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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浪本来只是想稍微教训一下孙传亮,并没有跟他结仇的意思,毕竟还需要他帮助自己寻找钱虎跟打砸早餐摊的混混。
而且,对于孙传亮的殷勤,刘浪也不抱太大的希望。
至于孙传亮说以后天天来帮助吴大爷,刘浪更是当成了耳旁风。
可是,待刘浪第二天吃过早饭准备去学校的时候,却看到孙传亮正待在吴大爷的摊位忙前忙后,甚至连他身上的汗衫都已经湿透了。
吴大爷更是拿着旱烟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着,满脸的欣慰。
“哎哟我去,亮子,行啊!”刘浪极为夸张上前打了声招呼:“真改性子了?”
吴大爷闻言,连忙站了起来,一个劲冲着刘浪点头,感谢之意明显。
孙传亮却是嘿嘿一笑,“刘哥,你来了啊!我认了吴大爷当干爷爷,嘿嘿,您不介意吧?”
孙传亮说这话时,却完全是敬称。
刘浪倒是有些吃惊,感觉孙传亮这一夜间的变化似乎很大啊。
刘浪自然不知道,这个孙传亮虽然是混社会的,可并不笨,而且可以说是非常精明。
昨晚看到胡威竟然都听刘浪的话,孙传亮脑海中灵光一闪,不由得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加入三狼帮至少需要十万块的投名状,孙传亮自认就算自己真下决心去做那个恶人,可回头也不一定能入得了三狼帮。
而且,如果被钱虎知道自己抢他的生意,肯定会找自己的麻烦。
但是,如果跟着刘浪混,说不定还有出头之日呢。
于是,孙传亮纠结了一夜,不到六点钟就爬了起来,跑来帮吴大爷的忙了。
只要跟吴大爷混好了,自然能给刘浪留下好印象。
还别说,孙传亮嘴皮子滑,很快就认了吴大爷当干爷爷,一来二去,二人反而很是亲昵。
从口袋里拿出烟盒,将一根烟抽了出来递给刘浪。
刘浪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抽烟,看着孙传亮有话要说的样子,问道:“咋了,你有话说?”
孙传亮点头哈腰道:“有了有了,昨晚我给刘哥打听了,那帮打砸嫂子早餐摊的人就是钱虎找的人,似乎是一个叫刀疤脸的家伙。那个家伙早几年入了三狼帮,手底下有一家游戏厅,还有十几个小混混呢。”
“哦?”刘浪有些意外地看了孙传亮两眼,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快就查清楚了:“哪家游戏厅?”
“就在清泰街那边的欢乐谷游戏厅。”
“欢乐谷游戏厅?”
刘浪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以前自己倒是去过那家游戏厅,也知道那家游戏厅。
处理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反正如今自己已被云城中医药大学特招了,上不上学倒也无所谓。
给李大壮打了一个电话,让李大壮帮自己请假之后,刘浪道:“成,亮子,谢谢你了,我知道了。”
说完,抬脚就要走。
孙传亮一怔,拉住刘浪道:“刘哥,你要去游戏厅?”
“当然,敢找我的麻烦,砸我的早餐摊,我当然要砸回来了。”
孙传亮心急道:“刘哥,话虽这么说,可是,这个刀疤脸可是非常狠的,根本不是钱虎那种小角色可以相提并论的。如果真要找刀疤的麻烦,你一个人能成吗?”
“怎么,不相信我?”刘浪淡淡道。
“不是,刘哥,我知道你的本事,可是,刀疤脸他……”
孙传亮还想说什么,可刘浪却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我心里有数,你不用管了。”
根本不再理会孙传亮,转身就走了。
孙传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咬了咬牙:“妈的,老子舍命陪君子了。”
孙传亮走到吴大爷面前,笑道:“干爷爷,这边忙得差不多了,晚上我再来帮您收拾摊子,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下啊。”
吴大爷吸了一口旱烟,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亮子,跟着小浪没错。”
“啊?干爷爷,您咋突然说这个了?”孙传亮不解地看着吴大爷。
吴大爷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亮子,我混社会的时候,什么人没有见过啊?相信干爷爷,我看人很准的!”
说到这里,吴大爷脸上还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仿佛看穿了一切一般。
孙传亮哪里会把吴大爷的话放在心上?
悄悄揣了一把水果刀,跟着刘浪就跑了过去。
吴大爷看着孙传亮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哎,想当年,我那是瞎混,所以才落得如今这种样子,可是,如果我能碰到像刘浪这种人,恐怕就算是混,也能混得惊天动地吧?”
……
刘浪在去往欢乐谷游戏厅的途中,直接在系统里兑换了十几包的狗.屎炸药包,准备将欢乐谷游戏厅变成一个巨大的粪坑。
来到游戏厅的时候,刘浪先是打量了两眼,发现生意倒是不错。
四五个纹龙画虎的青年到处转来转去,显然是看场子的。
刘浪走进游戏厅,本来想先开个机子,然后故意找茬,可溜达一圈之后,却发现在游戏厅的一个角落里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穿着西装,脸上胡子拉渣的一脸憔悴样儿,嘴里叼着一根抽了半截的烟,抽一口叹一口气,满脸的哀怨。
刘浪有些好奇,这种游戏厅基本上都十几二十岁的人在玩,一般很少有中年男人会在这里。
而且,看这个中年男人的样子,似乎根本不是来玩游戏的,而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刘浪本着多打听点儿消息的想法,凑上前坐到中年男人旁边:“大叔,咋了,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有啥事啊?”
中年男人抬起头来,看到刘浪穿得土不拉几的样子,心里起了几分轻蔑之心。
但毕竟心中苦楚无处倾诉,中年男人还是叹了口气道:“哎,小兄弟,来打游戏啊?”
刘浪点了点头:“是啊,咋了,看你这个样子,咋,难道天塌下来了?”
“哎,天真的塌下来了呢。”中年男人似乎一肚子话无处说,正好有人想听自己说说,那还不倒豆子般往外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