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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吴禹?吴缘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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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左慈和于吉之后吴禹再也不紧张了,反之心中愁云不散。左慈说的轻巧,如果只是道家吴禹根本不会觉得麻烦,吴禹正在开发民智,民智发达了,无论是佛教还是道教都会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但黄巾教众意义就大不一样了,扬州现在存在的黄巾教众,有本土的也就是没有参加过黄巾起义的,也有战起逃难而来的,也有吴禹带回来了,特别最后一战吴禹带回来的黄巾意义更大,原本以为不会有问题,没想到于吉的出现让一些人心中的野心又膨胀了起来。

    吴禹的心思左慈看破却不说破,左慈和于吉不同,两人同道却不同道。

    郡皖县乔府在吴禹几人到来之时算是热闹到了顶峰,县丞带着一众官员还有诸多世家在外等候跟随吴禹一同进去。毕竟吴禹的彩礼便是郡皖县城的税收,这可不单单是收钱,更是能掌握郡皖县税收如何征收等各个方面,换句话就是郡皖县的财政大权,这可不是一般的礼物,需要许多势力介入。当然再多势力也抵不过吴禹一句话,现在这些势力只能听乔公的话了。

    乔公原本同意让大小乔和孙策,周瑜出去游玩便算是同意了四人的婚事了,如今吴禹亲自上门提亲还给出郡皖县财政大权这般彩礼。乔公是笑开了花,大摆宴席,宴席之中乔公也不敢托大和吴禹并排而坐,虽然乔公是主,又是长辈,但吴禹乃是扬州之主,也是男方长辈,两人并排而食也是自然。

    至于大小乔和孙策,周瑜的婚礼时间,倒是没有定下来,孙坚永远是孙策心中的那份执念,如今孙坚就在荆州,孙策无论如何都想在孙坚来扬州之后再操办婚事。如此要求谁都无法拒绝,原本结婚就是两人的事情,而且虽然长兄为父,但父亲还在的时候,这婚礼高堂可不是兄长能坐的位置。不过无论如何江东二乔和二郎的婚事是安全确定下来了,想来也不会有任何事情可以更改了。

    席间,周瑜和孙策都被灌的烂醉,倒是吴禹一身轻松,因为吴禹一直都没有端起酒杯,如此表态,自然不会有人昏头去向吴禹敬酒。而吴禹之所以不饮酒也是为了两个人。

    乔府内院装修的格外雅致,乔家并无年轻男丁也难怪如此装潢。

    “两位道长今日寻我究竟何事?如今四下无人直说无妨。”吴禹向左慈,于吉两人开口问道。此时三人在乔府客房之中,客房外因为吴禹交代早已没有任何人在。

    左慈扶须微笑道:“吴大人可还记得去年寒冬一日突然天地惊变?”

    “那一日天空惊雷不断,在百姓眼中不过是雷声大作,但我等修道人眼中却是天地惊变,天空那道久久不散的紫雷正是那场惊变的来源,我原本避世而居,见那紫雷演算一番却未能窥得一二,只知道和吴大人你有关。”于吉眯眼微笑继续左慈所言道。

    两人说的这些,吴禹是一脸疑惑,虽然这段时间的记忆都回来了,但并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其实也是因为吴禹那日昏迷并没有看天上变化,而在一般人看来不过是那天天气有些异常罢了,自然不会和吴禹说这些。

    “怎么?吴大人你不知道么?是了,老道回扬州之后听闻那日吴大人晕倒了。”左慈扶须提醒道。

    吴禹闻言似乎想通了什么惊讶道:“道长是说,是因为我昏倒了所以才会有那些闪电惊雷?”

    左慈和于吉相视一笑,于吉对左慈作了一个请的动作。左慈点了点头,嘴中念道了句什么,双眼突然射出宛若实质的目光,吴禹大惊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可再看左慈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道长何意?”吴禹皱眉道。

    左慈又看了吴禹一眼摇头叹道:“果然看不穿啊,吴大人,老道有一事相问。”

    吴禹警惕的看了看左慈,的确没有在左慈身上感受到半分杀气这才缓缓道:“道长有何问题只管问便是。”

    “你是吴禹?还是吴缘华?”

    左慈静静的看了吴禹一会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吴禹疑惑更深了,摇头不解道:“吴禹是我,吴缘华亦是我,道长这话究竟何意?”

    “吴禹,吴缘华都是你么?倒真是一个好答案,说对是不对,说不对又是对啊,哈哈哈哈哈......”听了吴禹的回答之后,左慈哈哈哈大笑起来。

    于吉也扶须笑道:“道友,看来是我等执念了,你我的修为,比起那几位大师还真差了不少啊。”

    “是啊,是啊,也就我们非要差个清楚,可天崩地裂又和我等何关,当真是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啊。”左慈是开怀大笑,似乎解开了什么一般,就连吴禹都能明显的感觉到左慈此时的心情。

    “两位道长是否同我解释一二?我现在可是一头雾水无处知晓啊。”两人突然这般高兴,吴禹是真的忍不住了出声行礼请教。

    可就是吴禹行礼低头之时,左慈的笑声渐渐变远,吴禹连忙抬头看去却发现眼前只剩于吉一人,左慈已经找不着踪影了。

    “乌角道友当真洒脱啊,果真入世好过避世啊,我俩虽同道,却不同道,这尘世走一遭倒是多了太多尘缘啊。”于吉也不回答吴禹的问题也不向吴禹解释左慈的消失,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吴禹听不懂的话。

    吴禹这些天经历的事情也是够多了,吴禹早就习惯将不明白又不重要的东西忘记,无论是左慈如何消失,还是左慈那些奇怪的举动都马上被吴禹抛之脑后,既然左慈走了,吴禹也能进入自己的正题了:“于道长,既然乌角道长离开了,那我们不如谈谈道长你在我扬州的发展如何?”

    “吴大人当真不凡,若是常人见乌角道友这般离去定然大呼小叫,吴大人却是这般镇定,这分定力天下少有啊。”于吉微眯双眼扶须继续笑道,完全不理会吴禹的问题。于吉这种态度,吴禹脸色也阴沉了几分出言讥讽道:“道长哪里话,在下不过是不必知道的不去想罢了,远不如道长的境界,明明知道却不答。”

    “哈哈哈哈,”于吉被讥讽倒也不怒哈哈哈大笑几声,又是一副和蔼的表情微笑道:“吴大人说笑了,老道的答案无论是乌角道友,亦或是老道我自己都已经说过了,只是大人自己不信罢了。”

    “我不信?”吴禹眉头皱的更深了。

    于吉叹了口气缓缓道:“吴大人担心的无非是有人作乱,可老道我的道不过是走一步救一人,行一里种一种而已,其他红尘繁事与我何干?老道虽做不到乌角道友那般洒脱,却不似那张角那般不堪。”

    说到这于吉站了起来在吴禹注视下慢慢悠悠的往外走去,嘴中还念叨着:

    “世人痴,世人傻,世人无处不是家,我自道来,寻道去.......”

    吴禹看着于吉慢慢离开,嘴中不禁重复着于吉刚刚的话:“世人痴,世人傻,世人无处不是家,我自道来,寻道去??”

    皓月当空,仲夏的夜空总是格外的干净,除了漫天的繁星和皓月再无其他.....

    客房内吴禹望着皓月轻笑道:“既然如此,那便再清理一番吧,反正如今天下大乱,诸侯征伐正酣,也是我安内之时,也正好让我看看刘子扬这个佐世之才和奉孝孰强孰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