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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内,海蓝明媚的眸子带着少女的羞涩偷偷打量着独孤凛。
在摇曳的烛火下,海蓝脸上细嫩的皮肤如散发着如玉石般的莹润之感,少女脸上细腻的绒毛清晰可见。
看来还是个没开过脸的,几番打量下来,独孤凛再也抑制不住身体传来欲望的喧嚣,横抱起海蓝就往床榻走去。
忽然腾空而起,让海蓝不由轻叫出声,如初声的猫儿一般,撩人心魄,“皇上!”
她将头贴近了独孤凛胸前。在独孤凛看不到的地方,她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厌恶之色。
一个快埋进黄土里的老男人,还是如此色令智昏,而且还不分男女,只要好看,都逃不过他的毒手。主子被他凌虐多年,真是不堪受辱。想着,她眼中闪出了嗜血的光芒,要不是主子说时机不到,她恨不得现在就宰了这个男人。
想想自己一会要臣服在这个男人身下,她就不由悲伤、恶心百般情绪涌上心头,她暗自咬牙,为了主子的大计,也就只能如此忍了。
独孤凛如同饥渴的毛头小伙子一般,急不可耐的把海蓝扔到了床上。
双手迅速揭开她水蓝色的衣服,内里的风光更是让独孤凛呼吸一紧,真是堪称人间尤物,不止长得绝色,就连着身材也是凹凸有致,让人血脉喷张。
“皇上。”海蓝低低呼了一声,羞怯而柔弱,像是风中摇曳的含羞草,只为他而绽放。独孤凛身上已经燥热不堪,他草草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火色烛火摇曳,衬着晃动的轻纱更显灵动的美,女人娇喘连连。
“蓝儿,你好美,朕明日就封你为妃。”意乱情迷之时,独孤凛又许下了自己封赏的诺言。
海蓝听了这话,眼里迸射出的不可置信、感激、疑惑,还有些谨小慎微的神色,大大取悦了独孤凛,他更加卖力,也暗自决心,明日就封,如此尤物,真是不若天天锁在寝殿才好。
他此刻也明白为何有君王会为了区区女人而不早朝。
连府中,金甲卫退下后,沈仙儿带着疑虑,纠结慢慢的走回屋里,躺在床上。
她眼睛盯着床顶的轻纱,辗转反侧,久久不能睡去。
若是皇兄前来与自己回合,那自己还要不要会北冥国?
北冥恒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弑父弑兄,简直不堪为人,而且刚刚金甲卫还说起,宫变那一日,皇宫中简直如人间炼狱一般。
北冥恒带来的士兵,随意凌虐宫中的妃嫔,宫女,拿起长刀在宫中大开杀戒。好些女子不堪受辱,自戕而亡。
想想都觉得可怕,这个北冥恒已然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北冥恒,有如魔鬼一般,铁拳铁腕。
父皇安排皇兄在宫变前逃出皇宫,现在贸然回去,如她被抓住,会不会也连累的皇兄。
父皇也让他们兄妹远离北冥国,哪怕忍辱偷生,得先把命保住。
金甲卫还说北冥恒宫变成功后第一件事,居然是去包围了镇南王府,要抓镇南王白墨瑾。
想想都不寒而栗,如果白墨瑾现在在府中,恐怕已然被抓。
看来眼下回北冥国,无异于自投罗网,可是想到不能去吊唁北冥悠,沈仙儿的心还是不由纠痛。
“怎么了?”白墨瑾看她实在是睡不着,不由有点担心,不知道方才她又听到了什么事情才会如此。
“皇兄可能是在寻我的路上,父皇临终前曾留言让皇兄来找我,要让我们离开北冥国,好好活下去。
听闻北冥恒的人在皇宫里肆意凌虐,侮辱宫妃、宫女,随意杀死宫中之人,就如同踩死个蚂蚁一般。
墨瑾,我想我还是不要忤逆父皇的意思,我不会北冥国了,我要去找到宝藏,给父皇报仇。”
“嗯,为夫一切都听夫人的。”白墨瑾将她揽进怀里。
“父皇定也是怕你们回去敌不过北冥恒,又羊入虎口。不过北冥恒现在已经完成了对朝中大臣的清洗,从前的保皇党除了沈相,基本都被他处理了。
现在北冥国他一家独大,势力不可谓不大,父皇的担心倒是不无道理。
你和皇兄若是回去,怕也是羊入虎口,正中北冥恒下怀。”
“我真是想不到,北冥恒居然可以变成这样冷血,可怕,简直如嗜血的魔鬼。”
“哎,人一旦被欲望填满了,什么人理纲常,恐怕都抛诸脑后了,只是不知道北冥恒这一登基后,南疆国会有什么异动。
与他勾结之人,如果真是国师,真是天下危矣。”
“对了,墨瑾,我听秋霜说,当年函谷关那件事后,国师身旁曾出现过一名女子,轻纱敷面,倒是身形、动作与春柳都有七八分相像。
因国师势力大,她们也不敢多言,怕开罪国师,只是她们都觉得那个女人恐怕就是春柳,也就是你要找的梦蝶。”
沈仙儿的话像是一把刀,撕开了白墨瑾记忆的口子,他脑海里忽的闪过一丝念头,牢牢抓住,真是怪不得呢。
当真可以说踏破铁鞋无觅处,他一下子像是想明白了一些什么。
“这次假扮连靳,虽然出入国师宫中次数有限,我确实见过一个轻纱覆面的女人,当时我就觉得怎么那个女人的眼眸看着有点熟悉,现在仔细想来,可不是,那女人是梦蝶。
事情过去好些年,我当时见她没有往那处想,现在想来那真是一样的。”
沈仙儿面露疑虑,“可是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梦蝶,那说明当时国师就插手了北冥国、东辰国的战事,还利用圣阁的人做细作,为东辰国谋得那场战役的胜利。
这么说,国师与东辰国也有联系?
这国师到底是何方神圣,怎的会和东辰国也勾结在一起。”沈仙儿好看的眉毛纠结在一起,怎么也想不清楚其中关键。
“是啊,那个女人是梦蝶的话,十有八九国师就是当年她幕后的指使者。国师当年利用圣阁力量,加入到东辰国、北冥国两国之争,这件事倒是值得深思。
听闻当年仗打完了,对南疆国也没有什么好处啊,南疆国一直保持中立态度。
国师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沈仙儿清冷的面容,有几分纠结,着实想不明白,如若当真是猜的不错,那国师为何要这么做呢?
白墨瑾亦摇了摇头,猛然间,他的脑海闪过一丝清明,好像什么如同珠子一般攒了起来。
“我曾问过北冥筠,当日镇南王府中,她做戏骗你的哪一出,据说是她从容贵妃那听到了一些关于圣阁的消息,也就是当年函谷关战役的事情。
如果说她能在容贵妃那听闻此事,岂不是说当时昭阳宫中有人知道十年前函谷关一役的真是情况。
这个人会不是是国师?国师把这件事告诉容贵妃,让她来想办法让北冥筠挑起你我的不合。”
沈仙儿颔首,“甚有可能,那东辰国和国师的关系呢?还是没有头绪。”
“还有一件事,你和冬雪说话的时候,南宫明曾把毒发的我带回过镇南王府,当时我们在房顶上,你们在谈论的正是圣阁的事情,这样才有了我们的误会,我才不敢回镇南王府。”
沈仙儿有些了然,“北冥恒怎么会知道她会在那个时候说那些话,显然已经是通了气,提前设计好了的。
那么如果说冬雪是国师的人,南宫明定是与国师有所联系,否则冬雪怎会甘心让他利用。”
“为夫觉着娘子说的很有些道理。只是国师为何要助他国一臂之力,也不愿将一身本事留在南疆国。真是值得三思。”
白墨瑾摇了摇头,实在想不通。
“我听闻国师并不是一开始就在南疆国,他本不是南疆人,具体何处所生,我并不知晓。”
“仙儿,我想到一件事情,关于你身上的毒,你所中之毒正是暗月教的秘药忧心丹,南宫明是现任的暗月教主,诚然你中毒之时,南宫明怕是还是个懵懂孩童,可是这药定也来自东辰国的暗月教。
我在怀疑,这药会不会也和国师有关系?”
“会是国师下的毒么?我曾听婆婆说过,当年国师确实是身在宫中的,母亲身怀有孕也是在宫中,你说会不会是那个时候?”
白墨瑾眉头紧皱,思索了片刻,“这个我也说不大好,你娘亲从宫中离开,曾带了什么人,你知道么?信的过么?”
“我曾听婆婆说过,母亲出宫就是和婆婆一起,圣阁的事务也不怎么打理,一应交给了春柳,而秋霜、夏荷是她后来又收养的小姑娘。也都是信得过的人。”
“如此说来,那毒怕真是宫中所中。我曾托赵神医给你诊过脉,神医说你毒入颇深,怕是中毒已久,很有可能是娘胎中,或是襁褓中中的毒。
这么说莫不是你娘亲在身怀有孕的时候被人下了毒?”
“如若果真如此,那贼人肯定是想对娘亲不利,可是娘亲并没有中毒啊?婆婆说娘亲从宫中出来后,只是心情一直郁郁寡欢,有心事,又不对人讲。
倒是没有听婆婆提起,娘亲中了毒,而且娘亲一直身体很好啊,不会像我这样咳血不止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