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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山?在神山那里!”张阳急忙问道。但是,却是再也没有声音回复他。四周一片静谧,仿佛刚才一切都是梦境。
……
“奇怪,刚才怎么睡着了!”林敏第一个醒了过来。
“可能是走累了吧,我也小睡了一觉。将他们几个叫醒,我们回去吧!”张阳淡淡地说道。心里却想,神山,这么大的山脉,怎么找呢?
“……”
……
下山回到小乡村时,已是黄昏时分。
“孙女婿,去我那个房子看了吗?”色拉米老人笑逐颜开。
“奶奶,我们去过了,就是路有点难走,房子也挺大,还有那个洞……”说到洞时,张阳到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怎么会难走,这么大的一条路呢!房子也不算很大。还有,你刚才说的什么洞?我房子漏洞了?”色拉米急忙问道,这房子,她可是住了大半辈子了,很有感情的。
“哦,可能是我们走错路了,才感觉到难走了!”张阳笑道。心里却是明了,又是碰上某个强者留下的空间了!
“根据计划,我们下一个目标:神山!”
?晚饭时,张阳宣布了下一步出发的区域。
第二天一早,离开时,色拉米老人依依不舍,她一再要求,下次来时,带上尤如丽过来。
“好的奶奶!”张阳诺诺连声,心里却是苦笑不已。
……
神山一整年都覆盖着白雪,放眼望去可谓是白花花一片。
林敏四人雀跃欢呼,在雪地上疯了一阵子。
“所长,过来玩会儿雪啊!”老七大声叫道。
“过来呀!”另三人异口同声。
站在山崖的边沿,张阳朝他们摆了摆手,没有说话。此刻,他的大脑中显示出了神山的整个布局。
山脉西起尔米,横贯西边、藏山,伸延至漠海境内,全长约2500公里,平均海拔5500-6000米,宽130-200公里,西窄东宽,总面积达50多万平方公里。
50多万平方公里,这么大的一个范围,又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怎么找?而且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密?
这一切,都是一个未知数。
“还是找个当地人问问,在神山,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这样应该可以缩小目标了。”张阳喃喃自语着。
“所长,接下来我们往哪里走?”林敏走了过来。
“这也是我在思考的地方,我来之前查过这里,整个范围太大了,所以,我觉得找个当地向导咨询一下,这样可我们有所帮助。”张阳笑道:“接下来,可是要辛苦你们了,这里可不比小乡村。”
“所长,这点苦算什么,不就是爬爬山嘛,我们几个周末可是经常爬的。”林敏显得信心十足。
“叫上他们,先到附近的村庄问问。”张阳说道。
“好!”林敏答应了一声,转身朝着还野在雪地里的三人喊道:“所长说,我们先去找个附近的村庒。”
上车后,老七就嘿嘿说了:“看到雪心里就爽,今年大年初一,我就在我家门口叠了个大雪人,还将我爸的衣服给穿上了,嘿,结果让我妈给误会了!”
“误会啥了?”小刘好奇地问道。
“误会这是我爸了,说你一大早的站着门口干嘛,结果我爸问我妈,你一大早上,一个人在门口跟谁说话呢!吓得我妈叫我妈呀!”老七说到这里,声音明显弱了下去。
“估计是被你爸挨揍了吧?”林敏嘻嘻笑道。
“哪能呢!我又不是小学生!”老七掩饰着。
“老七,你的意思是小学生时代经常挨揍了?”小刘捉挟地问道。
众人哄堂大笑。
“……”
……
“老伯,请问一下,您这一带谁对神山比较熟悉?”在大申报村村口,张阳礼貌地朝着一位老者问道。
“这个问题你可以去找老猎,他可熟悉了!”说着,老者指着前面一条路说道:“一直走,前面有一个左转弯,就是老猎家里。这个时间,他准在家!”
“谢了老伯!”
“客气!客气!”
“……”
按着老者的指示,张阳在左转弯处一个房子的门口,看到了一位头戴巴旦姆花帽,衣着白吐马克的中年人,他蹲在自家的门口,地上摆了一副棋盘,他正在自己与自已下棋。
林敏正要招呼,张阳及时阻止了他。观棋不语真君子,虽然是指从旁看人下棋,能做到只看不发言的,那才算真正有涵养的君子。但是,在别人下棋时,能够做到不打扰,又何曾不是君子所为。
不一会儿,中年人下完了棋,他才抬起头来,笑着说道:“坐!坐!”他随手移过来几张凳子,又给每个人倒了一杯马奶。
“叔叔好,听闻您对神山比较熟悉,特来请教!”张阳礼貌地说道。
“嘿嘿!这不是吹的,我排第二,没有人敢排第一。”老猎嘿嘿笑道。
“看得出来,您是神山的牧神!”张阳倒是真真假假地夸了一句。接着问道:“叔叔,能请教您一个问题吗?”
“你随便问!”老猎笑道。
“在神山,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张阳嘴角笑着问道。
老猎明显地一愣。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怎么,你们几个小娃想上神山?”
“是的叔叔,您能指点一二吗?”张阳笑着,眼睛却是没有离开过老猎的表情,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这么跟你们说吧,就算是告诉你,你也不一定能找到,我可以当你们向导,但是你们必须得雇用我。”老猎毫不脸红地说道。
张阳笑了。用钱能搞定的,都不是事儿。“这简单,叔叔您开个价就好了!”
“哦,你几个小娃娃有钱?行,我收费两个标准,一是包趟,就是时间你们定,我跟着你们到最后。”他伸出了四个手指头,“我收四千。”他接着说道:“二是日计算,我跟你们一天算一天。”他伸出三个手指头,“我收三百一天。”
“叔叔,我们就包趟吧,钱我再加您四千。如果您提供马匹、食物,我另外付费给您。可以吗?”张阳笑道。
“嘿!你这小娃有趣!但是钱就收这么多,我不能坏了规矩。马匹我去租用,按趟算,每匹500元。”老猎认真地说道。
“好!”张阳笑道。他伸手从装备袋中拿出一叠钱递给老猎,说道:“叔叔,这点钱就先放您那里,我们的一路上的饮食、住宿都由您来安排,不够了,您随时告诉我!”
“行!你这小娃,够爽快!”老猎大拇指一竖,也不多说,接过钱,也不数下,直接往自己口袋里一塞。说道:“走,现在就出发,我们先去吃点,然后去租马匹。”他停了一下接着说道:“这顿饭,我请客!”
张阳笑了,他招呼林敏几人跟上。
……
与之前在小乡村不同的是,这里的饮食只有三种:马奶、馕饼、油炸馓子。
尽管以前见过马匹,但是,一见到这里的马匹,才知道什么叫马匹多。当然这是与地域的原因。
但是接着问题来了,除了张阳,林敏四人却是不知道怎么骑马,老七骑上后,还差点被马匹从马背上甩下来。
于是老猎又花了大半天时间,来教每个人怎么骑马,并更换了几匹性格温顺的马匹,六人才总算是顺利的上路了。老猎还向人借了几顶帐篷。
不过出发前,老猎还提了一个要求,就是要将他养的300多只细毛羊给带上。因为他出门了,这没有人来管这些细毛羊了。
前面几百只细毛羊,后面跟着六匹马,大家都感觉自己成了这里的牧民了。
放眼望去,这里的天空是那么美,浅蓝色,宝石蓝……,每一种颜色都是那么赏心悦目,使人情绪愉快。
“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啊?”老猎哈哈问道。
“老猎叔叔,您叫我张阳,或小张。”张阳又介绍林敏等四人。
“我这个人,怕麻烦,经常有人找我带路,我都懒得问他们叫什么,姓什么,因为,过几天后,大家各奔东西的,谁还记得谁。所以,我都不问,只是记得,曾经有这么一个人这么一件事,就够了。”老猎似是解释,又似感慨着。
张阳笑了笑。心里也是在想,人的一生,要经历很多事,接触很多人,有时候,尽管记下了一个人的姓名,过一段时间也就忘了。老猎更简单,我不问,也不忘,这又何曾不是一种人生的态度。
“张阳,我不知道你们来这里找这些特殊的地方干什么,但是,我的意见是,我们只能在周边围观,不要进去这些范围内。”老猎严肃地说道。
“老猎叔叔,您能给我说说这些特殊地方有什么奇特之处吗?”张阳问道。
“今天,我们去的第一个地方,叫做死亡谷……”老猎勒住了马绳,指着前面的一个方向,说道:“我们从这里过去,有一百三十公里路。那里,曾经是最好的草地,是草类最茂盛的地方,是我们祖辈的牧羊人的首选之地,但是后来……”老猎的声音有些异常,说到了这里,停了下来,似是想到了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