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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安灵墓场。”后面是清晰的卫星定位的位置。
“谢谢。”常国客气的回了一下,随即快步走回了病室与张温和说了一下,带着顾霖梦回到局里了。
听完常国的说辞,顾霖梦也瞪大了眼睛,“刘玄奇死了?三天前就死了?这也......”
“不可思议?对,就是这般不可思议,可更关键的是她还死在了瑞士,这对于我们来说难度可太大了,要搞到具体的信息还要求助和她一起在瑞士的刘志。”常国蹙了下眉,想着要回去再将刘玄德的资料看看。
“其实,你可以带刘狂一起去,她是一个法医,或许真的能从刘玄奇的尸体上发现什么,可想着困难的是,你想要调查刘
玄奇和刘玄德根本就是师出无名,刘玄德早死了,刘玄奇是在瑞士死亡的,这两者怎么说都轮不到你插手。”顾霖梦皱着眉头同样替常国担心。
“这的确是个问题,算了,到时候我就直接和她们说吧,都是老同学,死皮赖脸的强求一下总是没什么的。”常国笑笑,
搂着顾霖梦的腰肢走了回来。葬礼暂定举行的时间在第二天清晨八点,商量了之后,常国决定在下午便赶过去,晚上就在b市稍作休息,争取第二天早上到达。
思来想去,这怎么也是去参加高中同学的葬礼,根本就不适合带什么大部队,更为致命的是,师出无名。
常国万般无奈也只能带着小周与刘狂一同前去。
一路上刘狂与小周基本上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刘玄奇死了?你确定?这也太突然了吧。”刘狂一遍又一遍的确认。
“嗯,死了确定了,你问了好多遍了。”常国不悦的白了她一眼。
“那常国哥,你说会是昨晚那个男人杀的她吗?”小周又问。
常国叹口气,这个问题她也一直在想。从昨天夜里的谈话来看,那个男子应该很偏袒刘玄德,虽说刘玄奇在自己弟弟的葬礼上商议金钱实在有点令人作呕,可就是这般,不论怎样说刘玄奇也是刘玄德的亲哥哥啊!这下手会不会太厉害了点?
常国又想来一下,现在她的状态很糟糕,几乎不知道自己要相信什么。甚至她觉得什么都不能相信,甚至她连刘玄德与刘玄奇是不是真的亲兄弟都开始怀疑?
如果但从长相样貌,脾气气质以及有无心脏病这种遗传病来看,她俩的确不像亲兄弟。不过这样的情况也会存在,例如一
个吸收了自己父亲的长相,一个是跟着母亲长的。
总之,想来想去,常国还是决定去那里看看再说,这种场合应该能看见刘玄奇的父母吧。等见了她们父母说不定会有一个很不错的结论。
“没有一点证据无法下定论,还是先不要想了,都没怎么睡,赶紧休息一会,明天精神百倍去参加人家的葬礼,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多多的吸取一点有用的信息才是。”常国说了一番,自己在座椅里挪腾了一会,试图寻找一个合适的位置。
“哦,对了。”在常国要休息的时候她又想到了一件事,便问道:“韩队长怎样?那时候她的状态很不好,现在回转过来没有?”
小周搓了下鼻子回道:“去医院看了,也没什么,就是感冒了一点仅此而已,她说那个男的就是打晕了她带着她走,在山上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她听见了男子疑似走出去的声音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找了机会从里面逃了出来。”
常国听完后,双手交叠放在脑袋后面,“怎么觉得这么简单?凶手会这么简单的让她逃走?”
刘狂不屑的切了一声:“怎么不可能,不要将那个人神话,俗话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那一失也去就是韩队长。”
“嗯,那姑且这样认为吧。”常国淡淡应了一句。
真是那样的吗?难道不可能是凶手故意放她走的吗?或许那个男子本就是想要放她走,她走了,才能被我们发现,才能给我们指路,引着我们一大队人去西边。
或许是吧。常国讨厌不确定性,尤其在当了警察之后,她更注重有一说一有二说,一点都不喜欢什么模棱两可的答案。
可从常楠木之后,她便一直活在这模棱两可之中,有时候,常国从半夜中醒来,迷蒙的张开眼,她总是觉得自己是活在一片虚无的朦胧之中。
她眯着眼,发现又有一个问题摆在她面前。那就是那个凶手留下了姓名叫‘刘玄奇’那这个‘刘玄奇’是不是昨夜的那个
男子?
或许是,或许不是,常国厌恶的摇摇头,将一系列令人讨厌的想法甩在脑后。
车辆在笔直的大路上行驶,秋季的暖风呼呼而过,常国靠在车子的窗柩上昏昏欲睡,几百公里之外正有人缓缓醒来。
张温和最先感受到陈锋手指跳动的时候是下午六点钟陈右,因为今天她一整天都没事,所以她一整天哪里都没去,早上的时候和常国闲聊了一会,下午的时候便抱着一本书端坐在窗前一页一页的看。
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的在纸张上划过,微微的低着头,宽松的毛衣往后滑,露出一大片光洁的脖颈。就像陈锋说的那样,温和这个词,和她真的很配,这个名字就好似为她天生设计的一样。
看了一会儿书,秋风倒吹得她有些许的冷,张温和放下了书本,将窗子关了一大半只露一个小小的缝隙来通风换气,然后她又走到陈锋身边去将陈锋的被角掖进去一点。其实她不用这样一直的陪着陈锋的,张温和有时候也在想,自己现在是以哪一种身份来陪着她?普通的朋友?那未免有些过于亲近了。恋人?张温和又否决了,她至今都没有弄清陈锋当时追求她的目的,也没有答应她。
可张温和还是觉得应该照顾她,说不出来原因,或许是这个人主动追求了她,而且追求她的时候并不带什么占夺肉身的色彩。
追求过她的人很多,但她们追求她大多数只是想要一夜而已,一夜之后彼此都是陌生人的追求。她知道这很乱,但现实就是如此,可她还是常常怀着一个美梦,梦里她真的和一个人步入了殿堂,一辈子都没有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