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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谢景祠回来的时候还说起隔壁的事呢,顾念没想到组织上海关心家庭问题。
“组织真好,你们的家庭事都要操心着。”
“那是啊,这可是我们的后方力量,如果后方不稳定,我们就容易分心,这是很危险的。”
“那组织怎么处理的?”
“首长找王建谈话了,孩子都是我们需要保护的未来,怎么能肆意伤害呢,让他做好家属的思想工作,不准这种事情再发生了。”
“那就好,我也不想天天在家里听她们的惨叫,虽然说是放下助人情节,但是还没练成那种铁石心肠。
不过我觉得王满月的心理还是有问题的,就怕管不了太久她就忘记了,然后再对孩子们动手。”
“媳妇你就不要操心了,有王建在,他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而王满月听他的,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的。”
“好吧,但愿是我多想的。”
“媳妇你真的多想了。”
与谢景祠说的差不多,王建此时十分气愤,他没想到王满月的胆子这么大,打孩子打的这么厉害,竟然还是趁他不在家的时候打的。
最关键的是弄的人尽皆知,他的脸都丢完了,“王满月,如果还有下一次,你直接回去伺候我娘,孩子自己能照顾自己,她们留下来上学。”
王满月赶紧保证,“建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打孩子了,我打她们也是迫不得已,你不在这屋睡,不知道儿子每天晚上要吃多少次,要换多少尿布,我一夜一夜的睡不好,让她们三个帮我分担一些,她们还不乐意,我能不生气吗?”
王建冷哼了一声,“我没想着要老四,三个闺女培养好了一样有出息,孩子是你要的,你现在认为很辛苦,这不是你自找的吗?”
“是是是,是我自找的,建哥你别生气,还是先吃饭吧,一会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对于王满月听话和顺从,王建还是很满意的,端起饭碗就吃了起来。
而王满月不着痕迹的瞪了三姐妹一眼,三姐妹迅速低下头。
饭后三人收拾好饭桌,洗洗刷刷之后就回房间写作业去了。
王建也拿着书去了书房,主卧室里就剩王满月一个人哄着儿子。
“大姐你今天叫的这么凄惨,念姨都没来,她是真生气了。”
“不是生气,是恨铁不成钢,是对我们失望了。”
“那怎么办,我很喜欢念姨,现在不能找她玩了。”
“多多等你以后长大了,有能力独立了再去找念姨玩吧,现在不行,你也知道娘是什么人,她现在和神经病没什么区别。
以前奶欺负她的时候,她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每次都是我们护着她,现在奶倒了,她支棱起来了。
念是不过是帮我说了几句话,你看看她,从早骂到晚,骂的那么难听,那些污言秽语放在念姨身上太侮辱她了。
自从我们不和念姨来往,你们看看她是不是不骂了?不过从今天晚上开始就该骂梅花姨她们了。”
“大姐说的对,可是这个怎么解决,难道我们也要不理梅花姨她们吗?这大院里所有的人我们都不理了吗?”
“大姐,二姐,我认为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那你有什么好方法?”
王多多摇头,她也没什么好方法。
王满月现在就是在骂柳梅花多管闲事,只不过王建在家,她不能大声骂出来罢了。
隔壁,顾念正和谢景祠说明天去甘市的事呢。
谢景祠小心的叮嘱着,“要放好你的钱袋子,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要跟陌生人走。”
“好了好了,我不是三岁的小孩了,这些我都懂,我保证明天晚上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你面前好不好?”
“好,不过你多带点钱,喜欢什么就买什么,你的怀表不是给景霖了吗?你去百货大楼看看,如果有女士手表就买。”
顾念幽幽的问道,“我没票,也不需要买,我又不上班,要手表干什么?一块梅花手表三百多,你不过日子了吗?”
谢景祠这才想起来,他确实没票。
“媳妇对不起啊,我没给你弄到手表票。”
“没关系啊,那又不是刚需,家里有钟啊。”
谢景祠特别感动,他媳妇真好,什么都不愿意要。
顾念看着空间里从苏巧和苏美琪那里弄出来的两块梅花手表,她打算等过几十年后再拿出来,到时候也没人问她出处了。
谢景祠忍不住又亲了亲媳妇的额头,摸了摸她的头,顾念翻个白眼,“谢景祠你撸狗呢?”
“媳妇你比狗可爱多了。”
“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谢景祠愣了一秒钟,“媳妇,狗不如你可爱。”
顾念活动了一下脖子,“谢景祠看打。”
夫妻两人从床上打到床下,从卧室打到院子,一直打到半夜......
次日,顾念和谢景祠一起起床,一人一个鸡蛋,一人一碗粥,还有一个大馒头配着奶奶做的面酱,吃的满头大汗。
饭后一人去上班,一人去市里。
顾念走到镇上然后坐上了去甘市的汽车,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去市里的人特别多,最后车门那里都站满了,门都关不上。
售票员高声喊着前面的朝里走一走,然后一推一关一气呵成。
顾念来的早,所以还是找到了一个靠着车窗的位置,只是两人座现在变成了四人座,她觉得自己现在都成扁的了。
车子启动之后,售票员拿着一个小铁盒还有车票从车头开始,每个人根据目的地不同,票价不同,从三毛到六毛,她是去市区,所以需要六毛。
路途不近,人又多,早饭还啃了两个大馒头,此时的顾念只有一种感觉——想吐。
为了不吐在自己身上或者别人身上,她把车窗打开了一部分,呼吸到新鲜空气后,那种恶心的感觉消退了一大半。
正当她呼吸新鲜空气呢,突然感觉有一双手试图伸进自己的上衣口袋,顾念头都没回,一手抓住,咔嚓一声,车厢里像响起了杀猪般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