啡厅,这是她帮他挑衣服提的条件,当时,他也应下了。
向房门瞄了一眼,周天俊走向电梯,翻看待解散群为数不多的聊天记录。
其实,丁银菲目的很简单,就是让那个绿茶婊现原形。
事因是刘泽浩为了探明事情真相,向姚珍昵刨根问底,她被逼得没辙撒了个谎。
声称那晚见周天俊心情不佳去酒店找他,结果看到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向他投怀送抱,自己一时生气没听他的解释,跟他闹了情绪。
可恨的是刘泽浩将录音发给她,含沙射影暗指她就是那个送上门的女人。
这事倒打一耙把她给气坏,刚好周天俊有求于她,天助她也,不闹出点动静,丁银菲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人呢,耗子,那女的去哪了?”
刘泽浩放下搭在右大腿上的左小腿,并没有注意到后背坐着的周天俊。
他站起身,摸出裤袋里的烟。
“刚走,说有急事。”
“我不是让你拖着她吗,你个废物。”
天时地利人和,就差这么临门一脚,被刘泽浩这个不中用的坏了好事,丁银菲气得将手抓包掷到桌面。
“小太阳,人家那两条腿可不是白长的,你斗不过人家关我什么事,别以为南极周宠你,就是你的人了,正主回来,你呀,认命吧。”
身后的嘁笑让刘泽浩感受到了来自南极洲的最低气温。
“正主是谁呀,耗子,我真的很想知道。”
江水淼端了两杯手冲咖啡上来,等着看刘泽浩的怂逼样。
将烟揣回裤兜,刘泽浩陶然一笑。
“南极周,你这个大忙人怎么都翘班来这了,稀客啊。”
为了见姚珍昵一面,还亲自跑过来,要说他对她没意思,鬼都不信。
“如果不是你,我能来这里?你还好意思问得出口,一天到晚,你怎么就不干点正事,耗子,这么不讨喜,可不是件好事。”
揭人短这种事,周天俊不屑去做,他跟姚珍昵既没深仇大恨,也没任何利益瓜葛,自不会针对她。
可偏偏这个刘泽浩上瘾了,还真的欠收拾。
刘泽浩觉得有周天俊的软肋在手,横了一回。
“南极周,你急什么呀,来日方长,还会再见到的,我还约了个美女听戏曲,先走了,有事就给我电话。”
“慢走,小心看路。”
在他得意向前走时,周天俊大长腿一伸,刘泽浩差点被绊倒,还好他反应快,扶住椅背,不然定会摔个大跟头。
“我了个去,你靠害啊,南极周。”
拍了拍裤腿,周天俊把脚缩回过,喝了一口咖啡。
“才刚提醒你就忘了,能怪谁,长点脑子吧,就你这样的弱势群体,对你动手,我都觉得于心不忍。”
“南极周,你接着抱你的棉被睡吧,长那么多脑子有什么用,赚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你和女人睡过吗,感受过那种幸福吗,你个冷血动物。”
谁说他没有!
那晚那张记不清的脸,周天俊从来没有睡得那么踏实,她身上的荔枝香,还有体温就像催眠剂把他带入醉人的梦乡。
“就算有,也不是跟你。”
刘泽浩紧捂着自己,脸上显露出不堪言状的表情。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天俊哥喜欢聪明人,你这驴脑袋,上不了他的眼。”
丁银菲捧着肚子,笑出了鹅声。
“你们的世界真的疯了,我还在备孕怀宝宝呢,就不能说点恩恩爱爱的虐狗话,我的世界可不能被你们玷污,我要去忙了。”
举着托盘,江水淼走向吧台。
“我洁白纯正的世界能理解,但我没办法接受,南极周,不管怎样,我们的兄弟情永远不会变。”
撂完这句话,刘泽浩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