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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行赶着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九四七局当中,里头的那一些执行员们已经等待了方行有一段时间,趁着方行还没有到来的时候,他们三两聚成了团,好像是在商量着什么事情。
经过一番调查,我们已经知道了那一个木匣子的底细了。
那个木匣子是真的不干净,它里头藏匿着一个能耐不小的诡物,只可惜我们没能够看住它,被它找到了机会就逃走了!
真是造孽啊,但凡我知道那一个木匣子里头其实是有诡物在的话,我肯定是不会轻易地就将那个玩意拿出来研究的啊!
先生啊,现在可要怎么办啊?
一看到了方行的到来,众多执行员纷纷走上前去,围绕在了方行的身边,七嘴八舌的,好像是想要来与方行说明什么情况。
他们每一个人都在冲出来对着方行叽叽喳喳地叫唤着,直叫唤得方行的脑袋一阵的晕眩,不过,方行还是从这一堆乱七八糟的叫唤当中,挖掘出来了一条万分重要的消息。
里头藏匿着未知诡物的木匣子,趁着九四七局当中无人提高警惕的时候逃跑了。
九四七局的执行员们开始行动了吗?你们光顾着在这儿哭哭嚷嚷的,你们难道是觉得我能够帮助到了你们吗?
方行捏了捏自己被吵闹得莫名疼痛的耳朵,提醒着那几个倒霉蛋派遣执行员前去寻找逃跑在外的木匣子。
我们已经去找了啊!可是,我们的执行员最后又都回来了,他们回来的时候,神情恍惚,就跟中邪了一样,非常可怕!
是的,他们现在就在里头躺着,人还是恍惚的!我们找过了局子里头的专家来查看情况,他们也愣是没有办法查出了这些人的情况!
是啊是啊,所以,我们这才会想着跑过来找到您的帮助啊!
没有您,我们可就没办法来处理掉了这一些麻烦的玩意了!
快来想想办法吧!我们都快要紧张死了啊!
一众执行员围绕在了方行的身边,叽叽喳喳地叫唤着,言语之中流露出来的,尽是紧张之意。
方行思考了半晌,还是决定先前去查看一下那一些家伙们的情况,免得出现了什么岔子,而且,方行也能够从那一些倒霉蛋们的身上调查到些许有关于木匣子的细枝末节。
执行员们赶紧将方行引领到了那一处地方,一推开了大门,方行就看到了几个神色呆滞,直挺挺地躺平在了病床之上的执行员们。
那几个执行员面色苍白,身体僵硬,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了那一处地方,那一个模样看起来很是可怜。
曾经所向披靡,不顾一切危险,勇猛直前的执行员们,现在却是沦落到了这样一种呆滞而又麻木的状态当中。
方行来到了那几个执行员的面前,上下地打量着执行员的身躯,观察着执行员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情况,才会变成了现在这样扭曲而又悲哀的模样。
这种情况并不是九四七局的人们想要看到的,他们见到自己昔日里所向披靡的同事们,此刻变成了这种呆滞的模样,谁人看了,心情都会变得非常的糟糕。
方行探出手来,从那几个执行员的身上探索到了一丝涌动着的诡异气息。
经过了方行的调查,他发现,这几个执行员基本上都是有碰到过了木匣子的家伙,这一切只因为,这几个执行员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存在着被木头刺嵌入皮肉之内的细微伤口。
在面对着往日里那一些凶狠而又可怕的诡物们的时候,执行员们所遭受到的永远都是骇人的冲击,他们怎么都不会想象得到,这么一点小小的,细微的伤口,也足以来让他们陷入在了这样深沉的晕眩当中。
他们怎么样了吗?
跟随在方行身后的执行员们实在是忍不住了,迫不及待地前去询问起了方行最后的调查结果。
告诉我,九四七局当中还有多少个执行员有触碰过那一个木匣子的?
方行转过头去,看向了那一个家伙,也是在询问着那一个家伙。
我们基本上都碰过,至少有十个人吧。
那几个执行员面面相觑,最后,给出了方行这么一个模糊不清的答案。
闻言,方行的面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十个人触碰过了那一个木匣子,只有这几个跟着前去追踪木匣子的执行员遭遇到了如此明显的冲击,这种情况摆明了是不对劲的。
你们几个人也先去检查一下身体吧,我总感觉现在的情况有一点不一样。
方行提醒过了那几个执行员,就按照他们提供的线索,跑到了外面去开始寻找那一个逃跑的木匣子。
木匣子身为诡物,或许并没有直接与执行人展开冲突与战斗的能耐,不过,他的确是能够做到蛊惑人类。
一个木匣子堂而皇之地在整条大街上面奔腾着,那是必然是会吸引来了无数路人的侧目与关注的,方行考虑到了这一个方面,还特意跑去交警大队寻求调出一部分街道监控的权限。
然而,只有在调出了那一些街道方面的监控以后,方行这才知道,这一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的简单。
凡是接近九四七局附近的所有监控,都遭遇到了一定程度的破坏,方行连想要找到了这一些监控破坏的背后原因都找不着。
毕竟,就连人家交警大队的人都感觉非常的纳闷,他们今天看着街道监控还是相当的稳定,今日里却是破坏成了现在这样。
莫名的,方行的思绪就联想到了之前抓到的那一个红头乌龟,那个红头乌龟在昏厥之前,可是向着方行透露过了一条重要的消息。
诡物组织当中,有一个诡物是电脑成精,只要是他还在背地里监视着方行,那么他就能够来替这一些诡物们阻挡方行。
诡物也是会帮助诡物的,更何况,这一个木匣子以及那一个电脑成精的玩意,本身就是一伙的存在。
方行的心思并没有立刻就懈怠了下来,即使所有的街道监控都遭遇到了某一些程度的影响,他也还是能够顺藤摸瓜地推算出了一些木匣子有可能躲藏的地点,一溜烟地就阔步跑去寻找。
一番寻找下来,兜兜转转,方行最后还是回到了面馆老板的家里头。
面馆老板的家在经过了方行的报告以后,九四七局的执行员们已经效率飞快地封锁掉了,连附近的邻居们都不能够经过了面馆老板的房子。
幸好,面馆老板是住在了这一层单元楼中最后一个房间,附近的邻居们也就是纳闷一会儿,他们就接着去忙碌起自己的事情。
方行走进了那一个被层层封锁的房子当中去,他刚刚走了进来,余光就已经注意到了封条遭遇迫害的痕迹,只不过,那一点遭遇迫害的痕迹,又很快地恢复了回去。
看来,早早就有东西进入到了这一个地方里头来。
刚刚踏进了这一个地方,方行只觉得这个面馆老板的房子瞬间变得比之前还要更加的冰冷,冷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方行连呼吸着的时候,哈出来的气息,都会变成了一团肉眼可见的热气。
这房子,必定是有问题的。
阴寒已经严重到了这种程度。
这一个房间当中的情况是肉眼可见的诡异,方行的模样看起来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他甚至是还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了直播间。
现在的情况
,自然是要先来打开直播间,让所有人都来看一下,这种情况之下到底应该如何来行动的,让他们看看这一个诡物是有多么的离谱。
开直播了啊!
我来啦!我盼了你好久啊!
哥哥,这一回又是要到哪里去试探诡物啊?
恶心!你怎么这么叫我老公啊?你要不要脸啊?
这个地方……好阴森啊,我看方行久了,现在对于那一些不干净的地方,真是一眼就能够看出了其中的不对劲啊。
你也就只能够看出了这个地方的不对劲,至于里头到底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你自己就分辨不出来了。
废话,你有能耐,你就自己去上啊,陪着行哥干去嘛,你当真以为谁人都可以像是行哥那样厉害的啊?
不少的观众粉丝成天里没事去干,就是在网络上面蹲守着方行的直播间,一等到了方行的直播间打开,一水儿的观众粉丝嗷嗷叫地就冲了过来。
大家不要紧张,这里是面馆老板的家,也就是诡物藏匿的地方,那天晚上没有给大家解释清楚情况,我很抱歉,现在那个诡物又跑了出来,我这就来给大家直播一下这一边的情况好了。
方行先是将手机直播镜头调转了过来,对着镜头笑了一下,解释起了当下的情况。
这是那个面馆老板的家吧?那天晚上就是来到了这一个地方,结果等到了那一个诡物消失,这个屋子又变了啊!
好恐怖啊,难道说,这一个面馆老板是出了什么意外情况,变成了诡物吗?
诡物呀,好耶,我可太喜欢看到诡物被方行暴打啦!
别了吧,这可是诡物的主场啊,就算是强大如老方,他也是会有可能出岔子的啊!
一部分观众想要看到方行暴打诡物,但是,更多的观众朋友们还是会忍不住去忧虑起了方行的人身安全。
这一些诡物们是变得越来越恶劣了,他们就好像是专门针对方行,每一次的行动都开始变得非常的可怕、极端,逼得他们都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们身为直播间的一个看客,都会对方行所遭遇到的一切痛苦感同身受地后怕、惊恐,无时无刻不在担忧着那一些诡物们会前来埋伏自己,袭击自己。
这种每一天都活在了痛苦与紧张当中的生活,未免太过于提心吊胆,丝毫没有了应当接受的平静与美好。
观众朋友们,晚上好,我来给你们一点乐子看看啊,这儿是面馆老板的家,我之前抓到的一个诡物就是逃跑到了这一个地方来的。
为了让大家都见识一下这个玩意的神奇之处,我决定来以身试险,让大家知道这一个世界的特殊。
方行如此说着,径直地走到了面馆老板的房间当中,朝着那一个小厕所的方向走了过去。
呼!
方行没有裹挟一丝一毫的犹豫,他就直接地将那一个浴室的帘子给掀开来,一道身影就浮现在了他的面前,呈现在了众多观众朋友的眼前。
一道吊死在了上面的白衣女人,此刻,正是面容狰狞,眼神惊恐地凝望着忽然闯进来的方行。
她见到了方行,心下只觉得一阵的恐慌,而直播间当中的观众朋友们,在看到了这一个上吊而死的白衣女人的时候,心脏也是禁不住咯噔一跳。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空缺了一大片,过了一两分钟,裹挟着惊恐、震撼与恐慌的成片弹幕,又一次地霸占了整个小小的直播间屏幕。
造孽啊!这是个什么东西啊!?
这是诡物吗?这也太吓人了吧!
竟然会出现在了厕所里头?!
完了,我现在就在蹲厕所,我已经开始害怕了,来个人来救救我啊!
不要啊!为什么偏偏是厕所啊,我已经喝奶茶喝到尿急,想要去上厕所了,你却是偏偏给我看这一个玩意,那我哪里还敢去上厕所啊!
谢谢方哥,我完全没有那个胆子去上厕所了,我连家里头买回来的白色衣服都打算统统丢掉了!
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我想要切出直播了,这也太吓人了吧!?
直播间的弹幕,一派叫惨,恐慌不已。
一个吊死在了厕所当中的白衣女人,未免太接近于他们的现实生活,因此,引起了无数观众朋友的恐慌。
哪怕这一个白衣女人不是出现在了厕所当中,观众朋友们跟随着方行见多了恐怖的诡物,也不至于会是害怕成了现在这样。
那一些直播间的朋友们对于那一个白衣女人深感恐慌,然而,他们的心里头却是完全不清楚,这一个白衣女人在看到了方行的时候,她那心里头的恐惧,才是真正的,实打实的戳心。
白衣女人在此之前就已经见过了方行,她在那一个时候,就已经早早地见识过了方行的骇人与可怕。
一个能够将一滩诡物肉瘤从即将被诡物寄生到死的小姑娘身上挖下来的家伙,哪怕是置身于十八层地狱当中,那一些凶神恶煞的诡物们也是不会有胆子来接近浑身是胆的方行的。
论起凶狠,十八层地狱当中的那一帮诡物们,只怕是还远远没有眼前的方行那样可怕。
正是因为了解到了方行的可怕之处,白衣女人压根就不敢正眼去多看方行一眼,她生怕方行会瞬间给自己一巴掌,而方行那随手打过来的一巴掌,足以来将白衣女人给直接送走!
白衣女人自从上吊惨死于这一个厕所当中以后,她就一直在竭尽全力地想着法子来给自己寻找下一个替死鬼,只有找到了代替自己挂在了这一个地方的倒霉蛋,她这才能够真正地从这一个地方逃离了出去。
然而,白衣女人怎么都没有想到,陆续走进了这一个住处的家伙们,一个比一个倒霉,一个比一个可怕。
那一些住进了这一个房子当中的住户们,要么是在白衣女人之前,就已经遭遇到了不干净的诡物的侵袭,要么,就是没住进来几天,就招惹来了一个远远胜过了白衣女人的危险家伙。
那一些能够来代替自己逃离这一个地方的倒霉蛋们,一个个的,都已经被自己的其他同胞给盯上了,白衣女人自然也就没有办法来对那些倒霉蛋们下手。
为了寻觅到了从这一个厕所当中摆脱的机会,白衣女人也就只能够接着闷死在这一个窄小的厕所里头,期待着下一个前来带走自己的家伙。
只是,白衣女人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一时之间的祈祷,竟然会是给自己招惹来了方行这么一个狠角色!
方行这个狠人角色,不仅能够让诡物来为自己而战,前去控制住其他的诡物,他自己甚至都能够提起刀锋来铲除掉了那一些棘手的诡物!
要知道,潜伏在了这一个房子里头,死死地纠缠着面馆老板的诡物,可是连白衣女人都没有那个胆子胆敢去接触,胆敢去多说一句话,介入到了其中去的狠诡角色。
然而,正是这一个令白衣女人闻风丧胆,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的诡物狠角色,竟然就这么被方行给轻易地解决殆尽,一点颜面都没有给那个家伙留下来。
由此可见,眼前的这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人类方行,才是这一个地方真正可怕的存在啊!
有方行站在了这一处地方,那一个白衣女人可是连动都不敢动弹一下的!
呀,你好像很害怕我啊?你可不要害怕啊,我又不是什
么坏人!
觉察到了白衣女人眼中的惊恐之色,方行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好似是想要来证明自己的真心实意,他对着白衣女人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
一看到了方行露出了这样温和的笑容来,白衣女人这才会是跟见到了诡物老大那样吓丢了魂魄。
她惊恐不已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生怕方行上一秒这样嗤笑完,下一秒,方行就要抽出了那一把刀锋来,帮助她从这一个人世当中解脱。
哈哈哈!笑死我了!这个女人就那么害怕方行的吗?
我就问你,你就是这个诡物,好端端地待在了自己的一方小天地里头过日子,结果,忽然有一天就被方哥给堵了,尽管这个人还自称是好人,可你敢去相信他吗?
好小子,我稍微将自己代入到了这一个诡物的身上,瞬间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铁定是无法接受这种事情的啊!
我怕了我怕了,我承认,作为诡物,我果然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好端端地过着日子,结果忽然就被方行给弄死了!
方行,人类的好朋友,诡物的天降克星!
你们在害怕什么啊?方行可是我们的同胞啊,又是为了我们铲除掉了那么多的诡物,你们竟然代入诡物的视角,都不来代入自己的吗?
就是啊,我的建议是冷静一点,你要是碰到了这个白衣诡物,咱们这些普通人类只会是死得非常的悲惨,要是没有方行来解决掉这些诡异玩意,我们就要死了!
直播间之内又是一番冲动。
方行的目光只凝视在了白衣女人的身上,在那一个白衣女人恐惧的目光之下,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掌来。
告诉我,你在这一个地方所看到的一切事情,我相信,你肯定是知道那个木匣子,还有那个红头乌龟的情况的。
方行低声地开了口,他的声音从容,凝视着那一个白衣女人的眼神,却着实是算不上是友好而又温柔的。
这一件事情关乎于九四七局当中的那几个执行员的生死存亡,方行实在是没有那一个心思多来蛊惑着这一个白衣女人。
方行只想要以最为简单的方式来从白衣女人的口中挖掘出了更多有用的消息,为了得到了这一些重要的而又可靠的情报,方行可不会去在乎这一个白衣女人的任何感受。
那一个女人也是被方行眼中的威慑之色给震慑在了原地当中,她死去了许久以后,深切地又一次地体会到了何为触及灵魂深处的恐惧。
面对着眼前的方行,这一个不可捉摸的男人,白衣女人的心里头就只是感受到了一股难以挥散开来的恐慌。
要是什么都不说,要是胆敢隐瞒一切,眼前的方行定然是不会放过了她的。
我,我其实知道得也不多的啊,他们就只是待在了这一处地方在折磨着那个老板和他的女儿啊,我……
白衣女人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只有开了口。
尽管在方行那骇人的威慑之下,白衣女人选择老老实实地开口,可是,那一个白衣女人知道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多少。
就算是白衣女人有心想要来向着方行透露一切消息,她所知道的事情,也就只有那么一点儿,因此,面对着方行的诘问,白衣女人的面色是变得越来越苍白、恐慌。
也就是说,你在这一个地方呆了将近十年,那个红头乌龟则是在这一个地方折磨了他们父女俩三天,是吗?
即使白衣女人因为对方行的恐慌,说起话来混乱不堪,逻辑有几分掉线,方行也还是从其中捕捉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以最快的速度来将这些消息给搜罗了出来。
对对对!那个诡物的实力可真的
是太厉害了,我在这儿呆了有十多年了,可是自己的实力并没有多么的强悍,想要影响到那一个大男人来上吊还是多少有一点难度的。
可是,那一个红头乌龟可就厉害了啊,他只是纠缠了那一个面馆老板三天,那个面馆老板的面色就黑成了一片,要死了啊!
白衣女人连连点头。
她现在一回想起了那一个红头乌龟对于那个面馆老板所下的狠手,她就会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冷颤。
被拘束在了这一个地方将近十几年,白衣女人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那一个红头乌龟浑身上下一根指头那样强大,能够做到了轻而易举地就逼死了一个人的强悍程度。
因此,白衣女人更是不敢去接近那一个红头乌龟,也不敢在红头乌龟的面前再去接着侵犯面馆老板,毕竟,对于红头乌龟来说,面馆老板已经是他的猎物了。
要是白衣女人再胆敢去冒犯那一个面馆老板,那就是意味着,白衣女人这是不自量力,跑过去跟红头乌龟抢夺猎物。
白衣女人虽然被束缚在了这一个厕所当中有了很长一段时间,与外界自由游荡着的诡物们完全没有任何的接触,但是,白衣女人的心里头也是清楚的,染指别人看中的猎物,那就是自寻死路。
可是,现在,白衣女人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远远胜过了那一个家伙的危险人物。
不论从哪一个方面去看,眼前的方行都要比那一个红头乌龟要更加的可怕!
要知道,红头乌龟可是被眼前的方行给解决掉的啊!
其实,其实刚刚也有一个诡物跑了进来的!
白衣女人琢磨了一会儿,为了从方行的手底下博取到了一丝逃跑的机会,她马上就将这一个消息也给说了出来。
她的这句话刚刚说完,一股骇人的力量,就从方行的身后袭击了过来。
不等那一波冲击到来,邢敏就忽然从黑木手镯当中浮现而出,毫不犹豫地阻拦下了那一波冲击。
这,这是一个什么玩意啊?
邢敏浮现在了半空之中,低头俯视过了那一个瘫倒在了地面之上的木匣子。
对!就是那个了!
一看到了那一个木匣子,白衣女人就非常激动地指向了那一个木匣子。
那一个木匣子落在了厕所的外面,恰到好处地位于那一个白衣女人的视角盲区,不过,白衣女人还是一下子就觉察出了这个木匣子里头散发出来的诡异气息。
原来你是跑到了这个地方来了啊,你可真是喜欢这个地方啊,死到临头,竟然还想着到这儿来看看啊。
方行也回过头去,扫了一眼落到了地上去的木匣子。
木匣子紧紧地封闭着,掉落在了地面之上的时候,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木盒子,看起来没有任何地方值得去特别关注的。
可是,当人们定睛去看的时候,却又是会确切地感受到了其中的诡异之处,没有人会忽视了这一份诡异气息。
那一个木匣子吸引了那么多人的关注,此刻,却又是打算装死到底,一点声音都不愿意发出来。
他是从什么时候待在了这一个地方的?
方行侧过头去,扫了一眼那一个白衣女人。
啊,这个啊,我也不是很清楚啊,他好像是跟着那个大老爷们一块儿进来的吧?
看着那一个木匣子,白衣女人难得地流露出了几分茫然。
有关于这一个木匣子的事情,白衣女人是当真说出来一句靠谱的猜测,只因为,白衣女人也不记得这个木匣子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一看到了这一个木匣子,白衣女人就
仿佛是沦陷在了一片晕眩当中。
她的自我意识逐渐地远去,取而代之的,好似是另一个人的意识,操控着这一个白衣女人的一切。
连你都这个原住民都不清楚这个玩意是什么时候来的吗?这不应该的啊,看来,这一个木匣子应该是有一点蛊惑人的能耐,否则的话,你不可能连这个木匣子都不记得啊。
方行低头沉吟了半晌。
他还记得,九四七局当中的那几个倒霉蛋执行员们,是怎么遭遇到了这一个木匣子的操控的。
执行员们的晕眩与恍惚,都与这一个木匣子有关系。
喂,你在干什么啊?
邢敏也是在耐心地等待着方行的思考,然而,她一侧过头去,就看到了缓缓地浮现在了方行身后的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忽然之间地就从那一个窄小的厕所当中飘飞了出来,她脱离了那一根麻绳以后,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骇人。..
那披散过了脸皮的漆黑发丝,忽然之间的,就随着她那滔天的怨气翻涌了起来。
我去!她飞起来了啊!
她怎么忽然之间就变得那么的吓人啊?
看她那个要发疯的样子,不会是要过来袭击方行吧?不要啊!方行!快跑啊!
造孽啊,这到底是一个什么鬼地方啊,为什么到处都是想要来袭击方行的诡物啊?
方行!回头去看啊!快跑啊!
直播间的朋友们也是觉察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登时,所有人都忍不住害怕了起来,想要让方行逃跑。
第六十七章同情他
方行此刻正是低着头,在思考着一些事情,就算是知道身后的那一个白衣女人打算前来搞事情,方行也始终是没有抬起头来,多看那一个白衣女人一眼。
邢敏,去吧。
对于那一个快要接近到了方行身上来的白衣女人,方行只是摆了摆手,示意着邢敏前去解决掉了那一个不值一提的小女人。
得到了方行的命令,邢敏是没有一刻的犹豫,她一个飞冲,就飞扑到了那一个白衣女人的身上去。
那一个白衣女人一看到了邢敏飞扑上来的身影,她就猛地掀开了发丝,露出了她那沾染了鲜血,畸形而又骇人的脸庞,死不瞑目那样地瞪向了眼前的邢敏。
诡异的尖叫,也从白衣女人的口中嘶吼了出来,那一个疯癫而又狰狞的模样,一眼看去就知道是非常的恐怖、骇人。
然而,这一个白衣女人的恐怖,压根就威慑不到邢敏,她甚至是压根就不在乎这一个白衣女人近乎于失心疯一样的尖叫。
但凡她害怕了一下,那可都是邢敏的失职。
面对着那一个白衣女人的嘶吼,邢敏是一步都没有停下来地抄起了自己的胳膊,那尖锐的指甲径直地戳向了白衣女人瞪直的红眼睛。
白衣女人的眼睛被鲜血浸染,像是金鱼那样凸了出来,好似是只要邢敏一用力,那一对眼珠子就会立刻掉落了下来。
邢敏丝毫不逊那个白衣女人,翻转过了身躯,避开了那一个白衣女人突如其来的冲击,紧接着,一把扣住了那一个白衣女人的脖颈。
她从后面前去抓住了白衣女人纤细的脖颈,几乎是要逼得白衣女人丧失了挣扎的能耐。
对于一个诡物来说,生前的死法,就是他们死后的弱点。
生前,惨死于上吊的白衣女人,如今又是遭遇到了邢敏这样毫不留情的扣住脖颈,她简直就是要呼吸不上来了。
哪怕是死去已久,白衣女人还是从邢敏的这一番残酷的攻击当中,感受到了相当深刻的恐惧之感,那种近乎于濒
死的恐惧感。
我还以为这个家伙有多厉害呢,结果啊,就这么一点能耐的啊?
笑死我了,我以为你们有什么能耐了!
亏得我之前还那么害怕这个诡物!
幸好幸好,我大姐天下第一啊!
等一下,那个木匣子去哪里了?
跑了啊!那个木匣子肯定是跑掉了啊,这才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又跑不见了啊?
直播间的观众朋友们七嘴八舌地刷着弹幕,既是在为邢敏的强大武力感到震撼,又是在惊愕于那一个木匣子的下落。
方行光顾着去看邢敏去控制住那一个白衣女人,却是忘记了去关注一下木匣子的情况。
当方行回过头去的时候,他连木匣子的一点痕迹都看不到了。
啧,这个小玩意可真是会逃跑啊,我可真是服气了啊!
见到那个木匣子跑得不见踪影,方行也是倍感无奈,自嘲地摇了摇头。
那,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吗?
听到了方行的这一番言语,邢敏也是颇为惊愕,她看了看自己手里头被折磨个半死的白衣女人,又是忧虑地看了看方行的身影。
不着急,我们先回去吧,这个木匣子逃不远的,他并没有直接攻击别人的能耐,他只能够去控制别人,蛊惑别人来为自己而战斗。
与木匣子交战了一会儿,方行也算是摸索到了一些木匣子的特性。
闻言,邢敏点了点头,虽然就这么让木匣子给逃走了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情,不过,一切都是要稳扎稳打地来进行着的,邢敏愿意相信屡战屡胜的方行,能够想出了绝佳的法子来处理掉了那一个木匣子。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解决掉了眼前的这一个白衣女人。
姐,姐姐啊,饶过我吧……
邢敏正是在看向方行的时候,忽然之间的,她就听到了自己的手里头,传来了断断续续,而又可怜兮兮的求饶声。
方行也顺着那一道可怜兮兮的女人声音看了过去,那一个白衣女人此刻昂起了下颚,被邢敏给控制得脖颈疼痛,直翻白眼。
听到了这个女人的声音又是变得那么的怂兮兮的,方行一下子就听了出来,木匣子对于这个白衣女人的影响已经消散殆尽。
当木匣子从这一个地方逃离开来,无法再去控制那一个白衣女人以后,留存于此身的,只剩下了那一个白衣女人自己的意识。
白衣女人自己本身的意识没有多么的可怕,方行接着弄死她也没有什么意义,干脆的,他就点了点头,示意着邢敏放开了这一个倒霉的白衣女人。
邢敏也是看懂了方行的意思,她了然地松开了自己的手掌,失去了邢敏的束缚,白衣女人一下子就跌落到了地面之上去。
之前的白衣女人怨气冲天,可谓是怨念集大成之厉鬼的完美化身,而现在,她被邢敏给恶狠狠地爆揍了一顿,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一番阴气冲天的骇人模样。
更多的,看起来还是一个悲惨的,可怜兮兮的小女人模样。
不过,方行可是不会如此轻易地就遭遇到了这一个女人的蛊惑的,他与这一些诡物打交道了那么久,不安定的诡物与乖巧的诡物见得多了,他知道哪一些诡物才是真正听人说话的。
大哥,算是我求求你了,您就放过我吧,我一直以来都龟缩在了这一个小小的房子里头,还没有害死过一个人的啊!
那一个白衣女人也是被方行与邢敏给吓坏了,她也顾不得自己的什么颜面,只是一股脑地跪倒了下去,仿佛是希望着方行能够来网开一面,给自己一条活路走。
要是再不去博取方行的一点同情心,白衣女人毫不怀疑自己的下场铁定是遭方行给直接弄死。
要放过她吗?
邢敏看向了方行,她在等待着方行的意思。
只要方行一句话,她就会立刻来处理掉了这个诡物。
不用打死她的,只需要带上她,一块儿回去就好了。
考虑到这个倒霉的白衣女人见过红头乌龟跟木匣子,诡物组织的那一帮家伙们铁定是不会轻易地放过了这一个白衣女人,方行就打算先下手为强,带走了这一个白衣女人。
好吧。
邢敏听到了方行对于白衣女人的这一番判决,她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不满,不过,她还是收敛了自己想要动手的渴望。
她退后到了另一侧地方去,眼睁睁地看着方行手指一动,就将那一个白衣女人给收到了自己的黑木手镯当中去。
你……
邢敏语噎了一瞬,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眼前的方行。
方行为了抓走这一个白衣女人,竟然不惜要来牺牲自己的黑木手镯。
要知道,邢敏一个人在黑木手镯里头待得开心,现在忽然之间就冒出来了一个白衣女人来与她享受方行同样的款待,这种事情,邢敏可不能够忍耐!
对于邢敏的这一份不快,方行只是诧异地转过头去,投去了一个纳闷的眼神,邢敏就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她压抑着自己的气恼,也是生着方行的闷气,一言不发地回到了黑木手镯当中去。
方行也不知道邢敏这是在生什么气,他只有将这一些困惑藏匿在了自己的心里头,处理好了这一边的混乱现场,加快脚步赶回到了九四七局当中。
九四七局当中,执行员们早早地就在等待着方行的归来,一等来了方行,每一个人都是激动万分地冲了过去,将方行给团团包围了其中。
怎么样了吗?
方先生,你解决掉了那一个木匣子了吗?
方行,您没事吧?
他们看着方行的眼神,就仿佛是看着终于到来的救世主,期待不已,眼睛亮着光芒地凝视着方行的身影。
我没什么大碍的,只不过,我也没有真正地抓到了那一个木匣子。
方行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
听到了方行这么说起,众多心怀期待的执行员们,脸上难以掩藏地流露出了几分失落与无奈来。
好了好了,没有关系的啦,您安全回来,这就可以了!
不过,执行员们还是摆了摆手,安慰着眼前的方行。
方行可是他们九四七局当中最为重要,也是最为珍贵的存在,要是这位大人物出了什么意外,他们九四七局可就要丧失了一位强大而又高尚的英雄了。
不论如何,方行此次独自前去寻找木匣子的任务当中,没有遭遇到了任何危险的伤害,这一点就已经很好了。
他们也是不会想要听到方行也折在了那一个木匣子手里头的糟糕消息,那对于整个九四七局来说,可谓是天要塌了下来了!
不过,我带回来了另外一个人呢。
这么说着,方行抬起了自己戴着黑木手镯的胳膊,当着所有的执行员的面前,将那一个白衣女人给释放了出来。
那一个白衣女人一从黑木手镯当中飘飞了出来,所有的执行员们都瞬间提高了警惕,不敢懈怠地定定凝视着白衣女人,生怕这个白衣女人忽然就要对整个九四七局出手。
然而,真正陷入在了恐慌当中的家伙,其实还是这一个倒霉的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左右地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围绕在了自己
的身边,眼里心里都是警惕的执行员们,她整个人只觉得是沦陷于十八层地狱当中,自己的周围到处都是危险至极的魑魅魍魉,而自己连逃都逃不掉。
只因为,白衣女人的身后站着方行这一个更加可怕的恶鬼啊!
放松一点,朋友们,她对于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威胁的,我带她回来也就只是为了问她一点事情而已。
觉察到了那一些执行员们的紧张情绪,方行便开了口,想要来安抚一下这一些绷紧神经的执行员们。
得到了方行的这一番安抚,那一些执行员们也就相信了这个白衣女人暂时对于他们没有什么威胁,便老老实实地收敛了自己的战斗姿态,转过头来上下地打量起了眼前的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也是只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竟然会在这种地方遭遇到了方行,还被带到了九四七局里头,遭遇到了那么多执行员的审视。
她无法依靠自己的能力来离开那一个窄小的房间,可是,那并不代表着她就不清楚外面的世界对于诡物们到底是秉持着怎样的一个看法。
这一些九四七局的执行员们,正是专门来猎杀他们这一些诡物们的专业人士!
白衣女人落到了九四七局的这一些执行员们的手底下,那可真是倒了大霉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攒了几辈子的福分,竟然能够被那么多的执行员伺候着,为了不引起那些执行员们的厌恶与抵触,白衣女人只能够尽可能地表现得乖巧一点。
没准,这些执行员们看到她的模样是那么的乖巧,他们会当真地饶恕过了白衣女人,给白衣女人一条生路走。
这算是什么情况?
难不成,这个白衣女人知道什么有关于木匣子的消息吗?
我不理解,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这可真是奇怪啊……
众多执行员围绕在了这一个白衣女人的身边,他们的眼神或困惑,或迷茫,或探究,总而言之,没有一个人会带给白衣女人一丝一毫的安全感。
我,我也不知道您带我到这儿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白衣女人被这一些执行员们的目光给看得浑身颤抖,她只有扭过头去,寻求起了方行的饶恕。
这一些执行员们一看就知道是只听从方行的言语,想要博取这一些执行员的网开一面,那就只能够集中精力去恳求方行。
然而,方行的目光已经被另外一个匆匆跑过来的执行员给吸引了过去。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小姑娘醒来了啊?我去看看吧。
方行怔愣了一下,点了点头。