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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干咳一声,自言自语道:“怎么嗓子有点不舒服。”
话落,小丫头还是一动不动,若是在往常,早就笑嘻嘻的过来服侍,这是闹脾气了,西门庆尴尬一笑,想着调笑她几句:“怎么庆哥儿的话听不见么?还不赶紧沏茶去。”
“你不是带了个姑娘回家么?怎么不叫她去,听说是个伶俐可人的,还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要论服侍人,定然比我好了千百倍。”小丫头语速颇快,其中带了几分不善,但更多的还是酸楚之意。
这是吃醋了啊,西门庆不禁头大,这女孩子一吃醋,战斗力那是蹭蹭蹭的往上涨,甭管你有什么理由,不管你说什么,也是你的不对。这时候只能是哄着,你要敢发脾气,就等着世界大战吧,分分钟将你轰杀成渣。
西门庆自己倒了茶水,端了过去,笑嘻嘻道:“此事是我不对,先吃杯茶,听我跟你解释。”
“解释什么?你是主人,春梅不过是个小丫鬟,没人疼没人管,你哪里用得着跟我解释,你快把杯子放下,哪有主人给下人端茶的道理,叫外人瞧见了,还不知道怎么数落我不知尊卑,坏了规矩。”小丫头见西门庆过来,只把头扭向了别处,不去看他。
西门庆听了也不以为意,将茶放在一边,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贴着她耳边道:“我走了这几日,想我没有?”
“没有,我想你作甚么?你自有佳人陪伴,想了也是白想。”春梅挣扎脱开西门庆的怀抱,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你没想我,我却是想你了,我送给你的镯子喜不喜欢,我可是帮你挑了许久。”西门庆这话倒是真的,看见这镯子时,西门庆第一念想就是买回来送给小丫鬟春梅。
摸了摸藏在怀中的手镯,春梅心思好了几分,不过她可不会轻易被这点玩意打动,伸手自怀里掏出手镯,塞在西门庆的手里,“谁稀罕你的镯子。”她这一出手,就后悔了,虽然闹脾气,但这将送给她的礼物塞回去,这可就有点过分的意思。
果然,西门庆面色一沉,口中哼了一声,似乎有发怒的意思,春梅本来是有些后悔的,但一见这架势,心里顿觉委屈,原本藏在眸子里的泪珠子,刷的就涌了出来,被她死死的忍住了。
西门庆好似没发觉一般,将镯子随手揣进怀里,直起了身子。
感觉到西门庆离身,小丫头心思百转:“是了,他一定是生我气了,觉得我不够好,不漂亮,做事又笨,不会体贴人,还总是闹性子,耍脾气,春梅你就是个丫鬟,哪能这么做,岂不是乱了尊卑,爹爹,娘娘虽然心疼自己,可自己也绝对不该如此,是了,庆哥儿有了那新买的可人儿,还用得着我么?自己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与日后要过门的姨娘怄气,不是自讨苦吃么?走吧,走吧,伺候爹爹娘娘去。”
西门庆哪里想着,自己这么一起身,就**梅小丫头在心里想了这么多。
泪珠子忍不住掉落,她也不敢拿手去擦,身子背着西门庆,就想着走了,可她刚一扭身子,就觉得身子腾空而起,被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放在了柔软的榻上。
“怎么还哭了?”西门庆不问还好,这一问,小丫头顿时泪雨连连。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啊,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西门庆慌了手脚,帮她擦拭了几下眼泪,可哪里擦的干净,越擦泪流的越快,到最后索性将小丫头的脑袋埋进了自己的怀里,见她仍是哭个不停。
西门庆吐了口气,看来是要化身禽兽了,伸手托起下丫头的下巴,张口就亲了过去。
小丫头哪里料到这般,顿时一阵惊恐,也顾不得哭了,小手先是推着西门庆的肩膀,可就她的力气,又哪里推得动,推了几推,身子渐渐的没了力气,只觉得浑身软软的,白皙的小手,摁在西门庆的胸口,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衫。
西门庆先是一手托着小丫头的下巴,一手环着细腰,渐渐地,这手就不安分了,上下四处游走着,感受着少女身上的柔软。
而那一口白皙的贝齿,在西门庆的几经叩问之下,终于打开玉关,任凭西门庆长驱直入,小丫头此时脑海里一片空白,要说方才还有反抗的心思,但到了现在,浑身上下是半点的力气都没有了。
半响,二人唇齿分离,扯出一条晶莹的丝线,西门庆瞧着春梅小丫头满面羞红,紧紧的合着双眼,再加上脸色未干的泪珠,再加上方才挣扎时,扯开的衣领,露出几段粉嫩雪白,颇有几分含春待俏的模样,一时间西门庆心意大动。
都说西门庆风流人物,可自己穿越到此,可还不曾吃过一会的荤腥,每日面对的都是健壮汉子,西门庆可不好那一口,现时小丫头这般的模样,西门庆真真按捺不住,自己可是正常男人,正常的生理需要也是有的,总不能穿越一会,还要劳烦五姑娘,这不是丢人丢到古时了么?
吞咽一口唾沫,西门庆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小丫头才十三四岁的年纪,自己怎么下手,现在真要把她吃了,万一怀孕怎么办,现在这个时代,小丫头这般的年岁,一尸两命不是没有可能。
闲的没事,我作什么妖,把自己给将住了,西门庆暗暗想着,要不要偷偷的去那勾栏院子一趟去泄泻火,但是,那里的姐儿,都是一点朱唇万人尝,谁知道有病没病,万一种出花来,死的心都有。
看着小丫头微阖的小嘴,西门庆又是恶念心头起,要不要走个旁门左道,自家后世来人,虽然无有十分的经验,但是见识还是很丰富的,毕竟传授生理知识的老师太多了。
摇摇头,自己什么时候成了畜生,她才十三四岁,怎么下得去手,罢了禽兽不如就禽兽不如吧,生理的反应终究比不过心里的愧疚,西门庆猛地起身,端起茶碗,吃尽碗中凉茶,稍稍压住身上的火气。
自我安慰,好饭不怕晚,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反正都是锅里的肉,还怕飞了不成?
这时春梅才睁开双眼,一双似水的眸子,似嗔含怨的望着西门庆,低声喃喃道“又来欺负人。”
西门庆哀叹一声,重新将小丫头抱在怀里,咬着她的小耳朵,将潘金莲的故事,添油加醋一番,终于将小丫头安抚住了。
“原来她也是个苦命的人。”
“谁说不是呢。”西门庆应了一句。
“庆哥哥,你日后会不会不要我。”
“日后?噫!”西门庆内心邪恶一把,紧了紧怀中的小丫头道:“你是我心里的人,任凭谁都抢不去夺不走,不管往后怎么样,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管,明白么?”
小丫头得了西门庆承诺,轻轻嗯了一声,将脑袋倚在了西门庆的胸口,两只小手儿互相打着结,末了也不知想起什么,突然在西门庆的耳边,小声说道:“庆哥哥,你要了我的身子吧。”
她这一声,虽似蚊子嗡嗡,几不可闻,但落在西门庆的耳朵里,好似雷声乍起,刚刚好容易安抚下的火气,腾的又拔高三丈,丫头,你这不是要我的命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