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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灭?那就将火整的小一点,然后将那层纸换成上好的牛皮,虽说也有烧烂的时候,但那个时候估计常国哥早就释怀了。”小周脸色凝重的说。
常国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小周,轻笑了一下,“干嘛呢?抱着手机不放?是有手机依赖症?你说你又没女朋友和谁能聊得这么起劲?”
听常国这样问,小周立马心虚的将手机按灭,挠着头笑道:“不就是因为没女朋友所以才想要多聊聊嘛,万一聊着聊着就有了呢?”
常国撇撇嘴,继续开着自己的车。
小周做贼一样,悄悄的将手机拿出来,又看见刘狂发来一个奇怪的表情,并问她:“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没有与当年那个人打过交道,那人的智商可厉害着来,不是你这小兔崽子可以比的。”
“切,有多厉害?”
“比你陈哥还厉害,那脑子一度让我觉得不是人脑。”
“狗脑?狗头?”小周忍着笑意,继续问:“听常国哥说那个人与陈哥在微信上有联系,那现在陈哥的手机在常国哥那里,你说常国哥会不会通过联系人找到她?”
“呸,别看你陈哥平时不怎么玩手机,可微信上有一千多个联系人,怕什么?”
“厉害,那就好,不说了,到局里了。”小周匆匆将手机放进口袋里跟着常国下了车。
迎面遇见了小刘,常国将钥匙扔给她问道:“常翔与常薇有消息吗?都过了这么些时候了,就是没有消息应该也和我们说一下她们到了啊。”
小刘摇摇头,“并没有消息,那要不我去给她们打电话?”
常国点点头自己先往信息处跑,关于刘玄奇的弟弟她知道的太少,只记得她弟弟比她小了两岁,两兄弟长得还挺像,但在常国的记忆中只有她弟弟小学和初中穿着一身校服,留着锅盖头,背着书包,一脸很乖很乖的样子。
“刘玄德?”常国叹了一声,“这名字起的可真够气派。”
“心脏病死亡。”常国点点头,“倒是也附和情况,看来她的信息凶手并没有动,只动了刘玄奇的信息,刘玄奇啊刘玄奇,你到底那一点吸引了凶手?为什么她要单单借用你的名字?”
将刘玄德的照片调了出来,常国盯着图片上那清秀的简直可以去当超级大明星的脸,她立刻否决了自己本来认同的和刘玄奇长得很像的想法。
秀眉明眸,偶尔几张彩色照片更是唇红齿白,这样的孩子又清秀又乖,还真的是惹人喜爱。但年纪轻轻就去世了,真是太可惜了。
在感慨的时候,常国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情,刘玄奇的死亡都是假的,那么刘玄德的心脏病是不是也是假的?
心脏病这种东西要是先天的,那么刘玄奇有很大的可能也会有啊。
就算刘玄奇幸运的很并没有,那.....
十二岁青少年游泳比赛亚军;
十四岁拳击赛季军;
十五岁挑战最恐怖蹦极;
十八岁活着的阿尔卑斯山团队滑雪冠军......
这样的活动量你丫确定是一个有心脏病的人能做出来的?
常国拿出来手机,看了看陈庆新的名字,她挑挑眉,最后还是点进去输入一行字,“哎,当时的葬礼是刘玄奇国,你要知道没有哪一个信息会是不要钱的。”
“哦,”常国挑挑眉,“那我去问别人。”通知我们的吧,是不是她说的她弟弟心脏病发作死的?”
隔了一会,陈庆新给她回了信息,“常
“你——”
常国得意的笑笑,陈庆新对她有不一样的情愫,那种情愫不是喜欢,常国说不太清楚。用一个比喻来说,常国知道在陈庆新眼里自己是一个宠物,恰好这个宠物以前很得宠,但走失了,不过走失之后也没什么好伤心的毕竟只是一个宠物而已,但现
在那个宠物回来了,不免有一些心理在作祟,想要将那个失而复得的宠物放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陈庆新那边好似叹口气,“你是不是傻?人家的弟弟死了,不论是哪一种死法最终都是死了,难道你要去问人家怎么死的吗?”
“哦,也是。”常国呆愣了一下,又说道:“但我问你不是要你给我说这些,我是想知道你知不知一些内幕?”
“不知道。”陈庆新生硬的吐出几个字,随后她冷冷的笑了几下,“她与我的关系表面朋友实际上...你自己知道。”
“那好吧,没事了,挂了。”
“你,这就要挂电话?今晚的事你不打算给我一个交代吗?”陈庆新吼道。
常国挠着脑袋,“我要什么交代?我朋友来找我了,我肯定要回来了,情报信息我也得到了,你想见我也见了,这一切不是挺好吗?”
“好,很好。”陈庆新咬牙切齿的附和。
“哦,那挂了。”常国说着立马将电话按灭。
她仔细的盯着大屏幕,望着上面那张清澈至极的脸。
“咚咚——”敲门声响起,小刘推开门走了进来。
“常国哥,常翔警官和常薇警官联系不上,打电话也不接。”
“嗯?是联系不上的意思?”常国皱着眉说。
小刘犹豫着点点头,“不一定,那边的情况我们现在都不知道,也许是失联了,也许是在山里没有信号。”
“别的人来?大部队来?”
小刘继续摇头,“大部队是联系上了,但常翔与常薇警官并没有去大部队一起,说是在山脚下就分头行动了,常翔警官与常薇警官带了几个人往山西边去了,那几个人也联系上了,可她们在行走的中途又分头行动了,只有常翔与常薇警官两个人继续西进。”
常国撇撇嘴,“我去,这不是闹着玩吗?深山老林的两个人进去,真以为自己是警察就无敌了,警察又不是金刚,大部队搜寻了吗?”
“搜寻无果。”
“我去,”常国掐着腰,“那现在是要我连夜赶去的意思?”
她低着头看看手腕上的黑色手表,时针与分针都指在两点的时候,凌晨两点了,她不住的在各种地区之间跑来跑去,真是累啊。她揉了揉太阳穴,深吸一口气,浑身都是无力感。
“嗯,现在也没办法了,就几个组长在指导,还是新到任一年的。”小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