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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眼可见的黑眼圈,在火车上的睡眠质量是很差的。
坐在卧铺上的林凯,还能瞧见孙教练打困哈。
整个火车厢内,各种气味弥漫其中。
恶劣的环境,让林凯更加迫切的希望火车尽快停靠在云都站。
这火车内,林凯是一刻也不想要多待。
毕竟对林凯这种坐习惯后世的高铁的人,确实算得上是一次非常不美丽的体验。
云都站只是中间站,而并非是终点站,所以只有短暂的停靠时间。
“火车即将停靠云都站,请需要在云都站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下车准备。”
火车厢内响起广播声,提醒着需要下车的乘客。
特地从卧铺下来,被上自己的双肩包,林凯和孙教练两人都做好了下车准备。
在云都站下车和在首都站下车,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
在首都站下车,那叫一个沙丁鱼罐头,急得慌,倒是在云都站下车,却也只是寥寥几人。
大势所趋,北上和南下的队伍一发不可收拾。
反倒是十八线小县城的青壮年越来越少,只剩下了老人和孩子。看书溂
至于当年龄达到,林凯也可以体会到这一切。
重生以来,也让林凯拥有了辨别情况的能力。
刚下火车,就察觉到了孙教练和自己一样的举动,都是深呼吸,呼吸着新鲜空气。
这次首都之旅,倒也让林凯觉得,自己现在和孙教练两人的关系,算是彻底变成了亦师亦友。
可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林凯的实际年龄,比孙教练还大。
而在孙教练眼里,林凯无疑是自己教出最棒的一位徒弟。
现在的林凯,也可以说是预备的北金大学学生了。
可以前往国内最顶尖的学府进行深造,也曾经是孙教练遥不可及的梦想,这让孙教练心生羡慕的同时,也忍不住为自己的徒弟林凯感到骄傲。
“我这边可得先去一趟学校,就就不叫你去了。”
孙教练也心知肚明,眼前这边站在自己旁边的徒弟林凯,绝对是不可能去学校的。
既然都获得了北金大学的入学资格,那么林凯的三年任务也算是圆满完成,甚至是超额完成任务。
要知道谁也没有想到,林凯竟然可以获得北金大学入学资格。
孙教练懂得自己的小心思,所以林凯也不再多言,只是和孙教练简单道别。
回学校,这不是林凯的作风,自己现在可以说是身体和心理双向惧疲,整个人的状态都很差。
林凯打算犒劳自己,给自己一次深度的水平。
如果现在到家的话,林凯保证自己可以做到五秒入睡。
…………
率先回到家做饭的林凯老爸林业,开灯走进客厅的同时,就注意到了自己儿子林凯房间门禁闭。
不动脑筋想,就知道是自己儿子林凯回家了,估摸着是在睡觉。
一个多星期儿子林凯才回来,林业的心里当然是特别渴望知道儿子这一个多星期,去首都到底做了些什么。
按照平时,最多也不超过一个星期,只是这一次时间跨越这么久。
不过林业作为林凯的老爸,还是扮演了母亲的这一个角色,自然选择耐住性子,等着儿子林凯醒来再说。
尽量将自己手中的活放轻,开始做起了晚饭。
回到家中的李娟就被自己丈夫示意动作轻点,而李娟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儿子林凯回来了。
不然自己的丈夫绝对不可能这种举动。
果不其然,看到禁闭的房门,就知道自己儿子林凯绝对在呼呼大睡。
几乎每一次参加完比赛过后,自己儿子就是这副模样,李娟早就已经是司空见惯。
肯定是去参加比赛了,要不然也不至于花费这么长的时间。
迷迷糊糊中,林凯被自己老爸林业叫醒,中间仅仅只是三个小时。
不过也让林凯的精神气好上不少。
饭桌上的林凯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被自己的老妈李娟开口询问。
“这次去首都是参加什么比赛?一个多星期确实很久啊。”
老妈李娟和老爸林业两人眼神当中都带着想要知道答案的渴望。
之前不打算告诉自己父母和其他人,单纯是因为林凯自己都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在北金大学高水平运动员考试中获得入学资格。
现在自己已经算得上是北金大学的预备学生,当然也不需要藏着噎着了。
“去参加了北金大学高水平运动员考试。”
先把自己嘴里的饭菜嚼烂咽下,林凯这才在父母的满怀期待下说话。
北金大学高水平运动员考试?林凯的父母都愣住了。
倒是林凯的老妈李娟知道这绝对不简单,其中可以掺杂了北金大学。
“怎么样?考的应该还不算太差吧?”
问出之后,林凯的老爸林业也是认为,自己儿子林凯应该是取得了相当不错的成绩。
毕竟要说自己儿子林凯的文化,那当然是一点都自信不起来。
可要是提起自己儿子林凯的体育,林业认为还是有保证的,自己儿子林凯再怎么说,也是拿过省运动会八百米项目冠军的。
“第一,到时候等北金大学那边将录取通知书邮寄过来。”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被林凯风轻云淡的说出口。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业和李娟两人都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北金大学,邮寄,录取通知书,三个词语连在一起,可绝对不是想象中的这么简单。
自己的儿子林凯是预备的北金大学新生?
作为林凯的母亲,李娟刚想要张开嘴巴说话,却发现自己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反倒是身旁的丈夫林业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可以啊儿子,果然没有让我们失望。”
在林业看来,自己的儿子林凯本来就很优秀,而且也一直在变得更加优秀,这一切也很合理。
不过林业也发自内心的为儿子林凯感到高兴。
“我去拿酒,我们爷俩喝上一杯。”
说罢起身拿酒,没有注意到李娟一副自己浑然不知情的表情。
转念一想,李娟觉得自己这次就没有必要追究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