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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第 1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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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校长带着古怪的微笑打量着他和坐在他身旁的贝比, 德拉科发现了贝比的紧张和警觉,他松了口气, 毕竟他实在不能想象自己要怎么去向父母解释贝比会是邓不利多的亲信。既然她并不相信邓不利多,那么他就不必害怕眼前的这位老人, 德拉科放松下来准备跟这位永远慈祥的老校长交流一下,他必须知道他的假死是不是早就安排好的,甚至在黑魔王下达暗杀他的命令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或者那场暗杀根本就是他设计的。

    是邓不利多引导黑魔王做出这个暗杀的决定的吗?德拉科认为很有可能。

    可是不等他开口,贝比就以一种如临大敌的恐惧拖着他逃走了。

    贝比居然这么害怕邓不利多吗?她是不是知道什么?德拉科顺从的被她拉走,在邓不利多友好的看过来的时候,微躬身并将贝比掩在背后, 希望他的警告这位老先生能够看明白。如果他想利用贝比得到什么最好先跟他沟通一下, 不然他可不能保证自己会做什么。

    邓不利多眯起眼睛微笑了一下,当他侧头轻轻点头微笑时,看起来真像一位像冬日的太阳般慈祥温暖的老人。

    德拉科觉得这只格兰芬多的老狮子比任何一个斯莱特林都会演戏,他佩服这样的人。

    贝比拖着他回到她的房间, 房间中有些杂乱, 行李箱随意的堆在墙角,桌上沙发上放着书。

    看起来她没打算在这里长住。德拉科抱着她坐到沙发上,心中仍在想,她在这里等人吗?在等谁?直觉不是他,因为如果要等他,她绝对不必特意选择邓不利多藏身的酒吧。她知道他会找来,而这里应该是为别人准备的。

    德拉科头一个想起会跑到这里来找邓不利多的人就是救世主波特, 第二个应该是斯内普,其他的凤凰社成员中他不认为还有谁能比这两个人更重要,更能得到邓不利多的特意接见。

    那贝比等在这里想见的人应该是波特,因为她无法愚弄斯内普,平常教授只是懒得跟她计较,而她也每次都能恰好在真正惹怒教授前停下来。

    她见波特干什么?德拉科猜测着,前六件魂器在她的口中都除掉了,或许她想帮着波特消灭黑魔王?不,她不可能自找苦吃。

    他猜不出来,而在他面前的贝比正撒娇的伏在他怀中,他一边抱着她,陪她漫无边际的闲聊,一边猜测着怀中女孩心中真正的想法。

    炙热的亲吻,缠绵的拥抱,他一边任由这个女孩将他扑倒,一边放松大脑。

    他被挑逗了,而她可能不知道,他已经能控制自己的□□了,她的身体柔软温热,紧紧贴在他的怀里,嘴唇甜蜜的吸吮着他,他一边享受,一边配合她做出她所期待的反应,看着她沾沾自喜就觉得好笑。

    愚蠢的女孩,她怎么可能知道一个真正尝过性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又怎么能以为什么都不知道的她能够控制这样的他。

    这次是他骗她,而她可能永远也不会看穿。

    他的手虚搭在她的大腿处,而她却以为以她的力气可以将他压在沙发上无法反抗,如果一个男人真的陷入□□之中又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压制?

    他不着痕迹的抚摸她的敏感,轻轻掠过她的大腿内侧,用膝盖顶她的两腿中间,慢慢的不让她发现的蹭她,看着她在□□中渐渐沉迷,那双眼睛变得充满水亮,脸颊涨红,呼吸急促起来。

    他缓慢的回应她的吻,勾着她伸过来的舌头一紧一松的吸吮,而他的表现必定是让她满意的,她以为她已经让他激动起来了,得意非凡。

    他心中好笑,却愿意陪她玩这场游戏。

    傻姑娘,真是他的傻姑娘。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因为亲吻而投降,要想降服他们,女人需要付出更多的东西才行。

    当她停下亲吻,满足的伏在他胸膛上的时候,他等待着她平静下来,总有一天,当他真正可以大大方方的拥抱她的时候,她会知道一个真正的男人是怎么拥抱他的女人的。而她也会明白,要让男人满足,她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知道她平安无事他回到了学校。

    二月十四的情人节过去后,霍格沃兹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晦暗。似乎爱情的魔力带来的轻松和快乐离开后,大家更加不能接受真实的阴冷和残忍。

    学校里诞生了很多情侣,常能看到他们相依相伴的在城堡中散步。紧握的双手,被现实包围的梦幻的笑容显得格外脆弱。

    德拉科总是匆匆走过这些宁愿沉浸在梦中也不愿意睁开眼睛看一看周围的傻瓜们,不管是他还是他身旁的人都没有用爱情来麻醉自己的爱好,所以他格外看不起这群自我逃避的学生。

    格兰芬多似乎在计划着什么,纳威·隆巴顿集合起了相当一部分的学生,在学校里鬼祟的集会,他像波特狂热的崇拜者一样继承了他的爱好,而新任的格兰芬多院长尼法朵拉·唐克斯非常大胆的阳奉阴违,在斯内普校长的眼皮子底下给他们打掩护,不过大概只有他们自己相信自己的确隐藏的很好,其实学校中的其他人几乎都知道他们的把戏了。

    德拉科本来想收买一两个人刺探一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结果发现根本没有必要,纳威可能是想打造出一支抵抗军队,他们会把他们的信条之类的宣传材料塞到学生的柜子里鞋子里袍子里书包里,甚至会夹在他们发下的作业中,实在是手眼通天了。

    德拉科从那些小报中发现,他们其实根本没有一定的宗旨,除了一直在宣传波特救世主的勇敢和强大,号召大家不要放弃希望、放弃抵抗以外,也没有新的内容。

    德拉科,回答一下问题。新的草药学教授纳特梅尔微笑着叫起他,德拉科黑着一张脸捧着课本站起来干巴巴的念答案。

    回答得真好!斯莱特林加二十分!她笑嘻嘻的又夸了他一会才让他坐下。

    当德拉科坐下时听到周围的窃窃私语,对他指指点点,同学们交头接耳,诡笑连连。

    如果说有什么问题的话,首要就是这位新的草药学教授,她似乎在不遗余力的向所有人表达她对他的喜爱。

    难道他就长了一副招赫夫帕夫喜欢的脸?德拉科在早上刷牙时对着镜子看了半天。托这位教授的福,他再次成为霍格沃兹的风云人物,因为他的魅力已经大到勾引了一位教授。这让他的女生中间的话题性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新的流言是大家都想知道他会在格林格拉斯姐妹和这位女教授中选择哪一边,有人认为他会在娶了格林格拉斯姐妹中的一个后,同时成为新草药学教授的小情人,甚至还有人推测他什么时候会被这位女教授推上床。

    当他在图书馆看到一群赫夫帕夫认真的像在讨论魔药学作业似的讨论关于他的归属问题,他顿时觉得世界上所有的赫夫帕夫都是烦恼的根源。

    嗨,德拉科,你可以给我讲一讲这道题吗?阿斯托利亚捧着课本敲响他寝室的门,他打开门根本没让她有机会挤进来,而是夺过她手中的课本翻开到目录再还给她,扔下句:自学是个好习惯,阿莉亚。然后把她关在门外,他现在实在没有应酬她的心情。

    在他关上门半小时后,达芙妮敲门了,这次他放她进来。

    一个捧,一个贬。

    达芙妮一进来在他关上门后就全身一软倒在他怀里,嘟着嘴贴上他,他一边抱着她向床上倒,一边看向床头柜上放着的阿斯托利亚送的水晶球。

    希望她看得开心。

    德拉科心中冷笑,将达芙妮压在床上,脑海中却突然闪过贝比,这让他浑身一僵,顿时失去兴趣,推开已经火热的达芙妮翻身坐起,从床头柜上拿出支烟点上,达芙妮脱掉毛衣,只穿吊带从背后趴在他肩上,娇声娇气的喊他:……德拉科。一边细碎的吻他的耳朵,把手伸到他的毛衣里。

    他突然觉得厌烦,拉出她的手站起来,踱到书柜旁无聊的翻书。

    达芙妮却娇笑着钻进他的被子里,一会就把吊带和内裤都扔出来,拥着被子对他笑。

    她最好能在这里留上半小时,这样打算的德拉科没有赶她下床,而是坐在沙发上,膝头摊开本书,扣子也不扣,露出一半胸膛,指间夹着烟却不吸,手搭在扶手上。

    烟会让男人更有魅力,但它对身体不好。卢修斯曾经这样教导过已经成年的德拉科,他一边演示一边告诉他的儿子:缓慢的吸烟,让嘴唇在烟头上多停留一会儿,像是你根本不着急,她的身体还没有烟吸引你。

    德拉科把烟叼在嘴角,让正对面的床上的达芙妮能清楚的看到他的动作,他咬着烟头,紧紧的抿住嘴再缓缓放开,露出肉红的唇肉,拿开烟,眼睛慢慢打量着坐在床上的女人,上下扫过她裹在被子中的身体,不紧不慢。

    他看到她的气息变急促了,脸涨红,不自在的动弹着,焦急、不忿起来。

    他越来越放松,坐在沙发上,微笑着看她,好像在说:你有什么吸引我的地方呢?让我对你感兴趣吧。

    达芙妮咬紧牙,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她半仰半倒倚在床头,在被子的掩盖下露出半个圆润光裸的肩膀和她纤细修长的脖子,她缓慢的起伏身体,好像在用手对自己做什么,德拉科的笑容大了点,他略显急迫的吸了口烟,达芙妮得意的看着他,眉眼微挑,伸出舌头舔唇。

    她慢慢在身体起伏间露出一条大腿,喘息诱人,在颤抖中苦闷的□□。

    德拉科必须承认,她的确很会叫,只是几声喘息而已就足以让男人发热了。这让他不由得去猜测是谁教会了她这样发声,回想自从四年级以来达芙妮传出绯闻的几个男学生,好像据说她跟赫夫帕夫的级长塞德里克·迪戈里也有一腿,不过他好像很快有了新女友,拉文克劳的张秋,而张秋的新男友却是救世主波特。

    这复杂的男女关系让德拉科忍不住发笑,顿时满室的暧昧一扫而空,达芙妮僵在床上。

    德拉科走过去赞赏的摸摸她的脸,从床头柜中取出一个首饰盒,在她眼前缓缓打开,在她的惊呼中为她戴上,这是他早就选好给她准备的礼物,足够让她在阿斯托利亚面前炫耀上好几天。

    抱着又伏到他怀里的达芙妮,德拉科扔掉烟,双手抱着她靠在床头,盘算着这一手能让阿斯托利亚做到哪种地步。他已经不耐烦再陪着格林格拉斯家的姐妹玩这一套了,最好她们能自己打起来。

    他的眼神飘到书柜上一个小摆设时停下,那是一只木雕的小浣熊。

    ……如果贝比知道他在做这种事,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他失笑,他永远不会让她知道他黑暗的一面,他的卑鄙、无耻、阴险、下流,这些事永远不必放在她的面前让她看到。

    暂时他大概不能去见她了,在他的良心平静下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