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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8——捉奸在床
马小三急忙跳起来要去关灯,但还是晚了,脱掉裤子之后,老吕又弓起身一把脱掉了她的T恤,马小三避之不及惊讶地发现这女厮虽然头发短点,腰粗点,但脱掉衣服之后确实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很会心疼自己的女人,因为她的套头T恤虽然是一件从螺蛳湾淘来的廉价货,但她的里面的胸衣却是顶级大牌芬黛诗——这个牌子马小三只要瞄半眼就能确认无疑,因为吴昕就是这个品牌的骨粉,那个傻萌傻萌的小妞非此品牌不穿,只是马小三没有想到老吕居然也和吴昕一样喜欢神秘的黑色!——脱掉T恤后老吕再次钻进被窝说:“小马哥,我先睡了嘎,老子真的困死逑了。”马小三忙找遥控器关电视,老吕瞥了他一眼说:“你要看嘛就看嘛,不怕的,老子睡觉像猪一样,捅一刀子都不带醒的,你只管看你的。”
马小三忙说:“没事老吕,我不看了,也没好看的,我也……睡啦。”说完,他关掉电视,和衣而卧,黑暗中还假装轻松地伸了一个懒腰,这才抖开被子搭在身上,又翻了一个身将脸朝向卫生间的方向,闭上眼睛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安然入睡,因为就女人的成分和危险度来说,玉楠咩相当于一桶97号无铅汽油,那家伙有个火星就会炸!而老吕……呵呵……这女厮就好比一坨老化了四十多年的陈年沥青,不用喷灯烤,你都不知道她也是石油产品,所以尽管她半裸而卧,但马小三还是相信自己一定能安然入睡。
然而他睡不着,老吕的黑色芬黛诗像毒药一样勾起了他对吴昕的思念,吴昕的软香温玉曾经那么真实地存在过,而现在她在哪里?那个傻萌傻萌的小妞儿竟然一猛子扎到了地球那头!这辈子不管再怎么努力都再也得不到她的事实,无情撕裂着马小三的心,他很想辗转反侧,但又怕影响老吕休息——也许是真的累了,躺下不到三分钟老吕就均匀地打起了呼噜,分贝不高也不低,鼓点很质朴,节奏也很有民族特色——这娘们,她果然是个汉子!
就在马小三为要不要翻身而万般纠结的时候,从隔壁508方向传来一种小心翼翼但却持续不断的嘎吱声,作为一个饱受中国好邻居无情摧残的单身男人,马小三用肚脐眼也能听出,那声音是单人席梦思受到双人叠压时所发出的抗议声。小别胜新婚,年逾不惑的单老板体力不错,一阵横冲猛撞硬是将那席梦思床垫挤压出了R&B节奏。而玉楠咩那发自肺腑的咿呀声,虽然略压抑,但却远比她的英文口音纯正,其诱惑和杀伤力那都是五星级的。受此影响马小三的蓝色伤情华丽丽地一转身瞬间蜕变成了龌龊色情,该死的“小马小三”不顾饱受蹂躏的前列腺还在隐隐作疼,再一次恶意膨胀起来,膨胀到他不得不考虑要不要像老吕那样也脱掉裤子睡。因为膨胀起来的“小马小三”勒在牛仔裤里就像把大象被关进冰箱一样,着实憋屈,着实难受!可如果脱了裤子会不会擦枪走火……毕竟身边睡着一个半裸的女人呢!
老吕……
马小三没料到自己竟然会对老吕产生邪恶的念头,在单志远加快进攻频率玉楠咩更加大声地“念英语”时候,他丑恶灵魂竟然狞笑着扑到了老吕床上,假如不是有黄老师“最后一课”的教导,他相信自己肉体也一定会赤裸裸地扑过去的!——“男人六十岁之前,永远是小头控制大头的低等动物!”——他不得不承认黄雅莉黄老师的教导是极端正确的,想起正襟危坐端庄贤淑的黄老师,“小马小三”的“邪恶”又邪恶地提高了一个档次,因为黄老师和老吕差不多是一个年龄层次的,而黄老师的技术全面的“绕指柔”曾令他销骨蚀魂震惊无比,那么老吕呢?混江湖的老吕、进屋就脱裤子老吕、喜欢裸睡的老吕,她的“重力点”又在哪个方向呢?
而老吕,那汉子一直均匀地打着她的民族呼噜,对周遭的一切浑然不觉!
马小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怎么睡着的,他只知道他是被一缕偷溜进来的阳光给唤醒的。大块阳光都被厚实的遮光窗帘挡在了外面,只有指头宽的一缕透过中间缝隙溜进来照到电视机的屏幕上又反射到他的床头,他就是被这一缕折射过来的阳光给唤醒的,时间是上午八点半,他想起单志远说过今天集体睡懒觉,所以又闭上眼睛想要再睡,可勤劳的“陈伯”不答应了,硬邦邦地逼着他“开闸放水”。他忍了几分钟,最终还是扛不住“陈伯”的虎力,只好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抬头看了一眼对面,他惊讶地发现,不知何时老吕竟将她的黛诗芬扯了出来,就醒目地放在她的枕边——**不大,与她肉滚滚的腰身相比有点敷衍了事感觉——这女厮,与邪恶男人同居一室,她竟然上空裸睡!!而且睡的还很香,背对着他,那小呼噜打的像凤翔街的烤饵块一样,相当匀实!为了不惊扰她的美梦,作为一个体贴的有素质的青年男子,马小三决定到酒店大堂去上厕所。他轻手轻脚地穿好鞋子,踮起脚跟像小偷一样悄悄地溜到门口,悄悄地开门,悄悄地侧身而出,正要悄悄地关门,就听不远处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对他笑道:“小伙子——早啊!”
马小三被吓的差点一个屁墩,惊诧扭头去看,石副厂长站在走廊的尽头本来正双手握拳做一个65%的伸展运动,看见他露头就放弃了锻炼,笑眯眯地走了过来——马小三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用力之大,声音之响,差点把自己吓出第二个屁墩来。
“石副厂长……你早……怎么你没多睡一会呀?”马小三急忙问好,心虚的厉害。
“嗨,我习惯了,每天都是六点半起床。”石副厂长边走边说,中气十足精神抖擞,真不像是刚刚长途旅行过的老人家。“哦——”马小三哦一声,这时石副厂长已经走到了五步之内,尽管已关上了房门,但他还是十分紧张,怕那老头会穿墙破门之术,情急之下他主动迎过去并远远地伸出了右手。
石副厂长有点意外,昨天晚上不是握过手了吗?心说这小伙子礼数还挺多的。他喜欢有礼貌的小伙子,所以热情地接住了马小三的手,两人第二次热烈握手。同时以一个老大哥兼领导的口吻笑道:“小伙子,你脸色不太好呀,没睡好吧?”爽朗地一笑,略压低声又说道:“小单那呼噜打的……很有水平啊,昨天我们在大车上都能被他吵醒。”
“啊!……噢,噢……还行,还行,我睡的挺好的……”马小三结结巴巴地撒谎道,并紧急想辙,准备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他说:“石副厂长你吃早点了吗?他们餐厅在二……”就在这时,就听身后啪嗒一声门锁响,该死不死的死老吕在这要命的时候,嘎吱一声打开房门。更可恨的是这个败家娘们不但蓬着一头金毛狮王一样的乱发,关键是她还没穿衣服,仅用一条浴巾裹着她那汽油桶一样健硕的身躯。
“唛唛,小马哥,你大清早的不睡觉整些哪样?”老吕拉开门揉着她那法式面包一样的大眼袋迷迷糊糊问道,原来她被马小三的关门声惊醒以后,以为他是在和单志远说话,她怕有什么变故便爬起来出来看,现在一抬头突然看见是石副厂长,立即像见了鬼——不——像是看见了她亲老公一样啊地一声惊叫,一把捂住胸口,嗖地一声缩回头,砰地一声关上门,力度和速度与马小三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石副厂长脸上的笑瞬间凝固,像雕坏的大理石塑像一样僵硬地定格那里,他相当嫌恶地松开了马小三的手。
所谓眼见为实,这就算是正宗的捉奸在床吧?——马小三拼命地眨巴着他的小眼睛,深刻地理解了什么叫被冤死的,他艰难地对眼见为实的石副厂长说:“那啥……昨天老吕和我挤了一晚上……不是,不是,是……单总说……”哎呀,我去,说不清楚了,黄泥抹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哦……”石廷贵并不等马小三解释完,点头头,哦了一声,将双手背到身后,摆出一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高姿态。“昨天太晚了,单总……说……挤一下就没再开房……”马小三红着脸结结巴巴地接着解释道。
“噢——好!”石廷贵再次点头道,依然是非礼勿听的高姿态。
这时侯,躲在屋里的老吕反应过了,唛唛,这是躲个屁呀!昨天老娘睡的是素瞌睡,虽然自己把奶罩都甩了出来,可那个天杀的小眼睛看都没有多看自己一眼!再说,要捉奸也应该捉隔壁那一对狗男女才对呀,哼哼唧唧地半宿都不睡!再再说,即便是捉奸,也轮不到姓石的这个老家伙呀,他又不是自己老公更不是老公他亲爹,怕他个铲铲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