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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季渊徐终究没能爬墙成功,倒不是他放弃了,而是楚啸天派了侍卫在墙头蹲点,哪个敢三更半夜爬墙的,直接将之打下来。
于是没什么武力又笨拙又二的太医被人直接打下墙去然后扛回了屋子里睡觉了。
屋内,柳欣翎倚坐在床头,慢慢地打着扇,听着外头侍卫回报的声音,对季渊徐的毅力好生佩服。而让她觉得奇怪的是,难得季渊徐如此坚持一件事,素来很放纵他的楚啸天为何这次如此反对呢?难道真的只因是皇帝不许?而皇帝又为何如此重视一名太医呢?
“哼,楚八,你去守着,只要他有出城的意思,马上将他打昏扛回来。”楚啸天杀气腾腾地说。
“主子……季太医的药……”楚八对此表示忧心忡忡,毕竟他要看住的是一个会制各种凶残药物的人形凶器,实在是让作侍卫的力不从心啊。
“没事,反正他就算将你药倒了,依他路痴的毛病,也走不出开阳城。”
“……”
楚八:tat,可是被药倒的我肿么办啊?那药会不会让我半身不遂啊?
屋子里的柳欣翎听到两人的对话,也同情起楚八来,毕竟经过楚啸天这几年的薰陶荼毒,原本还算良善的太医开始走起了歪路,专门研究一些药性古怪凶残的药物,用它来对付敌人效果都是杠杠的,但若是用来对付自己人……
楚八你就自求多福吧~~
楚啸天阴着脸从外头进来,看到倚坐在床头等他的妻子,脸色方缓过来些,只是心里仍是十分恼怒不识抬举的某位太医,觉得那就是个问题人物,让他操碎心。他家大宝二宝都没让他如此的操心过!楚啸天现在有些后悔,当初他就怎么会贪图那家伙的医术允了他跟来开阳城呢?如果他没有跟来,现在也不会是他的责任了,让皇帝伤脑筋去。
“季太医又怎么了?”柳欣翎去倒了杯茶递给他。
楚啸天接过一口饮尽,一脸凶相,“那蠢货真的去爬墙了!不过被侍卫打下来了!”
柳欣翎:=__=!可怜的季太医。
柳欣翎很想问出自己刚才的疑惑,但又担心问到了不该问的东西。不过她虽然懂得适时可止,但楚啸天却是个不愿意瞒她的,拥着她一起坐到床上,埋首在她脖颈间蹭了蹭,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咝……”她痛叫一声,恼怒地将压着自己的男人推开,可很快地又被没脸没皮的男人笑着将她揽进怀里。
楚啸天是笃定她不会伤自己,动作有些肆无顾忌,蹭了会儿,又说道:“真不知道季渊徐怎么会这么死脑筋,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罢了,用得着如此上心么?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这眼巴巴地凑过去,太掉份儿了!若不是他是……我用得着如此防着他么?”最后一句的声音小得仿佛在耳畔昵喃一般,但还是很清楚地让她听见了。
“什么?”柳欣翎以为自己听错了,赶紧将凑到她胸前吃豆腐的脑袋揪起。
楚啸天有些不满她不给自己亲近的行为,但见她瞪圆了眼睛,一副吃惊不已的模样,很难得一见,不由有些乐了,凑到她耳边,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坠,小声地说:“你没听错,确实是如此,不然我也不会这般阻止他……若我不阻止,皇上知道后,会找我麻烦的。皇上既然已经将他丢给我照看,我就得负责他的一切……啧,麻烦死了,皇叔真能折腾人。”
听而不闻他的抱怨,柳欣翎此时已经呆住了。怨不得皇帝对这两个二货这般纵容,原来还有这层原因在。
“算了,翎儿,咱们不理那个二货,先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吧……”
某位世子爷放低放哑的声音十分有诱惑力,精壮的身子压在她娇软的身躯上,一双黑眸炙热地盯着她,仿佛饿了几百年的狼一样,而她就是那块美味的肉,就差直接扑过来啃了。
柳欣翎正在想着事情,等被压上床衣服也被扒了一半时,方回过神来,看到男人急切的动作,有些无语。不过,想到这男人消失的九个月,身边还有个倭国大名宫主随时虎视眈眈,她得检查一下他的清白。
于是,柳欣翎任着他在她身上胡乱啃着,也将他衣服扒了,先是看到他胸前一道狰狞的疤痕,不由得怔住了。她很确定,以前是没有见过这道疤的,看样子,应该是在这九个月的时候弄出来的。且看这道疤痕,可以想像他当时受伤有多严重。
“这是打哪来的?”柳欣翎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柔软的小手抚过那道从左肩胛直接横穿过右胸的疤痕,虽然已经好了,但看到这痕迹仍是让她心里难受。
楚啸天被那双柔软的小手摸得心猿意马,魂都快要飞了,身下的东西也肿胀不已,叫嚣着要发泄。他已经有九个月没有碰过她了,先前在外头没见着人还好,现在温香软玉在怀,没反应就不是男人了。可现下见她坚持,若自己不给个答案,她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碰的。
“唔……没事,就是在倭国揣了一个大名的老窝,被那个大名派出的武士追杀了三天,伤口因为没来得及处理,才会留这么大的疤痕,其实伤得并不严重的……”他解释着,扶着她的腰肢,抬头亲吻她略带水意的眼眸,这双眼睛看得他心都软了。
听到他含糊的解释,柳欣翎如何不知道当时的凶险,心里有些恼恨他,也明白他此次能回来,也是经历了许多难以想像的凶险的,让她心中又酸又痛。
柳欣翎弯□,唇轻轻地刷过他胸前的伤痕,像柔软的羽毛一般拂过,让他的心跳得越发的厉害了。楚啸天趁她专注之际,用了个巧劲将她压在身下。看到她惊讶的目光,不由得有些得意。虽然只是在外九个月,但因随时随地都要保持警戒接受倭国武士的挑战,让他学会了很多东西,也让他的武力值不可同日而语,他是对付不了她的怪力,但他可以用巧劲让她没法压制自己。
“真的没事,不用担心……翎儿,想死我了,给我吧……”
喃喃地说着,他扯掉自己身上的亵裤,露出早已一柱擎天的东西,在她腿窝间蹭着,见她双眼雾蒙蒙的,心中一喜,抬起她的一条腿到手臂上,将自己的巨物挤了进去。
一瞬间的饱胀感让久经欢爱的身子有些难以承受,柳欣翎掐着身下的被褥,任他在自己身上动作,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轻轻吟出声。
等他终于发泄出来,两人身上已经一片湿漉漉的了。
她趴在他胸口上喘息,手搭在他覆上一层薄汗的胸膛上,仔细地摩挲着那道疤痕,摩得还埋在体内的某个半软怪物又开始硬了。
不过这次她却顾不得自己的身体还酥软着,直接离开他的身,让那东西滑出了体外。
“翎儿……”楚啸天哀怨地叫道。
柳欣翎瞄了一眼,男人平坦的腹部下是一片黑色的密林,密林下那个狰狞粗长的东西既笨拙又丑陋,正可怜地轻轻颤抖着。
柳欣翎朝可怜的男人笑了笑,笑容依旧温婉柔和,光裸的身子仿佛柔软无骨一般在趴在他示赤-裸的胸膛上,柔软的胸脯轻轻地蹭着他的胳膊,蹭得男人血脉贲张,好想直接扑过去将她这样那样让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可是,那只压在他胸前的小手恁地有力,让他实在是动弹不得。
再笨的人也知道此时气氛不对,所以楚啸天即便憋得半死,也只能乖乖地躺着,只用一双渴望的眼睛巴巴地瞅着她,希望她给自己个痛快——才一次,只是沾了些肉味,他真的不满足啊!
“夫君,听说是倭国的宫主救了你,然后你为了报恩,答应乘她的船陪她去倭国……”
“哪个王八蛋说的!”楚啸天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满脸煞气,“那什么倭国的女人又矮又丑,我再饥渴也不会瞧上那种满身咸臭味的女人!娘子,一定是有人污蔑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柳欣翎没有生气他的打断,在他下巴亲了下,继续说道:“听说那个倭国的阿萝宫主一直想嫁给你,希望你入赘倭国,然后同她一起统治倭国西南的势力。夫君,是这样么?”
“是……”楚啸天被她笑得没了脾气,老老实实地说,“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没有想过娶她,所以拒绝了她的要求。”
“是么?”柳欣翎仍是笑得好温婉柔和。
“当然当然。”楚啸天用力点头,赌咒发誓自己绝对是清白的。
柳欣翎又笑了下,然后笑脸一收,面无表情地说:“可是我听说你碰了她!”
“……”
楚啸天僵硬地看着她,一时间张口结舌,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叫出声来:“你怎么知道?”
柳欣翎捏紧拳头,目光都冷了。
楚啸天暗暗喊糟,赶紧将她就要抽离的身子拖回怀里,也不管她会不会挣扎时伤到自己,只是紧紧地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飞快地说道:“我只碰了她的手指头就将她踹开了,没让她碰到别的地方!真的,我发誓!我还是很干净的,除了你没有被别的女人碰到除手以外的地方,没脏呢。翎儿,我答应过你,我不会碰别的女人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看他急得快语无伦次了,连这种没志气的话都出来了,柳欣翎不由心中一软,决定不逗他了。
“好了,我相信你。”说着,抬起头在他唇上轻轻地碰了一下。
听到她的声音,楚啸天整个人都颓了,精壮的身躯压在她身上。被这么一吓,什么**都没了,只觉得一阵后怕。
他娶的这个女人与别的女人不同,她理智得可怕,即便已经付出了身心,但若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绝对能理智地抽身离开,或许因为世俗的规矩让她不会离开他,但她绝对不会再爱他了,也不会再理他了。而他承受不起这个结果,也很没志气地发现,他万分不能接受她可能不爱他的事情。
谁能知道一个倭国的宫主看似天真无瑕,但为了个男人竟然能对他下药的地步。幸好,那时发觉不对劲时,他踹了那宫主一脚,马上让楚一楚二带着他连夜离开了大名的府邸。虽然离开后,因为没有用女人缓解,那古怪的药性让他痛了三天三夜,但至少他没有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
楚啸天也不明白,那种情况下,明明快要被药物控制住神智了,为何自己仍心心念念地想着她,而没有答应楚一楚二的请求为他去找个清白的女人来缓解身体。只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背叛她。可是好像男人三妻四妾,与别的女人欢好称不上背叛吧?只是……一想到她也许会因此而伤心,顿时咬着牙撑了下来。
现在,他倒是很庆幸自己当时的决定。反正他这辈子只要她一个女人,那些不合理的东西什么的,让它们见鬼去吧!
柳欣翎见他这么可怜的模样,真是好笑又好气,明明想整治一下他的,但看到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马上心软了。看来自己就是个意志不坚定的。不过,经这次,相信他也不敢再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了吧?
过了会儿,楚啸天搂着她摊在床上,忍了忍,终于忍不住问她,“翎儿,你……你怎么知道的?我以为……”
“你以为这事儿你吩咐不准说出去,所以那些侍卫不敢说出去?”柳欣翎扬眉,见他尴尬地笑着,哼了一声,“别忘记那里还有皇上派去的探子,他们将消息传回给季太医了。”
楚啸天一听,马上怒骂起来:“原来是季渊徐这蠢货!太可恶了,果然这种只会扯后腿的家伙不可靠,竟然还敢污蔑本世子的品行!哼!他想去西北找人?我就让他这辈子都去了不西北!”满腹怨气的世子爷也不管会不会被某位太医怨上,自己先怨上人了。
柳欣翎睨他,“关人家季太医何事情?他只是如实地告诉我你的行踪,好让我放心罢了。”说着,有些不解气地在他胸前咬了一口,不理会他故作疼痛的叫声,冷笑道:“你真是好样的,自个一跑就跑了九个月,连封平安信都舍不得写,你以为我是铁铸的不会担心么?大宝和二宝不认你也是你活该,怎么不呆个十年八载的再回来?滚,别碰我,看到你就气。”
越说越气,柳欣翎丢开他缠到自己腰间的手臂,卷了被子捆到身上,用个屁股对着他。
“翎儿……”楚啸天声音哀怨又心虚,小心翼翼地凑近她,“我这不是怕信件不安全,外一在半途遗失被倭国知道对你不利么?而且我也知道季渊徐会将情况告诉你的,所以……哎,你别生气,我不找季渊徐的麻烦就是了。只是季渊徐真的是太不可靠了,竟然说我被倭国宫主强了……你以后也别太相信他的话,他那个人不靠谱的。”
楚啸天说了一阵,小心地将爪子搭在她腰间,发现她没反应,心中一喜,马上得寸进尺地将人抱到怀里,将她身上的被子扒了,好心地说道:“翎儿,这天气这么热,盖太多被子会闷出病来的。乖,你生我的气就好了,别折腾自己。”说着甚至过份地将她拥在怀里,将自己挤到她的双腿间蹭着。
柳欣翎被他蹭得没了脾气,见他如此小心地陪不是,那张本应该凶神恶煞的脸却布满了讨好的笑容,让她不由得好气又好笑。
“只许一次,下不为例!”她警告道。
“嗯嗯嗯,知道了!”楚啸天忙作出保证,反正等下次发生时再说。
见她又恢复温婉的模样,楚啸天马上蹭过去,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眼睛盯着她的脸快要冒火一般,“翎儿,我还想要……”
柳欣翎如何感觉不到顶在小腹上的那个东西,只是她虽然不气他了,但又不想让他如此轻易过关,便伸手捏了捏那东西,朝他看去,见他双眼亮晶晶的,仿佛一只得到主人奖励的忠犬一般就差摇尾巴了。
“翎儿……”他将自己顶过去,示意她动一动。
柳欣翎垂下眼睛,打了个哈欠,突然说道:“可是我累了呢。”
“诶?”
楚啸天傻傻地看着她,等发现她直接闭上眼睛就窝在他怀里睡着,发出轻浅的呼吸声,终于忍不住悲愤了。
他刚才就应该不管不顾先上了再说的!太悲催了!都是季渊徐那管不住嘴巴的货惹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