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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杉的话,当时双方共同作战,对上杉谦信来说也没有暗杀武田信谦的理由,所以,织田信忠也能猜到是谁做的了,恐怕就是当时在安土城内自己父亲派的人吧,不,一定是了,织田信忠了解自己父亲的性格。
对自己父亲来说,是敌人的话就只有毁灭,而且是不惜一切代价的毁灭,而武田家对自己父亲来说从一开始就是最大的敌人,父亲从来也没有打算和武田家和平共处过。
所以正如松姬所说,织田信长从未打算放过武田家,放过武田信谦,如果武田信谦不拼尽全力的话那么最后只会如浅井长政一般悲惨的死去,所以这一切没有谁对谁错。
想通了这些后织田信忠也就有些释然了,不对,应该是接受了了武田信谦和织田信长互相暗杀对方这件事了,如果想要彻底解决武田家和织田家的矛盾的话,恐怕只有织田信忠正式成为织田家家主才会结束吧。
至于书信里的内容,织田信忠也不想去在乎了,毕竟,有些东西实在也太假了吧,比如书信中的那百艘战舰怎么想武田家也是买不起的,就算买的起,武田信谦也不会傻得倾家荡产去买这些战舰。
海战除了对于四国和九州的野猴子们有点用外,其它的根本没有必要了,更何况这消息还是从那一群南蛮人传教士那里得来的,对于那群南蛮人织田信忠可提不起什么好感来。
而且如果武田家购买战舰这件事是真的的话,那么随便将这种机密事件透露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人去信任下去,至少织田信忠是无法去相信这种人。
“对了,今天母亲说明天要我们带着三法师随她一起去清水寺为三法师祈福呢。”
“清水寺啊,现在去可能还会看到难得的雪景呢。”
织田信忠和松姬两人愉快的聊着关于明日去清水寺行程的事情,对于之前的对话两人早就扔在了脑后,就这样被织田信忠之前自认为能惊动日本的大事,现在就连小水花都没溅起来。
当然如果排除点深夜里从织田信忠府邸偷偷溜走的下人的话。
“织田信忠那边松姬殿下已经说服了,至少目前在织田家内部我们可以洗清一部分嫌疑,虽然不知道是哪一方可以陷害我们的,但是织田信长发现我们在皇居这一点说明我们已经暴露了。”无月看着面前的几人沉思道。
“不一定,现在皇居内除了我们还有公家的忍者,如果单要说暴露的话,没有任何证据表面暴露的是我们无夜众,从松姬殿下给的信息来看的话,现在整个京都的忍者局势都十分模糊。”一名忍者用十分沙哑的声音说道。
刚说完另一名就接着说道:“我同意他说法,因为去年织田信长的清洗我们已经大幅减少了在近的活动,包括播磨的人也都已经撤到备前去了,再加上最近近因为公家那群蠢货搞的十分混乱,各家忍者几乎都已经被发现了。”
因为年前公家的那些动作,搞的京都和近各方忍者惊慌失措,无夜众因为武田信谦将目标放在东北那边,所以织田方面和西面的活动也随着播磨荒木氏、别所氏等氏族的灭亡而暂时结束了。
“嗯……”无月沉思了一会后点了点头,“既然织田信长认为我们在皇居,那么我们就将计就计用公家的忍者来混淆视听,正好织田家已经开始出兵伊贺了,接下来的事情都是出浦众负责,我们只需继续隐藏就好了。”
“另外,大和的那个家伙也给我监视着,这次的混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有他在背后做手脚,那个家伙沉寂了那么久,我可不相信他会继续老老实实的下去。”
这些年发生了不少事,先是第一次信长包围网之后第二次信长包围网,接着是武田信玄病逝武田家退出包围网,到包围网内大名全部被织田信长消灭,参加织田信长包围网活下来的人也就只有那寥寥几个。
出去武田家的话,恐怕只有三好旧臣松永久秀现在活的最潇洒最自在了,两次的背叛织田信长没有问他的罪,反而继续让他存活这,但是一直与筒井氏争夺大和国统治权的松永久秀。
在这次降服后竟然无比的老实,乃至现在整个大和都已经在织田信长的授意下被筒井氏支配了,松永久秀仍然没有丝毫举动,仍然老老实实的帮助织田信长出兵本愿寺和荒木氏。
正是因为他这种过于老实的行为,不知无月,包括所有人都觉得不对劲,倒是织田信长对于松永久秀的反常行为不以为意,偶尔没事叫松永久秀参加茶会之类的。
而这次公家的行动据岛左近所说,在之前曾经见到过松永久秀的嫡子松永久通出入过公家,对于松永久秀那种每一步都是有着算计的人,无月可不相信他是过来串门聊天的。
这边织田家的事情算是结束了,但是武田信谦头疼的事还没结束,清晨天刚刚亮,寺庙的僧众们就聚集在天守阁外了,虽然被“新选组”和护卫拦在了外面,但是吵闹的声音仍然让武田信谦头疼不矣。
武田信谦原本想着就这样放着让他们闹两天就好了,但不知道公家那群蠢货到底花了多少钱,让他们这么卖命的帮忙,武田信谦也发现了这群人根本没有一丝丝自知之明。
如果你放那不管他,他们就会以为你怕了,然后不停的恶心你,武田信谦想起一句话,不记得是谁说的了,“不要把仁慈当做弱小”。
武田信谦觉得自己对他们太过仁慈反而让他们忘了这片土地是姓什么名字了,略带愤怒的让人把他们带进了天守阁,毕竟无论是谁大清早被吵醒都不会有多开心的。
“啪!”
武田信谦有些用力的拉开了门,看了眼坐在厅中的那群僧人,随意的坐在主位上,翘起一条腿,手臂随意的搭拉在上面,带着十分不满的眼神看着他们。
“好了,现在你们见到我了,有什么想说的就说。”武田信谦语带不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