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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想过，会不会有一种物理作用，比光速还要快。可是，这又会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产生明显的矛盾。把光速作为不可逾越的上限，是相对论得以成立的前提条件，否则，系统的熵值就会趋向于零甚至出现负数，时光就会倒流，历史就会倒退。显然，提出这样的思想实验，是爱因斯坦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跟我的理论没有多大关系。可这毕竟是一个诱人的智力游戏，你说是吧？不瞒你说，在给你打电话之前，我先跟温伯格·薛定谔讨论过这个话题，你猜薛定谔怎么称呼这一对粒子？”
“薛定谔这个人神经兮兮的，能有什么好的命名，大不了又是既死又活的莫名其妙的猫而已。”
“嗨，还真被你说对了，他还真的给这对粒子起了个神秘兮兮的名字，他把这对粒子叫做相互纠缠的幽灵粒子。”
“幽灵粒子？嘿嘿，看来，薛定谔的想象力确实没剩下多少了。你应该劝他少喝点酒，喝酒伤脑。”
“呵呵，保罗，没想到你也能说出这么风趣的话。的确，他喝酒是有点多了。”
“也只有薛定谔才能让我说出风趣的话来。”
“那么，保罗，按你的意思，怎么才能让这对粒子的超距离作用变得简单？”
“你不是守门员吗？尼尔斯，足球网你应该是很熟悉的了。”
“当然，我现在也常常下去踢球。可这跟粒子有什么关系？”
“如果把那个大粒子比作网络上的一个网结，均匀地用力抖动它，网绳的抖动是不是会从这个网结出发，对称地向四周扩散？”
“你这个不就是当初麦克斯韦的想法吗？”
“不一样，麦克斯韦的以太网，是把原子比作网络节点上一颗颗固定的挂珠，把光的传播，比作是挂珠之间的连锁碰撞，而挂珠本身并没有离开原来的网络节点。所以，它的光波，实际上是和声音在空气中传递一样的媒介振动波。但是，我的这个波，不是这样的，它是网络上的网绳自身的扭曲转动，虽然转动后的网绳依然留在原位，但扭曲转动的波相的相位却沿着网绳发生位移。这个网绳扭曲转动的波相，就是光子。当一个扭曲转动的网绳波相遇到一个两根网绳交叉在一起的节点时，扭曲的波相除了沿原来那根绳子继续前行外，交叉处与它相互接触的那根绳子，也会受到扭曲转动的波相的碰撞产生相似的扭曲转动波相，并按作用力方向沿着这根绳子前行，这样，一个光子，就变成了两个光子。如果中途没有遇到别的任何东西的影响，那么，这两个光子，就会按照交叉点开始时的振幅和频率继续前行，无论多远都会是一样的。所以，我们可以通过测量其中一个光子的行为，推算出另一个光子的行为。”
“嗯，有意思。”尼尔斯·玻尔答道，“不是一串粒子间的碰撞产生的连锁振动，而是具有柔韧性的材料自身受力或发力，引起材料朝一定的方向弯曲扭动，就像蚯蚓的身体扭转起来，成弹簧的形状，沿着螺旋路线位移，而蚯蚓的身体并没移动位置，移动的只是形状，确实符合爱因斯坦有关粒子自旋的描述。但是，要产生一对相互纠缠的幽灵粒子，我们就必须在真空之下，再添加一幅立体的以太网。”
“真空只是没有空气而已，并不意味着纯粹的虚无。就像人在空气分子编织成的空气网络中行走一样，原子和分子一样可以在传递光的以太网络中行走。”
“也就是说，传递光的以太网对于空气来说，就像是传递声音的空气分子网对于人一样。这的确是某种意义上的真空，可是，你这样没办法解释迈克尔逊-莫雷实验中出现的以太零漂移效应啊。你知道，正是为了解释这个效应，爱因斯坦才把麦克斯韦的以太彻底抛弃的呀。”
“嗯，如果把地球或者说任何物体，都看成独立于以太网外的物体来看待，的确无法解释以太零漂移效应。我也曾一度陷入困惑。可是，后来，我找到了一个思路。”
“什么思路？”
“所有的物体，包括地球在内，都不是外在于以太网络的。”
“你的意思是？”
“万物都是以太网络的网绳褶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