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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全家这种恐怖的事情,鸣人却一脸笑容说了出来,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看见鸣人这幅样子,四代十分心里沉重,在他看来鸣人是完全走歪了,但作为一个不称职的父亲,他压根没有立场干预鸣人的选择。
此刻,水门心里不由爆发出一股恼怒,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在他的想法中,自己和妻子玖辛奈为了保护木叶而牺牲,而自己的儿子则以着英雄之子的身份在受人爱护和敬仰的茁壮成长,成为木叶新的一代绿叶。
当时信誓旦旦答应自己说会好好照顾鸣人的三代都在做什么,水门此刻恨不得冲回木叶揪住三代的衣领大声的质问一声,“你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水门终究是火影,恼怒归恼怒,但他的立场很快又回到了木叶身上。
心想或许是三代有什么难言之隐,其中或许还有什么误会,水门还是不希望把事情闹到哪种地步,他依旧希望回到木叶,成为木叶的英雄,他明白鸣人一个人在外界流浪下去终究不是办法,所以他想尝试着劝说鸣人。
“鸣人,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呢!你不是说自来也老师现在在木叶吗?只要你回去询问清楚就好了,总会解决问题的,没必要这样。”
听到四代的劝说,让幻想着拳打老猴子,脚踢团某人的好心情瞬间破灭了。
本来坐在地上闲聊,鸣人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怒气值瞬间飙升,鸣人身上的霸气变得狂暴起来,背后仿佛燃起烧尽一切的怒焰,让整个空间都变得不稳定起来。
但只是片刻,鸣人就瞬间哑火!
鸣人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四代,先是一股不被理解的强烈愤怒,随即眼神和神情又变得释然,脸上甚至露出了自嘲的表情。
虽然鸣人的他们给的,但鸣人说起来也不完全是他们的儿子,或许还是夺舍并扼杀了他们儿子的凶手,鸣人想想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对他们发怒呢!
鸣人情绪的变化,哪怕是水门也忍不住瞳孔一缩,从不被理解的愤怒,接着很快又释然,然后脸上又带上自嘲的表情,这是多么复杂的心里变化,让他一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很水门比起来,玖辛奈则完全不同,她起身又抱住了鸣人给予了安慰。
“鸣人,不要生气哦!不用管你爸爸,妈妈永远支持你!但我们要好好的冷静下来说话才对。”
和水门比起,或许她没有四代那样的大局观,但作为一个母亲,她选择无条件的支持儿子,但她也不希望鸣人报什么仇,她只希望鸣人能好好的。
父爱总是苛责而严厉的,母爱永远都是那么温柔与包容,玖辛奈的支持然鸣人有些落寞的心得到了些许安慰,再次安静的坐了下来。
再次沉默许久,鸣人才开口道:“我并不在憎恨谁,我只是不明白而已!”
“在我两岁,不知为什么我是妖狐的身份就在木叶中传了开来,险些被照顾的保姆杀死,这以后两岁的我就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
“我在木叶的那几年,同样是九尾之乱后的孤儿,但作为火影之子的我得到救济金还比不上其他的孤儿。”
“即使我有钱了,村里的人也不愿意买东西给我,即使肯买给我的东西不是坏掉的食物,就是在饭菜里加了石头和口水浓痰。为了有饭吃,我两岁开始就要上山找野菜,下水捞鱼虾来充饥。”
“我没有亲人,没有人关心我,作为一个孩子我走在街上,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都是看怪物的眼神,那是恨不得我去死的眼神,其中掺杂的各种为什么我还没去死的咒骂和诅咒!”
“后来我遇到了奇遇获得了特殊能力,身体变得愈发有力气了,感知能力也变成了,但这才是恶魔的开始,因为我的头发从黄色变成了红色,后来我就被抓到了充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的地下实验室。”
“我还记得那些研究人员看我像是实验素材的冰冷而渴望的探究目光,他们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好好研究其中的原因。”
“我永远不会忘记冰冷的针管插入身体的疼痛,血液被大量抽取后身体虚弱的无力感,那时我多么希望有人能救救我。”
“......”
静静的听着鸣人的诉说,玖辛奈从开始的愤怒到死死的捂住嘴巴,满脸泪水泣不成声。
还想着劝说鸣人的四代也沉默了,因为他再也找不到安慰自己的理由,但鸣人的述说还在继续。
“后来啊!有一次我中了大蛇丸的幻术,体内的九尾失控让我险些死掉,但换来的不是关系和保护,而是愈发大力的监管。”
“在木叶的五年里,每个夜里都是噩梦陪伴着我,我怕自己那天晚上熟睡的时候被人带走,成为实验台上的素材,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在我最弱小,最无助的时候,这个世界都不曾向我施以援手!”
说道这里,鸣人看了一眼有些黯然的四代,然后接着说道:“父亲,你是希望我忘掉自己的仇恨,然后回去保护那个你所爱的村子吗?现在你知道他们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吗?”
“我就想不通把我说成九尾妖狐的时候,为什么是说我是四代火影的儿子啊!为什么?你回答我,为什么啊?”
即使鸣人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每说到一个地方,他就会回忆起那份痛苦和恐惧,最终鸣人也忍不住咆哮而出,怒目圆睁,早已没有了往常的阳光与看来,额头上的一根根青筋暴起,看是去就像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紧接着鸣人又咆哮道:“我要杀了木叶那几个老不死的有什么错,木叶给我带来的痛苦,即使把木叶屠戮殆尽又如何,他们视我为罪该万死的狐妖和妖怪,我又为什么要对他们报之以歌,你告诉我为什么啊!就为了那所谓的火之意志吗?和你一样成为所谓的木叶英雄,然后为了保护那些蠢货去死吗?”
鸣人一句句歇斯底里的咆哮,感受到鸣人内心无尽的怒火,内心的仇恨是如此之深,水门不禁怀疑起自己当初为木叶付出了一切,真的值得吗?
家庭破碎,妻离子散,但却换来了这样的结果,不禁让人感到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