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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收起了玩笑的心情,小脸上露出了谨慎而认真的表情,想啊想啊,绞尽脑汁。秋千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静静的摆在那儿,一动不动。
他从背后抱着她,仿佛是知道她在努力,并不催促,只是默默的等待。
过了很久,她一无所获,心中竟隐隐有几分惴惴。
怕他不高兴,她开了口,尽量挑选着安全的话题。
“秋千挺好玩的,以后如果有机会,可以经常来玩一玩呀。”说完,干巴巴的笑着。
他一动不动,身子冷冷的僵在了那儿。
隔着衣服,锦念都能感觉到他一身的寒气,狂冽的释放。
“嗯。”他应了声。
慢慢的倾下身来,冷峻的面孔贴在了她的颈窝之中。
极寒与炽热,融于一处。
锦念只觉的颈子处微微发麻,异常的不舒服。
天上弯弯的月牙,不知何时藏进了云层当中。
光线昏昏暗暗,周围一片死寂。
锦念觉的莫名的危险,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解了心情,才站直了身体,淡淡的道,“回去吧,早些休息,明天还要忙碌一整天。”
“嗯,好啊。”她自然是乐不得的答应。
从迷宫走出来,没用了多久。
一到了大宅,封龙霆立即将她交给了阿娇,自己则是去了大书房。
等他的背影一消失在了拐角处,锦念忙着去按压着胸口,阿娇则是使劲喘大气。
“好可怕。”
“好吓人。”
她与她同时开了口,且全都是含在口中的低喃。
听到了对方的话,不由的一起笑了起来。
“锦小姐,你是和少爷吵架了吗?少爷的脸色好吓人喔。”阿娇小心的推着锦念到了电梯那边,当电梯门关紧后,她才敢开口小小的八卦一下。
反正是在封闭的空间,不怕被别人听了去,再加上锦念也是个好脾气,阿娇才敢多说几句话。
“没吵啊!他忽然间就不高兴了,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锦念同样是一脸莫名其妙。
在餐厅里用餐时还好好的呢,虽说出来后遇到了锦家的人,他也没表现出来其他情绪啊。
她敢肯定,在到达封家之前,一切还是很和睦的呢。
似乎是到了树木迷宫之后,他才变得有些不高兴起来。
那么问题来了,在树木迷宫的中心,她与他的话题,一直都是与秋千有关的,这可是个再安全不过的话题了,他为什么不高兴呢?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少爷是大人物,心思总是捉摸不透的啦。”阿娇反过来安慰锦念。
锦念心有戚戚,“嗯,没准是他公司有什么事,突然想起来,心情变的不好了吧。既然没朝着我们发火,那就别胡乱猜了。”免的自己吓自己,吓死人不偿命。
阿娇连连点头。
到了卧室,阿娇取了睡衣过来,锦念说暂时不会洗澡,阿娇便退了出去。
等到只有她一个人时,锦念立即从床的缝隙里掏出了避孕药,盯着药瓶沉默三秒钟后,她毅然决然的打开来,倒出了药片,吞入口中。
没有水,药片入口的味道略苦。
她皱着眉,使劲吞了下去,手上不停,把瓶盖拧好,依然将避孕药藏在了床的缝隙当中,这才拄着永远摆在床头的那对夸张的双拐,一瘸一拐,出去找水。
没走几步,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封龙霆手里抱着一些文件,站在了门前。
四目相接,锦念心脏一紧,下意识的避开了眼神;她又觉的自己的神情一定是看起来非常的心虚,便赶紧又抬眸盯着他,“回到家还要处理工作?最近很忙吗?”
“嗯。”他答的随意。
“那你忙吧,工作要紧。”她挪蹭着向浴室走去。
走到一半,口干舌燥,想到了要喝水,又转了个方向,默默的朝着摆放着水壶的小桌子而去。
才到小桌子附近,身后已有一只手臂探了过来,揽在了她的腰身之上。
锦念被动承受着那股力道,被动着向后倒了过取,落在了他的怀抱当中。
“要喝水?”他问的同时,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在帮她倒水了。
锦念有些痴迷的想着,一个男人,怎么会连倒水的姿势都那么好看呢?而更加奇妙的是,这个男人正预备着明天与她去民政局结婚登记,虽然只是为了收养锦渡而做的权宜打算,可这件事无论怎么想,都有些不可思议了。
“口渴。”她小声的答。
下一秒,他帮她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水杯里的水,递到了她的唇边,就耐心的等着她小口小口的喝完。
锦念的这杯水,喝下去时,五脏六腑都是难受着的。
好不容易,喝到了一半,莫名其妙的就呛了起来。
她捂住口,咳咳咳,咳咳咳……脸颊通红。
他帮她顺气,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直到她平息。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喝的有点急。”她推开了他,靠自己的力量站定,“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去浴室冲个凉,从外边回来不洗一洗,总觉的哪里不舒服。”
“你一个人行吗?要不要我来帮你?”他满脸的不放心。
锦念的脸颊转红,“不用,我能搞的定。”
这几天,都是她在自己冲洗,虽说有点不方便,可也好过这种比较隐秘的事,还需要靠别人来帮忙。
“我送你过去。”他没有强迫,只是扶着她到了浴室,将她好好的安置在座椅上,又将水温调好,才退了出去。
浴室内,还飘散着维也纳玫瑰的香氛气息。那种特别的味道缠缠绵绵的让人想起了爱情。
锦念没急着放水,头抵着玻璃门,思绪无限。
这香味,又勾起了她莫名熟悉的感觉。
还有那个秋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很重要的事吗?不然的话,为什么封龙霆会表现的那么特别。
该死,想来想去,仍是没有结果。
她困惑于其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头,都隐隐有些作痛了呢。
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一些曾在生命之中存在过的,但又无声无息的湮灭于无踪的过往。
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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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龙霆出了浴室之后,笔直走向床的方向。
他侧身躺了下去,熟练的从缝隙里取出了那只装着避孕药的药瓶。
若是锦念望见了这一幕,一定是要惊骇大叫!她完全是在避着封龙霆在做这件事,可是封龙霆呢,并不把这秘密看做是秘密,他一清二楚。
确定了药瓶内的药,又少了一粒之后,他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克制着,忍耐着。
将药瓶重新拧好,放回原处,一切都变回了原样,就像是从不曾有人动过了似的。
他把文件拾起来,到卧室的桌上摆好。
灯光之下,一张严肃认真的冷峻面孔,正以极快的速度在处理着那些工作。
一件又一件,机械的重复。
笔下签注的全都是千万以上的案子,可这些并不能真的吸引住了他的全部注意。
真正的专注,只集中在了浴室的那边。
始终没有水声传来,说明藏在里边的她,也是心绪欺负。
锦念,到底是什么,困住了你的记忆?
真的想不起了吗?
真的全都遗忘掉了吗?
那些分别的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竟让你那般决然残酷的扣掉与他有关的过往记忆。
他的手指,攥紧了手中的钢笔。
在文件的落脚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就将笔丢开了老远。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对这种状况保持多久的忍耐力。
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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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登记前的一夜,出奇的宁静。
他没像以往那般,沾上了她,便缠住了她不停的要要要。
她背对着他,蜷在被子中央。
脖颈之下,枕着的是他执意伸展过来的手臂。
腰身之上,是他圈的紧紧的霸道姿态。
他的身子,依然是那么的凉,不过,与他呆在一起习惯了,渐渐也就适应。
她的体温,正在不动声色的侵蚀着他的冰冷,渐渐的,他们的体温趋于一致,不会太冷,不会太暖,一切都是恰恰好。
没人讲话,可也是注定无眠。
他的心情并不愉快,多余的话,不愿意说。
而她呢,明明是睡不着的,但又怕自己有什么动作,反而会引的他生出别的想法。
当墙壁上的挂钟,准时的停在了午夜十二点的位置,新的一天,已然来临。
他的吻,不动声色的落在了她的后颈。
初时浅啜,逐渐转深。
他的呼吸,是那么的沉重,带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哀伤。
锦念一感觉到,立即用力的抿住了眼睛,努力的让呼吸变的平稳,她想着,这时候装睡会不会更适宜些,或者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他会绅士的点到为止吧。
没过多久,锦念更加悲哀的发现,若是他一直是这般与她耳鬓厮磨而没有后续的动作,其实才是更加难受的吧。
这具身子早已习惯了他霸道而强势的掠夺方式,忽然有天,他那般温柔而君子的只是吻个不停,勾的她的心底生出了无限火焰,却不负责去熄灭,那种感觉,反而是更加的难受吧。
潮水泛滥,身子空的要命。
她哼了声,往他跟前靠了靠。
这个下意识的小动作,暴露了她的真实心情。可又能怎样呢?她毫无办法啊。
“锦念?睡了吗?”他的口,含着她的耳,含糊的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