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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离开的的伤医,刘霂也不淡定了,他拼命想着能用什么办法来增大刚才伤医所说话的可能性。
看到在房内躺着的法正,刘霂使劲的回忆着能使用的办法:“热水,对,来人快去烧热水,快去,烧的越多越好。”
手下人有些莫名其妙,人都这样了烧那么多热水有什么用,喝吗,但看着大人这焦急的表情又不似开玩笑,没人敢多问,全都开始去找盛水器皿开始烧水。
不多时刘霂看着烧好的两壶热水说道:“不够,远远不够,越多越好,你们是听不懂本大人说的话吗!”
仆人赶紧退下去寻大的容器。
“你,还有你,都过来,你们两个用温水给先生擦洗身子,记住了用温水,每一个时辰就全身擦洗一次,还有,每次擦洗完给他喝些温水,都记住了吗?”
就这样,这一夜刘霂就像个杂务兵一样来来回回的安排着各种各样的事不曾离开,一直守到了天亮。
这时那个给法正喂水的仆小声说道:“大人,先生身上好像没那么烫了。”
刘霂赶紧上前用手去摸法正的额头,是退烧了,刘霂心中长松了口气,确实是退烧了。
法正这时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房内几人。
先是看着王召说道:“为然兄,好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啊,孝直可惨了,这会全身疼痛都站不起来了,弟失礼了。”
说完又看向刘霂:“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王召接话说道:“这便是为兄此次为贤弟引见的刘郡守,大人听到贤弟被那县令给抓了以后,星夜兼程奔袭陇县大牢把你给抢了出来,昨夜又守在这里整整一夜。”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孝直如何担得起大人冒如此大的风险,都怪孝直鲁莽才给大人带来如此大人麻烦。”
法正用力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刘霂上前扶住他说道:“先生不必多礼,养伤为重。”
“先生不必自责,事情亲兵都和我说过了,那县令的儿子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人,别说先生了就是本官碰到也要管上一管,这事先生做的没错,你安心养伤。”
离开法正的住所,刘霂刚想去军营看一看,后面有王召就追了出来。
“大人留步!”
“大人,呵呵!为然兄,我没记错的话,自从你我相识以来,你是只喊我公子的,这么一本正经的称我为大人,你好像还是头一次。”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大人是陛下亲定的安定郡守、讨寇校尉,有些场合要注意言词了。”
刘霂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上前把他拱着的双手按下说道:“行了吧你!说的跟真的一样,有什么事说?”
“敢问大人,你准备如何安排法正?”
“为然兄有想法?”
“是,法孝直此人从不循规蹈矩,事事有自己的想法,最是善于奇谋,留在参谋部最是合适。”
“我同意,法正伤好后调入参谋部,你王召调出参谋部。”
“属下尊……,不对啊,公子你为何把我调出去了?”
刘霂回过头来说道:“自从我们来到临泾城以来,接连的几次的突发事件,很多地方都有不足之处。
剿匪的消息泄漏、司马预围攻官署突然发难我们竟没能提前得知,长安的情况被司马预封锁我们也不知道,还有这次的突发事件,我们也是在发生后才临时想起打探消息,如果我们能早些得到消息法孝直也许就不会被伤成这个样子。
虽然这些事最后都化险为夷没出太大人乱子,但总有些运气在内,可运气不会每次都在。
我想以‘十人卫’为班底建立一个我们自己的情报网,这情报网织的要严、要密要遍布全陇西各郡、甚至关中,将来还到遍布全北方、全国,让他为我们的军队收集最全、最新的军情消息。
头娃能冲能打,当个在外负责的头领很是合适,但统筹全局还是太嫩了。
李儒有这个头脑,但此人只是暂居于此,还未真的归心与我,当个参谋军师尚可,委以如此重任,无法让我安心。
思来想去只有先生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想让先生来接手‘十人卫’发展这个谍报网,你任‘十人卫’第一任掌卫,直接向我负责其他任何人不得干于。”
“召尊大人令,必将此网织好,成为大人一大臂助。”
王召答应的如此痛快让刘霂有点始料不及,他就怕王召那懒散的毛病一出直接再给自己回了。自己本来还想了好多说辞来逼劝他呢。这一下全没用上。
“为然兄这次为何答应的如此痛快,这可不像你啊?”
“因为这次公子你不会让我再躲开!”
刘霂会心一笑说道:“说的也是,这样的事我不找你找谁啊!”
“为然兄,在三个月内你先在全郡建起一个情报网的框架来,能办的到吗?”
“召定尽全力,在三月之后会有有价值的情报送到您的案前,公子下一步想做什么?”
“军队,接下来还是要以军队训练为主,我们现有有步军两千人,而骑兵却只有不到两百人马。
昨日一战骑兵对步兵有多大的优势,我看的明白,一百打两百,我军只有两人负伤,呵呵!野战还是骑兵为王啊。
下一步,就算倾家荡产,我也要组成一支独立的骑兵步队要青一色的战马。”
“组建骑兵部队的事可以慢慢来,现在最要紧的是各地重新清查田亩的事一月之期马上就要到了,公子你应让军队做好准备应对接下来的动乱。”
“上一次我问过你和李儒应不应动用军队对那些隐藏田亩的人动手,你们两个全都同意我的做法,而且还让我在第一次动用军队时痛下狠手,可到了现在我心中仍有一种侥幸的想法,那就是他们不太可能为了一点土地的税粮敢冒险发动叛乱,毕竟只是一点税粮而已。”
王召脸上露出一种淡然的神色:“公子,不要小看了人性的贪婪,我们不妨打个赌如何,如无人借机作乱则召输,如有人借机作乱则公子输,如何?”
“好,我和你赌了,赌注两百钱怎样?”
不知李儒什么时候也来到了近前笑呵呵的说道:“大人,算我一个可好。”
三人击掌:“一言为定!”
击掌以后刘霂发现王召与李儒两人眼神不易察觉的对了一下,满脸都是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