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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勾起嘴角,徐奉濂脸上的笑容也绽放开来。
我们的笑容在对视中绽放得越来越大,因为我们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惜,他还是不够了解我,不知道现在的我并不会给他他想要的答案。
“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
我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整个身体都因为兴奋而颤抖,对面的徐奉濂也轻笑起来。
高大威猛的“视界”从我身后浮现出来,干脆利落地砸烂了徐奉濂背后的两个侍女,把她们的身体当做桌案摆在我们身前,又把两颗惊恐的头颅放在“人肉桌案”上聊供观赏。
徐奉濂还在笑着,看来他是真的不在乎我们这些“Npc”的死活,哪怕死的是他如花似玉的女人。
“视界”缓缓漂浮到阳光下,伸出大手又捏碎了一个列队在外的狗腿子。
那些普通人并非替身使者,他们看不见“视界”,也不知道这三个人是被什么力量碾碎。
这些狗腿子的忠心倒是让我惊讶,他们就算害怕得两股战战,也没有发出惊恐的叫声,更没有拔腿就跑。
但我同样不会在乎这些人的生命。
见徐奉濂没有反应,我一边娇笑着和他对视,一边让“视界”继续着杀戮。
随着越来越多的狗腿子死去,“视界”的手法也愈发暴力,从干脆利落的捏碎脑袋,发展成折断四肢、开膛破肚,只用刑不杀人,等着对方失血过多或者活活痛死。
在血腥味和惨叫声的双重打击下,狗腿子们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有两个人丢掉了佩剑,大叫着逃离。
然而他们的死法比其他人更惨,没等我动手,徐奉濂身边的白色“仙气”就诡异地攀上了他们的身体,直接扯出了两人的灵魂。
似乎是为了立威,这两人的灵魂被徐奉濂设置为了普通人可见的状态,然后被悬在半空中完整地体验了一遍满清十大酷刑,最后魂飞魄散。
“噗通!”
随着一阵跪地倒地的声音响起,剩余的狗腿子们全部绝望地瘫软在地。
他们明白了自己的命运,无论是那个看不见的死神,还是自己的主子,都没有让他们活下去的意思。
绝望的啜泣声很快转化为了惨叫,“视界”的动作没有因为他们的悲戚而有丝毫怜悯。
这个世界是很公平的,他们在徐奉濂手下可以对其他教众和百姓为所欲为,现在我也就可以对他们为所欲为。
他们敢选择不向我效忠本就是原罪,在我面前给其他人充排场、装逼,那更是取死之道。
直到最后一个狗腿子的嚎哭变成痛苦的呻吟,徐奉濂都没有为他们说一句话,也没有发动替身阻绝他们的痛觉。
“为什么不阻止我?他们对你很忠心。”
我终于停止了狂笑,双手撑在“桌案”上的人头上,一副笑累了的样子。
“奴隶的使用全凭奴隶主喜好,不是吗?”
“我觉得这些男人都是污浊不堪的,如果他们的生命能够换取美人一笑,想来也算净化了他们的灵魂。”
“我愿意用这些奴隶,换我的美人一笑。你是要随我前往真实世界的贵人,和那些平民不同。”
徐奉濂笑得理所应当,他的话冰冷地落到那些狗腿子耳中,让他们发出更加痛苦和愤怒的呜咽。
“那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杀死这些人吗?”
“你不害怕这样残忍的我吗?”
我伸出双臂撑在两个人头上,弯下腰趴在自己的胳膊上抬头看着徐奉濂,把自己高耸的胸部置于那两张惊恐的面庞中间。
“杀就杀了,杀死贱民需要理由吗?”
徐奉濂微微一愣,似乎压根没有想过这些人也是人,按正常的伦理来说不能残害。
“残忍?残忍就不美吗?”
“你知道吗,像你这样真实随性的女子,身上会有一种别样的美丽。”
“就像现在,我看到了你大笑的模样,也见识了你澎湃的双峰,用这些人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痛苦就能换来这么多,他们会觉得荣幸的。”
“我在上界有一个朋友,他最喜欢喝人乳,喝的不开心还会把女人的柰子割掉,这不也很有趣吗?但只要他忠于王府,忠于我,那他割多少贱民的柰子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被割掉的柰子如果能带来欢愉和美丽,不也远胜于长在她们身上、被岁月和生活折辱得面目全非吗?用一点小小的痛苦,换取自己的身体部位永远停留在挺拔年轻的状态,对她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徐奉濂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微微颤动的胸部,全然不顾两侧侍女那死不瞑目的惊恐表情,他甚至还有闲心给我讲了一个关于胸部的“地狱笑话”。
我确定了,徐奉濂不是一个疯子也不是一个傻子,他不是什么恶人,他只是一个纯纯的畜生。
某种意义上他和我确实是一类人,我们的恶都是从灵魂里散发出来的,是最卑鄙残忍的天性。
我重新坐直了身体,召回了“视界”。
“看来随着你假死,你上界的敌人也会对你家放松警惕,不再疯狂针对一个没有继承人的王府。”
“所以我大概不会等到变成老太婆才能和你一起回家。”
“我只要保护好你,保证你的生命安全,就能等到那一天了……”
我的“视界”推开了身前的两具尸体,让我本人得以向前靠近徐奉濂。
我靠上去环抱住这个男人,吹气如兰地在他耳边呢喃着,用述说情话般的温柔麻痹着他,同时也最后一次给自己下定决心。
“功莫大于从龙。”
“你若在下界辅佐我,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徐奉濂心满意足地偏了偏头,想要触碰我的面颊。
然而我此时已经确信了他死在这也没人能救,不会再虚与委蛇了。
“视界”附在我的手臂,微微发力便让徐奉濂的胳膊响起了清脆的断裂声。
“啊——”
怀里的男人痛到抽搐,高高在上的面孔上终于染上了和那些狗腿子一样扭曲的痛苦。
“小东西,给你脸了?”
“没有护卫,替身失灵,肉体凡胎,你他喵怎么敢这么跟我装逼的?”
“烽火戏诸侯是吧,千金买一笑是吧?喜欢割奈子是吧,喜欢凶残美人是吧?”
我的神情骤然狰狞起来,“以下犯上”、以低维虐杀高维的快感让我的眼睛瞪得极大,嘴角也咧开到空前的程度,舌头不受控制地不时吐出,同时发出兴奋至极的叫嚷。
“我美吗?”
“我够凶残吗?”
“你的惨叫和残肢也能让我狂喜,你觉得用这些来换我笑颜如花,值得吗!”
心脏在狂跳,灵魂在雀跃,我一寸一寸地将徐奉濂骨骼已断的右臂捏成碎肉,最后连带着一部分肩膀直接撕掉。
就在我准备撕扯他另一条手臂的时候,周遭雾状的替身“非想非非想处天”终于开始行动了。
那些云雾包裹住徐奉濂的身体,让他变得像泥鳅一样滑手,从而挣扎着脱离了我的“死亡拥抱”。
我没有急着追击,因为我也害怕“上界”还有什么监视或者后手,一旦我下手太重后面就不好交代了。
然而正如我预料的那样,直到徐奉濂缓过了这口气,也没有任何支援或保护出现。
大概徐奉濂能偷渡到这个世界就已经是极限了,他的父王不可能冒着暴露计划的风险时刻保卫他。
而且那些自诩“上界”的人,也不会觉得我们“下界”这些连微生物都算不上的家伙可以反杀神明。
“为什么……你怎么敢?”
“风度,气质,容貌,实力!我哪一点不比你们这些下界的虫豸完美?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怎么敢不拜倒在我脚下!”
“就算你真的不爱我,以你的野望又怎么能抵抗升维的诱惑?你敢杀我,难道就不怕错失机会?”
“你可知我父王是何人,我师父是何人,我母亲是何人?你对我的势力一无所知,对我北地三千万铁骑一无所知!”
“你这头愚蠢短视的母猪,胸大无脑的母狗,连这点事情都看不透吗!”
身体上的剧痛和心理上的打击让徐奉濂风度全无,他面目狰狞、口水横飞地咆哮怒骂,样子和我们“下界”穷途末路的丧家犬没有什么区别。
“非想非非想处天”的雾气钻进他右臂的伤口,很快就止住了血,似乎连疼痛也被消弭了。
那些替身之雾全部凝实到了徐奉濂身上,我发现他因为失血而苍白的面孔恢复了红润,因为疼痛和虚弱而发抖的双腿也很快站稳了。
看来这个替身和乔荞的“伏灵咒印”一样有强化本体的能力,不愧是来自“天堂”的制造。
“大概是身为恶人的同类厌恶吧,小畜生。”
“我愿意成为‘善人的救世主’带给恶人慰藉,既是因为真正的好人不会和我同流合污,也是因为那些恶人都不够纯粹,很容易统御。”
“如果真的是纯粹的恶人,我们要么成为肝胆相照共谋大事的知己,要么就一定有一个人会成为‘恶之帝王’统御另一个。很遗憾,你这种眼高于顶的‘上界’神子,不可能臣服于我。”
冷眼看着徐奉濂调整状态,我挺起胸膛俯视着他,开始了“杀人诛心”的嘴炮攻击。
“从见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天生坏种。”
“你以为我也是漠视生命、唯我独尊的性格,所以想用‘只是不把下界Npc当人看’的理由让我安心,让我觉得你只是和我一样不在乎贱民,却对我情有独钟,对吗?”
“其实你的话是有破绽的,因为你说了‘上界’的科学家、大法师们对诸天万界存在性的研究和应用,也说了‘把灵魂同频到这个世界’,这暴露了你们明确知道‘下界’生命和你们没有本质区别的事实。”
“所以你明知道我们这一界的人类并非Npc,而是有血有肉有灵魂的人,却依然选择残忍折磨,如同孩童肢解蚂蚁一样戏耍。”
“哦,你还有一个喜欢监淫良家妇女、喝人奶割人乳取乐的畜生弟兄,对吧?看来你在‘天堂’上界,对和你一样的人类同类也毫无怜悯,的确是恶心至极!”
“你对手下的惨死不在意,因为你想用鲜血和痛苦取悦我这个美人,这显得很浪漫、很酷。”
“你对民众的惨死也不在意,因为你觉得只有杀戮和虐待才能彰显你的身份地位,让你有逼格。”
“你对自己女人的惨死还是不在意,因为你觉得这些露水情缘和飞机杯差不多,在她们惨死后你还面不改色这件事,简直酷毙了。”
“你的一切行为都在为‘装逼’这个自我陶醉的目标服务,一切‘杀伐果断’的动机都只是一直幼稚的自我满足,你简直短视得可怕、幼稚得离谱!”
我脸上的兴奋和狰狞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高高在上的冷漠和鄙夷,用低沉的声音对徐奉濂的种种行为下达了直指本质的判决。
“啊、啊,你!”
“我,我!”
这个刚出场的时候还附庸风雅、吟诗抚琴的贵公子,此时却在我的诛心之言下理屈词穷,完全无法反驳一个字。
是的,我早就看出来了。
从徐奉濂出场虐打群众、吹吹打打开始,我就看出来了。
这个上界的所谓王爷世子,只是一个喜欢装逼、自我陶醉的幼稚鬼。
他非常聪明,甚至能和我进行心理战和尔虞我诈的博弈。
可惜他行为的目标居然都是装逼,对我的重视程度也只是类似于“一个攻略难度较高的游戏角色”,完全没有我想象中上界神子的高瞻远瞩、算无遗策。
或许是这家伙真的没吃过苦,也可能是他“吃苦”的时候也都是在迷恋那种“我付出了很多我很苦但也很酷”的感觉。
总之他大概是习惯了那种什么事都有父母师父兜底,“三千万铁骑”撑腰的感觉,完全没有把能否收服我这件事情当成生死攸关的大事,还处于一种中二病的阶段。
不过我也能理解。
毕竟这种“降维”到下界的事情,在他们那个世界里就相当于到一个超大型开放世界游戏里去玩,而且还是开了无敌挂的那种爽玩。
有谁会觉得输了一场游戏就塌了天,有谁会觉得自己开着挂还处理不了一个Npc?
连现实世界里都有爹妈师父、王府大军撑腰可以为所欲为,徐奉濂当然更不会在意一个“下界”了。
可惜他遇到了我。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如果我生活在你那个科技昌明、法术奇幻的天堂里,我恐怕早就为钻研世界真相、获取更强力量如痴如醉了。”
“可你呢?你活在天堂,就只会凌虐百姓、玩弄女人吗?连生死存亡的压力都全部交给父王,让他一个人和敌人博弈,而你却开着挂跑到下界风花雪月、软玉温香?”
“你搞清楚自己的处境,然后好好想想怎么取悦我这‘下贱’的母猪、母狗吧!”
“我希望你能做一条看得清时事、拎的清贵贱的好狗,别让我有一丝一毫的不悦……”
我杀人诛心的话还在继续,因为我实际上不准备杀死他。
杀死他,我就真的失去了去往“天堂”的钥匙。
但我必须做出一副不在乎他死活的样子,才能更好地让他露出破绽,彻底陷入我的控制。
“视界”从我体内显化出来,轻描淡写地一挥手就打得徐奉濂连连倒退,看来“非想非非想处天”对本体的强化也不是那么强大。
别说是人类极限的力量,就算是超人的力量,在“视界”面前也讨不到半分好处!
我信步逼近,和“视界”一起释放着强大的压迫感,让这个断臂的公子哥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