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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成了，好好说话”
陈鹤轩有些愠怒道，他还没见过王秋楠这般激动过
但王秋楠难以压制心中的震惊和喜悦
“GT程序，GT程序，有人向您发了一份邮件，完美运行的GT程序”
“什么，你经过测试了没”
陈鹤轩激动起来
王秋楠急忙点点头，提了提连在笔记本上的数据线
“正在测试，目前已经运行到42.5％，用时3份02秒，决策正确率100％”
“什么，你说什么？！”
陈鹤轩已经无法淡定了，这就是他追求了一生的理想数据啊
和王秋楠急忙跑下楼，反复检查了测试系统的运行情况，陈鹤轩终于相信，这太笔记本上运行的GT程序真的成功了，稳定的不可思议。
“哈哈，真的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陈鹤轩开怀大笑起来，多少年了，他终于见到了理想中的智能程序，袁正给他造成的坏心情，此刻也消散了大半，坐在电脑前，带上眼镜，枯瘦的手指依旧灵活，敲打着键盘
他如获珍宝，贪婪的测试程序中各项功能，不过当他想要检查程序底层代码和逻辑架构的时候，却遇到了难题
他找不到编辑的选项，通过技术手段也无法打开程序内核。
“这怎么回事”
这就好像面前有一盘绝世美味，但偏偏有一层防弹玻璃拦在面前，让他抓狂
“程序被加密了，体验时间还有”
王秋楠看了一眼屏幕右上角
“还有十几秒”
“什么”
陈鹤轩这才注意到屏幕右上角那一行小小的红色倒计时，现在还有9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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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一闪，一团乱码浮现出来，程序被加密了
“秋楠，这是怎么回事？”
陈鹤轩有些不满
“是一个匿名发送的邮件，如您所见，被加密了，我试过破解了，但是，这超出了我的能力，我解不开”
陈鹤轩盯着屏幕上的乱码看了一会儿，试着破解了一两层，就发现了端倪，这个加密程序就是个子母连环弹，层层相扣，破解难度是成指数级上升的。
不要说王秋楠一个研究生，就是来一群黑客，给他们一个一台超级计算机，也不见得能破解的开来。
“那，匿名发送邮件的人还有说什么吗？”
陈鹤轩声音有些颤抖
“有，他给我们留了一个联系方式”
“就是这串数字吗”
陈鹤轩指了指屏幕上置顶的电话号码
“是的，老师”
“打过去”
王秋楠犹豫道
“可是，我们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万一这是一个骗局呢”
“哈哈，我一个糟老头子了，哪有人会和我开这种玩笑，我亲自来打”
陈鹤轩立即起身，撕下一张白纸，抄下电话号码，就颤巍巍的走上楼，如果这是真的，无论如何，他都要将程序拿到手，如果可能，他见一见编写这个程序的人。
......
由于江锋还没有自己的房子，所以昨晚他就凑合着睡在了安雅的客厅里，安雅还有些过意不去，不过江锋却觉得很舒服，比在废土睡的舒服就行。
换上安雅为他挑选的休闲西服，简单的吃了早饭，江锋和安雅便打车前往了公司
“嗡嗡...嗡嗡...”
“恩？未知号码”
刚下出租车，江锋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未知号码，江锋已经猜到这是谁打来的了
冲安雅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江锋接通了电话
“喂？”
电话里传来陈鹤轩苍老的声音，听起来很镇静，好像也不是很兴奋
“你好，请问是陈鹤轩，陈院士吗？”
江锋有礼貌的问询道
“是我，我收到了你给我发来的邮件”
“怎么样，还满意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但没有过多久，陈鹤轩再次开口道
“我想知道，邮件中改进的GT程序，是你本人编写的吗？”
“是的，是我本人所写，如假包换”
江锋脸不红心不跳，自信且理所当然地回答着
“我想和你当面谈谈”
陈鹤轩的话明显有些激动起来
“可以，这也是我的目的，我在城南大道写字楼A座16层”
“快记下，城南大道，写字楼A座”
陈鹤轩立即吩咐王秋楠记下地址
“上来之后，办公室门上贴着公司总部的那一间办公室就是我们面谈的地方”
“快，联系小周，我要出去下”
放下电话，陈鹤轩就迫不及待的让王秋楠去喊他的司机
“周师傅他早上家里有事，回家了，我看您今天一天没有行程，就没有通知您，我现在就联系他”
“算了算了，你们玩的那什么滴滴打车，快给我打一辆车”
“哦哦，好的，老师您真的要去？要不，我和您一起去吧”
王秋楠掏出手机，一边操作，一边询问道，她有些担心
“不用不用，我一个糟老头子，能有什么危险，快打车吧”
“好了，我抚您下楼，在门口等着就好了，司机一会儿就到”
......
和安雅并肩跨进挂着公司总部门牌的玻璃门
戴梦琪和她的技术员韩磊已经在这里了，刚刚的邮件也是他们发出的。
“收拾收拾，陈鹤轩要来了”
一进门，江锋就吩咐道
“这么快，我还以为他唐唐一个院士还要矜持两天呢？”
戴梦琪嚼着口香糖打趣道
“在你老板面前好歹有点形象好不，快，把文件都整理好，地板扫干净，桌子擦干净，口香糖吐了，我要将公司最好的面貌呈现给他看”
冲江锋翻了一个白眼，戴梦琪抽出一张面纸，裹着口香糖扔进了垃圾袋
安雅也打开电脑，将昨晚他和江锋整理的资料梳理了一遍，顺便还抓紧时间补了一个妆。
等了约莫半小时，一个穿着灰色中山服，头发花白，腰板还算挺直的老者出现在走廊里，正扭头看着玻璃门上的门牌
“公司总部，是这里了”
陈鹤轩看到了江锋所说的门牌，快步走来，推门而进
“陈院士，欢迎”
江锋微笑着迎了上去
“你好，你好，这么说，你就是编写程序的人？”
陈鹤轩比资料中写的和蔼多了，并不像资料所写的喜怒无常
握了握手，江锋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点点头
“是的，我叫江锋，您叫我小江就可以，原谅我对邮件进行了加密，我也是没有办法”
“哈哈，你们这些小年轻啊，搞这些手段，就是想把我这个糟老头子弄出来哈哈”
江锋的礼貌让陈鹤轩很受用，他就欣赏这样的高知识分子，有能力，有礼貌又有手段，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想起了袁正那个王八蛋，不易察觉的摇摇头，袁正和江锋简直没法比。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安雅端来了泡好的茶
“这是我公司的联合创始人，安雅，那边是我的技术员，戴梦琪和韩磊”
江锋一一介绍道
“哦哦，好好，韩磊？我对你有点印象”
被陈老这样的权威人物记在心中，韩磊有些激动，声音颤抖道
“是的，是的，我曾经在骊科高新GT智能程序研究部工作，前两天见过陈老”
“哈哈，我想起来了，是的，你设计的程序架构部分，他们的程序，也就你负责这部分我比较满意”
被陈老这么夸奖，韩磊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我的那部分程序，是戴主任主抓的，很多想法和设计是戴主任首先提出的”
“戴主任？”
“哦，就是戴梦琪，她来头可不小，她曾经是骊科高新GT项目的负责人和总工程师，后来，被袁正通过不正当手段给挤走了，被骊科高新辞退后，来到了我这里”
陈鹤轩还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又是袁正这个王八羔子，他说怎么骊科高新这么大的企业，怎么可能把程序做的那么烂，原来是被袁正这个混蛋给搞烂了，但袁正又偏偏是他曾经的学生，这件事，陈鹤轩也不便在这种场合提起。
“小江这个公司不简单呐，小小的公司，却卧虎藏龙，我现在对你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哈哈，不敢当，我只是运气好罢了，来，陈老，您先看看这个”
江锋从安雅手中接过一叠打印纸
标题印着“华国AI市场乱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