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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半个时辰还没到。”箫舒晃晃手中尚方宝剑满脸笑容地看向比较近的几个左相派系官吏。
几人神色一僵面露畏惧不敢再多说,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丢了脸面的几人恶狠狠地瞪眼箫舒,坐等箫舒灭亡。
箫舒放开尚方宝剑,因时辰没到还没自行消散的尚方宝剑浮在他身侧。
他从木盘上拿起一块学子身份牌:“皇上请看,诸位大人请看,这是臣当着府伊大人与六位大人的面从没出现第二块身份牌的学子手中取来的身份牌。”
一旁的府伊点头证实箫舒所说:“这几块学子身份牌确是萧侍郎当着臣与六位官员的面收集而来,持有者都是还没出现第二块一模一样身份牌的学子。”
这六个官吏中有人心有不愿但见得府伊出声,他们也只得照实所说:“确是。”“确是。”
左相眼神一凝,箫舒这木盘中的学子身份牌都是箫舒亲手炼制出的身份牌?
礼部尚书眼底闪过一抹冷笑,他掌管科举炼制学子身份牌一职多年,有绝对的信心炼制出与箫舒所炼一模一样的身份牌,箫舒此举又能证明什么?跳梁小丑罢了!
“皇上、诸位大人请看。”
箫舒将一块学子身份牌从正方形物件上方拂过。
在所有人疑惑目光中,令牌上出现一闪而逝的‘箫’字,箫舒的箫。
礼部尚书瞳孔猛地一缩!这?怎么回事?
左相眼神一凝,询问地看向礼部尚书,礼部尚书轻摇头表明不知此事,自己当时已经仔细检查确定箫舒炼制的学子身份牌没有任何异常才开始炼制,箫舒手上这块身份牌怎么会出现这般字样?
兵部尚书等人呼吸一紧,看向礼部尚书,但得到的都是礼部尚书那不知的回应。
龙神通眼神一凝,平静无波的目光出现些许好奇。
有左相派系官员冷声道:“这物件莫不是萧侍郎你才炼制的?本官之前就用才气注入过多块学子身份牌,那几块学子身份牌上并未出现你这般字样。”
箫舒看眼这官员,正色道:“吴大人可莫要戏说,这物件是本官炼制学子身份牌时为了防止出现目前这等赝品之事,融入本官偶然得到的宝物炼制出的可检验学子身份牌真假的宝物,本官称之为‘扫描器’。
至于吴大人你所说的并未出现这般字样,要不你将才气注入本官手中这块身份牌,看会不会如本官这般出现相同字样。”
箫舒猜测到礼部尚书会在学子身份牌一事上做手脚,所以一开始就使用得到的墨家机关术炼制学子身份牌,他为了防止泄露自己这个底牌,连龙神通派来的那九个副手都没参与其中。
扫描器?龙神通惊奇地看眼木盘上这方形物件。
左相眼中闪过一抹凝重,隐约间感觉到些许不妙。
吴大人脸色一僵看向礼部尚书,得到礼部尚书隐晦点头,他当即接过箫舒手中身份牌注入才气,但无论他使用何种功法身份牌上都没显现出丝毫痕迹。
礼部尚书看着这一幕脸色一变,但他转瞬就冷静下来,箫舒这极有可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不可能每一块学子身份牌都有这般标记,并且即便箫舒有这手段也无法洗清与学子身份牌原材料泄露的联系。
参与礼部官署建造的皇上都没发现他暗中建造的通向官署所有密室的密道,更别说箫舒这个毛头小子。
箫舒再从木盘内拿起几块学子身份牌从扫描器上拂过,这几块学子身份牌上都有‘箫’字一闪而过。
看着这一幕,龙神通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箫舒将几块扫描过的身份牌递向吴大人:“来,吴大人再试试这几块身份牌。”
吴大人眼中闪过一抹慌乱,正想求助于礼部尚书的他感知到尚书大人那道冷冽目光心头咯噔一跳,连忙推辞箫舒,“萧侍郎找其他人试吧。”
他再检查几块身份牌,估计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箫舒将浮在身侧的尚方宝剑抓在手中,正色道:“还请吴大人配合,待会儿本官还会请几位大人如吴大人这般检验身份牌。”
见箫舒拿着尚方宝剑吴大人脸色一僵,只得如奔赴刑场死气沉沉地配合箫舒检验这几块身份牌。
与此同时,有多个将士端着盛放收集来的学子身份牌赶到殿外等候。
龙神通眼中闪过些许玩味之色,他倒是想看看箫舒这般大费周章能不能从礼部尚书身上撕下一块肉重创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眼神一凝,对隐晦朝自己看过来的兵部尚书等人轻摇头,此时不能自乱阵脚,即便箫舒有这检验真假学子身份牌之法能保证明天的科举顺利举行也洗脱不了他泄露学子身份牌原材料的罪责。
箫舒又点出十几个官员检验自己从扫描器上扫过尽数浮现‘箫’字的近百快学子身份牌,官员中有左相派系也有右相派系的,无一例外,他们才气注入学子身份牌内都没有丝毫痕迹显现。
“诸位大人请看,这两两相同的十块学子身份牌是府伊之前收取来的,”箫舒接过内侍木盘内的十块学子身份牌,逐次拿起两块名字相同的学子身份牌从扫描器上拂过,其中一块显现‘箫’字,另一块则没显现丝毫痕迹。
朝堂内顿时寂静下来!
这两两相同的五对学子身份牌在这一刻顿时显现出真面目,真假自辨。
箫舒朝龙神通拜道:“皇上请看,这近百快学子身份牌无一例外全部都有‘箫’字显现,伪造的假身份牌则没有痕迹显现,有此扫描器做检验,明日科举考试无忧,若届时有图谋不轨的贼子手持假学子身份牌扰乱考场,自可将之下狱审问。”
好!右相派系官员顿时在心头为箫舒交好,幸亏箫舒有这一手准备,不然真就中左相派系之计坠入深渊。
“启奏皇上,下官有四问想请教萧侍郎。”礼部尚书心腹出列拜道。
龙神通淡淡看他一眼,“说。”
“萧侍郎如何确定这显现有‘箫’字的学子身份牌就是真的学子身份牌?
此次参与科举的学子有近二十万之众,仅凭你这近百快学子身份牌恐怕证明不了什么。
明日科举有数十万学子参与,仅凭萧侍郎这一件扫描器恐会耽误科举黄道吉日。
这真假学子身份牌一事虽重,却重不过学子身份牌原材料泄露导致科举出现这真假学子身份牌一事,萧侍郎可找出泄露学子身份牌原材料导致科举出现这般重大事故的幕后真凶给朝廷以及天下人一个交代?”
礼部尚书眼底闪过一抹狠厉寒光,学子身份牌昨天才出现在世人面前,而在此期间学子身份牌原材料是何物只有你箫舒一人知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决原材料提前泄露一事!
箫舒取出准备好的储物袋,“严大人第一问,此次学子有近二十万之众,若这批学子手中的近二十万块学子身份牌上面没显现‘箫’字,本官自裁谢罪,近二十万块学子身份牌可是个大工程,本官不相信这贼人有这么多的玄水玉!
严大人第二问,这储物袋内有三千个扫描器,在场有怀疑扫描器效用真假的可随在皇宫外等候的数万将士前往不同学子驿站验明真假。
第三问,明日在考场外设立三千个入口,这扫描器一息就能扫出真假,算下来也耗费不了多少时间,不会延误科举考试。
至于第四问,这正是本官接下来要解决之事。”
礼部尚书瞳孔猛地一缩!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箫舒这……极有可能是在诈我!
对!箫舒就是在诈我,只要我露出丝毫不对劲,箫舒就会如之前在朝堂上商定学子身份牌之职归属那般生拉硬扯的拉自己垫背!
见兵部尚书等人朝自己望来,礼部尚书当即给他们‘安心’的眼神。
左相神色逐渐阴沉下来。
箫舒说着取出一枚专用于刻录画面,与录视频差不多的留影石。
“皇上请看。”
箫舒转身面朝殿门方向才气注入留影石,留影石顿时在殿门内上方投影出画面。
画面:一间能看得清清楚楚的密室,内部放着一张书桌,桌上放着几个储物袋,一旁跳动的烛光表明此时的画面并不是静止的。
“从这个视角来看,这应该是一间密室,这颗留影石应该是悬挂在密室四角之一,所以基本上能留影到整个密室内部。”
“不知道萧侍郎留影的是什么密室,并且他想用这密室留影说明什么。”
……
不断有官员低声议论留影内容。
礼部尚书瞳孔猛地一缩!
这件密室他认识,并且他前几天还悄悄进去过。
就是礼部官署箫舒行政书房内的那间密室,他前几天趁着箫舒炼制学子身份牌导致才气心神耗尽走出密室恢复才气心神时,通过那条连皇上也不知道的密道潜进这密室偷看箫舒炼制好的学子身份牌并进行完美仿刻。
自己当时将密室检查的极为细致,确定内部没有丝毫灵气波动才进入其中,这个角落怎么会有留影石?
难道是皇上使用国库重宝炼制出来交给箫舒的?
龙神通眼睛一眯掩去那抹森然寒光,他已认出这间密室是哪里的建筑,箫舒不会无缘无故将这密室搬出来,除非……有人能在没有官印开启密室大门的情况下悄无声息进入密室。
而这也就意味着礼部官署是该变一变了。
画面中,一道从头到脚都被打码的模糊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这道身影好似被精心打码过,他所到之处画面瞬间变的模糊,但他移动之际,上一息还模糊的画面瞬间恢复正常。
礼部尚书看着这道模糊身影眼神一凝,左相与兵部尚书等人眉头一皱暗道不妙,此事礼部尚书恐是脱不了干系了,而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此时必须作出‘明确’选择以防火烧到自己身上。
箫舒解释道:“这是本官在礼部官署行政书房内的密室,因这道身影出现之际就是用才气遮掩身形干扰留影石刻录,导致刻录到的画面是模糊。”
就在他解释之际,画面中那道模糊身影已走到原本清晰此时模糊的书桌前一番操作,虽然画面模糊,但众人能判断出这道身影是在取出储物袋内的东西操作。
而他们对此的第一猜测就是这人在取出箫舒放在密室储物袋内的学子身份牌进行仿刻。
一个意图在礼部尚书面前邀功的官员当即抓住机会站出来反驳箫舒:“仅凭萧侍郎你片面之言恐无法断定这就是你行政书房内的密室,如果是你趁这半个时辰暗中命人布置而成的呢?”
箫舒趁着转身拜向龙神通之际与礼部尚书目光对视而过,他意味深长的目光直让礼部尚书心头咯噔一跳暗道不妙!
礼部尚书清楚记得,自己确定密室内没有箫舒留下的手段就第一时间奔向书桌取出储物袋复刻学子身份牌,从而在最短的时间内仿刻身份牌走人,免得箫舒突然折返抓住自己罪名。
而在这过程中,他完全没有调动才气遮掩身影,更别提像箫舒说的‘才气干扰留影石刻录’。
这模糊身影是箫舒故意弄上去的!
箫舒目的很简单,想弄他但不想彻底弄倒他!
而自己必须在箫舒给的选择中作出决断,若自己说这密室不是礼部官署密室,箫舒定然会拿出原件拉着自己垫背,一旦此事揭露出来,自己这个礼部尚书定然不保,而箫舒这把夺权刀铁定不会有太大罪责!
刹那间,礼部尚书心头已闪过多个念头。
就在他思索之际,他忽觉有一道让他心悸发毛的狠厉决绝目光快速从自己身上扫过。
不好!他们准备舍弃自己重立礼部尚书从而最大程度的保下礼部之权!
礼部尚书心头顿时生出这个念头!
他见箫舒朝皇上拜下的速度不算快,顿时脊背生寒!
箫舒这是故意在这里等自己!
但礼部尚书此时却是顾不得这么多,当务之急是保命,绝不能让他们行那弃车保帅之举!
他抢先箫舒一步朝龙神通拜下,道:“皇上,臣代掌礼部多年,确定这就是萧侍郎行政书房内的密室,今科举学子身份牌原材料泄露一事定然是内鬼所为,请皇上彻查此事还萧侍郎清白!”
“多谢尚书大人公道执言。”箫舒语气中充满了感激,就好似发自内心的感谢礼部尚书为自己佐证。
见箫舒这离间之举,礼部尚书眼底寒光更甚!
见朝堂局势突变,群臣顿时凝神屏气寂静下来!
“哦?那依李爱卿看来,是谁能在没有萧侍郎官印的情况下擅闯萧侍郎密室?”龙神通嘴角挂着淡淡笑意语气平淡地问向礼部尚书,但其中冷意却直让群臣心神一颤!
右相派系官员并不想那么多,他们此时只知道,礼部尚书此时得付出血本才能平息此事!
箫舒是礼部侍郎、膳部之主,礼部能官印与箫舒平起平坐的没有几个且都是礼部尚书心腹。
你自己挑一个心腹大权送出来吧,并且你还得慎重挑选,只有一次机会,不满意就让你人头落地。
箫舒拜道:“启奏皇上,臣作为此间苦主,猜测此事十有八九是上一任膳部掌权者吴云大人所为,臣当时所在行政书房是膳部行政书房,请皇上明察。”
嘶!时时刻刻关注箫舒动向关注礼部内务动向的右相派系官员倒吸口冷气,没想到箫舒胃口这般大!
箫舒空降膳部将膳部上一任有权无名的掌权者吴云挤走,吴云作为礼部尚书心腹调任礼部辖下四部之总管外交事宜的‘主客’部。
箫舒此时将吴云抓出来,显然就是要夺这外交之权!
礼部尚书咬紧牙关一言不发,他要想不被弃车保帅就只能弃车保自己!
“皇上,萧侍郎此言差矣,怎可轻甩断定这是礼部重要官吏所为……”
兵部尚书话还没说完就被掐着时间的礼部尚书出言打断:“兵部尚书慎言,此事是我礼部之事,容不得其他部门插手。
皇上,臣近段时间发现吴云有异心,正准备趁科举之后就将他抓出来,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胆大包天行这祸害朝廷之举,臣即刻就将他法办以示正听!”
有刑部重要官员准备站出来,但被礼部尚书冷冽目光震慑回去。
见此,兵部尚书等人只得打消弃车保帅的想法,他们知道,此时若是‘强上’礼部尚书,礼部尚书定然会拉他们其中一些人垫背。
而这,正是皇上想看到的。
龙神通见左相一言不发顿时失去兴致,坐在龙椅上的他微微前倾看向礼部尚书:“如此甚好,不知李爱卿认为何人当得‘主客’之权。”
右相派系官员顿时面露激动,皇上这是在逼礼部尚书将‘主客’外交之权完整交到箫舒手中!
这一刻他们顿感扬眉吐气,多少年了,这些年来一直被左相派系压着打,今天终于扬眉吐气一回!
礼部尚书近乎咬牙切齿地拜道:“臣认为,礼部侍郎箫舒当得此职!
萧侍郎之前出使潜龙寺一事就出使的极好,他初掌膳部之权就将膳部治理的极好,如今担任科举监官一职,在学子身份牌上下这么多心思,可见萧侍郎之不凡,他定能胜任外交之权!”
礼部尚书知道皇上这是让自己亲口承认、亲口封箫舒掌管外交之权,偏偏他此时为了自保不得不为箫舒编造这番功绩让箫舒名正言顺的成为‘主客’之主,主动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血淋淋的肉交到箫舒手中!
并且这也给了他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同时也让他想起儿子李正道之前对他的提醒。
右相派系官员听得礼部尚书细数箫舒功绩顿觉心神畅爽,同时他们也暗暗记下箫舒今日之能。
龙神通知道左相此时不会反击也就懒得看左相了,直接问向箫舒:“萧侍郎,你能否做到李爱卿所说?”
箫舒拜道:“回皇上,臣当全力一试不负皇上、礼部尚书与天下期望。”
“既如此,着箫舒掌礼部辖下四部之‘主客’部、掌礼部外交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